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爸,我好冷啊..."黑暗中,李遠聽到女兒微弱的呼喚,猛地從夢中驚醒,額頭滲出冷汗。這已經是第七次同樣的夢境,女兒小雨在水井中瑟瑟發抖,眼神絕望。
七年前,他16歲的掌上明珠在上學路上神秘失蹤,警方調查無果,案件成了懸案。而今,這些反復出現的夢境會是巧合,還是女兒在向他求救?
01:
2010年的秋天,我女兒小雨十六歲,正是花一樣的年紀。她成績優異,性格開朗,是我和妻子的驕傲。那年,她剛升入高一,對未來充滿期待。每天早晨,她都會背著粉色書包,沿著小區后面的小路去學校,那條路比主干道近二十分鐘。
"爸,今天我放學可能會晚點回來,要和同學一起準備英語競賽。"那是小雨失蹤前的最后一句話。我還記得當時只是隨意地點了點頭,連一個擁抱都沒給她。如果知道這是最后一面,我一定會緊緊抱住她,告訴她我有多愛她。
晚上七點,妻子打來電話,聲音顫抖:"小雨還沒回家,她同學說她今天根本沒去學校。"一瞬間,我感到血液凝固。我立刻請假,和妻子一起沿著小雨上學的路線尋找,又聯系了所有她的朋友,但都沒有結果。
那天晚上,我們報了警。警方展開了大規模搜索,調取了沿路的監控錄像。最后一個拍到小雨的畫面是她轉入那條僻靜的小路,之后就再也沒有蹤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案件調查持續了三個月,但線索越來越少。警方懷疑是人販子所為,但沒有任何證據。漸漸地,除了我們一家,似乎所有人都放棄了希望。妻子整日以淚洗面,我也從一個開朗的中年男人變得沉默寡言。
就在小雨失蹤一周年的晚上,我做了第一個夢。夢里,小雨穿著她失蹤那天的校服,站在黑暗中對我說:"爸,我好冷,我在井里,好黑,好冷。"我驚醒后,渾身冷汗,這夢境如此真實,仿佛小雨就在我身邊。
我把夢告訴了妻子,她哭著說:"你是太想她了,才會這樣。"但我心里卻有個聲音在說:小雨在通過夢境告訴我她在哪里。
第二天,我獨自一人沿著小雨上學的路線,仔細查看每一口井。那條小路周圍有幾口廢棄的老井,都是幾十年前村民打的水井,后來自來水通了就廢棄了。我一口一口查看,但都沒有發現異常。
半年后,我又做了同樣的夢,這次更加清晰。小雨說:"爸,老槐樹下的井,救救我。"醒來后,我回憶起小路盡頭確實有棵老槐樹,但附近并沒有水井。警方已經搜索過那片區域,什么都沒發現。
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太執著了,甚至去看了心理醫生。醫生說這是我的潛意識在作祟,建議我慢慢接受現實。但那個夢境卻一直縈繞在我心頭,揮之不去。
小雨失蹤的第三年,我和妻子的關系也降到了冰點。她無法忍受我對夢境的執著,認為我活在幻想中無法自拔,最終提出了離婚。我不怪她,每個人都有自己面對悲劇的方式。
而我,選擇相信夢境中女兒的呼喚。我開始查閱老地圖,打聽老槐樹的歷史。終于,一位七十多歲的老人告訴我,老槐樹下確實有一口老井,但早在三十年前就被填平了,地面上已經看不出痕跡。
這個消息讓我心跳加速。如果井被填平了,那為什么小雨會說她在井里?除非...那口井并沒有完全填平,或者被人重新挖開了。
我決定自己去查看。那天晚上,我帶著鐵鍬和手電筒,獨自來到老槐樹下。地面上確實看不出井的痕跡,但我還是開始挖掘。挖了約莫半米深,我感覺土質變松了,心跳開始加速。
就在這時,我聽到身后有腳步聲。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李先生,這么晚了,你在這干什么?"
我猛地回頭,看到了高中時期小雨的班主任周老師。他披著一件黑色風衣,手里拿著手電筒,面色陰沉地看著我。
"周老師?你怎么在這里?"我下意識地問道,同時感到一絲不對勁。
"我住在附近,聽到動靜過來看看。"周老師走近幾步,"你半夜在這挖地,是在找什么嗎?"
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你不是住在學校宿舍嗎?什么時候搬到這附近了?"
周老師臉色一變,眼神閃爍:"前年搬來的,你怎么會在這里挖地?"
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閃過我的腦海:小雨失蹤那天,周老師請了病假。小雨曾經在日記中提到,周老師對她"格外關注",經常單獨輔導到很晚。當時我只當是老師對優等生的正常關心,現在想來...
"我女兒告訴我,她在這口井里。"我直視著周老師的眼睛,觀察他的反應。
周老師的臉色瞬間煞白,手電筒都差點掉在地上:"你...你胡說什么?這里哪有什么井?你女兒不是失蹤了嗎?"
"我沒說過她失蹤在這里,周老師。"我冷靜地說,同時握緊了手中的鐵鍬。
周老師似乎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眼神變得兇狠:"李遠,你太執著了,小雨已經不在了,你應該放手。"
"她在哪里?"我的聲音開始發抖,既是憤怒也是恐懼。
"意外而已,都是意外..."周老師后退幾步,突然從風衣內掏出一把刀,"你不該來這里的,真的不該..."
那一刻,我似乎聽到小雨在耳邊說:"爸,小心!"我本能地側身,周老師的刀擦著我的手臂劃過。我揮動鐵鍬,重重地砸在他的肩膀上。他踉蹌幾步,但很快又撲了上來。
我們在老槐樹下搏斗,月光下兩個中年男人為了一個已逝的生命拼死相搏。最終,我用鐵鍬柄擊中了他的太陽穴,他倒在地上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