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兒子！別停車！快走！"

母親的聲音尖銳得刺耳，劉志遠手一抖，差點握不住方向盤。

"媽，你說什么呢？前面有女孩子求救..."

"我說了別停！那不是人！"

母親的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恐懼，"快走！現(xiàn)在就走！"

劉志遠透過擋風玻璃看向路邊，那個穿白裙的女子正朝他招手。

凌晨三點的高速路上，只有他們兩個...

01

深夜十一點四十分，劉志遠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出深圳機場。

連續(xù)三天的技術(shù)培訓(xùn)讓他精疲力盡，但一想到家里懷孕六個月的妻子小茹，他的心情就忍不住激動起來。臨走前小茹還撒嬌地說："老公，你一定要早點回來，寶寶今天踢得特別厲害，好像在找爸爸呢。"

劉志遠摸了摸口袋里的小禮物——一個精致的胎教音響，這是他特意在深圳買的。小茹一直說想給寶寶聽音樂，但家里的音響效果不好。

"老婆，我很快就回來了。"他在心里默默說著，快步走向停車場。

取了車，劉志遠看了看時間，如果現(xiàn)在出發(fā)，走高速的話，凌晨四點左右就能到家。雖然有些累，但他不想在外面過夜，家里的小茹一個人，他不放心。

車子駛上高速公路，深夜的道路上車輛稀少，劉志遠打開車窗，讓夜風吹走一些疲勞。他想起小茹前幾天打電話時說的話："老公，我總是失眠，一個人在家有些害怕。"

"傻瓜，有什么好怕的。"當時他只是這樣安慰，但現(xiàn)在想起來，心里有些愧疚。小茹懷孕后情緒本來就不穩(wěn)定，他卻總是出差不在家。

手機響了，是小茹打來的。

"老公，你現(xiàn)在在哪里？"電話里小茹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睡意。

"在高速上了，寶貝，你怎么還沒睡？"

"睡不著，想你了。"小茹輕聲說道，"寶寶也睡不著，一直在踢我。"

劉志遠心頭一暖："那我給你們唱首歌吧。"

他清了清嗓子，輕聲哼起了小茹最喜歡的那首《月亮代表我的心》。電話里傳來小茹輕柔的笑聲："老公，你唱歌還是那么難聽。"

"難聽你還嫁給我。"劉志遠笑著說。

"誰讓我眼瞎呢。"小茹撒嬌道，"不過我就喜歡你唱歌給我聽。"

聊了十幾分鐘，小茹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劉志遠知道她困了："寶貝，你先睡吧，我很快就到家了。"

"嗯，老公開車小心點，我愛你。"

"我也愛你，還有我們的寶寶。"

掛了電話，劉志遠的心情更加輕松。家，永遠是他最大的動力。

02

凌晨兩點半，劉志遠已經(jīng)在高速上開了近三個小時。

這段路他走過很多次，但夜晚的高速總是讓人有些不安。尤其是這段山區(qū)路段，兩邊都是茂密的樹林，路燈也很稀少。

劉志遠打開收音機，想聽點音樂提提神。但不知道為什么，收音機里傳出的都是嘈雜的雜音。他換了幾個頻道，都是一樣。

"奇怪，平時信號不是挺好的嗎？"他嘟囔著，干脆關(guān)掉了收音機。

夜風從車窗吹進來，帶著山里特有的清香。劉志遠深吸一口氣，忽然想起小時候和母親一起回老家的情景。那時候母親總是會在夜晚給他講一些奇怪的故事，什么山精水怪、孤魂野鬼的。

"媽，這些都是真的嗎？"小時候的他總是這樣問。

母親總是神秘地笑笑："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

現(xiàn)在想起來，劉志遠只是覺得那些都是母親嚇唬小孩的故事。畢竟他是學理工科的，相信科學，不相信那些牛鬼蛇神。

正想著，前方的路燈忽然亮了起來。

劉志遠精神一振，快到服務(wù)區(qū)了，可以休息一下。但當他開近了才發(fā)現(xiàn)，那不是服務(wù)區(qū)的燈光，而是路邊的應(yīng)急燈閃爍著。

"有人出事故了？"他減慢了車速，往前看去。

在應(yīng)急車道上，一輛白色轎車停在那里，車頭冒著白煙，看起來像是拋錨了。車旁站著一個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子，正在朝過往的車輛招手。

劉志遠的第一反應(yīng)是停車幫忙。

作為一個善良的人，他從來不會對求助的人置之不理。況且，大半夜的，一個女孩子獨自在高速路上，多危險啊。

他打開右轉(zhuǎn)向燈，準備靠邊停車。

03

就在劉志遠準備停車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

來電顯示是"媽媽"。

凌晨三點，母親怎么會給他打電話？劉志遠心里一緊，該不會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吧？

他趕緊接通電話："媽，怎么了？"

"兒子！別停車！快走！"

電話里母親的聲音尖銳得刺耳，帶著從未有過的恐懼。劉志遠被嚇了一跳，手一抖，差點握不住方向盤。

"媽，你說什么呢？我遇到有人求救..."

"我說了別停！那不是人！"母親的聲音幾乎是在咆哮，"快走！現(xiàn)在就走！"

劉志遠徹底懵了。不是人？這是什么意思？

他透過擋風玻璃看向路邊，那個穿白裙的女子還在那里，看起來很正常啊。雖然距離有點遠，但確實是個女孩子，而且看起來很年輕，很無助。

"媽，你在說什么??？明明就是個女孩子求救..."

"我說了那不是人！"母親的聲音帶著哭腔，"兒子，你相信媽媽一次，快走！千萬別停車！"

劉志遠從來沒有聽過母親這樣說話。從小到大，母親雖然有時候會很嚴厲，但從來沒有這樣恐懼過。

"媽，你怎么知道我在高速上？"

"我...我做夢了，夢見你有危險。"母親的聲音有些顫抖，"兒子，你聽媽媽的話，快走！"

做夢？劉志遠更加困惑了。母親雖然有時候會說一些迷信的話，但從來沒有這樣過。

他看了看路邊的女子，她似乎注意到了他的車，開始朝他這邊走來。

"媽，我是個男人，怎么能見死不救？"

"那不是人！"母親幾乎是在嘶吼，"劉志遠，你給我聽好了，那東西不是人！"

母親直接叫他的全名，這讓劉志遠更加震驚。母親從來不會這樣叫他，除非是在極度憤怒或者極度恐懼的時候。

"媽..."

"你如果不聽我的話，就不要叫我媽！"母親的聲音里帶著決絕，"劉志遠，你給我馬上離開那里！"

劉志遠的心里開始打鼓。母親的反應(yīng)太異常了，異常到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情況。

04

劉志遠踩下剎車，車子慢慢停了下來。

透過車窗，他仔細看向路邊的女子。

女子看起來二十多歲，長發(fā)飄飄，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她正在朝他招手，臉上帶著求助的表情。

"看起來很正常啊。"劉志遠在心里說道。

但母親的話讓他心里很不安。從小到大，母親雖然有時候會說一些他不相信的話，但從來沒有騙過他。

"媽，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說那不是人？"

電話里母親沉默了幾秒鐘，然后說："兒子，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你還記得你小時候我給你講過的那些故事嗎？"

劉志遠當然記得。那些關(guān)于山精水怪、孤魂野鬼的故事。

"媽，那些都是故事，不是真的。"

"誰說不是真的？"母親的聲音有些激動，"兒子，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科學解釋不了。"

劉志遠看了看路邊的女子，她似乎有些著急了，開始朝他的車子走過來。

"媽，我現(xiàn)在把車窗搖下來，問問她到底怎么了，行嗎？"

"不行！"母親立刻說道，"千萬不要和她說話！"

"為什么？"

"因為...因為有些東西，一旦你和它們有了接觸，就很難擺脫了。"

劉志遠覺得母親的話越來越玄乎了。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確實有些不安。

女子已經(jīng)走到了他的車旁，開始敲車窗。

"先生，先生，能幫幫我嗎？"

女子的聲音很清脆，聽起來很正常。劉志遠看著她，確實是個年輕的女孩子，而且長得很漂亮。

"媽，她在和我說話，看起來很正常。"

"兒子，你相信媽媽一次好嗎？"母親的聲音里帶著哀求，"媽媽求你了，快走！"

劉志遠從來沒有聽過母親這樣哀求。這讓他更加困惑，也更加不安。

女子繼續(xù)敲著車窗："先生，我的車壞了，能不能載我一程？"

劉志遠看了看她的車，確實是拋錨了，車頭還在冒煙。

"媽，她的車確實壞了。"

"兒子，你看看現(xiàn)在幾點了？"

劉志遠看了看時間，凌晨三點零五分。

"凌晨三點，一個年輕女子，獨自在高速路上，你不覺得奇怪嗎？"母親的話讓劉志遠心里一緊。

確實，這個時間點，一個女孩子獨自在高速路上，確實有些奇怪。

"也許是有什么急事呢？"

"什么急事需要一個女孩子大半夜獨自開車上高速？"

母親的問題讓劉志遠開始思考。確實，正常情況下，很少有女孩子會選擇大半夜獨自開車走高速。

"先生，求您了，幫幫我吧。"女子繼續(xù)敲著車窗，聲音里帶著哭腔。

劉志遠的心開始軟了。不管怎么說，人家確實是遇到困難了。

"媽，我就是幫她叫個拖車，應(yīng)該沒問題吧？"

"不行！"母親的聲音很堅決，"兒子，你給我馬上離開那里！"

"媽..."

"劉志遠！"母親突然大聲叫道，"你給我聽好了，如果你不馬上離開，我現(xiàn)在就去跳樓！"

劉志遠被母親的話嚇到了。母親從來不會說這樣的話，從來不會。

"媽，你別這樣..."

"我沒有開玩笑！"母親的聲音帶著決絕，"劉志遠，你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要么馬上離開，要么就準備給我收尸！"

05

母親的話讓劉志遠徹底慌了。

他了解自己的母親，她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如果她真的說要跳樓，那她就真的會這樣做。

"媽，你別激動，我...我現(xiàn)在就走。"

"馬上走！"

劉志遠看了看還在敲車窗的女子，心里充滿了愧疚。但是現(xiàn)在，他不得不選擇相信母親。

他掛上檔，準備離開。

"先生，先生！"女子見他要走，變得更加著急，"求您了，幫幫我！"

劉志遠咬了咬牙，踩下油門。

車子開始前進，女子跟著車子跑了幾步，然后停了下來。

通過后視鏡，劉志遠看到女子站在路邊，似乎在朝他揮手。

"對不起。"他在心里默默說道。

"兒子，你現(xiàn)在安全了嗎？"電話里母親的聲音還是很緊張。

"安全了，我已經(jīng)離開了。"

"那就好，那就好。"母親的聲音里帶著如釋重負，"兒子，你現(xiàn)在馬上回家，什么都不要想。"

"媽，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家再說，現(xiàn)在不要問。"

"媽..."

"回家再說！"母親的聲音很堅決，然后掛斷了電話。

劉志遠握著手機，心里五味雜陳。他不知道自己做得對不對，但他知道，他不能讓母親擔心。

06

離開了那個地方，劉志遠的心情并沒有平靜下來。

他不斷地在后視鏡里看著身后，確認沒有人跟著他。但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覺得有什么不對勁。

母親的話在他腦海里不斷回響："那不是人。"

什么叫不是人？如果不是人，那是什么？

劉志遠想起了小時候母親給他講過的那些故事。那些關(guān)于孤魂野鬼的故事，那些關(guān)于山精水怪的故事。

當時他只是把那些當作睡前故事來聽，從來沒有當真過。但現(xiàn)在，母親的反應(yīng)讓他開始懷疑，那些故事也許不全是假的。

"不可能，這個世界上哪里有鬼？"他在心里否定著自己的想法。

但是，如果那個女子是正常人，母親為什么會有那樣的反應(yīng)？

劉志遠想起了一個細節(jié)。剛才那個女子，雖然看起來很正常，但總是讓他覺得有什么不對勁。

是什么呢？

他努力回想著。

對了，是她的衣服。

大半夜的，山區(qū)里的溫度很低，但那個女子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連衣裙，而且看起來一點也不冷。

還有，她的頭發(fā)。

雖然是夜晚，但劉志遠記得很清楚，那個女子的頭發(fā)很長，而且在夜風中飄動。但奇怪的是，她的頭發(fā)飄動的方向和風向不一致。

想到這里，劉志遠的后背開始冒冷汗。

"不可能，一定是我看錯了。"他努力說服自己。

但是，母親的反應(yīng)太異常了。異常到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手機又響了。

劉志遠看了看，是一個陌生號碼。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

"喂？"

電話里傳來的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很熟悉。

"先生，為什么不幫我？"

劉志遠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這個聲音，正是剛才那個求救女子的聲音。

"你...你是誰？"

"我是剛才求救的人啊，先生，你為什么不幫我？"

"你怎么知道我的電話號碼？"

電話里沉默了幾秒鐘，然后傳來了女子的笑聲。

那笑聲，讓劉志遠渾身起雞皮疙瘩。

"先生，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

然后，電話掛斷了。

劉志遠的手在顫抖。他馬上撥通了母親的電話。

"媽，她給我打電話了。"

"什么？"母親的聲音立刻緊張起來，"她說什么了？"

"她問我為什么不幫她，還說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

電話里母親沉默了很久，然后說："兒子，你現(xiàn)在馬上回家，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說。"

"媽，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家再說！"母親掛斷了電話。

劉志遠看著手機，心里的恐懼越來越強烈。

07

剩下的路程，劉志遠開得很快。

他只想趕緊回到家，回到安全的地方。

但是，那個女子的電話讓他無法平靜。她是怎么知道他的電話號碼的？而且，那個笑聲...

劉志遠努力不去想這些，但那個聲音總是在他耳邊回響。

"先生，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

什么叫很快就會再見面？

劉志遠加大了油門，車子在高速路上飛馳。

凌晨四點，他終于到了家。

停好車，劉志遠快步走向樓門。但是，當他走到單元門口的時候，他停住了。

在樓門口，站著一個人。

一個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子。

劉志遠的心幾乎停止了跳動。

那個女子轉(zhuǎn)過身來，沖他笑了笑："先生，我說過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

劉志遠轉(zhuǎn)身就跑。

他跑向停車場，想要開車離開。但是，當他跑到車旁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車子的四個輪胎都被扎破了。

"先生，你跑不了的。"

女子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

劉志遠轉(zhuǎn)過身，那個女子就站在他面前，距離他只有一米。

在路燈的照射下，劉志遠終于看清了她的臉。

那是一張美麗的臉，但是那雙眼睛...

08

劉志遠想要叫喊，但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不出聲音。

那個女子慢慢走近他，每走一步，劉志遠的心就跳得更快。

"先生，我只是想要你幫我一個忙。"女子的聲音很溫柔，但是在劉志遠聽來，就像是惡魔的低語。

"你...你想要我?guī)湍闶裁矗?劉志遠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很簡單，我想要你的命。"女子笑著說道。

劉志遠的腿開始發(fā)軟。

"為什么？"

"因為你看到了我，但是你沒有幫我。"女子的表情變得陰沉，"每一個看到我的人，都必須幫我。如果不幫我，就要付出代價。"

"什么代價？"

"你的命。"

劉志遠想要逃跑，但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不聽使喚。

"求求你，放過我。"

"不行，規(guī)則就是規(guī)則。"女子搖了搖頭，"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選擇。"

"什么選擇？"

"你可以選擇自己死，或者選擇你的家人替你死。"

劉志遠的心里涌起一陣絕望。

"我選擇自己死。"

"你確定？"女子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你的妻子懷孕了，你們的孩子很快就要出生了。你確定要選擇自己死？"

"我確定。"劉志遠的聲音很堅決。

"那好，我成全你。"

女子伸出了手，朝劉志遠的脖子抓去。

劉志遠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但是，預(yù)想中的痛苦沒有到來。

他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那個女子不見了。

"兒子！"

母親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

劉志遠轉(zhuǎn)過身，看到母親正站在樓門口，手里拿著一個什么東西。

"媽？"

"兒子，你沒事吧？"母親快步走過來，"剛才那個東西有沒有傷害你？"

"媽，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我一直在等你。"母親看了看四周，"那個東西走了，但她還會回來的。"

"媽，那到底是什么？"

母親看著劉志遠，臉上的表情很復(fù)雜。

"兒子，有些事情，我必須告訴你了。"

母親拉著劉志遠走進了樓道，她的手在顫抖。

"媽，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劉志遠注意到母親手里緊緊握著一個紅色的小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