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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為了顯擺點20瓶茅臺,我借上廁所偷偷離開,找不見我,他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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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兒媳婦是大學老師,我們家現在也算是書香門第了。”

趙德明的聲音在包間里回蕩,蘇晴感到一陣惡心。

“晴兒,你給王總背首詩聽聽。”

她看著眼前這個把自己當作裝飾品的男人,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憤怒。

二十瓶茅臺整齊擺放在桌上,每一瓶都在訴說著這個暴發戶的虛榮。

“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間。”蘇晴平靜地站起身。

她小心翼翼地從洗手間窗戶爬出,繞到酒店側門。

在前臺旁,她聽到包間方向傳來一陣騷動。

車子啟動的瞬間,她看到公公慌張的身影出現在酒店門口。

他的臉色慘白,額頭上的汗水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01

2024年初冬的一個黃昏,蘇晴站在大學辦公室的窗前,看著外面飄灑的細雨。

雨絲如針線般密密織著,將整個城市籠罩在一片灰蒙蒙的暮色中。她想起了張愛玲的那句話:生活是一襲華美的袍,爬滿了虱子。

三年前,她第一次見到公公趙德明時,他還是個樸實的農村包工頭。那時的他穿著洗得發白的藍色工作服,厚實的手掌上滿是老繭,說話時還帶著濃重的鄉音。

彼時的趙德明雖然文化不高,但為人實在,對這個即將進門的兒媳婦客客氣氣,臉上總是掛著憨厚的笑容。

那時候的家很小,三室一廳的老房子,家具都是些年頭久遠的舊物。但奇怪的是,蘇晴并不覺得寒酸,反倒覺得溫馨。

趙德明的妻子還在世,是個溫和的農村婦女,總是變著花樣給蘇晴做好吃的。一家人圍坐在小餐桌前吃飯,雖然菜品簡單,卻有著說不出的和睦。

三年過去了,一切都變了。

這座三線小城在冬日里顯得格外蕭瑟,但商業區依然燈火通明。趙德明的建筑公司在這一年里接連拿下幾個大項目,身家翻了好幾倍。

錢包鼓了,人也變了。從前那個樸實的包工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熱衷于炫富顯擺的暴發戶。

蘇晴收拾好辦公桌上的教案,準備回家。她是這所大學中文系的講師,專門講授現代文學。學生們喜歡她的課,說她講張愛玲的小說時總是格外動情,仿佛她就是那些故事里的女人。

從學校到家的路程不算遠,但蘇晴今天走得格外慢。她知道回到家又要面對公公的各種炫耀,那些讓她感到窒息的虛榮表演。

果然,還沒進門,她就聽見客廳里傳來趙德明洪亮的聲音。他正對著幾個鄰居大談生意經,聲音里帶著掩飾不住的得意。

“我這個人啊,從小就有商業頭腦。”趙德明的聲音從門縫里傳出來,“十年前我就看出建筑業要大發展,所以提前布局。現在看來,我的眼光是對的。”

蘇晴輕輕推開門,看見趙德明正坐在新買的真皮沙發上,手腕上那塊金燦燦的勞力士手表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圍坐在他周圍的是幾個鄰居,眼神里都帶著羨慕和敬畏。

“老趙家真是發達了,這表多少錢啊?”李嬸湊近了看,眼里滿是好奇。

“也不貴,就三萬塊。”趙德明故作謙虛地擺擺手,但臉上的得意之色溢于言表,“做生意的人嘛,總得有個像樣的行頭。不像樣怎么能讓人信任呢?”

“三萬!我的天啊,我們一年的工資都買不起。”另一個鄰居感嘆道。

“哎,這算什么,我下個月還要買塊更好的。”趙德明越說越興奮,“瑞士進口的,要十萬呢。”

蘇晴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悄悄上樓回了自己房間。她不喜歡這樣的場面,也不愿意成為公公炫耀的道具。房間里很安靜,只有窗外偶爾傳來的汽車聲。

她坐在書桌前,翻開一本張愛玲的散文集,想要在文字中尋找一些安慰。

“生命是一襲華美的袍,爬滿了虱子。”她輕聲念著這句話,忽然覺得特別貼切。

樓下的聲音還在繼續,趙德明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開始炫耀新買的奔馳車,炫耀公司新簽的合同,炫耀即將裝修的新別墅。

每一個細節都被他夸大了好幾倍,每一句話都帶著濃濃的虛榮味道。

晚飯時分,鄰居們終于散去。蘇晴下樓來到餐廳,看見趙德明還在回味剛才的風光,臉上的笑容從未消失過。

“晴兒,你看見李嬸他們的表情沒有?”趙德明夾了一口菜,得意地說道,“那個羨慕勁兒,哈哈,估計回去一晚上都睡不著。”

“爸,低調一點比較好。”蘇晴輕聲說道,“財不露白嘛。”

趙德明的笑容瞬間僵住了,筷子在半空中停了幾秒鐘。“你懂什么?生意場上就是要讓人看得起,要有排場。你們讀書人不懂這些門道,只知道紙上談兵。”

蘇晴的丈夫趙俊峰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只能埋頭吃飯不敢插話。這個三十歲的男人最近變得越來越沉默,妻子和父親之間的矛盾讓他感到疲憊不堪。

他愛蘇晴,但也不想讓父親難堪,總是處在一種兩難的境地中。

“俊峰,你說是不是?”趙德明轉向兒子尋求支持,“現在生意不好做,不顯示點實力,誰愿意跟你合作?”

趙俊峰抬起頭,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父親,最終選擇了沉默。他知道無論說什么都會得罪一方,不如什么都不說。

飯后,蘇晴在廚房洗碗,趙俊峰走過來幫忙。水龍頭的水聲掩蓋了他們的對話,讓他們可以說一些心里話。

“老婆,你別和我爸一般見識。”趙俊峰小聲說道,“他就是這個脾氣,愛面子。其實心眼不壞的。”

“我知道。”蘇晴的語氣很平靜,但趙俊峰能感覺到她心里的不滿,“只是有時候覺得很累。”

“要不我們搬出去住吧,自己租個房子。”趙俊峰試探性地說道。

“算了,這樣會讓爸覺得我們嫌棄他。”蘇晴搖搖頭,“再忍忍吧,也許他過段時間就好了。”

那天晚上,蘇晴躺在床上久久無法入睡。她想起三年前剛嫁進這個家時的情景,那時雖然物質條件不好,但一家人其樂融融。

婆婆雖然文化不高,但心地善良,總是護著這個新來的兒媳婦。趙德明那時候也很樸實,會關心她的工作,會問她在學校過得怎么樣。

現在有錢了,家里的氛圍卻越來越冷。婆婆在去年秋天去世了,帶走了這個家里最后的溫暖。趙德明在失去妻子的痛苦中轉向了對金錢的追逐,仿佛只有財富才能填補內心的空虛。

02

第二天早上,蘇晴去學校上班。這是她一天中最輕松的時光,在這里她可以暫時忘記家里的煩惱,專心投入到自己熱愛的教學工作中。

“蘇老師,您覺得張愛玲筆下的女性角色有什么特點?”課堂上,一個女學生舉手問道。

蘇晴想了想,緩緩說道:“她們往往在現實的重壓下保持著內心的獨立,即使身處困境也不會完全妥協。她們知道什么是對的,什么是錯的,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

說完這話,蘇晴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處境。她何嘗不是張愛玲筆下的那些女人?在現實的重壓下努力保持著內心的獨立,在家庭的矛盾中尋找著自己的位置。

“那她們會反抗嗎?”另一個學生問道。

“會的,但她們的反抗往往很含蓄,很優雅。”蘇晴微笑著回答,“真正的反抗不需要大吵大鬧,有時候安靜的離開更有力量。”

下班回家的路上,蘇晴接到了好友小美的電話。小美是她大學時的室友,現在在另一所學校教書,兩人一直保持著密切的聯系。

“晴兒,最近怎么樣?聽說你公公現在發財了。”小美的語氣里帶著關心和好奇。

“別提了,錢是多了,人也變了。”蘇晴嘆了口氣,一邊走一邊說道,“天天在外面顯擺,把我們當成他炫耀的工具。”

“這么嚴重?具體怎么回事?”

蘇晴把最近發生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從買金表到炫耀奔馳車,從在鄰居面前吹噓到對她的各種“展示”。

“天哪,這也太過分了。”小美聽完后很憤慨,“你怎么能忍受這樣的羞辱?”

“俊峰夾在中間很難做,我也不想讓他太為難。”蘇晴的聲音里帶著無奈,“而且畢竟是一家人,總不能鬧得太僵。”

“但是你也要為自己著想啊,這樣下去你會憋出病的。”小美擔心地說道,“要不你先到我家住幾天,冷靜一下?”

“再看看吧,也許事情會好轉的。”

掛了電話,蘇晴心情更加沉重。她知道小美說得對,這樣的日子確實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但她也明白,家庭關系是復雜的,不可能簡單地一走了之。

周末的時候,趙德明又有了新的“壯舉”。他花了十五萬買了一輛二手奔馳E級,專門開到小區門口讓鄰居們參觀。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趙德明穿著新買的意大利西裝,站在車邊接受眾人的羨慕目光。

“老趙,這車真漂亮啊,多少錢買的?”鄰居老王圍著車轉了好幾圈,眼里滿是羨慕。

“也就十來萬,不算貴。”趙德明輕撫著車門,故作淡定地說道,“做我們這行的,沒個像樣的車怎么行?客戶看你開什么車,就知道你的實力怎么樣。”

“這車看起來就值錢,一看就是有錢人開的。”另一個鄰居感嘆道。

趙德明心里美滋滋的,他享受這種被人羨慕的感覺。在他看來,這就是成功的標志,這就是他奮斗多年應得的回報。

蘇晴從樓上看到這一幕,心里五味雜陳。她理解公公想要獲得認可的心情,在農村長大的他從小就被人看不起,現在有了錢自然想要揚眉吐氣。

但這種炫富的方式讓她感到不適,總覺得有些庸俗和淺薄。

那天下午,趙德明的興致還沒有消退。他開著新車載著全家人在城里轉了一圈,專門經過那些繁華的商業區,享受著路人投來的注目禮。

“這車開起來就是舒服,減震效果特別好。”趙德明一邊開車一邊炫耀,“比以前那輛破桑塔納強多了。”

“爸,開車專心點。”蘇晴在后座上有些擔心,因為趙德明明顯在分心。

“沒事,我技術好著呢。”趙德明不以為意,“二十多年的老司機了,什么路況沒見過?”

當天晚上,一家人坐在客廳看電視。趙德明突然開口說道:“晴兒,過幾天我要請王總吃飯,你也一起去。”

蘇晴放下手中的茶杯,有些疑惑地問道:“王總?哪個王總?”

“就是那個搞房地產的王建國,我們正在談一個大項目。”趙德明興奮地說道,“這個項目要是能拿下來,一年就能賺幾百萬。”

“那和我有什么關系?”蘇晴有種不祥的預感。

“當然有關系了。”趙德明理所當然地說道,“讓他見見你,顯示顯示我們家的文化底蘊。你是大學老師,多有面子。王總那種人最重視這些了。”

蘇晴心里一緊,她最不愿意的就是被當作裝飾品展示給別人看。“爸,我不太適合這樣的場合,還是你們談生意吧。”

“怎么不適合?你長得漂亮,又有文化,正好給我們家長臉。”趙德明完全沒有意識到蘇晴的反感,“這可是大生意,馬虎不得。”

趙俊峰也在旁邊勸道:“老婆,就去一次吧,也不會怎么樣的。就是吃個飯,認識認識。”

蘇晴看著丈夫懇求的眼神,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但心里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她總覺得這頓飯不會那么簡單。

“好,那就這么定了。”趙德明高興得拍了拍大腿,“我去訂最好的酒店,點最好的菜,一定要讓王總刮目相看。”

接下來的幾天,趙德明開始為這頓飯做精心的準備。他跑遍了全市最好的幾家酒店,親自查看包間的裝修和設施,最終選定了海天大酒店的豪華包間。

“這家酒店是全市最貴的,包間費就要三千,點菜至少兩萬起步。”趙德明對兒子得意地說道,“王總這種人見過世面,不能給他點差的。”

“爸,會不會太奢侈了?”趙俊峰有些擔心,“咱們自己平時都舍不得去這么貴的地方。”

“什么奢侈?這叫投資。”趙德明不以為然,“拿下這個項目,一年就能賺幾百萬。花這點錢算什么?”

03

趙德明還有一個秘密武器,這是他為這次飯局準備的重頭戲。他專門跑到市里最高檔的酒類專賣店,花了二十萬買了二十瓶1999年的茅臺。

“老板,這酒怎么樣?年份夠不夠久?”趙德明小心翼翼地撫摸著酒瓶,就像撫摸著珍寶。

“絕對正品,1999年的茅臺現在市面上很少見了。”店老板笑瞇瞇地說道,“這個年份的酒口感醇厚,收藏價值也很高。每瓶現在市價都在一萬以上了。”

“那就對了。”趙德明心滿意足,“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一定要讓王總知道我的實力。”

他把酒小心翼翼地搬回家,像寶貝一樣鎖在客廳的酒柜里。每天下班回來,他都要打開柜子看一眼那些酒,想象著王總看到這些酒時震驚的表情。

蘇晴并不知道公公的這些準備,她只是感覺到家里的氣氛越來越緊張。趙德明這幾天情緒很高漲,經常在家里練習如何跟王總介紹自己的“成就”。

“我從一個農村包工頭做到現在這個規模,靠的就是誠信和努力。”趙德明對著客廳的大鏡子練習著,手勢和表情都經過精心設計,“現在我們公司有三十多個工人,一年營業額上千萬。在這個行業里,也算是小有名氣了。”

蘇晴聽著這些話,心里越來越不安。她感覺公公已經完全沉浸在虛榮心里,失去了原本的樸實和真誠。那個曾經讓她感到溫暖的長輩似乎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陌生的炫富者。

“你覺得我這樣說怎么樣?”趙德明轉身問兒媳婦,“夠不夠有氣勢?”

“挺好的。”蘇晴敷衍地回答,心里卻在想著如何度過即將到來的尷尬時刻。

那幾天的夜里,蘇晴經常失眠。她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腦子里反復想著即將到來的飯局。她知道公公一定會把她當作展示品,想到這里就感到惡心。

“你是不是擔心那個飯局?”趙俊峰在黑暗中輕聲問道。

“嗯,總覺得不會有什么好事。”蘇晴轉過身,看著丈夫模糊的輪廓,“你爸最近變得很奇怪,我都不認識他了。”

“他可能是想證明自己吧,從農村出來的人都有這樣的心理。”趙俊峰試圖為父親辯解,“等過段時間就好了。”

“希望如此。”蘇晴閉上眼睛,但心里的不安依然揮之不去。

飯局的日子終于到了。那是一個周五的晚上,天空中飄著細雨,給這座城市蒙上了一層朦朧的紗。蘇晴換上了一套深藍色的職業裝,看起來端莊大方。她在鏡子前站了很久,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一些。

趙德明特意穿了新買的阿瑪尼西裝,頭發用發蠟梳得一絲不茍,手腕上的勞力士手表擦得锃亮。他在鏡子前轉了好幾個圈,對自己的形象很滿意。

“走吧,咱們去海天大酒店。”趙德明興致勃勃地說道,“今天一定要讓王總見識見識我們家的實力。”

一家三口坐上那輛嶄新的奔馳車,向市中心駛去。路上,趙德明一直在叮囑蘇晴注意事項。

“晴兒,待會兒你多說話,讓王總看看我們家的文化水平。”趙德明從后視鏡里看著兒媳婦,“你是大學老師,這可是我們家最大的牌面。”

“我知道了。”蘇晴點點頭,但心里的反感越來越強烈。在公公眼里,她不是一個獨立的人,而是一張可以拿來炫耀的名片。

海天大酒店位于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是這座小城最奢華的酒店。酒店外觀金碧輝煌,門口停著各種豪車,顯示著這里客人的身份和地位。蘇晴以前從來沒有進過這樣的地方,不是因為消費不起,而是覺得沒有必要。

“趙先生,您的包間在十二樓,這邊請。”門童恭敬地為他們開門,服務員立刻迎了上來。

電梯里,趙德明興奮得像個孩子。他不停地整理著衣服,檢查著手表,仿佛要去參加什么重要的儀式。

“晴兒,待會兒你多說話,表現得有文化一點。”趙德明再次強調,“這可是關系到咱們家的面子問題。”

蘇晴點點頭,但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她有種預感,今晚一定會發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包間很大,裝修得金碧輝煌。圓桌能坐十個人,上面擺著精美的餐具和鮮花。最引人注目的是桌子旁邊的酒柜,趙德明特意要求酒店把那二十瓶茅臺擺在最顯眼的位置。



每一瓶酒都用精美的包裝盒裝著,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珍貴。

“這包間真氣派。”趙俊峰忍不住感嘆道。

“那當然,一晚上包間費就三千塊。”趙德明得意地說道,“不過為了這個項目,花多少錢都值得。”

七點整,包間的門被輕輕推開了。走進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穿著得體的深灰色西裝,頭發梳得很整齊,舉止間透著成功商人的從容不迫。這就是王建國,在當地房地產界小有名氣的老板。

“王總,您來了!”趙德明立刻站起來迎接,臉上堆滿了笑容,“路上辛苦了,快請坐。”

“趙老板客氣了。”王建國禮貌地點點頭,目光掃過房間,“這地方不錯,很有氣派。”

“這是我兒媳婦蘇晴,大學老師。”趙德明拉著蘇晴介紹道,語氣里滿是自豪,“晴兒,這就是王總,我們這個城市房地產界的風云人物。”

“王總您好,久仰大名。”蘇晴禮貌地伸出手,臉上掛著職業性的笑容。

“蘇老師好,早就聽趙老板提起過您。”王建國握了握手,“能娶到這樣知書達理的兒媳婦,趙老板真是有福氣。”

04

三人落座后,服務員開始上菜。趙德明點的都是酒店最貴的招牌菜:澳洲龍蝦、野生鮑魚、花膠海參,每一道菜都價格不菲。整桌菜擺滿了圓桌,看起來確實壯觀。

“王總,嘗嘗這個鮑魚,澳洲進口的,一只就要八百塊。”趙德明殷勤地給王建國夾菜,“這可是海天酒店的招牌菜,平時都訂不到的。”

王建國客氣地吃了一口,點點頭說道:“味道確實不錯,很鮮嫩。”

“那當然,一分錢一分貨嘛。”趙德明端起酒杯,“來,王總,我敬您一杯,感謝您給我這個合作的機會。”

接下來,趙德明開始了他精心準備的“表演時間”。他滔滔不絕地講述著自己的創業經歷,從最初的農村包工頭到現在的公司老板,每一個細節都被他夸大了好幾倍。

“我這個人啊,從小就有經商的天賦。”趙德明端著酒杯,面色紅潤,“十年前我就看出建筑業要大發展,所以提前布局。那時候別人都不理解,說我瘋了,一個農民怎么能做建筑?但我堅持下來了,現在看來,我的眼光是對的。”

王建國邊聽邊點頭,但蘇晴能感覺出他只是在敷衍。作為一個真正的生意人,王建國顯然能分辨出趙德明話里的水分有多大。

“現在我的公司有三十多個工人,一年營業額上千萬。”趙德明越說越興奮,完全沉浸在自己編織的成功故事中,“在這個行業里,大家都知道趙德明這個名字。”

酒過三巡,趙德明的話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離譜。他開始編造自己在省城有多少人脈,甚至暗示自己和某位領導關系密切。蘇晴聽著這些話,心里越來越不舒服。

“上個月我去省城開會,還和建設廳的張處長一起吃了飯。”趙德明神秘地說道,降低了聲音,“他說我們這個項目很有前景,政府會大力支持的。”

王建國的表情有些微妙,顯然他不太相信這些話。但礙于面子,他只是敷衍地說道:“那確實是好消息。”

蘇晴坐在旁邊,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局外人。她看著公公在那里胡吹海侃,心里既尷尬又憤怒。這個曾經樸實的農村漢子到哪里去了?眼前這個滿嘴跑火車的人真的是她認識的那個公公嗎?

“對了,王總,您看看這酒怎么樣?”趙德明指著桌邊的茅臺,臉上滿是得意,“這是1999年的茅臺,我特意買了二十瓶。每瓶現在市價都在一萬以上,現在很難買到了。”

王建國看了看那些酒,表情更加微妙了。“趙老板真是有心了,這酒確實珍貴。”

“不算什么,和王總合作,這點投資算什么?”趙德明擺擺手,“等項目談成了,咱們再開幾瓶好好慶祝一下。”

蘇晴聽著這些話,心里的反感越來越強烈。她明白公公是想顯示實力,但這種炫富的方式讓她感到惡心。更讓她難以忍受的是,她知道接下來公公一定會把她拉出來展示。

果然,趙德明喝了幾杯酒后,開始了更加露骨的炫耀。他突然轉向蘇晴,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眼神里有著不容拒絕的期待。



“王總,我兒媳婦可不是一般人。”趙德明拍拍蘇晴的肩膀,語氣里滿是炫耀,“大學老師,書讀得多,文化水平高。我們家現在也算是書香門第了。”

蘇晴感到一陣惡心涌上心頭,她意識到自己在公公眼里只是個用來裝點門面的道具。

那種被物化的感覺讓她渾身不舒服,仿佛自己不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而是一件可以隨意展示的商品。

“晴兒,你給王總背首詩聽聽,讓他見識見識咱們家的文化底蘊。”趙德明的語氣里帶著命令的意味,完全沒有詢問的意思,“王總也是有文化的人,肯定能欣賞的。”

這句話就像一根導火索,瞬間點燃了蘇晴心中積壓已久的怒火。她看著眼前這個把自己當作表演猴子的男人,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憤怒和屈辱。

她想起了張愛玲在《傾城之戀》中寫過的話:在這兵荒馬亂的時代,個人主義者是無處容身的,可是總有地方容得下一對平凡的夫妻。

但現在,連這個家都容不下她的尊嚴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房間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王建國也感覺到了氣氛的微妙變化。

“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間。”蘇晴平靜地站起身,臉上依然保持著禮貌的笑容,但眼神已經變得冰冷。

洗手間里,蘇晴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臉色蒼白,眼神疲憊,這還是那個自信優雅的大學老師嗎?她用冷水洗了洗臉,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她知道如果現在回到包間,就要繼續忍受公公的羞辱,繼續扮演那個被展示的道具。

她想起了張愛玲在《金鎖記》中寫到的七巧,一個被金錢和虛榮毀掉的女人。她不能讓自己變成那樣的人,不能在這種羞辱中失去自己。

她想起了課堂上學生的問題:“她們會反抗嗎?”她當時的回答是:“會的,但她們的反抗往往很含蓄,很優雅。真正的反抗不需要大吵大鬧,有時候安靜的離開更有力量。”

現在輪到她自己了。

洗手間的窗戶面向酒店的側面,距離地面大約兩米高。蘇晴走到窗邊,看了看外面。下面是酒店精心布置的綠化帶,有厚厚的草坪和灌木叢,應該不會有危險。

她脫掉高跟鞋,小心翼翼地爬上窗臺。夜風吹在臉上,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清醒。這一刻,她不再是那個被人指手畫腳的道具,而是一個為自己的尊嚴做出選擇的女人。

她知道這樣做可能會引起軒然大波,可能會讓丈夫為難,可能會徹底撕破和公公的臉面。但她也知道,如果今天不做出這個選擇,她就會徹底失去自己。

05

蘇晴從窗戶爬出,小心地跳到綠化帶里。草坪很軟,確實沒有受傷。她穿上鞋子,拍拍身上的草屑,繞到酒店的側門。

這一路她走得很堅定,每一步都在告訴自己:這是正確的選擇。

從側門到大堂的路并不長,但對蘇晴來說卻像走了一個世紀。她快步走向大堂,心跳加速,但內心前所未有的平靜。

在前臺旁,她聽到包間方向傳來一陣騷動,似乎是公公正在焦急地尋找她。但她沒有回頭,徑直走出了酒店大門。

街上的霓虹燈閃爍著,把這座小城裝點得五光十色。蘇晴深深吸了一口夜晚的空氣,感覺到了久違的自由。她攔下一輛出租車,報出了好友小美家的地址。

“師傅,請快點開。”她鉆進車里,心跳依然很快,但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興奮。

車子剛剛啟動,她就看到公公慌張的身影出現在酒店門口。趙德明左顧右盼地尋找著她,臉色慘白,額頭上的汗水在霓虹燈的照射下閃閃發亮。

那一刻,蘇晴看到了他眼中的恐慌和絕望。

在車上,蘇晴的手機不停地震動,全是公公打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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