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三千塊，不還價。"錢師傅指著那個破舊的民國梳妝臺說道。

我下意識地拽了拽奶奶的袖子，準備離開。畢竟，這個連買菜都要為三塊錢討價還價的女人，怎么可能花三千塊買個破家具？

然而，奶奶卻說了一句讓我永生難忘的話："行，我要了。"

我瞪大眼睛看著她，懷疑自己聽錯了。這還是那個為了省電費寧愿點蠟燭的奶奶嗎？

從那一刻起，我就知道這個梳妝臺絕對不簡單。

果然，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徹底改變了我對奶奶的所有認知...

01

"三千塊，不還價。"錢師傅指著那個破舊的民國梳妝臺說道。

我下意識地拽了拽奶奶的袖子，準備離開。畢竟，這個連買菜都要為三塊錢討價還價的女人，怎么可能花三千塊買個破家具？

然而，奶奶卻說了一句讓我永生難忘的話："行，我要了。"

我瞪大眼睛看著她，懷疑自己聽錯了。這還是那個為了省電費寧愿點蠟燭的奶奶嗎？

"奶奶，您確定？"我小聲問道。

她沒有回答，只是用顫抖的手輕撫著梳妝臺的鏡框，眼中有種我從未見過的溫柔。

"羅阿姨，您真的要買？這可是三千塊啊。"錢師傅也有些意外，畢竟他做古玩生意這么多年，很少見到有人對價格這么爽快。

"嗯，我要了。"奶奶的聲音很輕，但很堅定，"麻煩您幫忙送到家里，我再加兩百塊運費。"

我的下巴差點掉到地上。這個平時連買個五塊錢的青菜都要挑挑揀揀的奶奶，今天是怎么了？

"晨陽，去銀行取錢。"奶奶轉(zhuǎn)過頭對我說，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銀行卡，"密碼是你的生日。"

我機械地接過銀行卡，腦子里一片混亂。奶奶居然知道我的生日？而且還用它做密碼？

"奶奶，這錢..."我想問她哪來這么多錢，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去吧，快點。"奶奶催促道。

我只好拿著銀行卡去了銀行。ATM機顯示余額的那一刻，我又被震驚了——里面居然有十二萬多！我的奶奶，那個舍不得買新衣服、舍不得坐公交車的奶奶，居然有這么多積蓄？

取完錢回到古玩店，我看到奶奶還在仔細端詳著那個梳妝臺。她的眼神很專注，就像在看什么珍貴的寶物。

"奶奶，錢取到了。"我把三千兩百塊遞給錢師傅。

"好嘞，羅阿姨，我馬上安排人給您送過去。"錢師傅笑瞇瞇地接過錢，"這梳妝臺可有年頭了，民國時期的東西，保存得還挺好。"

"嗯，我知道。"奶奶輕聲回答，然后轉(zhuǎn)身對我說，"晨陽，我們回家等著。"

回家的路上，我忍不住問："奶奶，您為什么要買那個梳妝臺？看起來也不怎么樣啊。"

奶奶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你不懂，這個對我很重要。"

"可是三千多塊錢呢，咱們家..."

"晨陽。"奶奶打斷了我的話，"有些事情不是用錢能衡量的。"

我還想再問，但看到奶奶眼中那種堅定的神情，話又咽了回去。

下午的時候，錢師傅真的安排人把梳妝臺送到了家里。奶奶親自指揮工人把它放在她房間里，位置還很講究，一定要對著窗戶。

"奶奶，您這是要干什么啊？"媽媽從廚房出來，看到這個老舊的梳妝臺，皺起了眉頭。

"沒什么，就是喜歡。"奶奶一邊說，一邊用抹布輕輕擦拭著梳妝臺。

"媽，您花了多少錢買這個？"媽媽問道。

我看了看奶奶，她對我搖了搖頭，示意我別說。

"不多，幾百塊錢。"奶奶輕描淡寫地說。

媽媽這才放下心來："幾百塊錢還行，只要您高興就好。"

我張了張嘴，想說出真相，但奶奶的眼神讓我選擇了沉默。

傍晚爸爸下班回來，看到這個梳妝臺也有些奇怪："媽，您怎么買了個這么老的梳妝臺？"

"閑著也是閑著，買個梳妝臺照照鏡子，梳梳頭。"奶奶說得很自然。

"那您原來的小鏡子呢？"爸爸問。

"太小了，這個大一些，看得清楚。"

爸爸點點頭，沒再多問。我們家的人都習(xí)慣了奶奶的節(jié)儉，偶爾"奢侈"一下，大家也覺得正常。

吃完晚飯，我去奶奶房間，發(fā)現(xiàn)她正坐在梳妝臺前發(fā)呆。鏡子里映著她花白的頭發(fā)和滿臉的皺紋，但她的眼神卻格外溫柔。

"奶奶，您在看什么？"我好奇地問。

"沒什么，就是想起一些往事。"奶奶輕聲說道。

"什么往事？"

"你還小，不懂。"奶奶轉(zhuǎn)過頭看著我，"晨陽，答應(yīng)奶奶一件事好嗎？"

"什么事？"

"這個梳妝臺，以后不要讓別人隨便碰，包括你爸媽。"

我有些不解："為什么？"

"因為它對奶奶很重要，非常重要。"奶奶的語氣很認真。

我點點頭答應(yīng)了，雖然心里還是很疑惑。

02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去上學(xué)，路過奶奶房間時，聽到里面有輕微的說話聲。

"你看，我找到你了..."

"等了這么多年，終于等到了..."

"對不起，我來晚了..."

我貼著門仔細聽，發(fā)現(xiàn)奶奶在自言自語，而且語氣很奇怪，像是在跟什么人對話。

我輕輕推開門，看到奶奶正坐在梳妝臺前，對著鏡子小聲說話。鏡子里只有她一個人，但她的表情就像真的在跟誰聊天一樣。

"奶奶？"我叫了一聲。

奶奶嚇了一跳，趕緊轉(zhuǎn)過身來："晨陽，你怎么起這么早？"

"我要上學(xué)了。奶奶，您剛才在跟誰說話？"

"沒有啊，我就是在背古詩。"奶奶有些慌張地說。

我看了看鏡子，又看了看奶奶，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

"那我上學(xué)去了。"我背起書包準備離開。

"晨陽，記住奶奶昨天說的話。"奶奶在我身后提醒道。

"知道了，奶奶。"

上學(xué)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奶奶的事情。她最近的行為確實很奇怪，先是花大價錢買梳妝臺，現(xiàn)在又對著鏡子自言自語。會不會是老年癡呆的前兆？

這個想法讓我有些擔(dān)心。放學(xué)回家后，我特意觀察了一下奶奶的情況。

"奶奶，今天是幾號？"我試探性地問。

"六月十五號。"奶奶毫不猶豫地回答。

"我叫什么名字？"

"江晨陽，我的寶貝孫子。"奶奶笑著說，"你這孩子，問這些干什么？"

"沒什么，就是隨便問問。"

看來奶奶的記憶力沒問題，那她為什么要對著鏡子說話呢？

晚上睡覺前，我又去了奶奶房間。她還是坐在梳妝臺前，但這次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鏡子。

"奶奶，您每天晚上都要坐在這里嗎？"我問。

"嗯，習(xí)慣了。"奶奶說，"人老了，容易失眠，坐一坐就好了。"

"那您為什么不看電視呢？客廳的電視不是挺好的嗎？"

"電視太吵了，我喜歡安靜一點。"

這個解釋倒也說得通。我沒再多問，回房間睡覺了。

但是半夜的時候，我被一些輕微的響聲吵醒了。聲音是從奶奶房間傳來的，像是在移動什么東西。

我悄悄起床，躡手躡腳地走到奶奶房間門外。門沒有完全關(guān)上，留了一條縫。我透過門縫往里看，發(fā)現(xiàn)奶奶正在梳妝臺前忙碌著什么。

她拿著一些紙片，在臺燈的微光下仔細查看。那些紙片看起來很舊，有些發(fā)黃。奶奶看得很認真，時不時還會拿起其中一張對著鏡子比劃。

我想看得更清楚一些，不小心碰到了門，發(fā)出輕微的聲響。

奶奶立刻抬起頭，警覺地朝門這邊看來。我趕緊躲開，悄悄回到自己房間。

第二天早上，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但心里的疑惑更深了。奶奶到底在隱瞞什么？

"晨陽，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嗎？"吃早飯的時候，奶奶突然問我。

"挺好的，怎么了？"我裝作若無其事地回答。

"沒什么，就是覺得你的房間門昨晚好像響了一下。"

我的心跳加速了一下，但表面上保持冷靜："可能是風(fēng)吹的吧。"

奶奶點點頭，沒再追問。但我感覺她在觀察我，那種眼神讓我有些不自在。

接下來的幾天，我更加仔細地觀察奶奶的行為。我發(fā)現(xiàn)她每天都會在固定的時間坐在梳妝臺前，而且每次都會拿出一些東西，看完后又小心翼翼地收起來。

那些東西到底是什么？為什么奶奶要這么小心地保護它們？

我決定找個機會仔細研究一下這個梳妝臺。

03

機會終于來了。這個周六上午，奶奶說要去菜市場買菜，爸媽都上班去了，家里只剩下我一個人。

"晨陽，我去買點菜，你在家好好寫作業(yè)。"奶奶拿著菜籃子對我說。

"好的，奶奶。您慢點走。"我裝作很乖的樣子。

等奶奶出門后，我立刻跑到她的房間，開始仔細研究這個梳妝臺。

從外觀上看，這確實是個有年代的古董。木質(zhì)的框架有些老舊，但保存得還算完好。鏡面有些模糊，但還能正常使用。

我先檢查了梳妝臺的表面，看看有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鏡框上有一些精美的雕花，圖案很復(fù)雜，看起來像是某種特殊的紋飾。

然后我開始檢查抽屜。梳妝臺有三個抽屜，上面兩個比較小，下面一個比較大。我先打開上面的小抽屜，里面放著一些奶奶平時用的東西：發(fā)夾、護手霜、老花鏡等等。

接著我打開下面的大抽屜，里面的空間確實比較大，但放的東西不多，只有一些舊手帕和針線盒。

"奇怪，看起來沒什么特別的啊。"我自言自語道。

但是當(dāng)我用手測量抽屜深度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問題。從外面看，這個抽屜應(yīng)該有三十厘米深，但實際上只有二十厘米左右。有將近十厘米的空間不見了！

我興奮起來，開始仔細摸索抽屜的內(nèi)壁。在靠右側(cè)的角落，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幾乎察覺不到的小突起。

"這是什么？"我用手指輕輕按壓那個突起。

突然，"咔噠"一聲輕響，抽屜底部居然彈起了一塊木板！

我的心跳瞬間加速，手心全是汗。原來這個梳妝臺真的有暗格！

暗格里果然有東西，我能看到一些東西的輪廓，但沒敢立刻取出來。奶奶會不會很快回來？我應(yīng)該怎么辦？

就在我猶豫的時候，樓下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完了，奶奶回來了！"我趕緊把木板按回原位，抽屜也推回原來的位置，然后飛快地跑出奶奶的房間，回到自己房間裝作在寫作業(yè)。

"晨陽，我回來了。"奶奶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好的，奶奶。"我應(yīng)了一聲，但心里七上八下的。

奶奶上樓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她會不會發(fā)現(xiàn)我動過梳妝臺？

"晨陽，作業(yè)寫得怎么樣了？"奶奶在我房間門口問道。

"寫了一些，還有一點沒寫完。"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

"那你繼續(xù)寫吧，我去做飯。"

奶奶走了，但我完全沒心思寫作業(yè)了。我的腦子里全是剛才發(fā)現(xiàn)的暗格。里面到底藏著什么東西？為什么奶奶要把它們藏得這么隱秘？

吃午飯的時候，我偷偷觀察奶奶的表情，想看看她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但奶奶看起來很正常，和平時沒什么不同。

"奶奶，這個梳妝臺您用得還習(xí)慣嗎？"我試探性地問。

"挺好的，比之前的小鏡子方便多了。"奶奶淡淡地說。

"那您每天都要在那里坐很久嗎？"

"也不是很久，就是梳梳頭，整理一下。"

我點點頭，沒再多問。但心里已經(jīng)下定決心，一定要找機會再去查看一下那個暗格。

下午的時候，機會又來了。奶奶說要午睡一會兒，讓我不要打擾她。

這正是我想要的機會！

04

我等了半個小時，確認奶奶已經(jīng)睡著了，才悄悄溜進她的房間。

奶奶側(cè)躺在床上，呼吸很均勻，看起來睡得很沉。我躡手躡腳地走到梳妝臺前，小心翼翼地拉開大抽屜。

這次我直接按壓那個小機關(guān)，暗格再次彈開。里面的東西在陽光下清晰可見：一個厚厚的信封，還有一個用紅布包著的小包裹。

我的手伸向信封，但突然猶豫了。這樣做對嗎？這是奶奶的隱私，我應(yīng)該偷看嗎？

但好奇心最終戰(zhàn)勝了理智。我輕輕取出那個信封，發(fā)現(xiàn)它很厚，明顯裝著很多東西。信封有些發(fā)黃，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我正要打開信封，突然聽到奶奶翻身的聲音。我嚇得趕緊把信封放回暗格，把木板按回原位。

但奶奶只是翻了個身，并沒有醒來。我松了一口氣，但也不敢再繼續(xù)了。

從那天開始，我就一直想著暗格里的東西。那個信封里到底裝著什么？那個紅布包裹又是什么？

我開始留意奶奶的一舉一動，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線索。

我發(fā)現(xiàn)奶奶每天晚上都會在梳妝臺前坐很久，而且經(jīng)常會拿出一些東西看。現(xiàn)在我知道了，那些東西就是從暗格里取出來的。

有一次，我故意制造了一點聲響，想看看奶奶的反應(yīng)。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她動作很快，幾乎是瞬間就把東西收了起來。這說明她對這些東西非常小心，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

"奶奶這到底在隱瞞什么？"我心里越來越好奇。

我試圖從側(cè)面打聽一些信息。

"奶奶，您年輕的時候做什么工作啊？"吃晚飯的時候，我問道。

"在紡織廠上班，一干就是三十多年。"奶奶說。

"那您有什么特別的經(jīng)歷嗎？比如說遇到過什么特殊的事情？"

奶奶看了我一眼："你怎么突然問這些？"

"就是好奇嘛，想了解一下您的過去。"

"過去的事情有什么好說的，都是些平常事。"奶奶的語氣有些回避。

我還想再問，但爸爸插話了："媽，您年輕的時候確實挺不容易的，一個人拉扯我長大。"

"那時候條件確實艱苦，但也就這樣過來了。"奶奶說。

從這個對話中，我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看來奶奶并不愿意多談過去的事情。

我決定換個思路，從梳妝臺本身入手。

"奶奶，您怎么會想到買這樣一個梳妝臺？"我問。

"就是覺得好看，有味道。"奶奶的回答很簡單。

"您以前見過類似的梳妝臺嗎？"

奶奶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見過，很久以前見過。"

"在哪里見過？"

"在...在別人家里。"奶奶的語氣有些不自然。

我感覺她在隱瞞什么，但又不好繼續(xù)追問。

就這樣，又過了幾天。我一直在尋找機會再次查看那個暗格，但始終沒有合適的時機。奶奶好像對我有所防備，很少長時間離開家，而且總是時不時地檢查一下梳妝臺。

直到這個周六下午，機會終于又來了。

05

那天下午，奶奶接到一個電話，說是她的老同事生病住院了，想去看看。

"晨陽，奶奶要出去一趟，可能要晚點回來。"奶奶換好衣服對我說。

"去哪里啊，奶奶？"我問。

"去醫(yī)院看個朋友。你爸媽今天都加班，你一個人在家行嗎？"

"沒問題的，奶奶。您去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我表面上很平靜，但心里已經(jīng)興奮起來了。

這是個絕佳的機會！奶奶去醫(yī)院至少要兩三個小時，我有足夠的時間仔細研究那個梳妝臺。

"那我走了，有事就給我打電話。"奶奶拿著包出門了。

我等她走遠了，立刻沖進她的房間。這次我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打開抽屜，開始尋找那個機關(guān)。

果然，在右側(cè)角落找到了那個小突起。我用手指輕輕按壓，"咔噠"一聲，暗格彈開了。

里面確實有東西！我能看到一些物品的輪廓，但還沒來得及仔細查看，就聽到樓下傳來開門的聲音。

"這么快就回來了？"我心跳加速，趕緊把木板按回原位，抽屜也推回去。

但接下來沒有腳步聲，應(yīng)該是鄰居。我松了一口氣，但也不敢再繼續(xù)了。萬一奶奶真的回來，被發(fā)現(xiàn)就完了。

從那以后，我一直想著暗格里的東西。那里面到底藏著什么？為什么奶奶要這么小心地保護它們？

我開始更仔細地觀察奶奶的行為。我發(fā)現(xiàn)她確實經(jīng)常從那個位置取出一些東西，在臺燈下仔細查看，然后又小心地收起來。

有一次，我看到她拿著什么東西對著鏡子，眼中含著淚水，嘴里輕聲說著什么。但距離太遠，我聽不清她在說什么。

"奶奶到底在隱瞞什么秘密？"我越來越好奇了。

06

"晨陽，我回來了。"奶奶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好的，奶奶。您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我裝作若無其事地應(yīng)答，但心里緊張得要命。

"醫(yī)院里人太多了，我朋友在休息，就沒多待。"奶奶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

我聽到奶奶上樓的腳步聲，然后她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我的心跳得更厲害了，她會不會發(fā)現(xiàn)我動過那個暗格？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奶奶房間里傳來輕微的響聲，應(yīng)該是她在檢查梳妝臺。我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

"晨陽，你過來一下。"奶奶突然叫我。

我的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完了，她一定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我硬著頭皮走到奶奶房間："奶奶，怎么了？"

奶奶坐在梳妝臺前，看起來很平靜，沒有生氣的樣子。

"沒什么，就是想問問你今天在家做什么了。"

"寫作業(yè)，看電視。"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

"作業(yè)寫完了嗎？"

"寫完了一些，還有點沒寫完。"

奶奶點點頭："那你繼續(xù)去寫吧。"

我如釋重負，正要離開，奶奶又叫住了我：

"晨陽。"

"嗯？"

"你有沒有什么話想問奶奶？"奶奶的眼神很深邃。

我的心又緊張起來。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沒有啊，奶奶。"我搖搖頭。

"真的沒有？"奶奶繼續(xù)看著我。

我感覺她的眼神像是能看穿我的心思一樣。經(jīng)過一番內(nèi)心掙扎，我決定坦白：

"奶奶，我...我想知道那個梳妝臺為什么對您這么重要。"

奶奶沉默了很久，然后輕輕嘆了一口氣：

"晨陽，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有些事情，也許是時候告訴你了。"

我的心跳又加速了。奶奶要告訴我真相了嗎？

"但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奶奶話鋒一轉(zhuǎn)，"等你再大一些，奶奶會告訴你的。"

我有些失望，但又不敢強求。

從那以后，我一直想著那個暗格。雖然沒能看到里面的具體內(nèi)容，但我知道那里面一定藏著關(guān)于奶奶的重要秘密。

我開始更加留意奶奶的一舉一動。我發(fā)現(xiàn)她每天晚上都會從暗格里取出一些東西，在臺燈的微光下仔細查看。有時候她會輕聲說話，就像在跟什么人對話。

"她到底在看什么？在跟誰說話？"我心里充滿了疑問。

我試圖從側(cè)面了解一些信息，但奶奶對自己的過去始終守口如瓶，從不愿意多說。

07

周一到周五，我都在學(xué)校上課，沒有機會進一步了解奶奶的秘密。但我一直在想著那個暗格，心里充滿了好奇。

周五下午放學(xué)回家，我發(fā)現(xiàn)家里的氣氛有些奇怪。爸爸媽媽都在客廳里，臉色都不太好看。

"怎么了？"我問。

"你奶奶今天身體不太舒服，去醫(yī)院檢查了。"媽媽說。

我的心一緊："嚴重嗎？"

"醫(yī)生說是老年人常見的毛病，沒什么大問題，但需要休息。"爸爸說。

"奶奶人呢？"我急忙問。

"在房間里休息。"媽媽說，"你別去打擾她。"

但我還是忍不住去看了看奶奶。她躺在床上，臉色有些蒼白，但精神還不錯。

"奶奶，您感覺怎么樣？"我關(guān)心地問。

"沒事，就是有點累。"奶奶虛弱地說。

"您要好好休息。"

"嗯，我知道。"奶奶看了看梳妝臺，"晨陽，答應(yīng)奶奶一件事。"

"什么事？"

"如果奶奶有什么意外，你要幫奶奶保護好那個梳妝臺。"

"奶奶，您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您會好起來的。"

"人的生命是有限的，晨陽。奶奶希望你能明白，有些東西比生命更重要。"

我不明白奶奶為什么要說這些話，但我還是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奶奶。"

接下來的幾天，奶奶的身體慢慢好轉(zhuǎn)了。但我發(fā)現(xiàn)她更頻繁地坐在梳妝臺前，而且經(jīng)常會從暗格里取出一些東西查看。

有時候，我會看到她眼中含著淚水，輕聲說著什么。但每次我想聽清楚，她就會停下來。

我意識到，那個暗格里的東西對奶奶來說非常重要，甚至比她的生命還重要。但那到底是什么呢？

這個周六下午，機會終于又來了。爸媽都出去辦事了，奶奶說要去附近的公園走走，鍛煉身體。

"晨陽，我去公園走走，你在家好好寫作業(yè)。"奶奶換好衣服對我說。

"好的，奶奶。您慢點走，注意安全。"

等奶奶出門后，我猶豫了很久。上次我只是發(fā)現(xiàn)了暗格的存在，但沒有看到里面的內(nèi)容。這次，我一定要弄清楚奶奶到底在隱瞞什么。

我走到奶奶房間，深吸一口氣，打開了梳妝臺的抽屜。

我找到那個機關(guān)，輕輕按下去。"咔噠"一聲，暗格再次彈開。

這次，我終于要看到里面的東西了。我的手慢慢伸向暗格...

就在我準備查看暗格里的東西時，身后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我的心跳幾乎停止了——奶奶買菜回來了！

"晨陽...你..."奶奶站在門口，手里的菜籃子重重砸在地上，蔬菜滾得到處都是。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死一般蒼白，整個人像被雷劈中一樣僵在那里。

"奶奶？"我害怕地叫了一聲。

她突然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跌跌撞撞地沖過來，直接癱坐在梳妝臺前。我從來沒見過奶奶這樣失控——她顫抖著雙手捂住臉，身體劇烈地顫抖著。

"不...不能讓你們知道...我做不到了..."她一邊哭一邊說著讓人聽不懂的話。

我被嚇壞了，但好奇心讓我無法移開視線。奶奶用顫抖得幾乎拿不穩(wěn)東西的手，從暗格里取出了一個東西。

當(dāng)她緩緩打開那個東西的瞬間，奶奶突然發(fā)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整個人往后倒去。而我，看清楚里面內(nèi)容的那一刻，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

眼前出現(xiàn)的東西，徹底顛覆了我對這個世界的所有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