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爸，那個人怎么不會掉下去？"

"有繩子拴著呢，別瞎問。"

"這繩子真粗...要是真斷了會怎么樣？"

五分鐘后，二十八樓外傳來一聲慘叫。

工人趙建軍從高空墜落，安全繩斷成兩截。而在樓上的窗臺邊，十二歲的陳小東手里還握著那把小刀，刀刃上粘著繩子的纖維。

此事一出，陳小東父母為了讓兒子順利逃脫，竟當場耍起無賴。

可誰知，當晚一個電話，令一家人徹底崩潰....

01

五月的下午，陽光刺眼得讓人睜不開眼。

趙建軍蹲在二十八樓的窗臺外，安全繩緊緊系在腰間，手里的抹布在玻璃上劃著圓圈。

他干這行已經十二年了，從來沒有出過事。

"爸，你看那個人！"樓上傳來一個孩子的聲音。

趙建軍抬頭看了一眼，是個十來歲的男孩趴在窗戶上往下看。

"小心點，別探頭。"趙建軍沖上面喊了一句，繼續擦玻璃。

男孩叫陳小東，正值暑假無聊的年紀。他看著下面那個人像蜘蛛一樣吊在墻上，覺得很有趣。

"媽，那個人怎么不會掉下去？"

"有繩子拴著呢，別瞎問。"母親孫麗華在廚房里應了一聲，"快去寫作業。"

陳小東沒有去寫作業，而是繼續趴在窗臺上看。

他發現那根繩子就在自己的窗戶旁邊，伸手就能夠到。

"這繩子真粗。"他自言自語地說著，從書桌上拿了一把小刀。

這把小刀是上個月生日時父親陳國華給他買的，說是削鉛筆用的。

陳小東拿著刀在繩子上輕輕劃了一下，沒有斷。

"這么結實？"

他用力劃了幾下，繩子開始露出里面的纖維。

"小東，你在干什么？"孫麗華從廚房走出來。

"沒干什么，就看看。"陳小東趕緊把刀藏起來。

孫麗華走過來看了一眼，"別在窗戶邊瞎折騰，危險。"

說完，她又回了廚房。

陳小東等母親走遠，又拿出刀繼續割。

繩子比他想象的要難割，他割了十幾下，繩子才斷了一半。

"要是真斷了會怎么樣？"他心里想著，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

樓下，趙建軍感覺到繩子有些異樣，但他以為是風的緣故。這棟樓建得高，風大是正常的。

"咔嚓"一聲輕響，繩子斷了。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秒鐘。趙建軍感到身體開始下墜，他的眼神從疑惑變成恐懼，然后是絕望。他想喊，但聲音卡在嗓子里出不來。

"啊——"這聲慘叫傳遍了整個小區。

陳小東趴在窗臺上，看著那個人直直地往下掉，就像一個布娃娃。

他愣住了，手里的刀"咣當"一聲掉在地上。

"出事了！出事了！"樓下有人在喊。

孫麗華聽到聲音跑到窗邊，看到樓下圍了一圈人，中間躺著一個人，身邊全是血。

"這是怎么回事？"她問兒子。

陳小東臉色發白，嘴唇在顫抖，"我...我不知道。"

"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沒事。"陳小東的聲音小得像蚊子。

樓下的喧鬧聲越來越大。有人在打120，有人在報警。

孫麗華探頭往下看，發現安全繩斷了，就掛在樓上擺來擺去。

"這繩子怎么斷了？"她自言自語。

陳小東低著頭不敢說話，也意識到自己可能做了什么，但他不敢相信，也不敢承認。

救護車的聲音在小區里回蕩。

陳國華接到物業的電話時正在公司開會，聽說家里樓下出了事，趕緊往回趕。

"到底怎么回事？"他沖進家門，看到妻子和兒子都站在窗邊往下看。

"有個工人從樓上掉下來了，好像傷得很重。"孫麗華說。

陳國華往下看了一眼，救護車已經走了，只剩下一些血跡和圍觀的人群。

"怎么會掉下來？不是有安全繩嗎？"

"繩子斷了。"孫麗華指著還在擺動的繩子，"你看，就在咱們窗戶旁邊。"

陳國華看了看繩子的斷口，眉頭皺了起來。

"這繩子..."他沒有說完，但心里已經有了懷疑。

"爸，會不會是繩子質量不好？"陳小東小心翼翼地問。

陳國華看了兒子一眼，"可能吧。"

但他心里清楚，這種專業的安全繩不會無緣無故斷掉。而且斷口看起來很整齊，不像是自然斷裂。

"小東，你下午在家干什么了？"

"寫作業。"陳小東低著頭回答。

"真的？"

"真的。"

陳國華沒有再問，但他注意到兒子的異常。

平時活潑好動的孩子現在變得很安靜，而且不敢看人。

晚上吃飯的時候，全家人都很沉默。電視里正在播報這起事故的新聞。

"傷者趙建軍，52歲，湖南人，在本市從事高空清潔工作12年，今天下午在清洗外墻玻璃時發生意外墜落，目前正在醫院搶救..."

"關掉吧。"陳國華說。

孫麗華關了電視，房間里更加安靜了。

"爸，那個人會死嗎？"陳小東突然問。

"不知道。"陳國華看著兒子，"你為什么這么關心這事？"

"就是...就是好奇。"

"吃飯吧，別想那么多。"

但陳小東吃不下去，滿腦子都是那個人墜落的畫面，還有自己割繩子的動作。

他想告訴父母實情，但又害怕后果。

"如果那個人死了，我是不是殺人犯？"他心里想著，手在桌子下面發抖。

02

第二天一早，小區里就來了警察。

他們在現場勘查，詢問目擊者，還上樓檢查了繩子的斷裂情況。

"陳先生是吧？"一個警察來到陳國華家，"我們想了解一下昨天的情況。"

"請進，請進。"陳國華讓警察進屋坐下。

"昨天下午事故發生的時候，你們家里有人嗎？"

"有，我妻子和兒子在家。"

警察看向孫麗華和陳小東，"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什么異常？"

"沒有。"孫麗華搖頭，"我在廚房做飯，突然聽到樓下有人喊出事了。"

"小朋友，你呢？"警察問陳小東。

陳小東臉紅了，"我...我在寫作業。"

"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比如繩子斷裂的聲音？"

"沒有。"陳小東的聲音顫抖著。

警察記錄了一下，又問了幾個問題就走了。但臨走時他多看了陳小東幾眼，似乎覺得這個孩子有些異常。

警察走后，陳國華關上門，看著兒子。

"小東，你有什么要跟爸爸說的嗎？"

"沒有。"

"真的沒有？"

陳小東低著頭不說話。

孫麗華走過來，"你別嚇孩子，他還小，懂什么。"

但陳國華心里的疑慮越來越重。他在工地上干了這么多年，知道安全繩的質量標準。

昨天他仔細觀察過那根繩子的斷口，明顯是被利器割斷的。

中午的時候，樓下又聚集了很多人。有記者，有受傷工人的家屬，還有小區的業主們。

"這事肯定有蹊蹺！"一個業主大聲說，"好好的繩子怎么會斷？"

"就是，我看那斷口很整齊，像是被人為割斷的。"

"會不會是有人故意的？"

"太可怕了，如果真是有人故意，那就是謀殺！"

這些話傳到樓上，陳小東聽得心驚膽顫。他躲在房間里不敢出來，害怕被人發現。

"媽，我們搬家吧。"他對孫麗華說。

"搬什么家？好好的為什么要搬？"

"我不喜歡這里了。"

孫麗華覺得兒子從昨天開始就不對勁，但她想不出原因。

下午，受傷工人的妻子來到小區，在樓下哭訴。

"我丈夫干了十幾年都沒出過事，怎么突然就掉下來了？一定是有人害他！"

她的哭聲傳遍整個小區，聽得人心里發毛。

陳小東趴在窗戶上看著樓下那個哭泣的女人，心里的恐懼越來越重。

他想象著如果那個人死了，這個女人會變成什么樣子。

"都是我的錯。"他小聲地說，"都是我的錯。"

但他還是不敢說出真相。

1. 第三天，醫院傳來消息，趙建軍還在昏迷中，情況很不樂觀。
2. 醫生說他的脊椎嚴重受損，即使醒過來也可能癱瘓。

這個消息讓小區里的議論更加激烈。有人開始懷疑這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為之。

"我覺得應該調查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人恨這個工人。"

"或者是有精神病患者，專門害人。"

"太可怕了，以后還怎么在這里住？"

陳國華聽著這些議論，心情越來越沉重。他發現兒子這幾天完全變了，不吃不喝，也不說話，就像受了什么刺激。

"小東，你到底怎么了？"他終于忍不住問。

"沒事。"陳小東還是這句話。

"你再這樣下去，爸爸要帶你去看醫生了。"

聽到要看醫生，陳小東有些慌了，"我沒病。"

"那你告訴我，你這幾天為什么這么反常？"

陳小東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咽了下去。

這時候，樓下又傳來嘈雜的聲音。

陳國華走到窗邊看了一眼，發現是受傷工人的家屬帶著一群人來了。

"我們要真相！我們要真相！"他們在樓下喊著。

為首的是一個中年女人，就是趙建軍的妻子劉秀芬。她舉著一張照片，是趙建軍的照片。

"我丈夫是個老實人，從來不跟人結仇。他出事絕對不是意外！"

"警察說繩子是被人割斷的，兇手就在這棟樓里！"

"兇手出來！兇手出來！"

這些話像刀子一樣刺進陳小東的心里。他顫抖著躲在角落里，不敢讓人看見。

"爸，他們會不會上來？"他害怕地問。

"不會的，別怕。"陳國華安慰他，但心里也很不安。

如果真的有人故意割斷繩子，那這個人現在一定很害怕。而且從兒子的表現來看...

陳國華不敢往下想。

樓下的人群越聚越多，甚至有記者來了。他們舉著攝像機，拍攝現場的情況。

"這起事故震驚了整個城市。"記者對著鏡頭說，"一個辛勤工作的普通工人，在二十八樓外作業時突然墜落，原因是安全繩被人為割斷。這到底是意外還是蓄意犯罪，警方正在調查中。"

"天啊，上電視了。"孫麗華說。

陳小東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我要回房間。"他轉身就跑。

陳國華追了過去，發現兒子把自己鎖在房間里。

"小東，開門。"

"我不開，我要睡覺。"

"你出來，爸爸有話跟你說。"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陳小東在房間里大聲喊著。

這句話讓陳國華心里一沉。沒有人問他什么，他為什么要說不知道？

03

當天晚上，陳國華坐在客廳里一夜沒睡。他在想如果真的是兒子割斷了繩子，該怎么辦。

孩子還小，不懂事，可能只是覺得好玩。但結果卻是一個人的生命危在旦夕。

"這事要是傳出去，咱們一家都完了。"他心里想著。

第四天上午，警察又來了，這次來了好幾個。

"陳先生，我們需要再了解一些情況。"

"什么情況？"陳國華心里很緊張。

"經過技術鑒定，安全繩確實是被人為割斷的。而且從割斷的位置來看，兇手應該就在這一層樓。"

陳國華的心跳加速，"這...這怎么可能？"

"我們需要挨家挨戶排查，包括檢查每戶人家是否有可能作案的工具。"

"當然可以，我們配合。"陳國華說，但聲音在顫抖。

警察開始在房間里搜查，重點是刀具和其他利器。陳小東躲在房間里不敢出來。

"這把刀是做什么用的？"一個警察拿起陳小東桌上的小刀。

"削鉛筆用的。"孫麗華回答。

警察仔細檢查了刀刃，發現上面有一些纖維，像是繩子的纖維。

"這刀最近用過嗎？"

"用過，昨天我兒子削鉛筆了。"孫麗華說。

但警察明顯不相信這個解釋。他把刀裝進證物袋，"我們需要帶回去檢驗。"

陳國華看著這一切，心里明白完了。如果檢驗結果證明這把刀割過安全繩，兒子就完了。

警察走后，陳國華叫兒子出來。

"小東，那把刀你是不是拿來割繩子了？"

陳小東不說話。

"你說話！"陳國華第一次對兒子發這么大的火。

"我...我不是故意的。"陳小東終于開口了，聲音小得像蚊子。

"什么叫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想看看繩子結不結實，沒想到會斷。"

聽到這個回答，陳國華感覺天都塌了。兒子真的割斷了繩子，一個人因此生命垂危。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嗎？那個人可能會死！"

陳小東開始哭，"我不知道會這樣，我真的不知道。"

孫麗華聽到對話，也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一屁股坐在地上："完了，完了，咱們全完了。"

"哭什么哭！"陳國華沖妻子喊道，"現在哭有什么用？"

"那怎么辦？你說怎么辦？"孫麗華也喊了起來。

"我怎么知道怎么辦？誰讓你不看好孩子的？"

"我的錯？你給他買刀干什么？"

夫妻倆開始互相指責，陳小東站在旁邊哭得更厲害了。

"別吵了！"陳國華突然停下來，"吵有什么用？現在得想辦法。"

"什么辦法？"

"先看看那個人能不能活下來。如果死了..."陳國華沒有說完，但意思很明白。

"如果活下來呢？"

"如果活下來，也要坐牢。小東還是未成年，可能判得輕一些。"

"坐牢？"孫麗華聽到這兩個字，眼前一黑，"我的兒子要坐牢？"

"你以為呢？割斷安全繩差點殺死人，這是故意傷害罪。"

房間里一片死寂。一家三口都明白，他們的生活從此要改變了。

接下來的幾天，陳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警方的鑒定結果很快出來了，確認小刀上的纖維與安全繩的材質完全吻合。

"陳小東，12歲，是這起惡性事件的直接責任人。"警察宣布調查結果的時候，陳國華感覺世界都黑了。

"警察同志，我兒子還小，他不懂事。"陳國華苦苦哀求，"能不能..."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雖然他是未成年人，但造成的后果十分嚴重。"

孫麗華在旁邊哭得死去活來，"我的兒子啊，才12歲啊。"

但哭沒有用。法律程序已經啟動，陳小東被帶走調查。

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小區，甚至上了新聞。

"震驚！12歲男孩割斷安全繩，工人從28樓墜落生死未卜！"

"熊孩子作案手段殘忍，家長教育缺失引發悲劇！"

"無知少年一時好奇，釀成無法挽回的慘禍！"

各種標題鋪天蓋地，陳家成了眾矢之的。

小區里的人看到陳國華夫婦，都像看瘟神一樣躲得遠遠的。

"怎么能讓這樣的人住在咱們小區？"

"太危險了，今天是工人，明天說不定就是咱們。"

"這種人應該趕出去！"

面對這些指責，陳國華夫婦根本不敢反駁。他們知道自己理虧，只能默默承受。

更要命的是，趙建軍的家屬找上門來了。

"我丈夫在重癥監護室躺著，生死未卜！"劉秀芬指著陳國華的鼻子罵，"都是你們家養的好兒子！"

"對不起，對不起。"陳國華一個勁地道歉，"醫療費我們出，一切費用我們出。"

"出錢就夠了嗎？我丈夫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們沒完！"

"不會的，不會的，醫生說還有希望。"

"希望？"劉秀芬冷笑，"脊椎斷了兩節，內臟出血，你跟我說有希望？"

陳國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也希望趙建軍能好起來，這樣至少能保住孩子。

04

在這種壓力下，陳家開始分崩離析。

孫麗華整天以淚洗面，一會兒擔心兒子，一會兒擔心賠償。

"咱們家的積蓄就那么點，醫療費都不夠，更別說以后的賠償了。"

"賣房子。"陳國華說。

"賣了房子咱們住哪？"

"先保住兒子再說。"

但房子也不是想賣就能賣的。現在全市的人都知道這棟樓發生了什么事，誰還敢買？

更糟糕的是，陳國華的工作也出了問題。公司以"品行不端，影響企業形象"為由，將他開除了。

"連你也不要我了？"陳國華對老板說。

"老陳，不是我不想幫你，是上面有壓力。現在這事鬧得全城皆知，公司不能冒這風險。"

失去工作，面臨巨額賠償，兒子可能坐牢，陳國華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

他開始酗酒，每天晚上都要喝到爛醉。

"都是我的錯。"他醉醺醺地說，"我不該給他買刀，我不該..."

"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孫麗華也變得暴躁起來，"事情已經發生了。"

"那你說怎么辦？我一個大男人，養不起家，保不住兒子。"

"我怎么知道怎么辦？我也想死算了。"

夫妻倆從互相安慰變成互相指責，最后發展到互相仇視。

"要不是你嬌慣他，他能做出這種事？"陳國華指責妻子。

"要不是你給他買刀，他拿什么割繩子？"孫麗華反擊。

兩人吵得越來越兇，甚至開始動手。

陳小東在拘留所里聽說父母天天吵架，心里更加難受。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但已經無法挽回。

"爸，我后悔了。"他對前來探視的陳國華說，"我真的后悔了。"

"后悔有什么用？你后悔，那個躺在醫院的人能起來嗎？"

陳國華看著兒子憔悴的樣子，心如刀割。

"爸，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以后？兒子，爸爸希望你是真的長大了..."陳國華苦笑。

事件發生后第七天晚上十一點，陳國華突然接到律師的電話。

只是律師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他整個人就像被雷擊中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