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為虛構故事創作，部分細節經藝術處理，人物均為化名，如有雷同實屬巧合，圖片源于網絡，如有侵權請聯系刪除！

王秀芝躺在病床上，看著手機里女兒發來的消息："媽，我最近也緊張，五百塊真拿不出來。"

她苦笑著收起手機，這個從小疼到大的閨女，如今連五百塊都不愿意借給生病的母親。

一個月后，女兒張麗精心準備了王秀芝的70歲生日宴，邀請了所有親朋好友。

可當王秀芝在眾人面前說出那句話時，張麗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整個人都傻眼了......

01

王秀芝從紡織廠退休已經三年了，每個月拿著兩千多塊的退休金，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她住在老式小區的六樓，沒有電梯，每天上下樓都要歇好幾次。

房子是八十年代的老房子，墻皮有些脫落，家具也都是二十年前買的，但王秀芝收拾得很干凈。

她最大的愛好就是每天早上六點去菜市場，專門挑那些打折的菜買。

"王阿姨，又來買菜啊！"賣菜的小販熱情地打招呼。

王秀芝笑著點頭："昨天的白菜還有嗎？便宜點我全要了。"

"您真會過日子，給您便宜五塊錢。"小販稱完菜遞給她。

王秀芝接過菜，滿意地點點頭。

回到家后，她把菜洗干凈，能放冰箱的放冰箱，不能放的就趕緊做了吃。

中午時分，她會坐在陽臺上看電視劇，最喜歡看那些家庭倫理劇。

"這女兒怎么能這樣對待母親呢？"她常常對著電視里的劇情搖頭嘆氣。

下午的時候，她會去小區里的石桌石凳那里和鄰居們聊天。

"秀芝啊，你家麗麗最近怎么樣？"鄰居趙姨問道。

"還是那樣，工作忙得很，一個月也難得回來一次。"王秀芝語氣里帶著無奈。

"年輕人都這樣，為了事業拼命。"另一個鄰居安慰道。

王秀芝點點頭，心里卻有些失落。

女兒張麗在市中心的一家廣告公司做項目經理，工作確實很忙。

每次王秀芝打電話過去，不是在開會就是在加班。

"媽，我這邊還有個會要開，回頭再聊。"這是張麗最常說的話。

王秀芝也理解女兒的不容易，在這個城市打拼確實艱難。

房租、生活費、各種開銷，對于一個單身女性來說壓力很大。

但有時候，王秀芝還是會想念女兒小時候的樣子。

那時候張麗總是粘著她，放學回家第一句話就是"媽媽，我回來了"。

現在的張麗長大了，有了自己的生活圈子，和母親的聯系越來越少。

王秀芝有時候會翻看手機里和女兒的聊天記錄，大多數都是她主動發起的對話。

"麗麗，天氣降溫了，記得多穿衣服。"

"媽，知道了。"

"今天菜市場有很新鮮的魚，改天媽給你做。"

"好的。"

張麗的回復總是很簡短，讓王秀芝覺得隔著手機屏幕都能感受到女兒的疏離。

但她從來不會抱怨，只是默默地承受著這種孤獨感。

晚上的時候，王秀芝會早早吃完飯，然后繼續看電視。

小區里的路燈昏黃，透過窗戶灑進屋里，顯得格外安靜。

她經常會想起以前和老伴一起的日子，那時候家里總是很熱鬧。

老伴去世已經五年了，王秀芝一個人的日子雖然孤單，但也慢慢習慣了。

有時候鄰居們會勸她："秀芝，要不你去找個老伴吧，有個人說話也好。"

王秀芝總是搖頭："算了，我這個年紀了，一個人挺好的。"

其實她心里清楚，自己最放心不下的還是女兒。

雖然張麗已經三十歲了，但在王秀芝心里，她永遠是那個需要照顧的孩子。

最近一段時間，王秀芝總是感覺胃部不舒服。

起初她以為是吃壞了東西，買了點胃藥吃吃就算了。

但是疼痛感越來越強烈，有時候半夜都會疼醒。

"可能是胃炎吧，老毛病了。"王秀芝自我安慰道。

她不想去醫院，一來是覺得小毛病沒必要，二來是心疼掛號費和檢查費。

但是胃痛的頻率越來越高，有時候疼得她直不起腰來。

鄰居趙姨看她臉色不好，關心地問："秀芝，你最近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沒事，可能是沒休息好。"王秀芝勉強笑了笑。

"你可別硬撐著，有病就要看，錢沒了可以再掙，身體垮了就完了。"趙姨勸道。

王秀芝點點頭，但心里還是舍不得那些檢查費用。

02

她計算過自己的退休金，除去房租、水電費、生活費，每個月能剩下的錢并不多。

如果去醫院做全面檢查，光各種費用就要花掉她大半個月的退休金。

"等等再說吧，也許過幾天就好了。"王秀芝這樣安慰自己。

但是命運并沒有給她更多的時間。

那天晚上，王秀芝正在看電視，突然感到一陣劇烈的胃痛。

疼痛來得猛烈而突然，讓她瞬間冷汗直冒。

她想站起來去倒杯熱水，卻發現雙腿發軟，根本使不上力氣。

更可怕的是，她感覺到嘴里有一股腥甜的味道。

王秀芝趕緊跑到衛生間，對著鏡子張開嘴巴一看，頓時嚇了一跳。

嘴里竟然有血絲！

她慌忙漱了口，血水吐了出來，鮮紅鮮紅的。

"這下壞了，肯定是胃出血了。"王秀芝心里一沉。

她知道胃出血不是小事，必須馬上去醫院。

但是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女兒肯定在加班，不好意思打擾她。

王秀芝猶豫了一下，還是撥通了鄰居趙姨的電話。

"趙姨，不好意思這么晚打擾您，我這邊有點急事......"

"秀芝？你聲音怎么這么虛弱？出什么事了？"趙姨立刻聽出了不對勁。

"我好像胃出血了，需要去醫院，但是我自己去不了......"

"什么？胃出血？你等著，我馬上過來！"

不到十分鐘，趙姨就趕到了王秀芝家里。

看到王秀芝臉色蒼白，嘴角還有血跡，趙姨嚇了一跳。

"趕緊的，我叫我兒子開車送你去醫院！"

在去醫院的路上，王秀芝又吐了幾次血，情況看起來很嚴重。

到了醫院急診科，醫生立刻安排了檢查。

"病人胃出血比較嚴重，需要立即住院治療。"醫生對趙姨說道。

"家屬呢？怎么就你一個人？"護士問道。

"她女兒在工作，我是鄰居。"趙姨解釋道。

醫生點點頭："那你先去辦住院手續，需要交押金五千塊。"

趙姨一聽，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王秀芝家的經濟條件。

"秀芝，你身上帶了多少錢？"趙姨小聲問道。

王秀芝虛弱地搖搖頭："我錢包里只有三百多塊......"

這下趙姨犯了難，她自己也是退休工人，哪里一下子拿得出五千塊。

"要不先給你女兒打電話吧？"趙姨建議道。

王秀芝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夜里十一點多了。

她知道女兒工作很忙，這個時候可能還在加班。

但是現在情況緊急，她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好吧，我給麗麗打個電話。"

王秀芝顫抖著手撥通了女兒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來，張麗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

"媽？這么晚了，怎么了？"

"麗麗，媽媽胃出血住院了，現在在市中心醫院......"

"什么？胃出血？嚴重嗎？"張麗的聲音立刻緊張起來。

"醫生說需要住院治療，但是需要交押金五千塊，媽媽身上錢不夠......"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

"媽，我這邊最近項目很緊張，手頭也比較緊，要不您先找別人借一下？"

王秀芝聽到女兒的話，心里一陣失落。

"麗麗，媽不是要五千，就是想先借五百塊應個急......"

"五百塊......"張麗又沉默了一下，"媽，我真的最近手頭緊，房租還沒交呢，您看能不能......"

"算了，沒事，媽媽想別的辦法。"王秀芝強忍著失望說道。

"那您好好治病，我明天看看能不能請假去看您。"

掛了電話，王秀芝眼圈有些紅。

趙姨在旁邊都聽到了，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秀芝，你別難過，我先墊付一部分，剩下的再想辦法。"

最后，趙姨找來她的幾個朋友，東拼西湊才湊夠了住院押金。

王秀芝被安排在消化內科的病房里，開始接受治療。

03

住院的第二天，醫生安排了各種檢查。

抽血、胃鏡、CT，一樣接一樣，把王秀芝折騰得夠嗆。

"阿姨，您女兒怎么還不來？"同病房的一個年輕人問道。

"她工作忙，過兩天再來。"王秀芝勉強笑了笑。

其實她心里清楚，女兒昨天說的"明天看看能不能請假"，多半是不會來的。

果然，到了下午，張麗發來消息："媽，公司這邊項目太急了，我實在請不了假，您好好養病。"

王秀芝看著消息，默默地收起了手機。

病房里其他病人的家屬都輪流照顧，有的是女兒，有的是兒子，還有的是老伴。

只有王秀芝的床位前總是空蕩蕩的。

"這老太太怎么沒人照顧啊？"王秀芝聽到有人小聲議論。

"聽說女兒工作忙，來不了。"

"現在的年輕人啊，工作再忙也不能不管父母吧。"

這些話傳到王秀芝耳里，讓她更加難受。

她不怪女兒，但心里確實感到委屈。

從小到大，她把所有的愛都給了張麗，現在自己生病了，女兒卻連面都不露。

第三天，護士來催繳費。

"38床的家屬，該交費了，還差兩千塊。"

王秀芝又拿起手機，猶豫了很久，還是給女兒打了電話。

"麗麗，醫院這邊又要交費了......"

"媽，我不是說了嗎，我最近真的很緊張。"張麗的語氣有些不耐煩。

"就是還差一點點......"

"媽，您就不能理解一下我嗎？我在這個城市生活也不容易，房租、生活費、各種開銷，我一個人承擔壓力很大的。"

王秀芝聽著女兒的抱怨，心里更加難受。

"媽媽知道你不容易，媽媽不是要很多，就是想借五百塊......"

"五百塊對我來說也不是小數目，我真的拿不出來。"

"那......那算了。"王秀芝失望地掛了電話。

最后還是趙姨和幾個鄰居幫忙湊了錢。

"秀芝，你這女兒也太不像話了，你生病她都不來看看。"趙姨忍不住抱怨道。

"別這么說，麗麗也有她的難處。"王秀芝還在為女兒辯護。

但她心里已經開始對女兒感到失望了。

住院期間，王秀芝每天看著其他病人家屬忙前忙后，心里五味雜陳。

隔壁床的老大爺，兒子每天都來陪護，端茶倒水，無微不至。

對面床的阿姨，女兒專門請了假在醫院照顧她一個星期。

只有王秀芝，從住院到出院，女兒一次都沒有露面。

張麗倒是每天發幾條消息問候一下，但都是很敷衍的內容。

"媽，身體怎么樣？"

"好一些了。"

"那就好，我這邊還有事，先忙了。"

這樣的對話讓王秀芝感到更加孤獨。

經過一個星期的治療，王秀芝的胃出血總算止住了。

醫生說可以出院了，但是要注意飲食，不能吃刺激性的食物。

"回家后要多注意休息，有什么不舒服及時來醫院。"醫生叮囑道。

出院的時候，還是趙姨來接的她。

"秀芝，回家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說話。"趙姨關心地說道。

王秀芝點點頭，心里對鄰居們充滿了感激。

如果不是他們的幫助，她這次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回到家里，王秀芝感覺家里更加冷清了。

冰箱里的菜都壞了，落了一層灰塵。

她慢慢收拾著房間，心情復雜。

這次生病住院，讓她徹底看清了一些事情。

女兒對她的態度，讓她感到心寒。

不是說一定要女兒二十四小時陪護，但連個面都不露，連五百塊都不愿意借，這讓王秀芝很難接受。

她想起女兒小時候生病，自己是怎么照顧她的。

那時候家里條件不好，但只要女兒一生病，她就會放下一切工作去照顧。

半夜發燒，她抱著女兒跑醫院。

沒錢買藥，她寧愿自己不吃飯也要給女兒買最好的藥。

現在女兒長大了，有了自己的生活，卻忘記了母親的恩情。

王秀芝坐在沙發上，看著手機里女兒發來的消息："媽，出院了嗎？注意身體。"

她打了幾次字，想要回復些什么，但最終還是刪掉了。

04

只是簡單回了兩個字："出院了。"

從那天開始，王秀芝很少主動給女兒打電話或發消息了。

她開始重新思考自己和女兒的關系。

也許是自己太溺愛女兒了，讓她覺得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也許是時候讓女兒明白一些道理了。

幾天后，張麗倒是主動打了個電話過來。

"媽，身體好些了嗎？"

"好多了。"王秀芝的語氣很平淡。

"那就好，我最近這個項目快結束了，過段時間去看您。"

王秀芝聽著女兒客套的話，心里更加失望。

"不用了，你忙你的吧。"

"媽，您怎么了？聽起來心情不太好。"

"沒有，就是有點累。"

掛了電話，王秀芝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她決定，是時候讓女兒學會什么叫做珍惜了。

出院后的第二個星期，張麗突然提出要為母親辦生日宴。

"媽，過幾天就是您七十大壽了，我想給您辦個生日宴。"張麗在電話里說道。

王秀芝有些意外："不用這么麻煩，就我們母女倆吃個飯就行了。"

"那怎么行，七十大壽是大事，我已經訂好酒店了，還邀請了咱們的親戚朋友。"

"你不是說最近手頭緊嗎？辦生日宴多花錢啊。"

"媽，這是您的大日子，再緊張也要辦。"張麗的語氣很堅決。

王秀芝聽出了女兒話里的愧疚，她知道這是女兒想要彌補之前的過失。

但是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

"既然你都安排好了，那就按你說的辦吧。"王秀芝最終同意了。

張麗很高興："太好了，媽，您到時候一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知道了。"

接下來的幾天，張麗確實很用心地在準備生日宴。

她訂了市里最好的酒店包廂，請了專業的攝影師，還定制了一個大蛋糕。

親戚朋友們都收到了邀請，大家都說張麗真孝順。

"麗麗對她媽真好，七十大壽辦得這么隆重。"

"是啊，現在這樣的女兒不多了。"

這些夸獎傳到王秀芝耳里，讓她感到很諷刺。

如果女兒真的孝順，為什么自己生病住院的時候，她連面都不露呢？

現在辦生日宴，無非是想用這種方式來掩蓋自己的愧疚。

但是王秀芝沒有拒絕，她有自己的打算。

生日宴的前一天，張麗來到母親家里。

她帶來了很多補品和新衣服。

"媽，這些都是給您買的，還有這套衣服，明天您穿這個。"

王秀芝看著女兒買的那些昂貴的禮品，心情復雜。

"花這么多錢干什么，你不是說手頭緊嗎？"

"媽，這是您的生日，應該的。"張麗有些尷尬。

"上個月我住院的時候，你連五百塊都說拿不出來。"王秀芝突然說道。

張麗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媽，您還在為那件事生氣啊？"

"我沒有生氣，只是覺得有點諷刺。"

"媽，我當時確實是......"

"算了，過去的事就不說了。"王秀芝打斷了女兒的話。

她不想在這個時候和女兒爭吵，明天的生日宴，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05

生日宴當天，張麗早早來到酒店布置現場。

紅色的氣球，精美的鮮花，還有那個三層的生日蛋糕，一切都顯得很隆重。

親戚朋友們陸續到達，大家都夸張麗安排得用心。

"麗麗，你真是個孝順女兒，把生日宴辦得這么好。"姨媽說道。

"就是啊，現在像你這樣的年輕人不多了。"舅舅也附和道。

張麗聽著大家的夸獎，臉上有些得意，但心里卻有些忐忑。

她總覺得今天的母親有些不太一樣，但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勁。

王秀芝穿著女兒買的新衣服，坐在主位上，面帶微笑地和大家聊天。

但是張麗敏銳地發現，母親的笑容有些勉強。

"媽，您今天心情怎么樣？"張麗湊過去小聲問道。

"很好啊，這么多人來給我過生日，我能不高興嗎？"王秀芝淡淡地說道。

但她的語氣讓張麗感到不安。

生日宴進行得很順利，大家吃著菜聊著天，氣氛很熱鬧。

張麗時不時地給母親夾菜倒茶，表現得很體貼。

"看看麗麗多孝順，對媽媽照顧得這么細致。"

"是啊，秀芝你真是有福氣，養了這么好的女兒。"

聽著大家的夸獎，王秀芝只是點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到了切蛋糕的環節，張麗親自把蛋糕推到母親面前。

"媽，許個愿吧，然后我們一起切蛋糕。"

王秀芝看著面前的蛋糕，沉默了幾秒鐘。

"我希望所有的孩子都能懂得感恩，珍惜父母對他們的愛。"她說道。

這句話讓在座的所有人都有些意外，氣氛突然變得有些沉重。

張麗尤其感到不對勁，她覺得母親這句話是在暗示什么。

"媽，您怎么突然說這個？"張麗勉強笑著問道。

"沒什么，只是有感而發。"王秀芝平靜地說道。

切完蛋糕，大家繼續聊天吃飯。

但是張麗的心情已經不像之前那么輕松了。

她總覺得母親今天的表現很奇怪，好像在憋著什么話要說。

果然，當生日宴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重頭戲來了。

生日宴進行到一半，張麗端著蛋糕走到王秀芝面前，滿臉歉意："媽，上個月的事是我不對，這是我特意為您定制的蛋糕，還有......"

她從包里掏出一個紅包："這里是一千塊，算是補償。"

親戚們紛紛夸贊張麗孝順，王秀芝卻淡淡地看著女兒，緩緩開口："麗麗，你的心意媽收下了，不過有件事我必須告訴大家。"

她站起身，環視了一圈在座的所有人，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每個角落。

張麗心里忽然涌起一陣不祥的預感，她顫聲問道："媽，您要說什么？"

王秀芝的下一句話，讓在場所有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