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汽彌漫。我慌忙地裹著浴巾,震驚地看著門外的公公,他手里拿著的照片讓我渾身發冷。"你不配做我兒媳,我早就知道你背著我兒子做了什么。"
他冷笑著,眼神里滿是鄙夷。我無處可逃,兩年來積累的委屈在這一刻決堤。
公公的那個舉動,徹底改變了我的生活軌跡。
01:
嫁入陳家的第一天,我就知道這段婚姻不會輕松。陳家在當地是個大家族,我丈夫陳明是家里獨子,從小被捧在手心長大。我和陳明是大學同學,畢業后在同一家外企工作,日久生情后決定結婚。婚后的生活本該甜蜜,可公婆尤其是公公陳國強的存在,讓這個家變得壓抑。
"結婚前他就告訴過你了吧?我們陳家的傳統,兒媳必須生個兒子才算真正站穩腳跟。"婚后第一個月,婆婆就在飯桌上意味深長地說。公公陳國強放下筷子,目光銳利地看著我:"你大學學歷不錯,工作也體面,但陳家的血脈傳承更重要,明白嗎?"
我尷尬地點頭,陳明只是輕輕握了握我的手,沒有反駁父親的話。那時我就應該察覺到,在這個家里,公公的話就是金科玉律,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敢違抗。
結婚一年后,我依然沒有懷孕的跡象。公婆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尤其是公公,常常用責備的眼神看我,仿佛我是個不稱職的生育工具。我和陳明去醫院檢查,結果顯示我們都很健康,醫生說可能是壓力太大,建議放松心態。
"也許是你工作太忙了,要不你辭職在家專心備孕吧。"陳明小心翼翼地提議。我知道這話背后一定有公公的影子,但為了家庭和諧,我還是辭去了自己熱愛的工作。
辭職后的日子更加難熬。公公開始干涉我的一切,從飲食到作息,甚至連我的穿著都要指手畫腳。"穿這么暴露干什么?想勾引誰?"有一次我穿了條及膝的裙子,公公當著全家人的面訓斥我。陳明依然沉默,婆婆則附和著丈夫的話。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但為了這個家,我忍了下來。
就在我辭職半年后,陳明接到了一個重要的工作機會——去國外分公司任職兩年。這對他的職業發展至關重要,我支持他去追求夢想,雖然這意味著我要獨自面對公婆兩年。
"老婆,我不在的時候,你多忍忍父母,他們年紀大了,脾氣固執。"臨行前,陳明握著我的手懇求道。我點點頭,心里卻充滿了不安。
陳明離開后,公婆對我的態度更加惡劣。尤其是公公,總是挑剔我做的每一件事,從家務到廚藝,無一不被批評。有幾次我實在忍不住頂嘴,結果公公直接告訴陳明我不尊重長輩,陳明竟然在電話里批評我,讓我向父親道歉。
"他是看著我長大的父親,你就不能忍讓一下嗎?"陳明的話像刀一樣扎進我心里。我這才明白,在這個家里,我永遠是外人。
就在這種壓抑的環境中,我度過了陳明離開的第一年。公公的控制欲越來越強,他開始限制我的社交,不允許我單獨出門見朋友,甚至查看我的手機。我感到窒息,但又無處可逃。
轉機出現在第二年初。我的大學閨蜜李夢回國探親,執意要見我。在她的幫助下,我找到了一份可以在家工作的兼職翻譯工作。這份工作讓我重拾自信,也給了我一些經濟上的獨立。
公公發現后勃然大怒:"嫁到陳家就該安心做陳家媳婦,搞這些亂七八糟的干什么?"
"爸,這只是兼職,不會影響家務的。"我試圖解釋。
"兼職?我看你是想攢錢離家出走吧!"公公的話讓我心驚,我沒想到他會這樣揣測我。
從那天起,公公開始秘密監視我的一舉一動。我能感覺到他的目光總是陰森森地盯著我,讓我毛骨悚然。有幾次我在房間里發現陌生的指紋,抽屜里的東西被翻動過的痕跡。我開始懷疑公公趁我不在家時會進我的房間搜查。
而最讓我心理崩潰的是那次洗澡事件。那天下午,我如往常一樣鎖好浴室門準備洗澡。正當我淋浴時,突然聽到門把手轉動的聲音,接著是鑰匙插入的聲音。我嚇得魂飛魄散,趕緊關掉水龍頭,裹上浴巾。
門開了,公公站在門外,臉上是我從未見過的陰冷笑容。
02:
"對不起,我以為沒人。"公公面無表情地說,但他的眼神卻在我身上停留了幾秒,讓我感到一陣惡寒。
我顫抖著聲音說:"爸,我在洗澡,您能不能先出去?"
公公冷哼一聲,慢慢關上門。那一刻,我清晰地感覺到一種危險正在逼近。浴室是我僅有的私人空間,現在連這里都不安全了。
那晚,我輾轉難眠,決定第二天去配一把新鎖。但令我沒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公公就換掉了浴室的鎖,并且只有一把鑰匙——在他手里。
"家里的鎖壞了,我換了新的。"公公平靜地說,仿佛昨天的事情從未發生。
我心里發慌,立刻給陳明打電話,卻被公公搶先一步。"兒子,你媳婦最近很奇怪,總是把自己鎖在浴室里好幾個小時,我擔心她有什么不對勁。"
電話那頭,陳明的聲音充滿疑慮:"老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我氣得發抖,卻無法在公公面前說出真相。掛了電話,我冷靜下來思考對策。為了自保,我開始記錄公公的異常行為,并在手機里設置了錄音功能。
接下來的日子,公公的行為越來越過分。他會在我洗澡時"偶然"推門而入,借口找東西;會在我工作時站在身后長時間注視屏幕;甚至會翻看我的私人物品。我感到窒息,但又不敢直接與他對抗。
直到那天,我發現了那個隱藏的攝像頭。
那是個普通的周末下午,我正準備洗澡。以往的經驗讓我變得格外警覺,進浴室前我仔細檢查了每個角落。就在浴室的換氣扇旁邊,我發現了一個小小的黑點,那是一個針孔攝像頭。
我的心瞬間沉到谷底,全身發冷。公公竟然在浴室安裝了攝像頭!我強忍著恐懼和憤怒,沒有立即拆除它,而是按照平常的習慣開始放水,然后悄悄離開浴室,假裝去拿洗發水。
我迅速拿出手機,拍下了攝像頭的照片,然后發給了李夢。"如果我今晚12點前沒聯系你,立刻報警并把這些照片發給我丈夫。"我在信息中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