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事件改編,部分細節進行藝術化處理,人物姓名均為化名。
"張建,你真的要這樣一走了之?"李梅緊緊抓住男人的胳膊。
"梅子,我們不合適。"張建避開她的眼神。
"5年了!整整5年!你說不合適就不合適?"李梅的聲音帶著哭腔,"我們連個名分都沒有,現在連人都要沒了?"
"對不起。"張建掙脫她的手,轉身就走。
李梅憤怒地沖進他的工棚收拾東西,卻在枕頭下摸到了一個她從未見過的黑色皮夾。
當她打開的那一刻,手中的皮夾"啪"地掉在了地上。
01
2018年3月,春寒料峭。
李梅拖著行李箱走進了城東建筑工地的大門。離婚協議書還在包里躺著,上面的印章還沒干透。前夫最后那句"你這種女人,除了工地還能去哪兒",像釘子一樣扎在心里。
"新來的?"門衛老張上下打量著她,"食堂那邊確實缺個管事的。"
工地比李梅想象中更加嘈雜。挖掘機轟鳴,鋼筋撞擊,工人們的吆喝聲此起彼伏。這里正在建設一個大型商業綜合體,據說要建5年。
"李姐,你來得正好。"食堂承包商老王擦著額頭的汗,"這些工人一個個都是大老爺們,粗得很,根本管不住。"
李梅換上圍裙,開始熟悉新的工作環境。300多個工人,一日三餐,光是采購和配菜就夠她忙的。
第三天早上,她正在后廚準備早餐,突然聽到外面傳來爭吵聲。
"憑什么他能多拿兩個饅頭?"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
"就是,我們也是出力氣的!"
李梅趕緊跑出去,只見幾個工人正圍著一個高大的男人。那男人穿著普通的工服,臉上沾著灰土,但站姿筆挺。
"都排好隊,按規矩來。"男人聲音低沉,"誰想多拿,可以,干活比我多就行。"
"張建,你別以為自己是個班長就了不起!"剛才那個尖嗓子工人不服氣。
"行了行了,都別吵了。"李梅走過去,"張師傅是吧?大家都是工友,和氣生財。"
張建轉過頭看向李梅,眼神清澈而深邃。那一刻,李梅莫名地心跳加速了一下。
"謝謝李姐。"張建點點頭,"以后食堂的事,我會幫你維持秩序。"
從那天起,張建就成了食堂里的"管事人"。他話不多,但威信很高。工人們都叫他"建哥",有什么糾紛都愿意找他評理。
李梅開始留意這個男人。他干活很賣力,每天第一個到工地,最后一個離開。吃飯的時候總是默默坐在角落,從不和別人大聲說笑。
"建哥以前是干什么的?"李梅有次忍不住問老王。
"不知道,他來的時候也沒多說。"老王搖搖頭,"看起來不像是常年干體力活的,手挺細的。可能是生意失敗了吧,現在這種人多著呢。"
一個月后的一天晚上,李梅正在食堂收拾,突然外面下起了暴雨。她住的宿舍在工地另一頭,這會兒跑過去肯定會淋成落湯雞。
"還沒走?"張建出現在門口,手里拎著一把傘。
"下雨了,我等等看。"李梅有些尷尬。
"我送你回去。"張建說得很自然。
雨很大,一把傘根本遮不住兩個人。張建悄悄把傘往李梅那邊傾斜,自己的半邊肩膀都被淋濕了。
走到宿舍門口,李梅突然問:"張師傅,你住哪兒?"
"工棚那邊。"張建指了指遠處的簡易房。
"那你......"李梅猶豫了一下,"要不進來坐會兒,等雨小點再走?"
張建沉默了幾秒鐘,最終點了點頭。
李梅的宿舍很簡單,一張床,一個小桌子,還有一臺舊電視。她給張建倒了杯熱水,兩人就這樣安靜地坐著。
"張師傅,你家里還有什么人嗎?"李梅試探性地問。
"沒了。"張建的回答很簡短。
"我也是。"李梅苦笑,"剛離婚,孩子跟他爸。"
那天晚上,雨下了整夜。張建在沙發上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悄悄離開了。
從那以后,兩人的關系開始微妙地變化。張建會在李梅加班的時候過來幫忙,李梅也會給他留一些好菜。工友們開始議論,說他們兩個有意思。
"李姐,建哥對你可真好。"食堂幫工小劉總是笑瞇瞇地說,"你們要是能成一對,那多好啊。"
李梅每次都臉紅,但心里確實有了些想法。張建這個人雖然話少,但很靠譜。在這個充滿了粗俗和混亂的工地上,他像是一股清流。
02
2018年夏天,工地上最難熬的季節到了。
氣溫高達38度,工人們汗流浹背,脾氣也變得暴躁。食堂里經常有人因為飯菜問題吵架,李梅每天都要處理各種糾紛。
"這菜都餿了,還讓人吃?"一個河南口音的工人把飯盒摔在地上。
"剛做好的,怎么可能餿?"李梅皺著眉頭。
"就是餿了!你們這些女人就知道偷工減料!"
話音剛落,張建從外面走進來。他看了看地上的飯菜,又看了看那個工人。
"老趙,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喝酒了?"張建問道。
"喝、喝了點,怎么了?"老趙有些心虛。
"工地規定不準酗酒,你忘了?"張建的聲音依然平靜,"口里有酒味,什么都覺得不對味。"
老趙被說得啞口無言,灰溜溜地走了。
李梅感激地看向張建,心里暖暖的。這樣的事情幾乎每天都在發生,張建總是能用最簡單的方式解決問題。
7月的一個周末,工地放假,大部分工人都回家了。李梅正在宿舍里看電視,門外傳來敲門聲。
"是我,張建。"
李梅開門,發現張建手里拎著一袋水果。
"怎么沒回去?"李梅問。
"沒地方回。"張建的表情有些落寞,"你呢?"
"我也是。"李梅讓開身子,"進來坐吧。"
那天下午,兩人一起吃水果,一起看電視。張建話依然不多,但李梅能感受到他的溫暖。
"張師傅,你以前......"李梅想問他的過去,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叫我張建就行。"張建轉過頭看著她,"梅子。"
這是他第一次這樣稱呼她。李梅的心跳又加速了。
晚上,張建要回工棚,李梅突然拉住了他的手。
"別走。"她說得很輕,但張建聽見了。
那一夜,兩個孤獨的人走到了一起。
第二天早上,李梅醒來時發現張建已經起床了,正在給她做早餐。
"你會做飯?"李梅有些驚訝。
"會一點。"張建笑了笑,那是李梅第一次看到他笑。
從那天起,張建就搬到了李梅的宿舍。工友們都說他們是"工地夫妻",雖然沒有法律認可,但在這個特殊的環境里,這樣的關系很常見。
李梅以為自己終于找到了歸宿。張建雖然不善言辭,但很會照顧人。每天下班后,他都會幫李梅收拾食堂,周末還會陪她去鎮上買菜。
但李梅也發現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張建的文化水平明顯很高。有一次李梅在看新聞,主持人提到了"供給側改革",她不太明白,張建卻能詳細解釋。還有一次,一個工人跟包工頭因為工資問題起了糾紛,張建竟然能引用《勞動法》的具體條款。
"你怎么懂這么多?"李梅好奇地問。
"以前看過一些書。"張建的回答總是很模糊。
更奇怪的是,張建偶爾會接到一些電話。每次接電話時,他都會走到很遠的地方,聲音壓得很低。有幾次李梅無意中聽到,他在電話里說的話和平時判若兩人。
"是的,我知道了。""下個月的方案需要調整。""這個數據有問題,重新核算。"
這些話聽起來一點也不像一個鋼筋工會說的。
"誰的電話?"李梅每次都會問。
"老家的親戚。"張建總是這樣回答。
李梅想深入了解,但張建總是巧妙地轉移話題。時間久了,她也就不再追問了。
03
2019年,工程進入了關鍵階段。
工地上的工人數量增加到了500多人,李梅的工作量也大大增加。她每天凌晨4點就要起床準備早餐,晚上8點多才能收工。
張建被提升為工段長,管理著一個30人的小組。李梅發現,他在管理方面有著天然的才能。無論是工作分配還是人員協調,他都處理得井井有條。
"建哥,你以前一定當過官。"一個工人開玩笑說。
"就是干活的。"張建總是這樣回答。
但李梅注意到,每當有人這樣說時,張建的眼神都會有一瞬間的閃躲。
那年冬天,工地上發生了一起安全事故。一個年輕工人從腳手架上摔下來,情況很嚴重。救護車還沒來,現場一片混亂。
就在這時,張建沖了過去。他迅速檢查了傷者的情況,然后開始進行專業的急救處理。
"不要移動他!可能有脊椎損傷!"
"快,拿塊木板來!"
"保持呼吸道暢通!"
張建的急救知識和處理手法都非常專業,完全不像一個普通的建筑工人。在他的指揮下,傷者得到了及時救治,最終脫離了危險。
事后,連項目經理都夸張建處理得當。
"張師傅,你這急救技術可真專業。"項目經理拍著張建的肩膀說,"以前學過醫?"
"在部隊里學過一點。"張建回答。
李梅又一次感到了疑惑。張建從來沒有提過自己當過兵的事情。
那天晚上,李梅忍不住問:"你真的當過兵?"
"嗯,幾年前。"張建點點頭,但沒有展開。
"在哪個部隊?"
"武警。"
"為什么不繼續干了?"
"家里有事,就退了。"
張建的回答依然很簡短,李梅感覺他不愿意多說,也就不再追問了。
2020年,疫情來了。工地停工了兩個月,大部分工人都回家了。李梅和張建被留下來看管工地。
那兩個月是他們在一起最甜蜜的時光。沒有了工作的繁忙,兩人每天可以安靜地待在一起。張建會給她做飯,陪她看電視,晚上兩人還會在工地里散步。
"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李梅靠在張建懷里說。
"會的。"張建輕撫著她的頭發,"等工程結束了,我們就正式結婚。"
那是張建第一次提到結婚。李梅心里甜得像吃了蜜一樣。
但是,隨著工程的推進,李梅感覺張建似乎有些心事重重。他經常一個人發呆,接電話的次數也越來越頻繁。
有一次,李梅半夜醒來,發現張建不在身邊。她起床找人,發現他在工地的一角打電話。
"我知道時間不多了。""是的,再有一年就結束了。""我會處理好的。"
李梅聽得云里霧里,但直覺告訴她,張建有什么事情瞞著她。
第二天,她試探性地問:"昨晚誰的電話?"
"工作上的事。"張建的回答還是那么簡單。
"什么工作?"
"下個工地的事,有人介紹。"
李梅半信半疑,但也沒有繼續追問。
04
2021年,工程進入了最后階段。
李梅發現張建變得越來越沉默。以前他雖然話不多,但會主動關心她。現在,他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經常一個人坐在那里發呆。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李梅問。
"沒有,就是有點累。"張建勉強笑了笑。
但李梅能感覺到,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那段時間,張建接電話的次數更加頻繁了。而且,李梅注意到,每次接電話之前,他都會看看她在不在附近。有幾次,他甚至專門走到很遠的地方去接。
有一天下午,張建又接到電話。這次,李梅悄悄跟了過去。
她躲在一個集裝箱后面,聽到了張建的聲音。
"項目馬上就要結束了。""報告已經寫好了,到時候一起提交。""是的,數據都收集齊了。"
李梅越聽越糊涂。什么報告?什么數據?張建一個鋼筋工,怎么會說這些話?
更讓她吃驚的是,張建在電話里的語氣和平時完全不同。聲音更加自信,用詞也更加專業。
"明白,我會按計劃執行。""李梅的事我會處理好的。""不會影響大局。"
聽到自己的名字,李梅心里一緊。什么叫"會處理好"?什么叫"不會影響大局"?
那天晚上,李梅一夜沒睡好。她總覺得張建有什么事情瞞著她,而且這件事可能和她有關。
第二天,她試探性地問張建:"你最近是不是工作有什么變化?"
"沒有啊,還是老樣子。"張建的回答很自然,但李梅總覺得他的眼神有些躲閃。
"那你經常接的那些電話......"
"都是些瑣事,沒什么重要的。"張建打斷了她的話。
李梅不再追問,但心里的疑慮越來越重。
05
2022年夏天,工程接近尾聲了。
工地上的工人開始陸續離開,尋找新的工作機會。李梅和張建也開始討論未來的打算。
"我們去哪里?"李梅問。
"再找個工地吧。"張建說得很隨意。
"我們什么時候結婚?"這是李梅最關心的問題。
張建沉默了一會兒,說:"等找到穩定的工作再說。"
李梅有些失望,但也理解。畢竟,結婚需要一定的經濟基礎。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李梅開始真正擔心了。
一天下午,有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來到工地,指名要找張建。李梅當時正在食堂,親眼看到那個人和張建在遠處談話。
兩人的交談很投入,那個中年男人還拿出了一個文件夾。李梅看到張建接過文件夾,認真地翻看著。
半個小時后,那個人離開了。張建回來時,臉色有些凝重。
"剛才那人是誰?"李梅問。
"包工頭介紹的,談下個工地的事。"張建回答。
但李梅覺得不對。那個人的穿著和氣質,明顯不像建筑行業的人。而且,普通的工地談話,為什么需要那么正式的文件夾?
那天晚上,李梅注意到張建一直在看那個文件夾里的東西。她假裝不經意地瞥了一眼,發現上面有很多表格和數據,看起來像是某種報告。
"什么資料?"李梅問。
張建迅速合上了文件夾,"工地的一些技術資料,你不懂的。"
李梅心里的疑慮更重了。張建從來沒有對她這么防備過。
接下來的幾天,張建變得更加忙碌。他經常在晚上整理那些資料,還會在電腦上打字。李梅很好奇,因為她從來不知道張建還會用電腦。
"你什么時候學會用電腦的?"李梅問。
"以前學過一點。"張建的回答還是那么簡單。
但李梅注意到,張建打字的速度很快,明顯是經常使用電腦的人。
06
2023年春天,工程進入了最后的收尾階段。
工地上的工人越來越少,整個項目即將完工。按照計劃,到年底所有人都要離開。
李梅開始為未來感到焦慮。她和張建在一起快5年了,但對于未來,張建總是顯得很模糊。
"我們真的要一直在工地上干下去嗎?"李梅問。
"還能怎么辦?"張建反問。
"我們可以回城里,找個穩定的工作。我可以找個餐廳當管理,你......"
"我只會干體力活。"張建打斷了她。
但李梅知道這不是真的。這些年來,她看到了張建太多不尋常的地方。他的知識面、處理問題的能力、甚至是急救技能,都遠遠超過了一個普通的建筑工人。
"張建,你到底是什么人?"李梅終于忍不住直接問了出來。
張建看著她,眼神復雜,"我就是張建,一個普通的工人。"
"不對。"李梅搖頭,"你不是普通工人。你的學歷、你的能力、你接的那些電話,都不像。"
張建沉默了很久,最后說:"梅子,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
"為什么?我們在一起這么久,我連你的真實情況都不能知道嗎?"李梅的聲音有些顫抖。
"因為......"張建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沒有說下去。
那天晚上,兩人第一次發生了激烈的爭吵。
"5年了,張建!整整5年!"李梅哭著說,"我為了你放棄了回城的機會,放棄了重新開始的可能。可是到現在,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
"我沒有騙你,我確實是張建。"
"那你的過去呢?你的家人呢?你以前的工作呢?為什么這些你都不愿意說?"
"因為說了也沒用。"張建的聲音有些無奈,"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那我們的未來呢?"李梅抓住他的手,"我們什么時候結婚?什么時候有一個真正的家?"
張建掙脫了她的手,"梅子,也許我們真的不合適。"
這句話像一個晴天霹靂,李梅愣住了。
"什么意思?"
"也許......"張建避開她的眼神,"也許我們應該分開。"
"為什么?"李梅的眼淚止不住地流,"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嗎?"
"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問題。"張建的聲音很低,"我不能給你想要的生活。"
"我要的很簡單,就是一個家,一個名分。"李梅哽咽著說,"這很難嗎?"
張建沒有回答,只是坐在那里,沉默不語。
07
2023年秋天,工程真的要結束了。
工地上每天都有人離開,空曠的工棚越來越多。李梅和張建的關系也變得越來越緊張。
自從那次爭吵之后,張建變得更加沉默。他還是和李梅住在一起,但兩人之間有了一道無形的墻。
李梅試圖緩和關系,但張建總是有意保持距離。她能感覺到,張建似乎在為什么事情做準備。
"你是不是要走?"李梅直接問。
"工程結束了,大家都要走。"張建回答。
"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要一個人走?"
張建看著她,眼神中有痛苦,也有無奈,"梅子,也許這樣對我們都好。"
"好什么?"李梅的聲音提高了,"5年的感情,你說丟就丟?"
"不是丟,是......"張建停頓了一下,"是放手。"
"為什么要放手?給我一個理由!"
張建沉默了很久,最后只是說:"我們真的不合適。"
李梅心如刀割。她不明白,為什么一個曾經那么愛她的人,突然就要離開。更不明白的是,為什么張建總是不愿意說出真正的原因。
那段時間,李梅開始注意張建的一舉一動。她發現,張建在整理東西。他把一些重要的物品分別放在不同的地方,好像在為離開做準備。
更讓李梅在意的是,張建接電話的次數又增加了。而且,她注意到張建的表情變得越來越嚴肅。
有一天張建接了一個電話回來之后對她說:"梅子,我們需要分手。"他直接說道。
"什么?"李梅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我們需要分手。明天我就要離開了。"
"為什么?你剛才不是說要告訴我真相嗎?"
"真相就是,我們不可能在一起。"張建避開她的眼神,"我有我的生活,你有你的生活。這5年,就當是一場夢吧。"
"一場夢?"李梅的聲音在顫抖,"你把我們5年的感情當成一場夢?"
"感情是真的,但現實是殘酷的。"張建的聲音很冷靜,"梅子,你應該重新開始你的生活。"
"我不要重新開始!我要的就是和你在一起!"李梅站起來,抓住張建的手,"你告訴我,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突然要離開?"
張建掙脫了她的手,"我不能說。"
"為什么不能說?"
"因為說了會給你帶來麻煩。"張建的眼神中有痛苦,"梅子,忘了我吧。"
說完,他轉身就要往外走。
李梅急了,她沖過去抓住張建的胳膊,"張建,你不能就這樣走!"
"我必須走。"張建掙脫她的手。
"為什么?你給我一個理由!哪怕一個理由!"李梅哭著喊道。
張建在門口停頓了一下,沒有回頭,"對不起。"
李梅憤怒地沖進張建的工棚。她要把他的東西全部扔出去,讓他知道分手的代價。
她胡亂地翻著張建的物品,衣服、工具、書籍......這些東西見證了他們5年的生活,現在卻要永遠分別了。
當她掀開床上的枕頭時,手指觸碰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
是一個黑色的真皮錢夾,很高檔的那種。李梅從來沒有見過張建用這個錢夾,他平時用的是一個很舊的布包。
她的手在顫抖,直覺告訴她,這個錢夾里可能藏著她想要的答案。
李梅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錢夾。
里面有幾張銀行卡,一疊現金,還有一個證件夾。她拿起證件夾,緩緩打開。
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張身份證,照片確實是張建,但是上面的名字不是張建,而是......
錢夾從她手中滑落,"啪"地一聲摔在地上,里面的東西散落一地。
]她緩緩蹲下身,用顫抖的手重新拾起那張身份證。再一次確認上面的內容后,她的身體開始劇烈地搖晃,雙腿發軟,差點就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