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叔父叔母說要帶我去迪拜做大生意。
可下飛機后,叔父一家卻一改溫和將我捆了起來。
"別怪我們心狠,"叔父拍了拍我的臉,"你這種廢物,也就這點用處了。"
他們推搡著我上了車,往沙漠深處開去。我扒著車窗,看著越來越熟悉的景色,聲音發抖:"叔,嬸……別往前開了,求你們了……"
表哥回頭瞪我:"閉嘴!再廢話現在就弄死你!"
我縮在座位上,眼神驚恐——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憐憫。
他們不知道,園區里的老大是我干爹。
三個月前,我好不容易才假死從園區逃脫,現在卻被他們又抓回來了。
1
飛機上,叔父拍著我的肩膀,笑容和藹:
"阿毅,這次帶你去迪拜見見世面,學做生意。"
"是啊,你爸媽走得早,我們就是你最親的人。"
叔母遞給我一杯果汁,語氣里滿是期待:
"這么多年在外面難為你了,以后跟著叔父好好干。"
表哥坐在旁邊玩手機,難得沖我笑了笑:
"到了帶你去吃海鮮。"
我捧著果汁,心里暖烘烘的。
三個月前,我好不容易從魔窟里逃回來。
原以為這么多年沒見叔父一家會不認我,可沒想到叔父一家對我很好。
一路上大家說說笑笑,氣氛很融洽。
就在我對未來從面期待時,一切都變了。
飛機降落在迪拜的那一刻,叔父的臉色突然變了。
"捆起來。"
他冷冷地吐出三個字,表哥立刻撲上來反剪我的雙手。
粗糙的麻繩勒進皮肉,疼得我直抽氣。
"叔父?嬸嬸?"
我聲音里滿是疑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你們要干什么?"
表哥一腳踹在我膝窩,我重重跪在地上:
"廢物,真以為帶你來享福?"
他揪著我的頭發,迫使我仰頭,"是要把你賣個好價錢!"
我臉色瞬間慘白,渾身發抖:
"別……別往前開了!求你們回家!"
叔父點燃一支煙,慢悠悠吐著煙圈:
"賣了你,正好給你表哥娶媳婦。"
"我可以給你們錢!"
我聲音嘶啞,
"放我走,我所有的存款都給你們!"
叔母突然尖笑起來,鮮紅的指甲掐進我臉頰:
"你死了,錢自然都是我們的。"
車子在沙漠公路上疾馳,表哥不斷用鞋尖踢我肋骨。
"窩囊廢,除了吃閑飯還會什么?"
他朝我臉上吐口水。
"二十年前賣了你一次,想不到你竟然自己回來了!"
"那就別怪我在賣你一次了!"
叔父從后視鏡里瞥我一眼,眼神像在看一堆垃圾:
"養你這么多天,也該回報了。"
這句話向一記重拳砸在了我的心上。
原來,我不是走失,是被他們賣了啊……
"下車!"
表哥一把拽住我的衣領,粗暴地將我拖出車廂。
我的膝蓋重重磕在滾燙的沙地上,灼熱的痛感瞬間竄上脊背。
看著周圍熟悉的場景,我開始不斷求饒:
"求求你們…………"
我聲音發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
"別把我丟在這里…………"
叔父冷笑一聲,抬腳踩住我的手指。
他慢條斯理地吐著煙圈:
"廢物,你以為自己還有選擇?"
叔母站在一旁譏諷的笑道:
"養你這么多年,總算有點用處了。"
她抬腳踢了踢我的臉,
"記住,是你自己沒本事,怪不得我們。"
我掙扎著想要逃跑,卻被抓了回來。
表哥的拳頭密密麻麻的落下來。
"叫你跑!"
他一拳砸在我腹部,我痛得蜷縮成一團,
"還敢反抗?"
我捂著肚子干嘔,眼淚混著沙土糊了滿臉。
叔父的皮帶緊接著抽下來,金屬扣劃破我的臉頰,溫熱的血立刻涌了出來。
"啊——!"
我的慘叫聲在空曠的沙漠里回蕩,卻只換來他們更兇狠的毆打。
表哥揪著我的頭發,將我的臉狠狠按進沙地里:
"廢物東西,這些天吃我們的喝我們的,現在該還了!"
沙粒嗆進氣管,我劇烈咳嗽著,眼前一陣陣發黑。
叔母鄒了皺眉提醒道:
"別打死了,還要賣個好價錢呢。"
我顫抖著伸出手,抓住叔父的褲腳:
"叔…………求您…………"
他厭惡地踢開我的手,轉頭對遠處的守衛喊道:
"人帶來了,驗貨吧!"
守衛獰笑著走近,粗糙的手掌捏住我的下巴:
"長得不錯,能賣個好價錢。"
2
"我要見你們老大!"
我猛地撲到鐵柵欄前,手指死死攥住欄桿,聲音嘶啞得不像話,
"我認識他!我干爹是——"
話沒說完,趙哥的橡膠棍就狠狠捅在我胃部。
我痛得跪倒在地,蜷縮著干嘔,酸水混著血絲從嘴角溢出。
"喲,還攀上關系了?"
趙哥蹲下來,用棍子挑起我的下巴,
"就你這種貨色,也配提我們老大?"
叔父立刻賠著笑湊過來:
"趙哥您別聽他胡說,這小子從小就愛撒謊。"
他踹了我一腳,鞋尖碾著我撐在地上的手指,"還不閉嘴!"
"我真的認識!"
我掙扎著仰起頭,血糊住了一只眼睛,
"三個月前我還在總園區,我干爹是——"
表哥突然沖過來,一耳光扇得我耳膜嗡嗡作響。
"放你媽的屁!"
他揪著我的衣領咆哮,唾沫星子濺在我臉上,
"你這種窩囊廢也配認識大人物?"
他轉頭對趙哥諂笑,"
趙哥您看,這小子為了活命什么謊都編得出來。"
趙哥卻來了興致,揮手示意打手們停下。
他掐著我的臉頰迫使我張嘴,像檢查牲口般打量我的牙齒。
"說說看,"
他忽然咧嘴一笑,金牙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冷光,
"總園區老大姓什么?"
"姓沈!"
我急切的抓住他的褲腳,
"他右眉骨有道疤,是去年——"
鋼管突然砸在我脊椎上,劇痛讓我瞬間失聲。
趙哥踩住我的喉嚨,俯身時煙味噴在我臉上:
"沈爺上個月剛去歐洲考察,你編故事也不打聽清楚?"
叔母尖笑著拍手:"趙哥英明!為了活命什么慌都撒得出來!"
"不是……我真的……"
我每說一個字就有血沫涌出來,
"讓我打個電話……"
趙哥突然大笑,轉頭對叔父說:
"老李,你這侄子病得不輕啊。"
他踢了踢我痙攣的身體,
"要不先送電療室治治妄想癥?"
我蜷縮在角落,手指死死摳著地面,指甲縫里滲出血絲。
"趙哥,您看……"
叔父搓著手,臉上堆滿諂媚的笑,
"這孩子各項指標都正常,就是性子倔了點。"
叔母在一旁幫腔,鮮紅的指甲比劃著:
"是啊,身體好著呢,就是欠管教。"
表哥踹了我一腳,我悶哼一聲,額頭抵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他轉頭對趙哥討好地笑:
"您這邊最會調教人了,不聽話的到了您手里,保準服服帖帖。"
趙哥叼著煙,瞇眼打量我,像在評估一件貨物。
他忽然抬腳踩住我的手指,慢悠悠地碾了碾:
"就這窩囊樣,也配見我們老大?"
皮鞋重重踢在我肋骨上,我痛得弓起身子。
"還裝死?"
表哥揪著我的頭發,強迫我抬頭,
"在趙哥面前也敢耍花樣?"
叔父冷眼看著,突然一巴掌扇過來:
"養你這么多天,就養出個白眼狼!"
我的嘴角裂開,血順著下巴滴落。
趙哥蹲下身,煙頭按在我手背上,皮肉燒焦的味道彌漫開來。
"就你還想見老大?"他咧嘴一笑,露出泛黃的牙齒,"你也配?"
叔母尖著嗓子道:
"趙哥,您隨便管教,打殘了也不礙事。"
"趙哥,這價錢……能不能抬高點。"
表哥搓著手指,眼睛發亮,
"這小子好歹是大學生呢。"
趙哥嗤笑一聲,一腳踹在我肚子上:
"大學生?在這連狗都不如!"
我蜷縮著咳嗽,血沫嗆出喉嚨。
"放開我……你……你們會……后悔的……"
沒想到這句話徹底點燃了表哥的怒火:
"廢物東西!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
趙哥踩著我的臉,對叔父笑道:
"放心,到了我這兒,再硬的骨頭也得跪著求饒。"
3
我被他們關進了地下室。
潮濕的霉味混著血腥氣,鐵鏈在地上拖出刺耳的聲響。
"骨頭還挺硬?"
趙哥叼著煙,一腳踩在我手指上。
皮鞋碾著指骨,發出細微的咔嚓聲。
我疼得渾身發抖,卻死死咬著牙沒吭聲。
"給我打!打到他說不出話為止!"
鋼管重重砸在后背上,我悶哼一聲,蜷縮著護住頭。
有人揪著我的頭發,強迫我仰起臉。
冰涼的鹽水潑在臉上,滲進被皮帶抽裂的傷口里,疼得我眼前發黑。
"求饒啊!廢物!"
打手獰笑著,電擊器抵在我腰側。
電流竄過全身的瞬間,我控制不住地痙攣,喉嚨里擠出破碎的嗚咽。
"你們……休想讓我……"
我喘著粗氣,血從嘴角溢出,卻還是死死盯著趙哥,
"有本事……就弄死我……"
趙哥瞇起眼,突然笑了:
"嘴硬是吧?"
他慢悠悠地蹲下來,鉗子夾住我一片指甲,
"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
劇痛讓我眼前發白,指甲被硬生生拔掉的瞬間,我終于慘叫出聲。
下一秒,我死死咬住嘴唇,把痛呼咽了回去。
"媽的!"
趙哥惱羞成怒,一腳踹在我腹部,"給我繼續!"
"把嘴張開。"
他掐著我的下巴,金屬鉗子閃著冷光。
我死死咬著牙,他冷笑一聲,突然一拳砸在我腹部。
劇痛讓我本能地張開嘴,鉗子立刻卡進齒縫。
冰涼的金屬抵著臼齒,我驚恐地瞪大眼睛。
"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他慢條斯理地轉動鉗子,"叫爸爸。"
我搖頭,喉嚨里發出嗚咽。
下一秒,劇痛從牙根炸開,鮮血瞬間溢滿口腔。
我渾身痙攣,眼淚不受控制地涌出來。
"這才第一顆。"
他隨手把染血的牙齒扔進鐵盤,清脆的碰撞聲讓我發抖,
"我們慢慢來。"
鋼管砸在膝蓋上的悶響讓我眼前發黑,我死死攥著鐵鏈,指節發白。
我咬著牙沒吭聲,血從嘴角溢出來。
趙哥擦了擦手,向身邊的打手吩咐道:
"再過兩天,這批貨里聽話的送總部,"
"不聽話的……"他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我瞳孔一縮,立刻求饒:
"哥,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知道疼了?"趙哥掐著我下巴。
我垂下眼睫,聲音發顫:
"我……我聽話……別打了。"
"怎么,終于學乖了?"
趙哥踹了踹我,我順從地低下頭。
"我……聽話……"我聲音顫抖,"別……別打了……"
"早這樣不就好了?"趙哥滿意地拍我的臉,
"明天送你去總部,可別說哥們沒幫你啊,總部遍地都是發財的機會。"
"是……趙哥說的是……"
我低著頭,嘴角的血滴在地上,一言不發。
4
接下來的兩天,我忍受著他們的折辱。
終于他們對我徹底放心。
我和另一群人被套著頭套,塞進了車里。
鐵籠的門被踹開時,我正蜷縮在角落。
臉上結痂的刀傷橫貫半張臉,右眼還腫著,只能勉強睜開一條縫。
"都滾出來站好!"
打手用鐵棍敲著籠子,"排成一排,等著驗貨!"
我踉蹌著爬起來,混在其他"貨物"中間,被推搡著站成一排。
總部的人叼著煙走過來,挨個捏著下巴檢查牙齒、翻看手臂上的針孔。
"這個不行,"
他指著一個瘦弱的男人,
"肺癆鬼似的,賣不上價。"
打手立刻把人拖出去,遠處傳來一聲槍響。
輪到我的時候,我啞著嗓子開口:
"我要見沈爺。"
總部的人愣了一下,隨即大笑,轉頭對刀疤臉喊:
"李哥!這兒有個不怕死的!"
刀疤臉慢悠悠走過來,皮鞋尖抵在我膝蓋上:
"剛說什么?再說一遍。"
"我要見沈爺。"
我的聲音嘶啞得幾乎聽不清,但這句話卻像一滴冷水濺進油鍋,整個倉庫瞬間死寂。
正在驗貨的刀疤臉猛地轉過頭,眼神陰鷙地盯著我。
打手們面面相覷,有人下意識后退了半步。
刀疤臉突然暴起,一拳砸在我腹部:
"沈爺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
我弓著腰咳嗽,卻還是固執地抬頭:
"他是我干爹。"
這句話像引爆炸藥的導火索。
刀疤臉的臉色瞬間變得猙獰,他一把掐住我的喉嚨,將我狠狠摜在地上:
"你他媽找死!"
皮鞋重重踹在我肋骨上,我聽見骨頭斷裂的悶響。
"大少爺的名諱是你能提起的?"
他緩緩蹲下,聲音冷得像毒蛇吐信:
"你知道上一個冒充大少爺的人怎么死的嗎?"
我被他踢向一邊,還沒緩過神,周圍的打手已經一擁而上。
刀疤臉揪著我的頭發往地上撞,
"沈爺為大少爺三個月沒出山莊,園區里連'大'字都不讓說!"
我蜷縮著護住頭部,卻擋不住雨點般的拳腳。
有人專門往我肋下踢,每一下都帶著骨頭斷裂的悶響。
"電擊器!"刀疤臉喘著粗氣命令,"給這雜種通通電!"
滋滋的電流聲中,我全身痙攣著慘叫。
一個打手趁機掰開我的嘴:
"舌頭還挺靈活?"他掏出老虎鉗,"要不要幫你修修?"
刀疤臉卻突然抬手制止,陰森森地笑了:
"不急。去后山挖個坑,我要親眼看著他被活埋。"
我被拖到后院時,兩個馬仔正在賣力挖坑。
刀疤臉坐在藤椅上喝茶,突然問我:
"知道為什么必須活埋嗎?"
沒等我回答,他自己冷笑道:
"上個月有個不知死活的,說是大少爺生前的朋友。"
他比了個開槍的手勢,
"沈爺知道后,把人全喂了鱷魚。"
泥土漸漸沒過我的小腿時,刀疤臉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漫不經心地接起來,卻在聽到第一句話時震驚的鄒了皺眉。
"您……您說老大要來親自驗貨?"
"好……好,我一定辦好。"
他掛完電話,戲謔的看著我:
"算你小子好命,沈老大要親自驗貨,不然……"
他話沒說完,但我知道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