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當年,王老漢花3萬5建了一棟豪宅,本該是件喜事,可誰也沒想到,竟暗藏詭異。
房子的門窗、天井都是魯班尺的黑尺。
廚房鼓包,樓道墻面剝落不說,房子也毫無生機,家中接連發生怪事,鄰里也議論紛紛。
到底是迷信,還是真有其事?
多年后,這個謎底才漸漸浮出水面。
那么,三十年前的磚瓦,究竟埋下了什么禍根?
王小花是江西人,在她的記憶里,父親王厚林一直是一個優秀的存在。
80年代,父親搞了一個收雞毛鴨毛的活,靠著“雞毛換糖”,手頭攢了不少錢。
因為父親是長子,所以被固執的奶奶逼著要為家里付出,承擔起老大的責任。
于是,在1988年,父親花了3萬5千元巨款,將以前的破屋翻修成一棟大豪宅。
可誰曾想,就是因為父母的這一舉動,竟然給王小花全家帶來了持續30年的噩夢!
就因為她父母斥巨資蓋的豪宅,被人下了“魯班術”!
王小花長大嫁人后一年,準備回老家看望父親。
母親在城里給自己帶娃,只剩下父親一個人在農村老家住著。
可這一回去,就發現了不對勁。
三十年前父親王厚林斥巨資建造的豪宅如今顯得格外突兀。
周圍的民宅擠擠挨挨,院子里種著各種蔬菜瓜果,孩子們在巷子里追逐嬉戲,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
唯獨她家這棟曾經讓全村人羨慕的三層小樓,門前兩棵老槐樹早已枯死,只剩下光禿禿的枝干指向天空,像兩只絕望的手,顯得那樣的荒涼。
"怎么會這樣..."王小花喃喃自語,手指不自覺地抓緊了行李箱拉桿。
她記得自己出嫁前,這兩棵樹還枝繁葉茂,夏天時全家人常在樹蔭下乘涼吃飯。
推開銹跡斑斑的鐵門,院子里雜草叢生,幾塊地磚已經碎裂翹起。
王小花皺了皺眉,記憶中父親最愛整潔,每天清晨都會打掃院子,絕不容許有一片落葉。
"爸?我回來了!"她高聲喊道,聲音在空蕩的院子里回蕩。
屋里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過了好一會兒,父親王厚林才佝僂著背出現在門口。
王小花心頭一緊——才一年不見,父親竟老了這么多。他原本挺直的背現在彎得像張弓,臉上布滿了深深的皺紋,眼睛渾濁無神。
"小花回來啦..."父親的聲音沙啞干澀,像是很久沒開口說過話。
踏進家門,一股霉味混合著說不清的古怪氣味撲面而來。
王小花強忍著不適,打量著這個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
客廳的墻皮大面積剝落,露出里面發黃的石灰;天花板角落結著蛛網;家具上積了厚厚一層灰。
"爸,你怎么不請人打掃一下?"王小花放下行李,忍不住問道。
王厚林搖搖頭,眼神閃爍:"不用...不用別人來...就這樣挺好..."
王小花嘆了口氣,決定先收拾出一間能住的房間。
她提著行李上樓,木制樓梯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呀聲,有幾級臺階明顯松動,踩上去時整個樓梯都在晃動。
"這樓梯..."王小花心里嘀咕,"才一年不見,怎么朽得這么厲害?"
二樓走廊的墻面剝落得更厲害,有幾處甚至能看到里面的磚塊。
王小花推開自己曾經的臥室門,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
房間里的擺設還和她出嫁前一模一樣,只是床上用品已經發黃,書桌上的書本蒙著厚厚的灰塵。
放下行李,王小花開始打掃房間。
當她挪開床頭的衣柜時,發現后面的墻面上有一大片黑褐色的霉斑,形狀詭異得像一張扭曲的骷髏。
她打了個寒顫,趕緊用抹布去擦,卻發現那霉斑已經滲入墻內,怎么擦都去不掉。
晚飯時,王小花做了幾道父親愛吃的菜。
王厚林吃飯時一直低著頭,筷子在碗里撥來撥去,卻沒吃幾口。
"爸,你身體不舒服嗎?"王小花關切地問。
王厚林搖搖頭,突然抬起頭,眼睛里閃過一絲王小花從未見過的恐懼:"小花,你...你聽到什么聲音沒有?"
"什么聲音?"王小花一愣。
"就是...就是墻里的聲音..."王厚林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說,"有時候是敲打聲,有時候是...是哭聲..."
王小花背脊一陣發涼:"爸,你別嚇我。是不是水管的聲音?"
王厚林搖搖頭,不再說話,繼續低頭撥弄碗里的飯菜。
當晚,王小花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老宅的寂靜中確實有種說不出的壓抑感,仿佛整棟房子都在無聲地呼吸。
她拿出手機,拍了幾張家里的照片發到常去的短視頻app上,配文:"三十年老宅,感覺怪怪的,大家看看有什么問題?"
沒想到第二天一早,她的帖子就炸開了鍋。幾十條回復中,大多數人都說這房子看起來"不對勁"。
"樓主,你家門窗的尺寸是不是很特別?"一條回復引起了王小花的注意。
她仔細回想,確實,家里的門窗都比普通尺寸要奇怪些。客廳的大門特別寬卻不高;臥室的窗戶窄長;廚房門矮得需要低頭才能通過...
并且自家房子的正門直直的沖著大路的拐角,民間的說法這叫做煞氣入門。
一位網友更是直言,“你們家被當年蓋房子的人暗算了!”
"魯班尺黑尺!"另一個網友斬釘截鐵地說,"樓主家被人下了魯班術!門窗尺寸都是刻意選的兇字!"
王小花心頭一震。她聽說過魯班術,是古代木匠傳下來的一種秘術,可以通過建筑結構的特殊設計給人帶來好運或厄運。難道自家房子真的...
她趕緊翻出卷尺,開始測量家里的門窗尺寸。
對照網友提供的魯班尺"黑尺"數據,結果讓她毛骨悚然——正門寬度對應"死"字,高度對應"病";廚房門是"災";她臥室的窗戶尺寸對應"孤"...
并且自家天井的尺寸大小,恰好和棺材一樣!
如果不是有心人故意為之,怎么可能將每一處的尺寸都落在極為不祥之處上。
拋開玄學不談,當年的建房人一定是帶有惡意的。
"這不可能..."王小花手抖得幾乎拿不住卷尺。
她想起家里這些年的遭遇:家里曾經養過十幾頭豬,卻全死了,母親在她十五歲時突發心臟病去世;大哥結婚第二年就遭遇車禍癱瘓;二姐精神失常住進了醫院;她自己雖然嫁得不錯,但一直懷不上孩子...
難道這一切都與這棟房子有關?
這時,王小花想起了30年前家里的怪事。
父母當年蓋好這套房子后,最先發現異常的是自己母親,她總是在恍惚間看見自家墻壁上出現水漬。
她記得那年自己才八歲,新房子剛建好不到三個月。
母親突然尖叫著從廚房跑出來,臉色慘白得像張紙。
"墻...墻上有張臉!"
一片不規則的水漬詭異地凝結成骷髏頭的形狀。
兩個凹陷的眼窩處,水珠緩緩聚集,然后順著墻面滑落,像極了流淚的模樣。
日日夜夜,那骷髏頭就懸掛在墻上。
倘若這都是巧合,還有一件事的發生,就找不到原因了!
自從母親搬到新家后,就常年鬼壓床,小花和母親睡一起,常常能聽到母親的囈語不斷。
母親醒后,說自己夢到數不清的鬼,鉆天入地,無所不在。
與此同時,父親的生意開始莫名其妙地走下坡路。
收來的雞毛鴨毛頻頻發霉變質;合作的商販接連毀約;倉庫接連遭遇火災水淹。
不出兩年,曾經風光無限的王家就債臺高筑,連給王小花買新校服的錢都拿不出來了。
父親終于意識到不對勁,開始四處尋訪高人。
第一個道士剛走到院門口就臉色大變,連滾帶爬地跑了,連定金都不要。
第二個和尚念了半天經,臨走時悄悄對父親說:"這房子吃人,趁早搬走。"
直到李師傅的出現,事情才有了轉機。
那天王小花放學回家,看見一個精瘦的老頭站在客廳中央,手里拿著個銅羅盤轉來轉去。
突然,他停在骷髏水漬前,瞇起眼睛:"后面有東西。"
父親半信半疑地鑿開墻面,在磚縫里找到一個拇指大小的黑色蠟丸。
李師傅用紅布包著手捏碎蠟丸,里面掉出一張泛黃的紙條,上面用朱砂寫著八個扭曲的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