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閨蜜搬了新家,要我去她家打掃衛生。
我不滿,「你踏馬當我是你家保姆啊?」
三秒鐘后,支付寶到賬一萬元。
我立馬換上女仆裝,敲響了她家的門。
「請盡情吩咐妲己吧,主人~」
門開了,出現在我面前的卻是一個英俊的陌生男人,看見我,他一臉震驚:
「嘶,我也沒點什么上門服務啊……」
1
我社死了。
剛掐著嗓子喊完那聲主人,面前就多出來了一位圍著浴巾的帥哥。只圍了下半身,胸膛還滴著水,胸肌鼓得我想喊他一聲男媽媽。
等等,這不是重點。
我一把推開擋在身前的男人,「姚一瑤你給勞資出來!說好的誰先脫單誰是狗!」
我在房間里跑來跑去,憤怒地仰天長嘯,「你怎么還玩起了金屋藏嬌?!」
那腹肌男遲疑地走過來,「你好?這里不是我家嗎?」
我愣了,「這里不是姚一瑤新家?」
男人把頭搖得像是撥浪鼓,「我不認識什么搖一搖。」
我把衣柜和床底都找了個遍,確實沒看見姚一瑤她人。
瞥著腹肌男莫名其妙的眼神,我石化了。
我好像被人當成神經病了。
我一路倒退回門口,看了眼上面的門牌號。
「是1006沒錯啊……」
那腹肌男默默把門牌號上的「6」翻轉一下,「不好意思,6倒了,這里是1009。」
「……」
尷尬的對視后,我腦子一抽,上手戳了戳他的肌肉,「哎喲我就說嘛,姚一瑤怎么可能包養到這么帥的男人,還是八塊的。」
那腹肌男把圍著的浴巾往上拽了拽。
「……謝謝。」
我干巴巴地笑了兩聲,「謝什么啊,我就是走錯門了,那啥打擾了哈。」
說完我轉身就跑,尷尬得抱頭鼠竄,「啊啊啊我的老天爺!我剛才在干什么啊啊啊啊——」
我一路跑到樓道口,土撥鼠似的尖叫了半天,見聲控燈還沒亮,我怒道:
「喂?!」
「你在干什么???」
「你身為一個燈泡你不亮你好意思嗎!?」
「你一個聲控燈竟然還敢擺架子?!」
身后傳來咚咚兩聲響,是一個拄著拐杖的大媽,「大妹子,那燈是手動開關的?!?br/>緊接著大媽手一伸,啪嗒燈亮了。
「……」
我看到那個腹肌男從自家門后探出了頭,笑得肩膀一抽一抽。
見我看過來,他指了指另一個方向,「其實那邊有電梯的。」
「哈?在哪?」
害我剛才都是吭哧吭哧爬上八樓來的!
腹肌男憋著笑,「你直走,然后往左轉就是,還有地上——」
我剛走出兩步,腳底一個打滑,撲通摔了個狗啃泥。鞋還飛了一只。那男人嘆了口氣,「唉,我剛想說地上有水,剛有人拖了地?!?br/>我疼得齜牙咧嘴,「誰家好人大晚上的還拖地啊,吃飽了撐的嗎!」話剛說完,我聽到身后的大媽嘶了一聲。
我轉身看去,剛才樓道里太暗沒看清,大媽手里拿著的哪是什么拐杖啊,是拖把……
我感覺大媽想把拖把懟我臉上。
「不是不是!吃撐了就是要動起來消化一下,阿姨您多像一只勤勞的小蜜蜂啊?!?br/>大媽搓了把臉,「行了大妹子,你要沒啥事了就走吧,別擱這咋呼了?!?br/>腹肌男終于沒憋出撲哧笑出了聲。
……笑吧笑吧,我確實挺可笑的。
我動了動腿想爬起來,結果一動就牽起一陣刺痛。低頭一看,腳踝已經腫了。
我再抬頭看去,大媽已經去拖樓梯了,只剩下那個腹肌男靠在門口好笑地看我。
「你還能走嗎?」
反正在他面前臉都已經丟完了,我索性徹底放飛自我,「走不了了,我需要一個一米八五、長得帥有腹肌的男人,用他那寬厚的懷抱來溫暖我治愈我。」
腹肌男嘶了一聲。
「那看來你只能爬去醫院了。」
「啊哈?」我眼睛眨得像是撲棱蛾子,「說什么呢,你不就是嗎?」腹肌男比了比自己的身高。
「我,186.4。」
「……」
2
最后我還是被腹肌男抱去醫院的。
拍了個片沒骨折,上點藥冰敷會就行。
看著坐在一旁玩貪吃蛇的男人,我戳了戳他肩膀,「那個腹肌男……」操控著的小蛇一頭撞死在墻上,他抬頭似笑非笑地看我,「你叫我什么?」
我瞥了眼他的胸口,他里面沒穿衣服,只套了件外套,露出來的鎖骨修長分明。
我的目光自帶透視,那溝壑分明的八塊腹肌又浮現在了我的眼前。好性感。
腹肌男被我盯得往上扯了扯領口。
我咳了一聲,「怎么稱呼?」
「祁燃。」他嚼著口香糖,「你呢?」
「林伊人,」我拿出手機,「剛才拍片多少錢,我轉你。」
祁燃漫不經心,「二百五啊。」
「……」我眼角一跳,「小伙子你怎么還罵人呢?!?br/>祁燃悠悠笑了,「我說你拍片的錢,是二百五。」
「哦……」我掃了下他的手機,「你搞錯了,是要你的收款碼,不是二維碼名片?!?br/>「怎么,加你個微信還不行了?」
我喲了聲,「怎么還非得加微信了?」
祁燃沉默了,我隱約看到他耳根泛著紅。
我騷包地撩了下長發,「承認吧,是不是被姐的美貌折服了,對姐一見鐘情了對不對。」
祁燃嘴角一抽,「你那邊有沒有垃圾桶?!?br/>我皺眉,「干嗎?」
「我有點想吐?!?br/>我炸了,「那你要加我微信干嗎!」
祁燃無辜地指指我身上的女仆裝,「挺好看的,我也想買一件。」
「……」我滿臉問號,「所以你加我微信是想我給你發衣服鏈接??」「不然呢?」
我嘖了聲,掃上他微信,「什么癖好。」
我把鏈接發給他之后,沒過兩天,我就在朋友圈里刷到了他……穿著女仆裝秀肌肉的照片。
畫面太美沒眼看。
閨蜜在我眼前伸出手晃了晃,「伊人?伊人你怎么了,吃上火了嗎?」我回過神,閨蜜遞給我一張紙,「擦擦,你鼻血都出來了,這火鍋有這么辣?」
我啪的一聲將手機倒扣在桌面上。
面前的火鍋汩汩冒泡,我一抹鼻子,一手的鼻血,「我草,太勁爆了……」
祁燃這小子也太不守男德了!
「什么勁爆?」閨蜜皺眉看我,隨即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你看片呢?」
我一口檸檬水差點噴出來,「什么看片?我說這火鍋勁爆,哎吃你的?!?br/>打發完閨蜜,我低頭給祁燃發微信。
「你朋友圈都發的啥玩意,釣魚呢?」
祁燃回得很快。
「嗯,釣你呢?!?br/>我打了個問號過去。
祁燃不回復了。
很好。
不愧是海王,把人胃口吊起來就沒影了。
閨蜜狐疑地看我,「伊人,你是不是背著我養男人了?」她將碗筷重重往餐桌上一擱,「說好的好姐妹不離不棄,我做到了生死相依,你竟然背叛我在外面養小白臉?」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啊,」我感到天大的冤枉,「我一個月八百塊的生活費,自己都跟著你混吃混喝了還養男人?」
「那你就是談戀愛了?不然你怎么……」
「你先別說我了?!刮铱聪蛞σ滑幈澈?,新進店的那對情侶怎么越看越眼熟,特別是戴眼鏡的那男的,怎么越看越像……
「我草!瑤瑤你是不是被綠了?」我示意閨蜜向身后看去,「那不是你對象嗎?他旁邊那位是誰?好像不是我們學校的。」
姚一瑤轉頭看去,頓時怒了,「狗男人!他還跟我說他這周去旅游了??!」
「渣男!」我低罵,「上去捉奸?」
「不,」姚一瑤拿出手機咔咔拍照,「老娘要發到學校論壇,讓他身敗名裂!」
半小時后,我們跟著那倆人出了門,鬼鬼祟祟地尾隨在他們身后。姚一瑤的手機咔嚓拍個不停,一直拍到渣男上了一輛出租車。
我看見那姑娘停在路邊,拿出手機似乎是給人打了個電話,沒過多久,一輛騷綠色的機車停在了她身前。
來人取下頭盔,那張臉立體精致,酷似混血。
「祁燃?!」
3
閨蜜撞撞我的胳膊肘,「不是吧你認識?」
我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果然是個海王。
他朋友圈發的穿著女仆裝的那幾張腹肌照,怕也是為了那姑娘才特意拍的吧。
閨蜜摸著下巴,「程航那傻逼綠了我,他的出軌對象又綠了他?什么玩意??」
我看見祁燃將機車停在路邊,剛停好就被那姑娘揪著耳朵拖了過去。祁燃比那姑娘高一個頭多,不得已彎著腰跟著她走。
「嘖,這么親昵呢?!?br/>我也拿出手機咔嚓一頓猛拍。
不過由于我忘記關閃光燈,那倆人似有所感地往這邊看來,閨蜜忙拉著我往下蹲去。
還好我們所處的位置是在廣場階梯上,稍微往后一藏,他們不抬頭是看不到我們的。
等那倆人又轉過頭去,我又悄悄地探身出來。
那姑娘手叉著腰,時不時指指祁燃腦袋,像是在訓斥他,而祁燃竟也低眉順眼地乖乖聽著。
我越看越來氣,把腦袋往欄桿間隙中一伸,更近距離地偷拍他們,閨蜜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我靠,你頭怎么鉆進去的?」
我只顧著看祁燃和那妹子打情罵俏,郁悶地敷衍她一句,「頭小的快樂你不懂?!?br/>閨蜜嘖了聲,「那男的你情人啊?」
「情個屁,他就一海王,前一腳撩撥完我,后一腳就跟別的女生打情罵俏!」
「我靠,跟我那位半斤八兩?。 归|蜜同仇敵愾,「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等會兒那女生怎么自己打車走了?我靠他他他——」閨蜜嚇得都結巴了,又給了我屁股一巴掌,「他往我們這邊過來了,你快出來啊林伊人,還拍個屁啊!」
「踏馬我也想出來啊!」我梗著脖子努力想把腦袋往后縮,可是我悲催地發現我的頭卡住了……
哦我的老天爺啊,這么對一個矜持的小女生真的好嗎?
我努力不讓別人看出我的異常,繼續保持著拍攝的那個姿勢,閨蜜卻一眼看穿了我,「林伊人你別告訴我你是卡住了。」
我不想說話。默默撅起屁股往后挪動,雙手扒住欄桿嘗試把腦袋拔出來……
我余光能瞥見閨蜜離我站遠了點。
我忙喊住她,「你別走!我可認識你!」
姚一瑤一副我真是服了你的語氣,「你這個看見縫就想鉆的毛病能不能改改?你是忘了你高中逃課鉆狗洞被卡住,還是教導主任把你拔出來還讓你上臺念檢討的光榮偉績了嗎?」
我也是服了,「這個時候了你能不能就先別數落我了,快想辦法把我弄出來??!」
閨蜜沒說話,回答我的是祁燃莫名其妙的一聲,「林伊人你撅著屁股干嗎呢?」
我一口氣喘不上去,憋得心窩子疼。
為什么每次我很丟人的時候都能被祁燃撞見?能不能在他面前給我留點臉啊老天爺!
祁燃還湊過來看我,「你舉著個手機拍什么呢?」
我想到相冊里他和那個姑娘說說笑笑的照片就來火,「你踏馬瞎啊,看不見我這是卡住了嗎!」
吼完我就后悔了。
因為我發現廣場上的人流有一瞬間的靜止,緊接著不少人好奇地往我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