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三年來,隔壁張大嬸雷打不動地往我家院子潑臟水。
“張大嬸,您這是為什么?。俊蔽以囘^無數次溝通,她總是砰地關門。
鄰居們搖頭嘆氣:“她就是針對你,也不知道為啥。”
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能默默忍受這莫名其妙的“攻擊”。
搬家那天,正當搬家師傅裝最后一車東西時,張大嬸突然從屋里走出來。她手里拿著一個沉甸甸的布袋,臉色復雜地塞到我手里:“這個給你。”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就匆忙轉身進屋,門又是砰的一聲。
我拿著這個突如其來的布袋,完全摸不著頭腦——三年的謎團,答案就在里面嗎?
01
城中村的小院子雖然破舊,但房租便宜得讓我這個剛畢業的年輕人心動不已。
月租金只要八百塊,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城市里簡直就是撿到寶了。
院子不大,大概十來平方米,剛好夠我晾衣服和放個小桌子。
我搬進來的那天心情特別好,覺得終于有了自己的小天地。
房東是個六十多歲的老大爺,人挺和氣,只是叮囑我別和鄰居起沖突。
“這里住的都是老街坊,你年輕人要多讓著點?!狈繓|大爺拍著我的肩膀說道。
我當時滿口答應,心想和鄰居和睦相處本來就是應該的。
搬進來的前兩天一切都很平靜,我每天早出晚歸,也沒怎么和鄰居打過照面。
第三天早上我準備出門上班,剛走到院子里就聽見“嘩啦”一聲。
一盆臟水從隔壁潑了過來,正好灑在我家院子的一角。
我抬頭看了看,隔壁院子里有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女人,正拿著個塑料盆站在那里。
她看到我望過去,立刻轉身進了屋,動作還挺快。
我心里有點納悶,但想著也許是她洗拖把順便潑水,沒太在意。
第四天早上又是同樣的情況,還是那個女人,還是那盆臟水。
這回我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她明顯是故意往我家院子里潑的。
我正要開口說話,她已經迅速鉆進屋里,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連續一個星期每天都這樣,我終于確定這不是巧合。
這個張大嬸就是故意往我家院子里潑臟水的。
我問過其他鄰居,才知道她叫張大嬸,一個人住,兒子在外地工作。
張大嬸的潑臟水很快就變成了雷打不動的日常習慣。
每天早上七點半,我還在洗漱的時候,就能聽見院子里“嘩啦”的潑水聲。
晚上六點左右,等我下班回到家,又是一盆臟水迎接我。
她潑的都是各種各樣的臟水:洗碗水、拖地水、洗菜水,有時候還混著剩菜湯。
我的院子因此總是濕漉漉的,夏天的時候還會散發出一股難聞的異味。
晾在院子里的衣服經常被濺到水漬,我只好把晾衣架搬到屋檐下。
想要在院子里放個小桌子喝茶看書的想法徹底泡湯了。
我試過好幾次想和她溝通,但每次她一看到我就趕緊進屋關門。
有一次我敲她家的門,里面傳來拖拉東西的聲音,但就是不開門。
“張大嬸,我想和您聊聊院子的事情?!蔽以陂T外說道。
里面靜悄悄的,連呼吸聲都沒有,仿佛沒人在家一樣。
我在門外站了十分鐘,最終還是無奈地回了自己家。
隔著薄薄的墻壁,我能聽見她在屋里走動的聲音。
這種詭異的情況讓我覺得特別憋屈,但又不知道該怎么辦。
02
日子一天天過去,這種單方面的“攻擊”持續了整整三年。
三年里我換過幾次工作,但這個便宜的小院子一直舍不得搬走。
每天面對著被潑得濕噠噠的院子,我的心情也越來越沉重。
住得時間長了,我和其他鄰居也漸漸熟悉起來。
左邊的李大媽是個熱心腸,經常看到我家院子的慘狀。
“小王啊,你就別和張大嬸計較了,她年紀大了,脾氣有點古怪。”李大媽一邊擇菜一邊勸我。
“可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我連院子都沒法正常用?!蔽铱嘈χ卮?。
右邊的趙大爺也經常看到這一幕,他搖著蒲扇說:“張大嬸平時和我們相處都挺正常的,就是對你家特別有意見?!?/p>
“可我從來沒得罪過她啊,我們甚至都沒說過話?!蔽艺娴陌偎疾坏闷浣?。
“你剛搬來那陣子,她就開始這樣了嗎?”趙大爺想了想問道。
“對,第三天就開始了,我到現在都不知道為什么?!蔽胰鐚嵒卮?。
“那就怪了,按理說你們無冤無仇的。”趙大爺也覺得奇怪。
小區里年輕一點的鄰居們都替我打抱不平。
“小王你也太好脾氣了,換成我早就和她吵起來了?!编従有±顟崙嵅黄降卣f。
“算了,她一個老人家,我一個年輕人和她計較什么。”我擺擺手說道。
我也試過找房東投訴這件事。
房東大爺聽了以后也很為難:“小王啊,她在這里住了十幾年了,你能不能先忍忍?”
“可是她這樣做確實影響到我的正常生活了?!蔽覔砹?。
“要不我去和她說說?”房東大爺提議道。
“好的,麻煩您了。”我滿懷希望地答應了。
房東大爺去找張大嬸談過之后,情況不但沒有好轉,反而更嚴重了。
她開始一天潑三次水,早中晚各一次,比之前更加頻繁。
“小王,真是對不起,我也勸不動她。”房東大爺無奈地搖頭。
考慮到這里的房租確實便宜,而且工作也很忙,我最終選擇了繼續忍耐。
除了每天定時往我家院子潑水,張大嬸的行為還在不斷升級。
我每次出門的時候,都能感覺到有人在觀察我。
回頭一看,張大嬸正從她家窗戶后面探頭探腦地往外瞄。
她以為我沒發現,其實她藏在窗簾后面的身影很明顯。
有時候我故意停下腳步回頭看,她就趕緊縮回去。
等我繼續往前走,她又會重新出現在窗戶后面。
這種被監視的感覺讓我非常不舒服,就像背后總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
晚上下班回家的時候,這種感覺更加強烈。
我有時候加班到很晚才回來,但不管多晚,總能看到她家窗戶后面有人影。
“張大嬸該不會是失眠癥吧?怎么這么晚還不睡覺?”我心里嘀咕著。
03
快遞員來送包裹的時候,她也會突然出現在院子里。
“快遞員一般都是放在門口就走,她跑出來看什么?”我越想越覺得奇怪。
有一次快遞小哥剛把包裹放下,張大嬸就從屋里走出來了。
她假裝在院子里掃地,但眼睛一直往我家這邊瞄。
快遞小哥走了以后,她也立刻回了屋。
“大嬸,您有什么事嗎?”我鼓起勇氣問了一句。
她聽到我說話,臉上露出一種很復雜的表情,有憤怒,也有什么別的情緒。
“沒事?!彼淅涞鼗亓藘蓚€字,然后砰的一聲關上門。
這種詭異的行為讓我覺得她好像在監視我的一舉一動。
我開始懷疑她是不是有什么精神方面的問題。
公司因為業務擴展要搬到城市的另一邊,我也不得不考慮換個離公司近一點的住處。
在這個小院子住了三年,雖然每天都要面對張大嬸的“襲擊”,但確實省了不少房租。
我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找新房子,最終在公司附近租了一個單間。
搬家的日期定在周六,我提前聯系好了搬家公司。
搬家那天早上,我照例七點半就聽到了院子里的潑水聲。
張大嬸依然準時出現,往我家院子里潑了一盆洗碗水。
我從窗戶里看著她,心想:“這是最后一次了?!?/p>
搬家師傅九點鐘準時到達,開始搬運我的家具和行李。
師傅們動作很麻利,一上午就把大部分東西都搬完了。
我站在院子里指揮著最后一批物品的搬運,心情五味雜陳。
雖然每天都被潑臟水很郁悶,但三年的時間還是有些感情的。
搬家師傅正在裝最后一車東西的時候,張大嬸突然從屋里走了出來。
她手里拿著一個布袋,看起來有些沉重。
“這個給你。”她把布袋塞到我手里,聲音顫抖著說道。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她就匆忙轉身回屋,門又是砰的一聲關上了。
我拿著這個突如其來的布袋,完全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搬家師傅看到這一幕,笑著說:“老太太可能舍不得你搬走呢?!?/p>
我低頭看了看手里的布袋,心里充滿了疑惑。
“三年來她一直往我家潑臟水,現在突然給我一個布袋,這是什么意思?”
坐在搬家公司的貨車上,我一直盯著手里的這個布袋。
布袋是深藍色的,看起來有些年頭了,布料已經有些發舊。
我用手摸了摸,里面好像有好幾樣東西,但不重。
“會不會是她覺得愧疚了,給我的補償?”我心里猜測著。
“還是說她要罵我的話都寫在紙條里了?”我又想到另一種可能。
04
搬家師傅看我一直拿著布袋發呆,開玩笑說:“小伙子,老太太給你什么寶貝呢?”
“我也不知道,她剛才塞給我就跑了?!蔽胰鐚嵒卮?。
“哈哈,老太太可能真的舍不得你,給你點念想呢?!睅煾敌χf。
“師傅,您見過這種情況嗎?鄰居三年來一直往我家潑臟水?!蔽腋鷰煾盗钠疬@件事。
“那確實挺奇怪的,一般鄰居有矛盾也不至于這樣。”師傅也覺得不正常。
“關鍵是我們從來沒說過話,我都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我搖搖頭說道。
“現在給你個袋子,說不定里面有答案呢。”師傅提醒我。
我又看了看手里的布袋,猶豫著要不要現在就打開看看。
“還是到了新住處再看吧,萬一里面有什么不好的東西?!蔽易罱K決定等到了地方再說。
路上我一直在想這三年來的種種奇怪現象。
張大嬸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她到底有什么苦衷?
這個布袋里會不會有答案?
車窗外的風景在快速后退,我即將告別這個住了三年的地方。
雖然每天都被潑臟水很憋屈,但離開的時候還是有些不舍。
到了新住處,搬家師傅幫我把東西都搬上樓就走了。
我坐在空蕩蕩的房間里,四周都是還沒拆封的紙箱。
新房子比之前的院子要整潔得多,是個單間配套,有獨立的衛生間和小廚房。
雖然面積不大,但采光很好,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讓人心情愉悅。
我把布袋輕輕放在地板上,在周圍找了找,終于找到一個可以坐的紙箱。
我在紙箱上坐下,深深吸了一口氣。
三年來的疑惑即將得到答案,但我的心情卻五味雜陳。
一方面希望能解開這個謎團,另一方面又擔心里面會是什么令人不快的內容。
我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搬家的疲累讓我有些頭暈,但內心的好奇心卻越來越強烈。
布袋的口用一根紅色的繩子系著,繩子看起來也有些年頭了,顏色已經有些發暗。
我小心地解開繩子,生怕用力過猛會把什么東西弄壞。
繩子解開后,我慢慢打開了布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