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為了冒充我喬家千金的身份,養(yǎng)姐把我關(guān)在小黑屋活活餓死。
再次見面,我重生到喬家大小姐身上。
養(yǎng)姐一臉親昵的喚我“姐姐”。
她不知道,眼前的我,是那個被她殺死的“好妹妹”呢。
1
這是我在小黑屋的第十天,渾身上下發(fā)冷無力,我似乎能感覺到自己的靈魂開始抽離這具身體。
小黑屋的門從外面吱嘎一聲被打開,我的養(yǎng)姐喬宛怡笑著走到我的面前,她的手里拿著的是那份親子鑒定書。
上面清楚的表明,我就是喬家失散多年的二小姐。
可眼下,這張證明,卻明晃晃的在她的手里,我的心里,涌過一絲不好的感覺。
“妹妹,你放心,我會好好的走進喬家大門,然后幫你好好的成為喬家的千金二小姐。”
我想伸出手來抓住她,可我根本沒有一絲力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笑的猖狂離開,而我,最終還是閉上了眼睛,淚水順著臉頰就這樣掉落在地上。
從記事起,我就被告知自己是被領(lǐng)養(yǎng)來的小孩,因為這個身份,養(yǎng)父母對我并不會特別在意,能給我溫飽在他們眼里是極大的恩賜了。
上學后,我知道只有自己才能改變自己的命運,于是在學校里面發(fā)奮學習,每次考試,我都穩(wěn)居第一,甚至當我還在高中的時候,因為成績優(yōu)異,我就破格被當?shù)氐囊凰髮W提前錄取,甚至還免學費。
大學畢業(yè)后,我成功的入職一家大公司,因為優(yōu)秀,所以領(lǐng)導(dǎo)對我也很是重視。
可有了對比就有傷害,這樣優(yōu)秀的我,跟不學無識,成天只知道跟混混在一起玩的喬宛怡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她開始看不慣我,嫉妒我,甚至明里暗里都給我使絆子,不讓我好過。
一直到她無意間在我的背包里面看到了那張跟喬家人的親子鑒定書,她才知道,原來他們當初撿回來的我,竟然就是喬家失散多年的千金二小姐。
一個邪惡的想法很快就在她的心里形成,她想要代替我成為喬家的千金小姐,享受本該屬于我的榮華富貴以及高貴的身份。
就這樣,我被她活活地關(guān)在小黑屋里面餓死,一直到死,都沒有人來救我。
我不甘心。
我那樣努力的想要改變自己,從來都沒有害過任何人,可是為什么,到頭來會是這樣的結(jié)局。
明明喬宛怡才是那個最應(yīng)該接受報應(yīng)的人,為什么她卻可以這樣的逍遙法外。
我不會放過她的,就算有來生,我也一定要找到她,讓她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
再次睜眼的時候,我重生了。
重生到了喬家大小姐的身上,回憶突然猛的涌入我的腦海,我得知喬家大小姐因為不滿父母對她的安排,所以在夜晚服下安眠藥自殺了。
只是沒有想到,我會成為這具身體的主人,甚至,用這種方式真正地回歸了屬于我的家庭。
我站在喬家別墅門口,冷漠的看著喬宛怡激動的抱住喬母,甚至還掉下了鱷魚的眼淚。
母親蹙眉看著她,眼神里閃過一絲的不滿,但眼下礙于情面,還是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后背。
見我也在,喬宛怡松開母親后,走到我的面前,一臉親昵的對我微笑開口。
“姐姐。”
我微微頷首,很快就將視線移開。
許是感覺面子有些掛不住,她也沒有上前來抱住我。
畢竟我想她還不至于蠢到連我如此冷漠都感覺不出來的程度。
等到親戚朋友都離開后,喬宛怡才跟在我們后面走進別墅。
喬家別墅占地極大,單單一個客廳就占地幾百平方,喬宛怡這樣的土包子哪里見過這樣豪華的別墅,當場就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一臉的花癡土鱉樣,讓喬母更加的反感嫌棄。
喬母沒有理會她,自顧自的坐在了沙發(fā)上。
“收起你的口水,也不嫌丟臉。”
聞言,喬宛怡的臉色瞬間蒼白一片,她沒有料到,喬母會對她說出這樣苛刻的話,畢竟親生女兒回家,一般都是會對她好一場的噓寒問暖才是。
她倏爾轉(zhuǎn)頭看向父親,父親卻是拿出手機,匆匆的朝著門外走去。
一瞬間,她就這樣站在客廳里面,活脫脫像極了一個小丑。
我給母親端來一盞茶放在她的面前,聞到熟悉的茶香,母親有些焦躁的情緒也稍微緩和了些,緊蹙的眉頭漸漸松開。
她轉(zhuǎn)頭看向我,然后很是寬慰滿意的拍了拍我的手背。
卻在看向喬宛怡的時候,轉(zhuǎn)而變成一副嫌棄之態(tài)。
“如果不是你父親執(zhí)意要找你,我根本就沒有想讓你再回家的念頭。”
“一個女孩子家家,成天跟混混一起,也沒有個正經(jīng)的職業(yè),書讀不好,就連品行也不端正,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進我們喬家的大門。”
“不過你現(xiàn)在既然回來了,那就給我乖乖地呆在家里,別再惹是生非,不然的話,到時候別怪我把你掃地出門。”
喬宛怡這樣的小太妹哪里聽過這樣難聽的話,本來就難看的臉色,此刻更是增加了幾分蒼白,她垂在身側(cè)的手緊握成拳,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卻是不敢掉下來。
見她如此,喬母也不愿意再見到她,隨口喊來一個下人,就讓人帶著她去臥室了。
喬宛怡只能乖乖的低著頭,珊珊離開。
我握住母親的手,讓她不要再生氣了,畢竟氣壞了自己的身體不值當。
“你呀,就是心太軟,我告訴你,她現(xiàn)在雖然是回來了,但我可不待見她。”
“你明白媽媽的意思吧。”
我勾唇點點頭,自然明白了。
喬宛怡,你以為的榮華富貴,是會生生砸死你的。
2
在喬家,利益大于親情,在這樣環(huán)境下長大的富家小姐,打小就明白什么叫做權(quán)衡利弊后再做選擇。
可豪門出身長大的千金小姐,多少都帶著一些自負的性格,喬桑榆就是其中一個,喬桑榆很聰明,聰明到自以為可以擺脫父母,擺脫喬家這個身份,然后憑著自己的努力去闖出一番屬于自己的天地。
可喬家從她出生起就將她當成繼承人培養(yǎng),怎么可能會同意她的這個要求。
于是后來,才有了喬桑榆吞入安眠藥自殺的事件。
眼下我陰差陽錯成為了她,擁有了她的身份跟地位之后,相信做起一些事情來,會更加的方便。
至于她所在意的被人擺布,對我而言,只要能夠過得好,就算是被人利用,我也心甘情愿,更不用說,他們是生我的父母。
喬母對于我性情的突然改變自然是有所疑惑的,畢竟之前的喬桑榆縱然聰明,但骨子里還是透露著一股對于他們的反抗之意,而眼下的我,卻順從的讓他們感覺有些不適從。
但這正是他們所想要的不是嗎?
現(xiàn)在的我,聽話順從,沒有脫離他們的手掌心,并且又可以很好地幫助他們經(jīng)營公司,這就夠了。
所以醒來之后的我,開始慫恿父親讓他將喬宛怡接到家里。
父親起初對這個提議有些猶豫,畢竟家里有兩個孩子之后,之后的家業(yè)繼承也會變得復(fù)雜起來。
可我卻知道父親的軟肋,于是對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禮,并告訴他,喬家最近在跟林氏搶一塊醫(yī)療地皮,如果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能夠讓眾人知曉,我們喬家是個重情重意的存在,想必外界對我們的評價自然會高上些許。
父親看了我一眼,對公司有利益的事情,他自然不會拒絕,最終點了點頭,并將這件事情交給我去辦。
走出書房的那一刻,我微微勾唇,喬宛怡,你的好日子,很快就到頭了。
見我走神,母親喊了我一聲,然后摸了摸前不久剛剛拍賣回來的翡翠手鐲,一臉無奈的開口。
“你爸說了,要借著她回來的噱頭,再好好的辦一場宴會,到時候邀請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一些合作伙伴,這個事情,就交給你來辦吧。”
“記得辦得體面一些,還有,別讓她到時候給我丟人現(xiàn)眼。”
我點點頭,讓傭人先送母親回了臥室。
我向來手腳利落,邏輯清晰,喬桑榆聰明的大腦加上我原先的記憶,做起事情來,效率顯然更快,布置好客廳后,我叫了一個人跟著我去了喬宛怡的臥室。
張嫂把門推開,我就看到喬宛怡穿著柜子里的高定連衣裙在鏡子面前擺弄著風姿。
聽到動靜的她,以為哪個不長眼的家伙進來打擾她,轉(zhuǎn)身端著一張臉就想罵人,卻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立馬端起笑臉。
“姐姐,你怎么過來了呢?”
“快坐下,姐姐,你幫我選選衣服吧,這衣服這么多,我都挑花眼了呢。”
她一臉高興的將那些衣服都鋪在床上,儼然自己就是一個千金小姐的模樣。
我當然沒錯過她眼底那一閃而過的得意跟看向我時的不屑。
我垂眸微微輕笑了一下。
不屑?就你這樣的人,連給喬家提鞋都不配,還自以為多了不起嗎?
我走到她的面前,然后抬起手放在她穿著的那身連衣裙上,一個用力,那件衣服就變成了一塊破布。
而她,此刻赤裸地站在我的面前,臉色煞白。
許久,在她反應(yīng)過來之后,她撲上前就想要來抓我,卻被一旁的張嫂直接箍住了手腕,張嫂力氣極大,喬宛怡這樣細胳膊細腿的人,自然不會是她的對手。
“喬桑榆,你想干嘛,你嫉妒我就直說,為什么要扒我的衣服。”
我扯了一下唇角,似乎是聽到了一個很是可笑的笑話。
“嫉妒?我的好妹妹,你要不要看看,你的身上,有什么東西是值得我嫉妒的?”
“還有,你這是誤會姐姐了呢,今天晚上的這個宴會,是爸爸為了慶祝你的到來特地為你舉辦的,所以媽媽剛才吩咐我,一定要讓你容光煥發(fā)才行。”
“既然要容光煥發(fā),那你的皮膚,一定也要好好地檢查,保養(yǎng)一番呢。”
話音剛落,我拍了拍手,外面就進來好幾個家庭醫(yī)生。
喬宛怡還想開口,卻被張嫂狠狠地用抹布堵住了嘴巴。
看著她此刻吃癟的模樣,我心里大感暢快。
她素來欺負人的時候,自然也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自己也會有被別人欺負的時候吧。
這就是因果報應(yīng)。
十分鐘后,喬宛怡檢查完畢,她一臉頹廢的躺在地板上,活脫脫像極了一只喪家犬。
醫(yī)生走到我的面前,面無表情地開口告訴我,喬宛怡的背后有一道傷疤,如果要穿連衣裙的話,恐怕會影響美觀。
我玩弄著自己的美甲,然后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張嫂立馬將她整個人反身,背部的那道傷疤就這樣映入我的眼眸。
喬宛怡的這個傷疤,是她為了打我不經(jīng)意傷到自己的。
記得當時我大一的時候拿到了獎學金,幾千元的金額對于當時的我來說是一筆不小的費用,我想著將這筆錢攢起來到時候去外面租個房子。
可喬宛怡在得知這個消息后,在我的房間里面發(fā)瘋一樣的找,我試圖攔她,卻被她用棍子打的全身淤青,就在她拿到了那筆錢準備離開的時候,虛掩著的門突然被一陣風關(guān)上,她站在門口,低頭數(shù)著錢自然沒有注意到朝著她的后背狠狠砸過去的門。
那之后,她的背上留下了這個疤痕。
而我,失去了那筆錢,只能繼續(xù)擠在小破屋里,過著于我而言痛苦的生活。
我轉(zhuǎn)頭,微微揚起一個微笑面向家庭醫(yī)生。
“既然影響穿連衣裙,那就割下來吧。”
“哦,對了,記得別打麻藥,不然的話,到時候昏睡過去怎么參加晚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