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上海211女碩士沈莉,七年如一日扎根同一家公司,從基層打拼到部門總監,用一個個亮眼項目證明實力。
可誰能想到,拿下新大單的慶功宴還未冷透,她竟成了裁員名單上的“頭號人物”。
離開前,老板塞來一個神秘包裹,只說“拿著”。
本以為是錢,走投無路打開后,沈莉瞬間淚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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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 年 8 月 7 日下午五點,沈莉合上投影儀遙控器,會議室白熾燈刺得她太陽穴突突直跳。
這場從三點開始的部門例會,她反復強調著新項目時間節點,給團隊打氣,直到看見幾個新人筆記本上記滿重點,才終于宣布散會。
她靠在皮質辦公椅上,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會議桌邊緣的木紋。
手機屏幕亮起,是同部門的王姐發來消息:“老地方?我帶了新到的梅子酒?!?/p>
沈莉回了個點頭的表情,起身收拾桌上的文件。
作為人工智能研發部總監,她剛從深圳出差回來,為公司拿下智慧城市AI 調度系統的項目,這幾天連軸轉,此刻終于能松口氣。
酒館在寫字樓后巷,推開雕花木門,暖沈燈光混著淡淡的酒香撲面而來。
王姐已經擺好兩杯酒,吉他手正在調試琴弦?!斑@次你可得多講講深圳的事,聽說那邊行業發展特別快?!?/p>
王姐遞來酒杯,沈莉抿了口梅子酒,酸甜的滋味在舌尖散開。
她說起深圳某家公司的技術創新,說到興起時,連酒杯在桌上輕輕敲擊的節奏都不自覺加快。
正聊得起勁,手機在包里震動起來。
沈莉皺了皺眉,她明明在下班前跟助理小連說過,非緊急情況不要打電話。
屏幕上跳動著小連的名字,鈴聲響到第七聲,她才按下接聽鍵:“小連,不是說過有事情先...”
“莉姐!公司裁員名單出來了!” 小連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音,背景音里還混著走廊里此起彼伏的腳步聲。
沈莉握著酒杯的手頓了頓,玻璃杯壁上的水珠順著指縫往下滑。
這陣子公司確實在傳要優化人員,但她上周特意找人事部張經理問過,對方拍著胸脯保證:“你們部門可是核心業務,怎么會動?”
“具體哪些人?”沈莉把酒杯輕輕放在桌上,金屬杯墊發出細微的碰撞聲。
電話那頭安靜了幾秒,小連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清:“莉姐,您自己上 OA 系統看看吧...”
掛斷電話,沈莉點開辦公軟件。
首頁置頂的文件標題用紅色加粗字體寫著“人員優化方案”,右下角那個醒目的紅點,讓她心里直發怵。
她深吸一口氣,滑動屏幕,直到看見“人工智能研發部” 幾個字,心臟猛地懸到嗓子眼。
姓名欄里“沈莉” 兩個字工整地印在總監職位后面。
手機從手中滑落,重重砸在木質桌面上,梅子酒在杯中晃出一圈圈漣漪。
沈莉盯著屏幕,突然想起早上部門晨會上,市場部的老周還開玩笑:“裁誰都輪不到咱們莉姐,你可是公司的定海神針?!?/p>
“怎么回事?臉色這么差?” 王姐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沈莉喉嚨發緊說不出話,把手機屏幕轉向她。
王姐瞪大眼睛,反復看了幾遍文件:“肯定是搞錯了,你再問問張姐,說不定是系統錄錯了?!?/p>
沈莉手指顫抖著打開微信,找到人事主管張姐的對話框。
“張姐,裁員名單里怎么會有我?是不是弄錯了?”
發送完消息,她緊緊盯著屏幕,手指在桌面無意識地敲打著。
等待回復的每一秒都格外漫長,她在心里把最近幾個月的工作過了一遍:項目進度正常,團隊穩定,沒跟任何人起過沖突,季度考核還是A+。
想起這些年的付出,沈莉眼眶發熱。
她是211 名校畢業的碩士生,工作第二年就進了這家公司。
剛來時公司規模還小,大家擠在一間辦公室里,經常加班到凌晨。
有次趕項目進度,她連續三天只睡了不到十小時,結果在辦公室暈倒,被同事送去醫院才發現自己已經懷孕,但因為過度勞累,孩子沒保住。
那次之后醫生警告她不能再這么拼命,可父親查出肝硬化需要長期治療,房貸車貸的壓力也擺在眼前,她只能咬著牙繼續干。
手機震動,張姐回復了:“是領導決定的,你去問他們吧。”
短短幾個字,讓沈莉渾身發冷。
她猛地站起身,椅子在木地板上劃出刺耳的聲響。
“我現在就去公司找唐總。” 她抓起包,聲音帶著連自己都沒察覺的顫抖。
走在去往公司的路上,夜風裹著熱浪撲面而來。
沈莉死死捏著手機,指關節發白。
她想起這些年為了工作,推掉了無數次家庭聚會,吃飯沒規律落下了胃病,甚至不敢要孩子。
從小職員到部門總監,每一步都走得艱難,如今卻換來這樣的結果。
她越想越不甘心,加快腳步朝著公司大樓走去。
推開公司旋轉門時,沈莉深吸了一口氣。
玻璃幕墻映出她有些凌亂的頭發,電梯間亮著的樓層指示燈在寂靜的大廳里顯得格外刺眼。
八點多的公司依然有不少加班的人,鍵盤敲擊聲、打印機運轉聲混在一起。
她低頭按電梯鍵,余光瞥見茶水間方向投來的目光,那些交頭接耳的竊竊私語像細小的針,密密麻麻扎在她后頸。
“聽說了嗎?莉姐居然在裁員名單上?!?/p>
財務部的實習生壓低聲音,手里的咖啡杯在吧臺上磕出輕響,“上個月她負責的 AI 調度項目還拿了集團表彰呢?!?/p>
“誰知道呢,” 技術部的老員工轉著圓珠筆,“公司要真論功勞,她排第二沒人敢說第一。不過聽說張總的侄女在她部門...”
話音未落茶水間突然安靜下來。
沈莉攥著包帶的手微微發抖,裝作沒聽見,徑直走向電梯。
電梯上升時,鏡面映出她緊繃的下頜。
七樓到了,走廊盡頭唐總的辦公室還亮著燈。
沈莉的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沒什么聲響,經過自己部門時,她看見助理小連的工位上堆著半杯沒喝完的咖啡,顯示器屏保還停留在她上次出差前做的項目計劃表。
站在唐總辦公室門前,沈莉的指甲幾乎掐進掌心。
她想起七年前第一次走進這間辦公室,唐總把新項目計劃書推到她面前:“小沈,這個交給你負責。”
那時窗外的梧桐樹還沒這么粗,如今枝葉已經能遮住半扇窗戶。
“請進。” 門內傳來熟悉的聲音。
沈莉推開門,空調冷氣裹著唐總常用的檀香撲面而來。
辦公桌后的男人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坐吧,喝杯茶?”
他面前的紫砂杯里,普洱正冒著熱氣。
沈莉站在原地沒動,喉嚨發緊:“唐總,我想知道為什么。”
她的聲音比自己預想的更平靜,“這七年,我帶過七個項目組,部門業績連續十五個季度前三。上個月剛簽的深圳項目,您在慶功會上還說...”
“我知道?!?唐總打斷她,伸手按住額頭,“你是我最得意的門生,我比誰都清楚你的能力。但這次真不是我能決定的?!?/p>
他起身走到窗邊,望著樓下川流不息的街道,“集團資金鏈出了問題,張總那邊拉來一筆關鍵投資,條件就是...”
他沒說完,只是重重嘆了口氣。
沈莉感覺后背貼上冰涼的門框,忽然想起三個月前,小張抱著文件來請教問題時,袖口露出的那塊卡地亞手表—— 那是她工作五年才舍得給自己買的同款。
她眨了眨酸澀的眼睛,聽見自己問:“所以,我成了交換條件?”
唐總轉身時,臺燈在他臉上投下陰影:“我爭取過,把你的名字從名單上劃掉三次。但董事會表決那天...”
他沒再說下去,只是從抽屜里拿出個牛皮紙袋,“這里面是 N+3 補償,還有我寫的推薦信?!?/p>
沈莉盯著那個紙袋,突然想起去年父親住院,她在病房里改方案的那個雨夜。
窗外的雨敲打著玻璃,監護儀的滴答聲和鍵盤敲擊聲混在一起。
“再者,大家都知道你如今正重新備孕?!?唐總摘下眼鏡,用衣角擦拭鏡片,聲音放得很輕,“公司現在的情況... 有些安排也是無奈之舉?!?/p>
這句話像根細針,直直扎進沈莉心里。
她想起上個月體檢時,醫生反復叮囑她需要調養身體才能備孕。
為了工作她把生育計劃一拖再拖,沒想到最后卻成了被裁的理由。
嘴角扯出一抹苦笑,這些年她犧牲了太多個人生活,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結果在公司眼里,不過是個可以隨時舍棄的棋子。
聽著唐總繼續說著補償金的到賬時間,沈莉突然覺得再說什么都沒有意義。
“謝謝唐總,我這就去收拾東西?!?她的聲音平淡得像是在說別人的事,伸手去拿桌上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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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小莉。” 唐總叫住她,從抽屜深處又摸出個用膠帶封得嚴實的牛皮紙包,“這是我個人的一點心意,你拿著。”
沈莉本能地后退一步,“不用了唐總,您已經幫我很多了?!?/p>
“拿著。” 唐總直接把紙包塞進她手里,力道大得讓她無法拒絕,“我知道你家里情況,別跟我客氣?!?/p>
沈莉捏著紙包,能感覺到里面厚厚的一沓,估摸著有兩三萬。
想起丈夫前幾天說公司裁員,他也被列入名單,房貸、婆婆的醫藥費像座大山壓在心頭。
她喉嚨發緊,最終點了點頭:“謝謝唐總,等以后有能力了,我一定還您?!?/p>
走出公司大樓,夏夜的風裹著汽車尾氣撲面而來。
沈莉站在路邊等出租車,手機在包里震動,是王姐發來消息問情況,她回了句“沒事” 就關了屏幕。
路燈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長,她突然覺得累極了,連哭的力氣都沒有。
回到家玄關處丈夫的拖鞋東倒西歪。
聽見開門聲,丈夫從臥室探出頭:“這么晚才回來?吃飯了嗎?”
沈莉把包隨手扔在沙發上,跌坐在椅子里,“我被裁員了?!?/p>
“什么?” 丈夫手里的杯子差點摔在地上,“怎么會這樣?你不是剛談成深圳那個項目嗎?”
“公司要融資,我成了交換條件。”沈莉揉著太陽穴,“這個月房貸... 還有媽住院的費用,先動用存款吧?!?/p>
丈夫急得在客廳來回踱步,“存款也撐不了幾個月啊!我這邊工作沒了,你又...”
他突然停住,看著妻子疲憊的樣子,聲音軟下來,“要不... 孩子的事再往后推推?”
沈莉沉默許久,抬頭看著天花板上的水漬,那是上個月暴雨時漏的,一直沒時間修。
“等你找到工作再說吧?!?她輕聲說,“我休息兩天就開始投簡歷?!?/p>
接下來的日子,沈莉白天跑人才市場,晚上在家研究招聘網站。
去醫院給婆婆送飯時,她強裝笑臉,把裁員的事瞞得嚴嚴實實。
夜里躺在床上,聽著丈夫在客廳翻來覆去睡不著,她盯著黑暗的天花板,總習慣性地伸手去摸床頭柜上的手機—— 以前這個時間,她總要看看項目進度,現在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不再是那個忙碌的部門總監了。
母親上個月剛做完白內障手術,藥費單還夾在病歷本里;婆婆的術后康復理療費,醫院催繳單已經貼在冰箱上。
丈夫在社區便利店找了份臨時工作,凌晨四點就要去卸貨,回家時T 恤都被汗水浸得發餿。
房貸、車貸、醫藥費,算下來每月支出兩萬多,存款數字每天都在肉眼可見地減少。
“這是今天投的第十三家公司?!鄙蚶虬咽謾C遞給丈夫看投遞記錄,屏幕上滿是“已送達” 的提示。
她特意避開了AI 行業,生怕撞上老東家的人,可即便投去傳統制造業,簡歷也石沉大海。
第七天接到個面試電話,對方盯著她簡歷上的年齡欄,語氣帶著明顯猶豫:“沈女士,我們這個崗位需要長期出差,您這邊......”
話沒說完,沈莉已經知道結果。
托以前的同事打聽,得到的答復直白又殘酷:“現在用人單位都精得很,你這年齡卡在 35 歲門檻上,又沒生育記錄,哪個敢冒險?”
這話像根刺,扎得她整夜睡不著。
想起裁員那天唐總說的“備孕”,原來早就是懸在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家里的氣氛越來越壓抑。
上周為了省電,丈夫關了客廳空調,沈莉在書房改簡歷熱得頭暈,兩人第一次大吵。
摔門而出的瞬間,她才發現自己連個能去的地方都沒有—— 以前的同事都還在公司,總不能帶著失業的狼狽去打擾。
“叮鈴鈴 ——” 刺耳的電話鈴聲打斷思緒。
沈莉看著陌生號碼,機械地按下接聽鍵,聽筒里傳來母親鄰居急促的聲音:“小莉啊,你媽在菜市場摔了!現在在社區醫院,醫生說要轉去大醫院拍片子......”
攥著手機的手開始發抖,沈莉幾乎是數著秒表算錢。
轉院、檢查、手術,粗略估計至少要三萬。
丈夫蹲在玄關換鞋,工裝褲膝蓋處磨得發白:“莉莉,唐總給的那個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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