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爺，求您別走……"小燕子跪在院中，淚如雨下，緊緊抱住永琪的腿，"我做夢夢到血光之災，夢到再也見不到您了！"

永琪蹲下身，將她拉起，心疼地為她拭去淚珠："傻丫頭，這世上誰能傷得了本王？知畫身陷囹圄，生死未卜，本王豈能見死不救？"

"可是……可是為什么偏偏是知畫？"小燕子哽咽道，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爺，您還記得當初的誓言嗎？您說此生只愛我一人……"

永琪的手微微一頓，隨即更加溫柔地撫摸她的臉頰："小燕子，救知畫不代表背叛你。等我回來，我們就成親，從此天涯海角，再不分離。"

"那您發誓！發誓一定會回來！"小燕子死死抓住他的手，好像要將他的溫度永遠留住。

"我發誓。"永琪鄭重地說道，卻不知這個誓言終將成為他此生最大的遺憾。

三個月后，當永琪風塵仆仆地趕回大理時，等待他的卻是小燕子腹部高高隆起的殘酷現實。

而在她身邊，還有一個陌生男子正溫柔地為她撫摸著肚子……

01

蒼山洱海，白云悠悠。

永琪與小燕子攜手走在大理古城的青石板路上，陽光透過梧桐葉片灑在兩人身上，斑駁的光影為這對戀人鍍上了一層溫柔的金輝。

"永琪，你看那里的白族姑娘在織布呢！"小燕子興奮地指著路邊的織女，眼中滿含好奇之色。

永琪寵溺地看著她："小燕子，你若是喜歡，我便讓人給你做幾件白族的服飾。"

"真的嗎？"小燕子轉過身來，雙手攀上永琪的胳膊，"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永琪伸手輕撫她的臉頰："傻丫頭，你是本王的妻子，本王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

兩人相視而笑，眼中滿含深情。

這般的日子，已經過了兩個月。

自從離開紫禁城來到大理，永琪覺得自己找到了真正的快樂。

沒有朝堂上的勾心斗角，沒有后宮中的明爭暗斗，只有眼前這個古靈精怪的小燕子，還有蒼山洱海的美景相伴。

每日清晨，兩人會一同去洱海邊看日出，永琪總是在小燕子身后輕擁著她，聽她說著各種奇思妙想的話語。

午后，他們會在院中品茶讀書，小燕子雖然識字不多，但她總能說出一些讓永琪忍俊不禁的話來。

夜晚時分，兩人會并肩坐在屋頂上數星星，永琪指著星空為小燕子講述著各種星座的故事。

"永琪，我真希望咱們一輩子都這樣過下去。"某個夜晚，小燕子靠在永琪的肩膀上，輕聲說道。

"一定會的。"永琪緊緊握住她的手，"本王發誓，此生只愛你一人，絕不會讓任何人將我們分開。"

小燕子抬起頭看著他："真的嗎？"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永琪認真地說道，"本王永遠不會背叛你。"

那時的永琪以為，他們的幸福可以一直延續下去。

他已經向皇阿瑪奏報過，說是要在大理停留一年，好好體驗一下民間的生活。

皇上也準許了，還特意叮囑他要照顧好小燕子。

在大理的這段時光，永琪學會了很多以前從未接觸過的事情。

他學會了生火做飯，學會了在集市上討價還價，學會了像普通百姓一樣生活。

而小燕子也變得更加溫柔賢惠，她會為永琪縫制衣物，會在他累了的時候為他按摩肩膀，會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講笑話逗他開心。

"永琪，你說我們要是有了孩子，會是什么樣子呢？"一天，小燕子忽然問道。

永琪愣了一下，繼而溫柔地笑了："定然會像你一樣古靈精怪，整天把本王弄得哭笑不得。"

"討厭！"小燕子輕拍他的胸膛，"我才沒有古靈精怪呢！"

"好好好，是本王說錯了。"永琪連忙賠笑，"我們的孩子一定會很可愛，就像你一樣。"

小燕子這才滿意地點點頭："那我們什么時候要孩子呢？"

永琪摟緊她："等我們回到京城，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再考慮這件事。現在，我只想好好享受咱們兩人的時光。"

這樣的日子過得飛快，轉眼間春天就要來了。

永琪在心中盤算著，等到春暖花開的時候，他要帶小燕子去看蒼山的杜鵑花，去洱海邊放風箏，去……

可是，所有的美好都在一封急件到來之后戛止了。

這一日，永琪正在院中教小燕子練字，一個風塵仆仆的侍衛忽然闖了進來。

"五阿哥，太后娘娘有急件傳來！"侍衛單膝跪地，雙手呈上一封密函。

永琪皺了皺眉，接過信件。

他本不想在小燕子面前拆開，但小燕子已經湊了過來："是太后的信嗎？是不是有什么要緊事？"

永琪勉強笑了笑："應該不是什么大事，小燕子你先去屋里歇息，本王看完就來陪你。"

小燕子雖然有些好奇，但還是乖巧地點點頭："那你快點看，看完了告訴我是什么事。"

等小燕子進了屋，永琪才拆開信件。

看完信的內容，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信中，令妃（永琪的母后）用嚴厲的語氣寫道：

"琪兒，你在大理已經游玩了兩個多月，也該知足了。皇宮中還有許多要緊事等著你處理，你不能一直這樣貪玩下去。況且，你已經到了該成家立業的年紀，我已經為你選定了一門親事，知畫是個賢良淑德的好女子，你們早日完婚，也好讓我早日抱上孫子。速速回宮，不得有誤！"

永琪看完信，雙手微微顫抖。

知畫？他根本就不認識什么知畫！母后這是要強迫他娶一個陌生女子？

"五阿哥，太后娘娘還有口信要傳達。"侍衛小心翼翼地說道。

"什么口信？"永琪冷聲問道。

"太后娘娘說，若是您不愿意回宮，她就把知畫格格發賣給邊疆的蠻夷之地，讓她受盡屈辱而死。"侍衛的聲音越來越小，"太后娘娘還說，這知畫格格是無辜的，她的生死全在您的一念之間。"

永琪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

他明白母后的用意，這是在用一個無辜女子的性命來威脅他。

以母后的性格，她說得出就做得到。

02

"五阿哥？"侍衛見永琪久久不語，小心地喚了一聲。

永琪睜開眼睛，眸中閃過痛苦之色："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明日便啟程回京。"

侍衛領命而去，永琪一個人站在院中，望著遠處的蒼山，心中五味雜陳。

他不愿意離開這里，不愿意離開小燕子，但他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一個無辜的女子因為自己而死。

"永琪，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小燕子不知什么時候又出來了，看到永琪的表情，擔憂地問道。

永琪轉過身，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沒什么，只是皇阿瑪有些要緊事需要本王回去處理一下。"

"要緊事？"小燕子眨眨眼睛，"什么要緊事啊？"

永琪走過去，輕撫她的秀發："朝堂上的一些事務，在信中說不清楚，皇阿瑪讓本王親自回去商議。"

"那你要去多久呢？"小燕子抓住他的袖子，眼中滿含不舍。

"很快就回來，最多半個月。"永琪心如刀絞，但還是強作輕松地說道，"小燕子，你在這里等本王，照顧好自己，本王去去就回。"

小燕子雖然不舍，但也知道朝政要緊："那你路上小心，我在這里乖乖等你回來。家里有我在，你就放心去吧。"

永琪緊緊抱住她，在心中暗暗發誓：等他處理完宮中的事情，一定要馬上回來找小燕子，絕不會讓任何人破壞他們的幸福。

可是他不知道，這一去，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永琪快馬加鞭，日夜兼程，三日后便到了京城。

剛進宮門，就有太監來傳話："太后娘娘正在慈寧宮等候五阿哥，請您立即前去請安。"

永琪來不及換衣服，直接前往慈寧宮。

一路上，他在心中組織著措辭，準備勸說母后收回成命。

"兒臣給母后請安。"永琪進了慈寧宮，規規矩矩地行禮。

"琪兒回來了。"令妃端坐在寶座上，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這一路辛苦了，快坐下說話。"

永琪坐下后，直接開門見山："母后，兒臣不明白您為何要替兒臣安排婚事。兒臣已經有了小燕子，此生不會再娶他人。"

令妃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胡鬧！小燕子不過是個民間女子，身份低微，如何能做你的正妃？知畫是滿洲正黃旗的格格，出身高貴，賢良淑德，正適合做你的妻子。"

"兒臣不在乎她的出身！"永琪激動地站起身，"兒臣只愛小燕子一人，絕不會娶別人！"

"這由不得你！"令妃也站了起來，威嚴地看著永琪，"你是皇子，你的婚姻豈能兒戲？況且，知畫已經被選定為你的側福晉，若是你不娶她，她就會被發賣到邊疆，你忍心看著一個無辜的女子因你而死嗎？"

永琪痛苦地閉上眼睛："母后，為何要這樣逼迫兒臣？"

"這不是逼迫，這是為了你好！"令妃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琪兒，你還年輕，不懂事。男人怎么可能只圍著一個女人轉？你將來是要繼承王位的，需要子嗣來延續血脈。小燕子可以做你的側室，但正妻必須是知畫這樣出身高貴的女子。"

"兒臣不需要什么王位！兒臣只要和小燕子在一起就夠了！"永琪大聲反駁道。

"放肆！"令妃怒道，"你以為你的命是你自己的嗎？你是皇子，你的一舉一動都關系到皇家的顏面！這件事已經定了，不容你反悔！"

永琪知道再爭論下去也沒有用，只能痛苦地說道："那兒臣娶了知畫之后，可以馬上回大理嗎？"

"暫時不行。"令妃搖搖頭，"你要先和知畫培養感情，她初來乍到，需要有人陪伴。而且，朝中也有許多事務需要你處理。"

永琪的心徹底沉了下去，但為了知畫的性命，也為了早日回到小燕子身邊，他只能妥協："兒臣明白了。"

三日后，永琪便與知畫成了親。

知畫確實如母后所說，是個溫柔賢淑的女子，她對永琪也很仰慕。

但永琪的心已經完全被小燕子占據，對知畫只有愧疚，沒有半分愛意。

新婚之夜，永琪對知畫說："本王心中已有所愛，不能給你真正的情感。但本王會尊重你，保護你，絕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委屈。"

知畫的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就恢復了溫柔："臣妾明白，臣妾不求王爺的愛，只希望能在王爺身邊，好好伺候王爺。"

永琪看著她，心中更加愧疚。

知畫是個好女子，但他真的無法愛上她。

03

婚后一個月，永琪以為一切都會慢慢好轉，他可以盡快回到大理找小燕子。

但令妃的要求卻越來越過分。

"琪兒，你和知畫成親已經一個月了，怎么還沒有好消息？"一日，令妃把永琪叫到慈寧宮，直言不諱地問道。

永琪愣了一下："母后，您說的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指子嗣！"令妃有些不悅，"你們夫妻二人要努力，早日為皇家添丁進口。"

永琪的臉色變得難看："母后，這種事急不得……"

"怎么急不得？"令妃站起身，"我在這宮中孤單了這么多年，就盼著能抱上孫子。你要是再不努力，我可就真的要等到老死了。"

永琪看著母后，心中涌起一陣反感："母后，兒臣已經娶了知畫，您還要兒臣怎樣？"

"我要你給我生個孫子！"令妃毫不退讓，"我一個人在這宮中孤苦伶仃，只有孫子能給我一些慰藉。"

永琪深深吸了一口氣："母后，兒臣需要時間……"

"我沒有時間了！"令妃的語氣變得嚴厲，"我已經等了太久！你要是再不努力，我就要考慮其他的辦法了。"

永琪不明白母后所說的其他辦法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小燕子還在大理等著他，他不能一直被困在這里。

當晚，永琪找到知畫，開誠布公地說道："知畫，本王要回大理一趟，去接一個對本王很重要的人。"

知畫靜靜地看著他："王爺說的是小燕子姑娘吧。"

永琪有些驚訝："你知道？"

"臣妾聽宮中的人說過。"知畫低下頭，"王爺，臣妾不會阻攔您，只希望您能記得，臣妾是您明媒正娶的妻子。"

永琪看著她，心中五味雜陳："知畫，本王會給你應有的尊重和地位，但感情的事，本王真的無法勉強。"

知畫點點頭："臣妾明白。"

第二日，永琪便向母后提出要回大理的請求，但被斷然拒絕了。

"不行！"令妃堅決搖頭，"你剛剛成親，怎么能離開知畫？她還需要你的陪伴。"

"母后，兒臣只是去處理一些事情，很快就會回來。"永琪耐著性子解釋。

"什么事情比你的妻子還重要？"令妃冷笑道，"琪兒，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是想去找那個叫小燕子的女子對不對？"

永琪沒有否認："是的，兒臣要去接她回來。"

"休想！"令妃勃然大怒，"你已經有了知畫，還要那個女子做什么？"

"兒臣說過，此生只愛小燕子一人。知畫可以做兒臣的側福晉，但小燕子必須是兒臣的正妃。"永琪堅持道。

令妃氣得渾身發抖："胡鬧！絕對不行！你若是敢去找她，我就……我就……"

"母后要如何？"永琪直視著她。

令妃咬了咬牙："我就把你關在宮中，讓你永遠都見不到她！"

永琪的眼中閃過決絕之色："那兒臣只能告辭了。"說完，他轉身就要往外走。

"站住！"令妃厲聲喝道，"你敢走一步試試！"

永琪頭也不回："兒臣說過，此生只愛小燕子一人。任何人都無法改變這一點。"

看著永琪決絕的背影，令妃知道硬來是不行了。

她瞇起眼睛，腦中開始策劃著更加狠毒的計策。

當晚，令妃召見了自己最信任的嬤嬤。

"嬤嬤，你立即派人去大理，給那個叫小燕子的女子送一封信。"令妃冷冷地說道。

"太后娘娘要奴婢在信中寫什么？"嬤嬤恭敬地問道。

令妃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就說永琪已經娶了知畫為正妃，讓她不要再癡心妄想了。還要告訴她，永琪在京城過得很好，已經完全忘記了她。給她一些銀兩和房產，讓她在大理好好過自己的日子，不要再來糾纏永琪了。"

"可是，五阿哥要是知道了……"嬤嬤有些擔憂。

"他不會知道的。"令妃冷笑道，"他現在滿心只想著去找那個女子，根本不會想到我會先下手為強。等那個女子收到信，自然就會知難而退了。"

嬤嬤點頭："奴婢這就去辦。"

"記住，"令妃叮囑道，"信要寫得情真意切，要讓那個女子徹底死心。還有，要用永琪的印章，讓她以為是永琪親自寫的。"

"奴婢明白。"

三日后，令妃故意在永琪面前提起此事。

"琪兒，我已經給那個小燕子寫信了。"令妃淡淡地說道。

永琪大驚："母后，您寫了什么？"

"我告訴她，你已經成親了，讓她不要再等你了。"令妃看著永琪驚恐的表情，心中暗自得意，"還給了她一些銀兩和房產，讓她在大理好好生活。"

04

"母后！"永琪怒道，"您怎么能這樣做？"

"我這是為了你好！"令妃理直氣壯地說道，"那個女子知道你已經成親，自然就會死心了。這樣對你們都好。"

永琪氣得渾身發抖："母后，您根本不懂什么叫愛情！"

"愛情？"令妃冷笑，"愛情能當飯吃嗎？你是皇子，要為皇家著想，怎么能為了一個女子誤了大事？"

永琪不再和母后爭論，轉身就往外走。

"你要去哪里？"令妃追問道。

"兒臣要去大理，要親自向小燕子解釋！"永琪頭也不回地說道。

"不許去！"令妃厲聲喝道，"你要是敢走，我就讓侍衛把你綁回來！"

永琪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身："母后，您真的要這樣做嗎？"

"我說得出就做得到！"令妃毫不退讓。

兩人對峙了許久，最終還是永琪妥協了。

他知道以母后的性格，她真的會那樣做。

但他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找機會逃出宮去，去向小燕子解釋清楚。

可是，令妃怎么可能給他這個機會？

從那天起，永琪就被軟禁在了王府中，任何時候出門都有侍衛跟隨，根本無法脫身。

就這樣，一個月過去了。

大理，洱海邊。

小燕子坐在湖邊的青石上，手中拿著那封令她心碎的信件，淚水如斷線的珠子般滾落。

信中用永琪的印章寫道：

"小燕子，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和知畫成親了。我在京城過得很好，知畫是個很好的女子，我們很合適。你在大理一個人也不容易，我讓人給你送去了一些銀兩和房產，你好好生活，不要再想著我了。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你要學會忘記我，開始新的生活。愿你安好。——永琪"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小燕子抱著信，痛苦地哭泣著。

她無法相信，那個曾經對她山盟海誓的永琪，那個說過此生只愛她一人的永琪，竟然會寫出這樣絕情的信來。

"你說過永遠不會背叛我的……你說過要和我一輩子在一起的……"小燕子哽咽著自言自語，"都是騙我的嗎？都是假的嗎？"

她想起他們在大理度過的那些美好時光，想起永琪溫柔的笑容，想起他們一起數星星的夜晚，想起他的那些甜言蜜語……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

"小燕子姑娘，您別這樣折磨自己了。"送信來的人看她哭得如此傷心，也不忍心，"五阿哥讓我給您帶話，說您要是缺什么，盡管開口，他會想辦法滿足您的。"

"我什么都不要！"小燕子忽然站起身，憤怒地撕碎了信件，"我什么都不要！"

她轉身跑回屋中，收拾了幾件簡單的衣物，便離開了這個曾經充滿回憶的地方。

那些房產，那些銀兩，她一樣都沒有要。

她不要永琪的施舍，不要他的憐憫。

既然他已經不愛她了，她也不會在這里繼續癡等。

小燕子漫無目的地在大理城中游蕩著，心如死灰。

她想過要回宮去找永琪當面對質，但又怕看到他和知畫恩愛的樣子。

她想過要遠走高飛，去一個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但又舍不得離開這個有他們回憶的地方。

就這樣，她在大理城中住了一個多月，每日以淚洗面，整個人消瘦了許多。

直到有一天，她意外地在茶樓中聽到了一些關于京城的消息。

"聽說五阿哥被太后軟禁在王府中，連門都不能出呢。"

"為什么啊？"

"還不是為了那個叫小燕子的女子。太后怕他跑去大理找人，就把他關在府中了。"

"可憐見的，聽說五阿哥每日都在想辦法逃出來，但都被太后的人給抓了回去。"

小燕子聽到這些話，心中猛然一震。

她立即起身，決定前往京城查個明白。

京城，紫禁城。

永琪在王府中被軟禁了將近兩個月，他每日都在想辦法逃出去，但每次都被侍衛發現，強行帶了回來。

這一日，永琪又在策劃著逃跑的計劃。

他知道母后這樣做是為了阻止他去找小燕子，但他絕不能讓小燕子誤會他。

"王爺，外面有人傳話，說在京城見到了小燕子姑娘。"福順小心翼翼地進來報告。

永琪猛然抬起頭："什么？小燕子來京城了？"

"是的，聽說就在城南的客棧里。"福順點頭道。

永琪立即站起身："走，我們馬上去找她！"

"可是太后娘娘……"福順有些擔憂。

"管不了那么多了！"永琪堅決地說道，"就算是拼了這條命，本王也要去見小燕子！"

05

當夜，永琪趁著夜色，終于成功逃出了王府。

他一路狂奔，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要盡快見到小燕子，要向她解釋清楚，要告訴她自己從未背叛過她。

城南客棧，永琪氣喘吁吁地趕到，在掌柜的指引下，找到了小燕子的房間。

"小燕子……小燕子……"永琪激動地敲著門，"是我，永琪！"

門很快就開了，小燕子出現在門口。

但當永琪看清她的樣子時，整個人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