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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女乞丐酷似妹妹,悄悄親子鑒定后:竟然是失蹤21年的外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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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那天晚上收攤時,我看到店門口蹲著一個女乞丐。

臟兮兮的,頭發遮住了大半張臉。但不知為什么,她的坐姿讓我心中一震——雙腿并攏,雙手規矩地放在膝蓋上。

這個姿勢,像極了我已故的妹妹。

"要碗面嗎?"我主動開口。

她抬起頭,那一瞬間,我的呼吸幾乎停止了。雖然臉上有些臟污,但那雙眼睛,那個輪廓,簡直就是妹妹年輕時的模樣。

"謝謝叔叔。"她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01

我叫宋天華,今年42歲,在鎮上開了家面條店。生意不算太好,但也能勉強維持生活。自從21年前妹妹出車禍去世后,我就一個人過著平淡的日子。

那個雨夜至今還深深印在我的腦海里。

妹妹天慧帶著3歲的女兒萌萌來我店里吃面,吃完后冒雨回家,結果在學校門口被一輛闖紅燈的貨車撞倒。妹妹當場死亡,而萌萌卻神秘失蹤了。

那之后的日子里,我幾乎發了瘋一樣到處尋找萌萌。貼尋人啟事,找親戚朋友幫忙,甚至還花錢請人打聽消息。可21年過去了,萌萌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任何音訊。

"老宋,又在發呆呢?"鄰居張嬸推門進來,"給我來碗牛肉面。"

"好嘞。"我收回思緒,開始下面條。

張嬸是個話癆,一邊等面一邊嘮叨:"你說你都42了,也該找個女人過日子了。總是一個人,多孤單啊。"

"我這樣挺好的。"我敷衍地回答。

其實我心里清楚,我這輩子大概就這樣了。失去妹妹和萌萌后,我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只是機械地過著每一天。

面條煮好了,我端給張嬸。正準備收拾的時候,店門口出現了那個讓我心神不寧的身影。

"叔叔..."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傳來。

我抬頭看去,就是昨晚那個女乞丐。今天她的頭發稍微整理了一下,臉也洗得干凈了些,那張臉看起來更加清晰了。

天哪,這簡直就是妹妹的翻版!

"你...你要吃面嗎?"我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我沒有錢。"她低下頭,聲音小得像蚊子。

"沒關系,我請你。"我連忙說道,"你想吃什么面?"

"隨便什么都行。"她猶豫了一下,"能不要肉嗎?我不太習慣吃肉。"

我心中又是一震。萌萌小時候也是這樣,妹妹說孩子腸胃嬌嫩,不能吃太油膩的東西。

"好,我給你下碗清湯面條。"

我一邊煮面,一邊偷偷觀察她。她坐在角落里,雙手規矩地放在桌上,眼神時不時地看向門外,像是隨時準備逃跑。

"你叫什么名字?"我端著面條走過去。

"阿桃。"她接過碗,"謝謝叔叔。"

阿桃?這明顯是個化名。

"你是本地人嗎?"我試探著問。

她搖搖頭:"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

"那你的家人呢?"

"沒有家人。"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從小就是自己一個人。"

從小就一個人?我的心跳開始加速。萌萌失蹤的時候才3歲,如果真的是她...

"你今年多大了?"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自然。

"大概...24歲吧。"她不確定地說,"我記不太清楚了。"

24歲!萌萌如果還活著,今年正好24歲!

我努力控制著內心的激動,繼續問道:"你記得小時候的事情嗎?"

她用力搖頭:"不記得了,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只記得...只記得小時候有個很疼我的人,會給我唱歌,會抱著我..."

說到這里,她的眼淚突然掉了下來。

我的心都要碎了。妹妹最喜歡抱著萌萌,還經常給她唱《茉莉花》。

"那個人...是個女人嗎?"我小心翼翼地問。

"嗯。"她點點頭,"很溫柔的一個女人,我叫她...叫她..."

她皺著眉頭,似乎在努力回憶什么。

"叫她什么?"我緊張地等待著答案。

"我想不起來了。"她痛苦地搖頭,"每次想到那個人,腦子就很疼。"

我看她這么痛苦,也不忍心再問下去。但內心的懷疑已經越來越強烈了。

從年齡到外貌,從習慣到記憶片段,一切都太巧合了。

"你以后就在我這里吃飯吧。"我做了一個決定,"每天晚上來,我給你留飯。"

她驚訝地看著我:"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

"沒什么,就是覺得你...很像我的一個親人。"

這句話一出口,我就后悔了。但阿桃似乎沒有多想,只是點了點頭。

從那天開始,阿桃每天晚上都會來我的店里。我們的對話漸漸多了起來,我也發現了更多讓我震驚的細節。

她吃面的時候,總是會先挑菜吃,再吃面條,最后喝湯。這個順序,跟萌萌小時候一模一樣。

她害怕雷聲,每次打雷的時候,都會下意識地抱著頭躲起來。萌萌小時候也是這樣,因為妹妹就是在雷雨夜出的事。

最讓我心驚的是,有一次她無意中哼起了一首歌。雖然調子有些跑偏,但我還是聽出來了——那是《茉莉花》,妹妹最喜歡的歌。

"你這首歌是從哪里學的?"我激動地問。

"不知道。"她茫然地搖頭,"好像從小就會,但不知道是誰教的。"

我的手都在顫抖。這已經不是巧合能解釋的了。

02

一個星期后的晚上,外面下起了大雨。阿桃像往常一樣來到店里,但她的狀態看起來很不好,臉色蒼白,還在不停地咳嗽。

"你生病了?"我關切地問。

"沒事,就是有點感冒。"她勉強笑了笑,但聲音已經啞了。



"不行,你得去看醫生。"我堅決地說,"我帶你去醫院。"

"不用了,我沒錢看病。"她擺手拒絕。

"我來付錢。"我已經把圍裙解了下來,"走,現在就去。"

阿桃想要拒絕,但一陣劇烈的咳嗽讓她說不出話來。我二話不說,拿起雨傘就要拉她出門。

"叔叔,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她突然問道,眼中滿是不解,"我只是個要飯的,不值得你這樣。"

我停下腳步,看著她那雙跟妹妹一模一樣的眼睛,心中五味雜陳。

"因為...因為你讓我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人。"我輕聲說道,"一個我失去很久的親人。"

"是你的妹妹嗎?"她敏感地問,"我看到你有時候看我的眼神,很...很復雜。"

我點了點頭:"是的,我妹妹。她很早就去世了。"

"對不起。"阿桃低下頭,"我不應該問這些的。"

"沒關系。"我拍拍她的肩膀,"走吧,先去看病。"

在去醫院的路上,我們聊了很多。阿桃告訴我,她記得的最早的事情,是在一個很偏遠的山村里。那里的人對她不好,經常打她罵她,說她是個累贅。

"他們說我是撿來的,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她說著,眼中又流露出痛苦的神色,"18歲那年,我實在受不了了,就偷偷跑了出來。"

"你記得那個村子的名字嗎?"我問。

"好像叫...石頭村?還是什么的,我不太記得了。那里很窮,交通不便,出去一趟要走很遠的山路。"

石頭村...我在腦海中搜索著這個名字,但沒有任何印象。

到了醫院,醫生給阿桃做了檢查,確診是普通的感冒,開了些藥就沒事了。但在抽血化驗的時候,化驗單上的一個信息讓我差點暈倒。

血型:RH陰性A型。

這是一種很罕見的血型,被稱為"熊貓血"。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萌萌也是這種血型!但我馬上又冷靜下來,這種血型雖然罕見,但全國也有幾十萬人,只憑血型說明不了什么。

"叔叔,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阿桃關切地問。

"沒...沒事。"我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可能是剛才太擔心你了。"

回到店里后,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雖然有一些相似的地方,但我知道這可能只是我思念過度產生的錯覺。世界上相似的人太多了,不能僅憑幾個巧合就下結論。

第二天,我還是忍不住觀察了阿桃的更多細節。我發現她的左腳小趾上有個很小的胎記,形狀像個小星星。我心中一震,萌萌小時候也有類似的胎記。但仔細看看,形狀好像又不完全一樣,也許只是我看錯了。

她說話時的一些小習慣,比如思考時會咬下嘴唇,緊張時會用手指纏頭發,這讓我想起了萌萌。可是這些習慣很多人都有,說明不了什么。

"阿桃,你對這首歌有印象嗎?"晚上,我試著哼起了《茉莉花》。

她立刻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眼中閃過一道光芒。

"這首歌..."她喃喃自語,"我好像在夢里聽過。"

"什么樣的夢?"我緊張地問。

"夢里有個很溫柔的女人,她抱著我,輕聲唱這首歌。"阿桃閉上眼睛,似乎在努力回憶,"她的懷抱很溫暖,讓我覺得很安全。"

我的眼淚差點掉下來。但理智告訴我,很多人小時候都有類似的記憶,不能因此就確定什么。

"你還記得那個女人長什么樣子嗎?"

"記不清了,總是很模糊。"她痛苦地搖頭,"每次想要看清她的臉,就會頭疼。"

"別勉強自己。"我安慰她,雖然心中有些失望。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思考著這一切。所有的相似點加起來確實很巧,但也可能真的只是巧合。畢竟21年了,一個3歲的孩子如果真的還活著,又怎么會這么巧合地出現在我面前呢?也許是我太想找到萌萌,所以把任何相似的人都當成了她。

但第二天發生的事情,讓我的懷疑徹底變成了震驚。

那天下午,我正在準備晚餐的食材,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喧嘩聲。出去一看,原來是鎮上的小學放學了,孩子們嘰嘰喳喳地經過我的店門口。

就在這時,阿桃也剛好路過。當她看到那群活潑的孩子們時,突然停下了腳步,臉色變得蒼白。

"阿桃,你怎么了?"我趕緊走過去。

她沒有回答,只是呆呆地看著那些孩子。突然,學校的下課鈴聲響起,清脆的鈴聲在街道上回蕩。

就在鈴聲響起的瞬間,阿桃突然抱住了頭,痛苦地蹲了下來。

"媽媽...媽媽..."她開始抽泣,"不要丟下我...不要丟下我..."

我的心跳了一下。但我馬上想到,很多流浪的人都有心理創傷,對某些聲音敏感也很正常,不一定跟萌萌的經歷有關。

"沒事的,沒事的。"我輕輕拍著她的背,"你只是太累了。"

過了好一會兒,阿桃才慢慢平靜下來。她抬起頭看著我,眼中滿是迷茫。

"叔叔,我剛才怎么了?"

"可能是聽到鈴聲有些緊張。"我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很多人都有類似的反應。"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我心里還是有些波動。這個反應確實很像童年創傷留下的痕跡,但也可能是其他原因造成的。我不能因為一次情緒波動就做出判斷。

而且,我需要一個確鑿的證據來證明我的判斷。

03

又過了一個星期,我發現阿桃的狀態有了明顯的改善。也許是因為有了穩定的食物來源,也許是因為感受到了久違的關愛,她的臉色紅潤了很多,人也開朗了一些。

"叔叔,我想幫你做點什么。"那天晚上,她主動提出,"總是白吃你的飯,我心里過意不去。"

"你想做什么?"我問。雖然心中已經基本確定了她的身份,但我還是想要一個絕對的證據。

"我可以幫你收拾桌子,洗碗什么的。"她說,"我手腳還算利索。"

"那好吧。"我點頭同意,"不過不用太累,慢慢來就行。"

看著她熟練地收拾著碗筷,我的心中五味雜陳。21年了,我的萌萌終于回到了我身邊,雖然她還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叔叔,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她突然開口。

"當然可以。"

"你的妹妹...她是怎么去世的?"

我停下手中的動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個問題我已經預料到了,但真正面對的時候,還是感到心痛。

"車禍。"我簡單地說,"21年前的一個雨夜,她被一輛闖紅燈的貨車撞死了。"

阿桃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21年前...雨夜...車禍..."

"你怎么了?"我緊張地問。

"我...我不知道。"她用手按著太陽穴,"聽你這么說,我腦子里突然閃過一些畫面。紅色的車燈,雨水,還有...還有一個女人躺在地上..."

我的心跳幾乎停止了。這些畫面,正是當年萌萌親眼看到的場景!

"你想起什么了嗎?"我小心翼翼地問。

"很模糊,就像做夢一樣。"她痛苦地搖頭,"那個女人...好像在叫我的名字,但不是阿桃..."

"那是什么名字?"

"萌...萌什么的..."她努力地回憶著,"萌萌?對,好像是萌萌!"

我差點要跳起來了。她終于想起了自己的真名!

"你確定嗎?"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不太確定,但聽起來很熟悉。"她看著我,"叔叔,你覺得我像你妹妹嗎?"

這個問題讓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說像吧,會暴露我的懷疑;說不像吧,又違背了我的內心。

"有一些像。"我最終選擇了一個模糊的答案,"特別是眼睛和笑容。"

"那她的女兒呢?"阿桃突然問,"你妹妹有孩子嗎?"

我的心再次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她問這個問題,是不是已經想起了什么?

"有一個女兒,叫萌萌。"我觀察著她的反應,"跟你現在差不多大。"

"那她現在在哪里?"

"不知道。"我的聲音有些哽咽,"車禍發生后,她就失蹤了。21年了,我一直在找她,但始終沒有消息。"

阿桃沉默了很久,然后突然問道:"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她還活著,你認得出她嗎?"

"當然認得出!"我毫不猶豫地說,"她是我的外甥女,我怎么可能認不出來?"

"那她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標記嗎?比如胎記、疤痕什么的?"

我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她問這些問題,說明她可能真的想起了什么!

"左手無名指上有個月牙形的疤痕,是小時候被玻璃片割的。"我說著,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她的左手,"還有左腳小趾上有個星星形狀的胎記。"

阿桃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然后又看了看左腳。她的表情變得越來越驚訝。

"你...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她的聲音在顫抖。

"因為..."我深深地看著她,"因為你讓我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人。有些地方很像我失去的外甥女。"

這句話一出口,整個店里的空氣都凝固了。阿桃瞪大了眼睛看著我,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

"不可能...這不可能..."她連連搖頭,"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外甥女?我是阿桃,我從小就在山村里長大..."

"我只是說像。"我連忙解釋,"可能是我想得太多了。你的血型碰巧跟她一樣,有些習慣也很相似,但這些都可能只是巧合。"

"停!"阿桃突然說道,"叔叔,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了別人?"

她的眼中有些慌亂,顯然被我的話嚇到了。

"我只是覺得你們有些地方很像。"我試圖讓語氣聽起來輕松一些,"但我知道這種想法可能很荒誕。21年了,那個孩子如果還活著,也不一定會出現在這里。"

"那...那你有什么辦法確定嗎?"她忽然問道。

"DNA鑒定可以確定血緣關系。"我小心翼翼地說,"但我覺得這樣做可能有些冒昧,畢竟很可能只是我的錯覺。"

阿桃愣住了,好久沒有說話。

"你...你真的覺得我可能是萌萌?"她最終問道。

"我不確定。"我誠實地說,"相似的地方確實很多,但也可能是巧合。我不想因為自己的一廂情愿就打擾你的生活。"

"可是我不記得你啊。"她困惑地說,"如果我真的是你的外甥女,為什么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那時候你才3歲,又經歷了創傷,失去記憶很正常。"我說,"而且這些只是我的猜測,也許我想錯了。"

阿桃陷入了沉思。過了很久,她才抬起頭看著我。

"如果...如果真的做了鑒定,結果會是什么樣?"

"我也不知道。"我搖搖頭,"可能證明我想多了,也可能..."

我沒有說下去,因為連我自己都不敢確定會是什么結果。

那天晚上,阿桃離開得比往常早。她說需要時間考慮這件事,我完全理解她的心情。

接下來的兩天,阿桃都沒有來店里。我開始擔心是不是我的話讓她感到困擾,甚至想過要去向她道歉。也許我真的想多了,把一個無辜的女孩卷入了我的妄想中。

第三天晚上,阿桃終于來了。她的眼睛有些紅腫,顯然想了很多。

"叔叔,我決定配合你做那個鑒定。"她說,聲音有些顫抖,"不管結果如何,至少能讓你死心,也讓我明白自己到底是誰。"

我點了點頭,心中既忐忑又不安。也許結果會證明我完全想錯了,那樣的話,我該如何面對這個善良的女孩呢?

但不管怎樣,我需要一個答案。

04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里不斷地想著這些天發生的一切,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如果阿桃真的是萌萌,那這21年她是怎么過來的?如果不是,我又該如何面對自己的一廂情愿?

凌晨三點多,我聽到店門口有動靜。起來一看,竟然是阿桃蹲在門口。她抱著膝蓋,像個無助的孩子。

"阿桃?你怎么在這里?"我趕緊開門讓她進來。



"叔叔,我睡不著。"她的眼睛紅紅的,"我一直在想今天的事情,越想越害怕。"

"害怕什么?"

"如果鑒定結果證明我不是萌萌,你會不會對我失望?"她的聲音很小,"我擔心你會不再理我。"

我的心一下子軟了。這個女孩已經把我當成了唯一的依靠,而我卻因為自己的猜測讓她感到不安。

"不會的。"我輕聲安慰她,"不管結果如何,你都可以繼續來這里吃飯。我答應過要照顧你,就不會食言。"

"真的嗎?"她抬起頭看著我,眼中有種孩子般的純真。

"真的。"我肯定地點頭,"而且,也許我想錯了。這個世界上相似的人很多,不一定就有什么特殊關系。"

阿桃這才松了一口氣,但還是有些忐忑:"那如果...如果結果真的證明了什么,我該怎么辦?我根本不記得以前的事情。"

"那就慢慢來。"我說,"記憶這種東西,有時候需要時間和機會才能恢復。但不管怎樣,最重要的是你現在是安全的。"

我們聊到天快亮,阿桃才在店里的沙發上睡著了。看著她蜷縮著的身影,我心中五味雜陳。

第二天早上,我準備叫醒阿桃去鑒定中心的時候,張嬸突然闖了進來。

"老宋,你這是在干什么?"張嬸看到阿桃在沙發上睡覺,臉色頓時變了,"大半夜的讓一個女人住在你店里,這像什么話?"

"張嬸,你別誤會。"我連忙解釋,"她是個可憐的孩子,無家可歸,我只是幫助她一下。"

"幫助?"張嬸冷笑一聲,"老宋,你該不會是被騙了吧?現在這些年輕女人什么手段都有,專門找你們這種老實人下手。"

張嬸的話讓我很不舒服,但我不想跟她爭論。這時候阿桃被吵醒了,看到張嬸那種懷疑的眼神,她的臉刷地紅了。

"叔叔,我...我先走了。"阿桃匆忙站起來,想要離開。

"等等。"我攔住她,"我們不是約好了要去辦事嗎?"

"可是..."阿桃看了看張嬸,顯然被她的話傷到了。

"張嬸,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這件事我自己有分寸。"我堅定地說,"阿桃是個好孩子,請你不要用那種眼神看她。"

張嬸哼了一聲:"老宋,你會后悔的。"說完就離開了。

阿桃的情緒明顯受到了影響,一路上都很沉默。我試圖安慰她,但她只是搖頭說沒事。

到了鑒定中心門口,阿桃突然停住了腳步。

"叔叔,我們還是算了吧。"她說,"也許張嬸說得對,我只是個麻煩,不應該打擾你的生活。"

"阿桃!"我嚴肅地看著她,"你聽我說,張嬸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她不了解情況,只是擔心我被騙。但我相信自己的判斷,我相信你。"

"可是萬一結果..."

"萬一結果怎么樣都不重要。"我打斷她,"重要的是我們都需要一個答案,不是嗎?"

阿桃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進入鑒定中心后,接待員詢問了我們的基本信息。當聽說是叔侄關系鑒定時,她多看了阿桃幾眼。

"請問是什么原因需要做鑒定?"接待員例行詢問。

我簡單說明了情況,接待員點點頭:"這種情況確實需要鑒定來確認。不過我要提醒您,叔侄關系的鑒定相對復雜一些,準確率會比父子鑒定稍低。"

"大概是多少?"我問。

"如果確實存在血緣關系,準確率在95%以上。"

這個數字讓我心中一緊。如果真的是萌萌,5%的誤差會不會影響結果?

"那如果沒有血緣關系呢?"阿桃突然問。

"那就是100%確定沒有關系。"接待員說。

采集樣本的過程很快,但我明顯感覺到阿桃很緊張。她的手在輕微地顫抖,額頭也出了細汗。

"沒事的。"我輕聲安慰她,"就像抽血體檢一樣。"

"我不是怕這個。"阿桃搖搖頭,"我是擔心...擔心結果出來后,一切都會改變。"

我理解她的擔心。對于一個從小就沒有家人的人來說,突然有了血緣關系的可能,確實是一件很復雜的事情。

"不管結果如何,你都還是你。"我說,"這個鑒定只是為了弄清楚一些疑問,不會改變你是什么樣的人。"

離開鑒定中心時,我們經過了一家小餐廳。阿桃突然說:"叔叔,我想請你吃頓飯。"

"不用,還是我來請你吧。"

"不。"阿桃很堅持,"這些天你照顧我這么多,我想表達一下謝意。雖然我沒什么錢,但至少可以請你吃碗面條。"

看著她認真的表情,我沒有再拒絕。我們在餐廳里坐下,阿桃點了兩碗最便宜的清湯面。

"叔叔,如果鑒定結果證明我們有血緣關系,你希望我叫你什么?"她突然問。

這個問題讓我愣住了。萌萌小時候叫我舅舅,但現在說這個會不會太早了?

"隨你的心意吧。"我說,"叫什么都可以,重要的是我們都覺得舒服。"

"那如果沒有血緣關系呢?"

"那你還是叫我叔叔,我們還是像現在這樣相處。"

阿桃點點頭,但我看得出她還是很不安。她不停地用勺子攪拌著面條,卻沒怎么吃。

"你在擔心什么?"我問。

"我在想,如果我真的是萌萌,那我這21年的生活算什么?"她的眼中有種復雜的情緒,"那些打我罵我的人,那些艱難的日子,還有我現在這副模樣...我配得上有家人嗎?"

她的話讓我心疼不已。一個人怎么會覺得自己不配有家人呢?

"阿桃,你聽我說。"我認真地看著她,"每個人都有艱難的時候,都有不堪回首的經歷。但這些不會決定你的價值。如果你真的是我的外甥女,那我會為你這21年的堅強而驕傲,不會因為你的過去而感到丟臉。"

"真的嗎?"

"真的。能在這么艱難的環境中保持善良和純真,這本身就是一種了不起的品質。"

阿桃的眼淚差點掉下來,但她努力忍住了。

吃完飯后,我們慢慢走回鎮上。路上阿桃問了我很多關于妹妹和萌萌的事情,我都一一回答了。雖然她說不記得,但我注意到,當我描述一些細節的時候,她的表情會有微妙的變化。

"萌萌小時候最喜歡什么?"她問。

"布娃娃。"我說,"她有一個粉紅色的小熊,走到哪里都要抱著。"

"粉紅色的小熊..."阿桃喃喃重復著,然后突然停下了腳步,"我好像在哪里見過這樣的熊。"

"在哪里?"我緊張地問。

"夢里...還是現實中?我記不清了。"她用力搖搖頭,"總覺得很熟悉,但又想不起來。"

我們就這樣一路聊著回到了鎮上。在店門口分別時,阿桃突然問:"叔叔,你會陪我等結果嗎?不管是什么結果?"

"當然。"我肯定地說,"我們一起等。"

那天晚上,我思考了很多。也許這個鑒定不只是為了確認阿桃的身份,更是為了給我們兩個人一個交代。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會接受,也會繼續照顧這個善良的女孩。

第二天一早,我就帶著阿桃去了華康鑒定中心。

一路上我們都很沉默,各自想著心事。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我的心情五味雜陳——既希望得到答案,又害怕答案不是我期望的那樣。

"叔侄關系鑒定。"我對接待員說,聲音有些顫抖。

接待員很專業,分別給我們采集了血樣和唾液樣本。整個過程很快,但我感覺像過了一個世紀。

"結果什么時候能出來?"我問。

"三個工作日。"接待員說,"到時候我們會電話通知您來取報告。"

離開鑒定中心后,阿桃看起來有些緊張:"叔叔,你覺得結果會是什么樣?"

"我也不知道。"我誠實地說,"也許會證明我想多了。"

接下來的三天,我徹夜難眠。白天在店里干活時心不在焉,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腦子里全是那些讓我困惑的細節。

第三天下午,那個改變一切的電話終于來了。

"宋先生,鑒定結果出來了,請您來取報告。"

我丟下手中的活,騎著電動車沖向鑒定中心。接待員遞給我一個密封的牛皮紙袋,我的手抖得幾乎撕不開。

當我看到報告上的那行字時,腦子里轟的一聲,整個世界仿佛都安靜了下來。

但這還不是最讓我震驚的...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接待員又遞過來另一份文件:"宋先生,還有一個意外發現,我們在比對過程中發現了一些特殊情況..."

我接過那份文件,當看清上面的內容時,雙腿一軟,差點癱坐在地上。

這個真相,徹底顛覆了我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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