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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陳,你兒子志鵬還是沒消息嗎?"鄰居王淑珍關心地問道。
"二十年了,一點音信都沒有。"我苦笑著搖頭,"當年就是因為那件事,他賭氣跑了出去。"
"孩子總會回來的,你別太擔心。"她安慰道。
前些天體檢發現囊腫,醫生說必須手術。
"患者家屬在外面等著吧。"護士對我老伴說道。
手術進行了三個小時,當我迷迷糊糊醒來時,看見一個戴著口罩的年輕醫生站在床邊。
"手術很成功,你好好休息。"醫生輕聲說道。
就在他轉身要走的時候,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了我一眼,說了一句話。
我整個人瞬間愣住了......
01
那年志鵬剛從大學畢業,滿懷著雄心壯志回到家里。
"爸,我想去南方發展,那里機會多。"志鵬興奮地對我說道。
"瞎胡鬧什么!"我立刻反對道,"好不容易供你讀完大學,還是回老家當老師穩當。"
"當老師有什么出息?"志鵬不服氣地說道,"我要去大城市闖一闖。"
我當時在工廠當工人,每個月工資不高,但工作穩定。
"孩子,聽你爸的話。"老伴李桂蘭勸說道,"在家里有個穩定工作多好。"
"媽,您怎么也這樣想?"志鵬失望地說道,"我有能力在外面打拼。"
那天晚上,我們父子倆在客廳里爭論了整整一夜。
"德銘,孩子有自己的想法,你別管得太嚴。"李桂蘭小聲勸我道。
"他懂什么?"我固執地說道,"外面的世界哪有家里安全。"
"爸,您就是思想保守!"志鵬氣憤地說道,"什么時候都想著安穩。"
"我這是為你好!"我也提高了聲音,"年輕人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志鵬聽了這話,臉色變得很難看。
"您總是說為我好,可從來不問我想要什么。"他委屈地說道。
"我不管你想要什么!"我當時真的很生氣,"在這個家里就得聽我的!"
"那如果我不聽呢?"志鵬倔強地問道。
"不聽話就別回這個家!"我沖動地喊了出來。
聽到這句話,志鵬愣了一下,然后眼中含著淚水。
"好,我走!"他大聲說道,"我要證明給您看,我能在外面闖出一番事業!"
說完,志鵬就沖進自己房間收拾東西。
"志鵬,你別走啊!"李桂蘭急忙跟過去勸說道。
"媽,您別管了。"志鵬邊收拾邊說道,"反正在這個家里我說什么都沒用。"
我當時正在氣頭上,坐在客廳里一句話也不說。
"德銘,你快去勸勸孩子!"李桂蘭著急地對我說道。
"讓他走!"我賭氣地說道,"看他能在外面待幾天。"
半個小時后,志鵬拎著一個大包走出了房間。
"爸,我走了。"他在門口停下來說道,"等我闖出名堂,您就知道我的選擇是對的。"
我轉過身去,沒有看他。
"志鵬,你別走,爸爸只是一時生氣。"李桂蘭拉著兒子的手哭著說道。
"媽,您別難過。"志鵬安慰道,"我會寫信給您的。"
"什么時候回來?"李桂蘭問道。
"等我成功了就回來。"志鵬說道。
"砰!"大門重重地關上了。
第二天早上,李桂蘭紅著眼睛做早飯。
"德銘,你昨天說話太重了。"她埋怨道。
"他自己要走的,不關我的事。"我嘴硬地說道。
"孩子還小,你跟他計較什么?"李桂蘭說道。
"小?都二十多歲了還小?"我反駁道。
一個星期過去了,志鵬沒有任何消息。
"德銘,要不我們去找找孩子?"李桂蘭擔心地說道。
"找什么找?"我說道,"他不是要證明給我看嗎?讓他自己闖去。"
一個月過去了,依然沒有志鵬的消息。
"德銘,你說孩子會不會出什么事?"李桂蘭越來越擔心。
"能出什么事?"我表面裝作不在意,"大學生還能餓死不成?"
"德銘,你去志鵬房間看看他有沒有落下什么東西。"李桂蘭說道。
"我去看什么?"我回答道。
"你就去看看嘛。"她堅持道。
"那我去看看。"我勉強答應道。
半年后,李桂蘭托人打聽志鵬的消息,但一無所獲。
"德銘,要不你寫封信給孩子?"她建議道。
"我寫什么信?"我固執地說道,"是他離家出走的,應該他先低頭。"
"你這個人怎么這么倔?"李桂蘭無奈地說道。
一年過去了,志鵬還是沒有消息。
過年的時候,李桂蘭在桌上多擺了一副碗筷。
"你這樣做有什么用?"我說道。
"萬一孩子突然回來了呢?"她期盼地說道。
"他既然選擇了外面的世界,就別想著回來。"我說道。
"德銘,你看這碗筷空著多可惜。"李桂蘭嘆氣道。
"那就收起來。"我說道。
"不行,得擺著。"她堅持道。
02
"德銘,你退休了有什么打算?"李桂蘭問我。
"還能有什么打算,在家待著唄。"我回答道。
"你說孩子現在怎么樣了?"李桂蘭經常這樣問我。
"我怎么知道?"我總是這樣回答。
"他都走這么多年了,你就不想他?"她追問道。
"想他干什么?"我嘴硬地說道,"他自己選擇的路。"
"德銘,我去買菜,你在家等著。"李桂蘭說道。
"好,你去吧。"我回答道。
李桂蘭出門后,我走到門口看了看,希望能看到信件。
鄰居王淑珍經常來我家串門,她總是勸我主動聯系兒子。
"老陳,孩子在外面不容易。"她說道,"你主動聯系一下他吧。"
"為什么要我主動?"我反問道,"當初是他負氣出走的。"
"你是長輩,應該有長輩的樣子。"王淑珍勸說道。
"我有什么樣子?"我不服氣地說道,"我又沒做錯什么。"
李桂蘭在一旁嘆氣。
"德銘,淑珍說得對。"她說道,"你就放下面子給孩子打個電話吧。"
"打什么電話?"我說道,"連他在哪里都不知道。"
"可以托人打聽啊。"王淑珍建議道。
"不打聽!"我堅決地說道,"他要是想家,自然會回來。"
"德銘,我身體有點不舒服。"李桂蘭某天對我說道。
"哪里不舒服?"我關心地問道。
"總是頭暈,沒有力氣。"她回答道。
"那趕緊去醫院看看。"我說道。
"我擔心我要是走了,再也見不到志鵬了。"她憂傷地說道。
"別胡說八道!"我安慰道,"你身體好著呢。"
"我真的很想孩子。"她流著眼淚說道。
"桂蘭,你別這樣。"我安慰道。
"要不...要不我托人打聽一下?"我猶豫地說道。
"真的嗎?"李桂蘭眼睛一亮。
"試試看吧。"我勉強答應道。
我托了很多人打聽志鵬的消息,但都沒有結果。
"老陳,現在這個社會,想找個人太難了。"朋友們都這樣說。
"是啊,孩子也不知道在哪個城市。"我無奈地說道。
"德銘,我腰疼。"我對李桂蘭說道。
"哪里疼?"她問道。
"就是腰部,彎不下去。"我回答道。
"德銘,你這腰疼得厲害,去醫院看看吧。"李桂蘭擔心地說道。
"沒事,老毛病了。"我不以為意地說道。
"你這人就是不愛惜身體。"她埋怨道。
"人老了都這樣。"我說道。
腰疼的情況越來越嚴重,有時候疼得我直不起腰來。
"德銘,你這樣下去不行。"王淑珍看我的樣子說道,"趕緊去醫院檢查。"
"沒那么嚴重。"我堅持道。
"你要是有個好歹,志鵬回來了怎么辦?"李桂蘭著急地說道。
"那...那就去看看吧。"我勉強同意道。
去了醫院,醫生說是腰肌勞損,開了些藥。
"醫生,他這個病嚴重嗎?"李桂蘭問道。
"不嚴重,注意休息就行。"醫生回答道。
"德銘,醫生說沒事,你別擔心了。"李桂蘭安慰我道。
"我知道。"我回答道。
"德銘,我肚子疼。"某天我對李桂蘭說道。
"德銘,你這肚子疼是怎么回事?"李桂蘭問道。
"可能是吃壞東西了。"我說道。
"你最近也沒吃什么特別的啊。"她疑惑地說道。
腹部疼痛持續了好幾天,而且越來越嚴重。
"德銘,這次你必須去醫院!"李桂蘭堅決地說道。
"又不是什么大病。"我還在猶豫。
"你看你疼得臉都白了,還說不是大病?"她生氣地說道。
"好吧,那就去看看。"我最終答應道。
03
"患者腹部有個囊腫,需要進一步檢查。"醫生拿著檢查報告說道。
"囊腫?嚴重嗎?"李桂蘭緊張地問道。
"具體情況要等檢查結果出來。"醫生回答道。
"醫生,這個囊腫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我問道。
"原因很多,可能是良性的,也可能...需要進一步確診。"醫生說道。
"德銘,我們趕緊回家吧。"李桂蘭拉著我的手說道。
"德銘,你說這個囊腫會不會很嚴重?"李桂蘭憂心忡忡地問道。
"應該不會。"我安慰她說道,"醫生不是說可能是良性的嗎?"
"可是他的表情看起來很嚴肅。"她擔心地說道。
"醫生都是那樣的,沒事的。"我說道。
第二天,我們去醫院拿檢查結果。
"囊腫比較大,而且位置不太好。"醫生看著檢查報告說道,"建議盡快手術。"
"手術?"李桂蘭嚇了一跳。
"是的,藥物治療效果不大。"醫生解釋道,"手術是最好的治療方案。"
"醫生,手術有風險嗎?"我問道。
"任何手術都有風險。"醫生坦率地說道,"但這個手術的成功率還是很高的。"
"那什么時候手術?"李桂蘭問道。
"越快越好,我們安排下周的手術。"醫生說道。
"德銘,我們先出去透透氣。"李桂蘭說道。
"你害怕嗎?"李桂蘭問道。
"有什么好怕的?"我硬撐著說道,"醫生不是說成功率很高嗎?"
"可是我還是擔心。"她說道。
"擔心什么?"我說道,"醫院的技術這么發達,不會有事的。"
當天晚上,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德銘,你睡了嗎?"李桂蘭輕聲問道。
"還沒有。"我回答道。
"你在想什么?"她問道。
"沒想什么。"我說道。
"你是不是在想志鵬?"她問道。
"想他干什么?"我嘴硬地說道。
"德銘,要是...要是手術有什么意外,你有什么話想對孩子說嗎?"李桂蘭問道。
"不會有意外的。"我說道。
"我是說萬一。"她堅持問道。
我沉默了很久。
"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我停頓了一下,"就告訴他,爸爸錯了。"
"德銘..."李桂蘭哭了起來。
"別哭了。"我安慰道,"不會有事的。"
"我真希望志鵬能回來看看你。"她哽咽地說道。
"他在外面過得好就行。"我說道。
"德銘,你看那個病人的兒子來了。"李桂蘭指著隔壁病房說道。
"德銘,你看那個病人,兒子女兒都來了。"李桂蘭羨慕地說道。
"人家的孩子孝順。"我說道。
"我們的孩子也孝順,只是...只是不在身邊。"她為兒子辯護道。
"是啊,不在身邊。"我苦笑道。
"桂蘭,這些年苦了你了。"我對老伴說道。
"說什么呢,我們是夫妻。"她回答道。
"關于志鵬的事,我...我可能真的做錯了。"我終于承認了錯誤。
"德銘,你能這樣想就好。"她欣慰地說道。
"如果手術成功,我一定要找到志鵬,向他道歉。"我說道。
"一定會成功的。"她鼓勵道。
手術當天早上,我被推進了手術室。
"患者家屬在外面等著吧。"護士對李桂蘭說道。
躺在手術臺上,我看到幾個醫生在準備手術器械。
"患者情況怎么樣?"其中一個醫生問道。
"各項指標都正常,可以進行手術。"另一個醫生回答道。
麻醉師給我打了麻藥,我漸漸失去了意識。
手術進行了三個小時,當我迷迷糊糊醒來時,看見一個戴著口罩的年輕醫生站在床邊。
"手術很成功,你好好休息。"醫生輕聲說道。
"謝謝醫生。"我虛弱地說道。
醫生點點頭,轉身準備離開。
就在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了我一眼。
然后他摘下了口罩,緩緩地走回到我的床邊。
那個年輕醫生摘下口罩后,我看清了他的臉。
"陳師傅,您感覺怎么樣?"他輕聲問道。
"還...還好。"我虛弱地回答。
他仔細檢查了我的傷口,動作很輕很仔細。
"恢復得不錯,您好好休息。"他說道。
就在他準備再次離開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
他回過頭來,深深地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種復雜的情緒。
沉默了幾秒鐘后,他緩緩開口說了一句話。
聽到這句話的瞬間,我整個人徹底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