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情節皆為虛構,人物、地點、事件是基于藝術表達的創作,與現實無關。所用圖片并非真實人物影像,僅作輔助敘事。本文借虛構故事傳遞積極價值觀,呼吁讀者遵紀守法,弘揚友善、正義等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一位孤僻刻薄的老太,因一時狠心,當著母狗的面殘忍打死了三只幼犬。
這一惡行不僅立刻點燃了她與狗主人的激烈沖突,也讓她成了全村人指點唾罵的對象。
然而,當她第二天從外面回到家中,推開門的瞬間,眼前的景象卻讓她當場懵在原地,一場意想不到的變故發生了。
01
太陽還沒完全爬上東邊的山頭,只是在天際抹開了一層魚肚白。
雞叫了三遍,村東頭的張寡婦家,那扇掉了漆的木門“吱呀”一聲,慢悠悠地開了。
走出來的是個老太太,人稱“黑心張”。
其實她本名叫什么,村里上了年紀的人或許還記得,但小一輩的,大多只曉得這個帶著點嫌惡的稱呼。
黑心張今年快七十了,頭發白了大半,稀稀疏疏地貼在頭皮上,像是秋后地里沒人收的枯草。
她不高,甚至有些佝僂,背弓得像只煮熟的蝦米。
臉上皺紋堆疊,深一道淺一道,刻滿了歲月的痕跡,也刻滿了旁人不易察覺的刻薄。
她手里捏著一把洗得發白的舊蒲扇,扇子邊沿都毛了邊。
清晨的空氣帶著點涼意,她卻好像感覺不到,慢吞吞地挪到院子中間,瞇著眼看了看天色。
院子不大,泥土地,角落里堆著些撿來的破爛,有塑料瓶子,有爛木頭,還有幾只不成對的破鞋。
屋檐下掛著幾串干癟的紅辣椒,顏色也暗沉沉的,像是放了許多年。
整個院子,連同那三間瓦房,都透著一股子陳舊和蕭索的氣息。
黑心張沒急著生火做飯,她先是繞著院子轉了一圈。
這里看看,那里瞅瞅,好像在巡視自己的領地。
她的眼神渾濁,卻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精明和警惕。
村里人都說黑心張不好惹,嘴巴毒,心也硬。
年輕時就不是個善茬,老了更是變本加厲。
她男人死得早,沒留下一兒半女。
一個人拉扯大了自己,也養成了一副誰也不信,誰也不親的孤僻性子。
鄰里間有點小摩擦,她能站在門口罵上半天,不帶重樣的。
誰家要是占了她一分錢的便宜,她能記上一年,逢人便說。
所以,村里人大多敬而遠之,沒事兒不愿招惹她。
她也樂得清靜,或者說,她已經習慣了這種被人疏遠的生活。
院子角落里,一只老母雞帶著幾只小雞在刨食。
黑心張走過去,用蒲扇不輕不重地敲了敲旁邊的破水缸。
老母雞警惕地抬起頭,咯咯叫了幾聲,把小雞護在翅膀底下。
黑心張嘴角撇了撇,露出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像是嘲諷,又像是無趣。
她沒再理會那幾只雞,轉身進了低矮的廚房。
廚房里光線很暗,只有灶膛里跳動著微弱的火苗,映著她那張沒什么表情的臉。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地過,平淡得像院子里那口枯井,不起一絲波瀾。
直到幾天前,鄰居家王二狗的那條大黃狗,在墻角下生了一窩小狗。
02
王二狗家離黑心張家不遠,就隔著兩道土墻。
那條大黃狗是王二狗的心頭肉,養了好幾年了,通人性得很。
大黃狗生了五只小崽子,毛茸茸的,顏色各異,像一團團滾動的絨球,煞是可愛。
王二狗媳婦心善,特地給大黃狗熬了肉湯,還鋪了干凈的舊衣服做窩。
小狗崽們嗷嗷待哺,母狗慈愛地舔舐著它們,發出滿足的呼嚕聲。
這事兒很快就在村里傳開了,閑著沒事的大姑娘小媳婦,有時會結伴過來看熱鬧。
黑心張自然也聽說了。
她沒去看,但心里卻像是長了草。
她討厭一切美好的,熱鬧的東西。
那些小狗崽的叫聲,在她聽來,尤其刺耳。
特別是到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那細細碎碎的、帶著點奶氣的嗚咽聲,總能順著墻縫飄進她的耳朵里。
攪得她心煩意亂,翻來覆去睡不著。
那天下午,日頭毒得很,曬得地皮都有些發燙。
黑心張坐在院子里的槐樹蔭下納涼,手里還是那把舊蒲扇,有一搭沒一搭地扇著。
她聽見隔壁又傳來了小狗崽們歡快的叫聲,還有母狗溫柔的低吠。
那聲音里充滿了生命力,充滿了她早已失去,或者說從未擁有過的東西。
一股無名火,夾雜著說不清的嫉妒和煩躁,從她心底噌噌往上冒。
她猛地站起身,蒲扇往地上一扔,眼神變得有些陰鷙。
她走到墻角,那里堆著一些平時撿來的柴火棍。
她挑了一根最粗最結實的,掂了掂分量。
然后,她推開了自家那扇吱呀作響的院門,朝著王二狗家走去。
王二狗和他媳婦那天剛好下地去了,家里沒人。
大門只是虛掩著。
黑心張沒猶豫,輕輕一推就進去了。
大黃狗正趴在窩邊,警惕地看著她。
五只小狗崽依偎在母親身邊,其中三只稍微膽大些的,正好奇地探頭探腦。
看到黑心張進來,大黃狗“嗚嗚”地低吼起來,喉嚨里發出警告的聲音。
它感受到了危險,本能地想要保護自己的孩子。
黑心張根本沒理會母狗的警告。
她那張布滿皺紋的臉上,此刻竟露出一種近乎猙獰的表情。
她舉起了手里的木棍。
大黃狗急了,猛地站起來,對著她大聲吠叫,想要撲上來。
但它脖子上還拴著鏈子,鏈子的另一頭固定在墻角的木樁上,限制了它的活動范圍。
它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急得團團轉,喉嚨里發出凄厲的哀鳴。
黑心張冷笑一聲,對著那三只探頭探腦的小狗崽,狠狠地砸了下去。
“啪!”
“啪!”
“啪!”
沉悶的擊打聲,伴隨著小狗崽們短促而凄慘的尖叫。
然后,一切都安靜了。
只有母狗撕心裂肺的悲鳴,在小小的院子里回蕩。
血,從小狗崽們小小的身體下滲了出來,染紅了身下的舊衣服。
黑心張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仿佛只是踩死了幾只礙事的螞蟻。
她把木棍隨手一扔,木棍上沾著暗紅色的血跡和幾根細軟的狗毛。
她甚至沒有多看一眼那條因為悲痛和憤怒而幾近瘋狂的母狗。
她轉身,慢悠悠地走出了王二狗家的院子,就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陽光依舊毒辣,照在她佝僂的背影上,拉出一條長長的、扭曲的影子。
她回到自家院子,撿起地上的蒲扇,重新坐回槐樹蔭下。
隔壁的哀嚎聲還在繼續,一聲比一聲凄厲,聽得人心頭發顫。
黑心張卻像是沒聽見一樣,閉上眼睛,嘴角甚至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滿足的弧度。
她覺得,這下清靜了。
03
王二狗和他媳婦從地里回來的時候,天都快黑了。
剛走到家門口,就聽見自家院子里傳來大黃狗不正常的、持續不斷的悲鳴。
王二狗心里“咯噔”一下,有種不祥的預感。
他三步并作兩步沖進院子,他媳婦跟在后面。
眼前的一幕,讓王二狗目眥欲裂。
大黃狗的鏈子已經繃得緊緊的,它瘋狂地抓撓著地面,喉嚨都快叫啞了。
在它的窩邊,三只小狗崽軟綿綿地躺在血泊中,身體已經有些僵硬。
另外兩只嚇壞了,死死地縮在母狗的身下,瑟瑟發抖。
王二狗媳婦“啊”的一聲尖叫,腿一軟就癱坐在了地上,眼淚唰地就下來了。
“哪個天殺的!哪個天殺的干的啊!”她捶著胸口,哭喊著。
王二狗氣得渾身發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他一眼就看到了扔在旁邊的木棍,上面還帶著血。
這棍子眼熟,是隔壁黑心張院子里柴火堆里的。
“是她!肯定是那個老太婆!”王二狗紅著眼睛,怒吼道。
他媳婦也反應過來,哭得更兇了:“肯定是她!前幾天她還嫌狗崽子叫得煩!我的兒啊!作孽啊!”
王二狗一把抄起那根木棍,怒氣沖沖地就往外走。
“我找她算賬去!”
他媳婦想拉,沒拉住。
王二狗幾步就沖到了黑心張家門口,院門關著。
“黑心張!你給我滾出來!”王二狗用木棍使勁砸著門板,發出“咚咚咚”的巨響。
屋里靜悄悄的,沒人應聲。
“我知道你在家!你個老不死的!你干的好事!你給我出來!”王二狗的聲音因為憤怒而嘶啞。
過了好一會兒,屋門才“吱呀”一聲開了條縫。
黑心張從門縫里探出半個腦袋,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大半夜的,嚎喪呢?王二狗,你發什么瘋?”她的聲音慢悠悠的,帶著一絲不耐煩。
“我發瘋?你看你干的好事!”王二狗把手里的木棍往前一遞,指著上面的血跡,“這是不是你的棍子?你憑什么打死我的狗崽子?!”
黑心張瞇著眼睛瞟了一眼木棍,又瞟了一眼怒不可遏的王二狗。
她不慌不忙地把門又開大了一些,整個人都露了出來。
“什么狗崽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她矢口否認,臉上沒有絲毫愧疚。
“你還裝蒜!不是你還有誰?整個村子就你心最黑!那幾條小狗崽礙著你什么事了?你下這么狠的手!”王二狗氣得額頭上青筋都爆起來了。
“王二狗,你說話可得講證據。”黑心張冷冷地說,“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打死你家狗崽子了?平白無故往我身上潑臟水,我可不依。”
“證據?這棍子就是證據!母狗都看見了!你還想抵賴?”王二狗吼道。
“笑話,一根破木棍能證明什么?還母狗都看見了,你能聽懂狗語?”黑心張嘴角一撇,露出譏諷的笑容,“再說了,幾只小畜生而已,死了就死了,值得你這么大呼小叫的?吵得我老婆子頭都疼了。”
她這話說得輕描淡寫,卻像是一把鹽撒在了王二狗的傷口上。
“你…你這個沒人性的老東西!”王二狗氣得說不出話來,舉起木棍就想沖上去。
他媳婦這時候也哭哭啼啼地跟了過來。
“二狗,別沖動!別沖動啊!為這種人犯法不值得!”
周圍也漸漸圍攏了一些聞聲而來的鄰居,對著黑心張家指指點點。
“真是造孽啊,那么小的狗崽子,怎么下得去手哦。”
“平時看著就不是個好相與的,沒想到心這么毒。”
“王二狗也真是倒霉,攤上這么個鄰居。”
議論聲不大,但都清清楚楚地傳到了黑心張的耳朵里。
她卻像是沒聽見一樣,依舊梗著脖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我再說一遍,不是我干的。你們要是再在我家門口吵吵嚷嚷,我就報警告你們擾民!”黑心張提高了聲音,眼神里透著一股子蠻橫。
王二狗看著她那副嘴臉,氣得渾身哆嗦,卻又無可奈何。
打人是犯法的,罵她,她又油鹽不進。
他媳婦在一旁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大黃狗的悲鳴聲,依舊從自家院子里傳來,像是一把把刀子扎在王二狗心上。
最終,王二狗只能狠狠地瞪了黑心張一眼,把那根木棍往地上一摔。
氣沖沖的走了。
圍觀的村民們看著黑心張,眼神里充滿了鄙夷和憤怒。
有人小聲罵著“缺德玩意兒”,有人搖頭嘆息。
黑心張卻像是打了勝仗的公雞,冷哼了一聲,“砰”地一聲關上了院門。
把所有的指責和議論,都隔絕在了門外。
她覺得,這些人真是多管閑事。
不就是幾只小狗崽么。
04
第二天,黑心張起得比往常稍晚了一些。
大概是昨晚被王二狗鬧騰的,也或許是心里到底還是有那么一絲絲的不踏實。
當然,她自己是絕不會承認后者的。
她依舊是那副雷打不動的樣子,慢悠悠地生火,熬了一碗寡淡的稀粥。
吃早飯的時候,她能清楚地聽見隔壁王二狗家傳來的動靜。
沒有了往日小狗崽的叫聲,也沒有了大黃狗歡快的搖尾乞食聲。
只有王二狗媳婦壓抑的哭泣聲,和王二狗時不時發出的粗重嘆息。
黑心張端著粥碗的手頓了頓,隨即又若無其事地繼續喝粥。
她想,哭有什么用?
死了就是死了。
吃完飯,她照例要去村口的歪脖子樹下坐坐。
那是村里老頭老太太們聚集的地方,夏天乘涼,冬天曬太陽,順便聊聊東家長西家短。
以往黑心張去那里,雖然沒什么人主動跟她搭話,但也算相安無事。
可今天,她一走到歪脖子樹附近,就感覺氣氛不對。
那些原本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說話的老人,看到她過來,聲音都小了下去。
幾道不加掩飾的,帶著厭惡和鄙夷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她。
黑心張腳步一滯,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
肯定是王二狗把昨天的事情到處宣揚了。
她裝作沒看見那些人的眼神,徑直走到自己常坐的那塊大石頭旁。
卻發現,石頭上已經被人放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柴草,根本沒法坐。
黑心張的臉色沉了下來。
旁邊一個平時跟她還算說過幾句話的老太太,陰陽怪氣地開口了。
“哎呦,這不是張大娘嘛。今天怎么有空出來啊?不在家好好待著,又琢磨著禍害誰家的小貓小狗呢?”
這話一出,周圍響起幾聲壓抑的竊笑。
黑心張猛地轉過頭,惡狠狠地盯著那個老太太。
“劉婆子,你嘴巴放干凈點!胡說八道些什么!”
“我胡說?”劉婆子也不怕她,提高了聲音,“誰不知道你昨天干的好事?那么小的狗崽子,活活打死三只,還在人家母狗面前!你這心腸是鐵打的還是石頭做的?太缺德了!”
“就是!太缺德了!我們村怎么出了你這么個狠心的人!”另一個老頭也忍不住幫腔。
“連小畜生都不放過,真是沒人性!”
一時間,指責聲四起。
黑心張被眾人圍在中間,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她想反駁,想罵回去,可一張嘴哪里說得過這么多人。
而且,她心里也清楚,這事兒確實是她做的,再怎么辯解也顯得蒼白無力。
“你們…你們少血口噴人!”她憋了半天,只吼出這么一句。
“是不是血口噴人,你自己心里清楚!”劉婆子不依不饒,“王二狗家那母狗現在都不吃不喝,眼睛都快哭瞎了!造孽啊!”
黑心張聽著這些話,心里憋著一股邪火。
她覺得這些人都是吃飽了撐的,咸吃蘿卜淡操心。
幾只狗而已,至于嗎?
她冷哼一聲,不想再跟這些人糾纏。
“懶得跟你們廢話!”
她撥開人群,也不去樹下坐了,轉身就往回走。
身后傳來村民們更加響亮的議論聲和毫不掩飾的唾棄聲。
“呸!什么東西!”
“以后離她遠點,免得沾上晦氣!”
黑心張加快了腳步,幾乎是落荒而逃。
回到自家院子,她“砰”的一聲把門關緊,好像這樣就能把那些聲音都擋在外面。
她氣呼呼地在院子里走了幾圈,越想越覺得憋屈。
不就是幾只狗嗎?
這些人憑什么這么說她?
她黑心張活了快一輩子,什么時候輪到這些人來教訓她了?
她越想越氣,索性眼不見心不煩,決定出門去鎮上趕個集,散散心。
說不定買點便宜東西,心情能好點。
她回屋換了件稍微干凈點的衣服,從床底下摸出一個布包,里面是她攢下的幾個零錢。
鎖好門,她便朝著村外走去。
一路上,遇到幾個村民,都像躲瘟神一樣避著她,有的還對著她的背影指指點點。
黑心張把頭昂得更高,假裝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聽見。
她心里憋著一股勁兒,覺得全世界都跟她作對。
等她從鎮上回來,已經是下午了。
集市上人多,她擠了一上午,腿都有些酸了。
不過,倒是淘換到了一些便宜的布頭和兩根油條,心情似乎真的好了一些。
她一邊往家走,一邊盤算著晚上用布頭做幾個新的鞋墊。
走到村口,依舊能感覺到村民們異樣的目光。
但她已經不在乎了,甚至還有點得意。
你們說我缺德,我活得好好的。
你們看不慣我,我照樣過我的日子。
她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慢悠悠地晃到了自家門口。
掏出鑰匙,打開了那扇熟悉的舊木門。
門一推開,黑心張臉上的那點得意和嘴里哼著的小調,瞬間就凝固了。
她整個人都懵了,直愣愣地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