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社會事件改編，部分細節經過藝術加工，人物姓名均為化名。

"張明，30萬而已，你一年賺100萬，這點錢算什么？"

舅舅李建國紅著眼睛吼道。

"舅舅，我一分錢都不會借給你們。"

我冷冷回答。

"你這個白眼狼！我養你20年，你就這么報恩？"

舅媽陳美麗指著我罵道。

我從包里掏出一個牛皮紙袋，重重摔在桌上："看完這個再說誰是白眼狼。"

舅舅打開文件，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20年的謊言，終于要被撕破了。

01

2024年大年初三，我開著新買的奔馳回到舅舅家。

車子剛停穩，舅媽陳美麗就從窗戶里探出頭來："哎呀，小明回來了！快快快，你舅舅在等你呢！"

這熱情讓我有些意外。去年春節，舅媽還因為我沒有給表弟李強找工作的事情，在門口和我吵了一架。今年這變化也太大了。

推開門，舅舅李建國立刻站起身，臉上堆著我20年來從未見過的笑容："小明啊，你看你，開這么好的車，年薪100萬了吧？"

"差不多吧。"我放下禮品，在沙發上坐下。

舅媽端來茶水，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像是在伺候什么貴客："小明，你看你現在這么有出息，舅舅舅媽心里多高興啊！這些年沒白疼你！"

我心里冷笑。疼我？20年來，我吃過幾頓像樣的飯？穿過幾件新衣服？上學缺錢的時候，他們可曾主動關心過？

"小明啊，有件事想和你商量商量。"舅舅搓著手，小心翼翼地開口。

我知道要來了。這些年每次見面，最后都是這句話。

"你表弟李強最近遇到點困難。"舅舅看著我的臉色，繼續說道，"他和朋友合伙開了個小公司，結果被人騙了，現在欠著30萬的債。"

"債主天天上門要賬，你表弟都不敢回家了。"舅媽在一旁補充，眼圈紅了，"小明，你看你現在這么有能力，能不能幫幫你表弟？"

30萬。對現在的我來說，確實不算什么大數目。但我坐在這張熟悉的沙發上，看著這對熟悉的面孔，卻感受不到半點溫情。

記憶突然回到了20年前。

那是2005年的冬天，我8歲，坐在家里等爸爸回來。外面雪下得很大，我趴在窗臺上看雪花，一直等到深夜。

門鈴響了，我以為是爸爸回來了，興沖沖地跑去開門。門外站著兩個警察，他們的臉色很沉重。

"小朋友，你媽媽在家嗎？"其中一個警察問。

媽媽從廚房走出來，看到警察的瞬間，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請問是張大勇的家屬嗎？"警察問道。

"是的，我是他妻子。"媽媽的聲音在顫抖。

"很遺憾地通知您，張大勇先生今晚在環城路發生交通事故，經搶救無效，已經去世。"

媽媽當場就暈了過去。

我當時還太小，不完全理解死亡意味著什么，只是覺得爸爸再也不會回來了。

爸爸的葬禮辦得很簡單。家里沒什么積蓄，媽媽又沉浸在巨大的悲傷中無法自理。就在這時，舅舅李建國出現了。

"姐姐，你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太不容易了。"舅舅拍著胸脯說，"張明這孩子我來養，你放心。"

那時候的我，真的把舅舅當成了救命恩人。

搬到舅舅家的前三個月，日子還算平靜。舅舅給我收拾出了一間小房間，雖然只有5平米，但對當時的我來說已經足夠了。

真正的轉折點是舅媽懷孕。

"小明，以后你要有個小弟弟了。"舅媽摸著肚子，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我也很高興，覺得家里要多一個人陪我了。

但從舅媽懷孕開始，家里的氣氛就開始微妙地變化了。

首先是吃飯。以前我和舅舅舅媽一起在大桌子上吃飯，舅媽懷孕后，她開始說孕婦需要營養，桌上的菜明顯好了很多。但我的碗里，永遠只有最普通的菜。

"小明，你正在長身體，多吃點青菜好。"舅媽總是這樣說，然后把肉夾給自己。

我當時年紀小，以為這是關心我。

表弟李強出生后，差別就更明顯了。

李強一哭，全家人都圍著轉。他要吃什么，舅媽立刻去買。他生病了，舅舅半夜也要背著他去醫院。

而我呢？

記得有一次，我發燒燒到39度，渾身發抖。舅媽摸了摸我的額頭："有點熱，多喝點水就好了。"

然后她轉身去照顧李強了。

我自己去找了退燒藥，稀里糊涂地熬過了那一夜。

02

李強3歲的時候，差別待遇已經到了讓人無法忽視的地步。

那年春天，學校組織研學旅行，費用是200元。我小心翼翼地把通知書遞給舅舅："舅舅，學校要去春游，需要交錢。"

舅舅看了看通知書，皺著眉頭："200塊錢？這學校怎么這么黑心？"

"小明，你都11歲了，應該懂事了。"舅媽抱著李強走過來，"家里現在養兩個孩子不容易，能省就省一點。這種旅游沒什么意義，不去也沒關系。"

我低著頭沒說話。

第二天，我看到舅媽給李強買了一套300多元的新衣服。

"我們家小強就是穿什么都好看！"舅媽開心地說。

我看著自己身上穿了兩年的舊衣服，第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心酸。

但真正讓我寒心的是另一件事。

那天我在學校圖書館看到一本很有趣的科普書，想買回家看。書不貴，15元。

"舅舅，我想買本書。"吃飯的時候我小聲說道。

"又要買書？"舅舅放下筷子，有些不耐煩，"你書柜里不是有很多書嗎？"

"這本不一樣，是關于天文的，我很感興趣。"

"感興趣有什么用？"舅媽接過話，"你以為你能當科學家啊？讀書就讀課本上的，別整那些亂七八糟的。"

我沒有再堅持。

兩天后，舅媽給李強買了一大堆玩具，花了200多元。

"小強喜歡就好，錢不是問題。"舅媽一邊拆玩具包裝一邊說。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隨著年齡增長，我開始有了自己的思考。

我發現舅舅家的經濟狀況其實不錯。舅舅在建筑公司當施工隊長，月薪七八千。舅媽在服裝廠上班，一個月也有三千多。李強出生后，舅媽的媽媽還會定期給錢補貼家用。

但這些錢，從來不會花在我身上。

我的衣服永遠是李強穿小的，或者是親戚給的舊衣服。我的鞋子總是要穿到開膠才會換新的。我的學習用品，能用就用，壞了就湊合。

而李強呢？從小到大，吃的是最好的奶粉，穿的是最新的衣服，用的是最好的文具。

7歲開始學鋼琴，一節課200元，從不間斷。8歲開始學跆拳道，一年學費5000元，毫不猶豫就交了。

我不是嫉妒李強，我理解父母疼愛自己的孩子。但我不理解的是，為什么要用這種方式提醒我，我是外人。

"小明，你要感恩，要懂得報恩。"這是舅媽經常對我說的話，"你舅舅養你這么大不容易，以后你有出息了可不能忘了我們。"

每次聽到這話，我都會點頭說好。

但心里總有個聲音在問：這真的是養育之恩嗎？

03

高中三年，是我人生中最艱難的時光。

不是因為學習壓力，而是因為我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寄人籬下"。

"小明，你成績這么好，考個一般的大學就行了。"高二的時候，舅舅找我談話，"讀書讀得再好，將來還不是要工作賺錢？不如現在就去學門手藝。"

"我想考重點大學。"我說。

"重點大學？"舅舅笑了，"你知道一年要花多少錢嗎？學費、生活費、住宿費，少說也要兩三萬。我們家哪有這個條件？"

"爸爸走之前存了點錢..."我小聲說道。

"那點錢早就花完了！"舅媽在旁邊大聲說道，"你以為這些年養你不要錢啊？吃的、穿的、用的，哪樣不要錢？"

"小明，你聽舅舅的，去技校學電焊，現在電焊工工資很高，一個月七八千沒問題。"舅舅語重心長地說，"李強還小，將來讀大學還要花很多錢，你就別和弟弟爭了。"

爭？我什么時候爭過？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我想起了爸爸。

爸爸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讓我好好讀書，將來考上大學。他每次喝醉了酒，都會拉著我的手說："兒子，爸爸沒什么本事，但你一定要有出息，要通過讀書改變命運。"

我不能讓爸爸失望。

第二天，我找到了班主任王老師。

"老師，我想申請助學貸款。"

王老師看著我，眼中有些心疼："小明，你成績這么好，一定要堅持讀大學。老師支持你。"

就這樣，我瞞著舅舅他們，偷偷準備高考。

高考成績出來的那天，我考了618分，超過重點線70多分。

我激動地跑回家告訴舅舅："舅舅！我考上了！北方工業大學錄取我了！"

舅舅的臉色很難看："我不是說了讓你去學技術嗎？你怎么還去考大學？"

"舅舅，這是爸爸的心愿..."

"你爸爸已經死了！"舅媽突然爆發了，"現在是我們在養你！我們說什么你就應該聽什么！"

"大學我可以申請助學貸款，不用你們出錢。"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用我們出錢？"舅舅冷笑，"那生活費呢？路費呢？你以為讀大學就光交學費啊？"

"我可以打工賺生活費。"

"打工？"舅媽不屑地說，"你一個學生能打什么工？一個月能賺幾百塊錢就不錯了。小明，你別做夢了，還是老老實實去學技術吧。"

那一刻，我徹底明白了。

在他們眼里，我永遠不應該比李強過得好，不應該有比李強更高的學歷，更好的前途。

"我自己想辦法。"我說完這句話，轉身回了房間。

04

2018年9月，我帶著3000塊錢和一個破舊的行李箱，踏進了大學校門。

那3000塊錢是我高中三年積攢的。做家教、發傳單、在小飯館刷盤子，只要能賺錢的活我都干過。

舅舅他們沒有送我，甚至連一句祝福的話都沒有。

"別以為讀了大學就能翻身，沒有我們家，你什么都不是。"這是舅媽在我離家前說的最后一句話。

大學四年，我過得很辛苦，但也很充實。

白天上課，晚上兼職。周末去家教，假期打工。我做過服務員、發過傳單、當過促銷員、教過小學生。

但我從來沒有向舅舅他們要過一分錢。

每次放假回家，舅媽總是陰陽怪氣："喲，大學生回來了？讀了幾年書，架子倒是越來越大了。"

"舅媽，我沒有..."

"沒有？那你為什么每次回來都不幫忙做家務？以前你多勤快，現在都不知道洗碗了。"

我默默地走進廚房洗碗。

李強已經上初中了，成績很一般，但舅舅舅媽依然對他寵愛有加。

"小強，你看你張明哥哥多努力，你也要好好學習。"舅舅偶爾會這樣教育李強。

但轉頭對我說的卻是："小明，你讀大學花了這么多錢，將來可要好好報答我們。李強以后讀大學，你要幫忙。"

我點頭答應，心里卻很苦澀。

大四那年，我開始準備實習和找工作。

計算機專業的就業前景不錯，加上我成績優秀，很快就收到了幾家公司的實習邀請。

其中一家是北京的互聯網公司，給出的實習工資是每月5000元。

"5000？"電話里，舅舅的聲音充滿了驚訝，"實習就能賺這么多錢？"

"是的，舅舅。"

"那太好了！小明，你現在有錢了，是不是應該給家里一點？李強馬上要上高中了，需要花錢的地方很多。"

我沉默了幾秒鐘："舅舅，我還在實習，工資不穩定..."

"不穩定？5000塊錢還不穩定？"舅媽在電話里大聲說道，"小明，你不能忘恩負義啊！"

忘恩負義？

我想起這些年的委屈和心酸，突然很想笑。

"舅媽，等我工作穩定了再說吧。"

實習結束后，我順利地被那家公司錄用，起薪年薪35萬。

那天，我打電話告訴舅舅這個消息。

"35萬？一年？"舅舅的聲音在顫抖，"小明，你...你真的賺這么多錢？"

"是的，舅舅。"

電話那頭安靜了很久，然后我聽到舅舅對舅媽說："美麗，小明年薪35萬！35萬啊！"

從那以后，舅舅他們對我的態度發生了180度的轉變。

05

工作的前兩年，我每個月會給舅舅家2000元。

不是因為感恩，而是因為習慣。從小到大被灌輸的觀念讓我覺得，我應該報答他們。

但這個習慣在2022年被徹底打破了。

那年春節，我回家過年。李強已經大學畢業了，但找工作不太順利。

"小明，你看你現在在大公司工作，能不能幫李強也找個工作？"舅舅小心翼翼地問。

"李強學的什么專業？"

"市場營銷。"

"我們公司倒是有市場部，但需要經驗..."

"經驗可以慢慢學嘛。"舅媽插話道，"小明，你幫幫弟弟，推薦一下。"

我答應了，幫李強投了簡歷。

但李強在面試中表現得很一般，最終沒有被錄用。

"怎么回事？"舅舅打電話質問我，"你不是說幫忙推薦嗎？"

"我確實推薦了，但李強的面試表現..."

"什么面試表現？"舅媽在電話里大喊，"你就是不想幫！你在那家公司這么久了，推薦個人還推薦不進去？"

"舅媽，公司有自己的招聘標準..."

"什么標準不標準！"舅媽越說越激動，"張明，你別忘了是誰把你養大的！現在翅膀硬了就不認人了？"

我試圖解釋，但舅媽已經掛了電話。

第二天，舅舅又打來電話，語氣緩和了很多："小明，昨天你舅媽說話重了點，你別往心里去。但李強的工作..."

"舅舅，我再想想辦法。"

后來，我托朋友給李強介紹了一份銷售的工作，月薪8000元。

但李強干了不到三個月就辭職了。

"那工作太累了，每天要跑客戶，還要加班。"李強抱怨道。

"你看看人家張明，工作多輕松，坐辦公室就能賺那么多錢。"舅媽在一旁說道。

輕松？

我每天工作12個小時，周末經常加班，為了一個項目可以連續熬夜一周。這叫輕松？

但我沒有解釋。因為我知道，在他們眼里，只要不是體力勞動，就都是輕松的工作。

2023年，我跳槽到了一家更大的公司，年薪漲到了80萬。

消息傳到舅舅那里后，他們的態度變得更加殷勤。

"小明，你現在這么有出息，舅舅真為你高興。"舅舅在電話里說，"你能有今天，和我們的培養分不開啊。"

培養？

我想起小時候發燒時的無助，想起被拒絕買書時的失落，想起高考后被阻撓上大學時的絕望。

這叫培養？

"小明，我和你舅媽商量了，我們老了以后就靠你了。"舅舅繼續說道，"李強那孩子不爭氣，我們還是指望你。"

"舅舅，李強是你們的親兒子..."

"親兒子怎么了？還不如你有出息。"舅舅嘆了口氣，"小明，你記住，無論什么時候，這個家永遠是你的家。"

家？

這個詞讓我愣了很久。

20年來，我從來沒有在這里感受過家的溫暖。

06

2024年春節前，我升職加薪，年薪達到了100萬。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到了舅舅那里。他們的反應比我想象的還要夸張。

"小明！我的好侄子！"舅舅在電話里激動得聲音都在顫抖，"100萬啊！我們家出了個大老板！"

"舅舅，我只是個普通員工..."

"什么普通員工？年薪100萬的普通員工？"舅媽搶過電話，"小明，你今年春節一定要回來，我們要好好慶祝慶祝！"

說實話，我本來不想回去的。這些年每次回家都不愉快，我已經有些厭倦了。

但想到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我還是決定回去看看。

于是就有了開頭那一幕。

我開著新買的奔馳回到了那個小城，回到了那個養育了我20年的家。

但這一次，我帶了一個牛皮紙袋。

里面裝著一個秘密，一個被隱瞞了20年的秘密。

"你考慮得怎么樣了？時間真的很緊。"舅舅焦急地問。

我正要開口，突然聽到廚房傳來舅媽的電話聲："放心吧，他肯定會借的，這些年我們養他，他欠我們的這輩子都還不清！"

"再說了，他一個人又沒家庭負擔，100萬年薪借30萬算什么？"

"為了我們親兒子，就算把張明榨干也值得！"

我握緊拳頭，血液瞬間冰冷。

原來，在他們眼里我只是一臺取款機。

我從包里拿出那個保存了20年的牛皮紙袋。

是時候讓真相大白了。

我將牛皮紙袋重重地摔在茶幾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舅舅和舅媽被我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廚房里的舅媽匆忙掛斷電話，走了出來。

"張明，你這是干什么？"舅舅皺著眉頭問道。

"看看里面的東西再說話。"我冷冷地說道。

舅舅猶豫了一下，伸手打開了牛皮紙袋。

拆開紙袋，里面有一堆的文件，舅舅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將拿起最上面的一張開，

卻在看見內容時大吃一驚，軀體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舅媽察覺到他的異常，走上前：“怎么了，寫了什么東西”，她湊上前一看，

紙上的內容讓她臉色一變，身體止不住的后退，扶著舅舅才堪堪穩住：

"這...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