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2005 年，我懷揣著滿腔熱血投身軍旅，有幸被派到大學執行軍訓任務。

在訓練場上，我嚴格又耐心地指導學生，本以為這只是一次尋常的任務。

然而命運弄人，一個長得像我初戀的女生沈雨涵闖進了我的生活。

她熱烈又大膽地向我表白，那一刻，我的心亂了。

但事情的發展卻出乎我的意料，最終我竟因此受到了處分。

2005 年，我在部隊里是一名二期士官。

每天的生活都被訓練、執勤和執行任務填得滿滿當當。

訓練場上我們頂著烈日站軍姿、練隊列，汗水濕透了衣衫；執勤時，我們時刻保持警惕，守護著一方安寧；執行任務時，更是要全神貫注，容不得半點馬虎。

雖然日子過得辛苦，但每一天都過得十分充實，我也在這日復一日的磨礪中不斷成長。

然而每年七八月份，對我們來說都是最難熬的時節。

太陽像個巨大的火球，毫不留情地炙烤著大地，訓練場上的地面被曬得滾燙，腳踩上去都發燙。

為了讓我們能稍微好受些，連隊會適當調整訓練時間，避開最熱的時段。

可即便如此，每次訓練結束，我們還是會被汗水濕透，渾身散發著一股汗臭味。

那天我剛剛結束了一天的訓練任務。

汗水順著臉頰不停地往下流，我顧不上擦一把，心里只想著趕緊找個涼快的地方歇一會兒。

我一邊用手抹著臉上的汗水，一邊四處張望，尋找著能讓我涼快一下的地方。

就在這時我聽到排長扯著嗓子喊我的名字：“宋強！你過來一下！”

在部隊里上級的命令就是一切，更何況排長是我的直接領導，我哪敢有絲毫耽擱。

我立刻加快腳步，三步并作兩步跑到排長跟前，站得筆直，大聲說道：“排長，您找我有什么事？”

排長和我平時關系不錯，在工作和生活中沒少關照我。

他看著我臉上帶著一絲笑意，我心里琢磨著，估計不是什么大事。

排長清了清嗓子說道：“連長剛剛通知，今年師范大學新生的軍訓，由咱們連負責。連長給我看了教官名單，里面有你的名字?！?/p>

聽到這個消息，我一下子愣住了，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當兵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部隊里訓練、執勤，從來沒有當過軍訓教官。

這對我來說，完全是一個陌生的領域。

我不知道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心里一點底都沒有。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神有些迷茫。

排長看出了我的不知所措，他伸手在我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說道：“你這小子，發什么呆呢！這可是個難得的好機會。

軍訓可比咱們日常訓練輕松多了，你就當是出去放個假。

不過那些大學生和咱們當兵的可不一樣，他們都有自己的想法不太好管。

你到時候得把握好尺度，既不能太嚴厲，讓他們產生抵觸情緒；也不能太松，不然軍訓就達不到效果?！?/p>

我點了點頭，說道：“排長，我明白了。可我心里還是有點沒底，怕做不好?！?/p>

排長拍了拍我的肩膀，鼓勵道：“別擔心，誰都有第一次。你平時訓練那么認真，肯定沒問題的。到時候隨機應變就行。”

聽了排長的話，我心里稍微踏實了一些。

接下來的日子里，我還是像往常一樣進行訓練，偶爾會想起當軍訓教官這件事，但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我心里想著，就當是一次普通的任務，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可我怎么也沒想到，這次看似平常的軍訓，竟然會給我帶來那么大的麻煩。

時間過得真快，一個多月就像一陣風似的，嗖地一下就過去了，轉眼就到了八月末。

按照連里的安排，我們幾十個教官跟著連長，一路來到了師范大學，準備開啟為期半個月的軍訓工作。

剛踏進這大學校園，我心里就涌起一陣感慨。

想當年我也懷揣著一個大學夢，滿心盼著能考上大學，好好體驗一番大學校園里的生活。

那時候，我天天挑燈夜讀，就想著能通過知識改變命運。

可現實卻像一堵冰冷的墻，無情地擋在了我面前。

盡管我拼了命地努力學習，可成績就是上不去，怎么學都好像不開竅。

每次考試成績出來，班主任看著我那可憐的分數，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我的成績差點沒把班主任的褲腿給“拽”下來。

最后好不容易熬到高中畢業，拿到畢業證后，我便毅然決然地選擇了參軍這條路。

誰能想到多年之后，我竟然會以軍訓教官的身份，再次走進大學校園。

剛安頓好住宿，連長就把我們召集起來開會，宣布具體的任務分工。

當連長念到我的名字，說讓我負責女生的軍訓時，我腦袋“嗡”的一下，整個人都懵了。

我心里直犯嘀咕：我哪有什么和女生打交道的經驗啊，而且女生肯定比男生難帶多了。

男生要是不聽話，我還能上去嚴肅地批評兩句，實在不行，輕輕踢兩腳（當然只是嚇唬嚇唬）他們也不敢吭聲。

可女生呢，我哪敢啊，稍微說重一點，說不定人家就委屈得掉眼淚了。

散會后我趕忙找到連長，小心翼翼地說：“連長，我不想帶女生，我覺得女生太難帶了，你還是給我安排帶男生吧?！?/p>

連長一聽，眼睛一瞪，沒好氣地說：“你這小子，事兒還不少！女生咋就不好帶了？

這正是考驗你能力的時候。

你看看這師范大學，女生占了一大半，要是都像你這樣挑三揀四，都想帶男生，那剩下的女生誰來管？

要不你來當這個連長，我去當教官？”

聽連長這么一說，我心里直發怵，哪還敢再吭聲，只能默默地把話咽回肚子里，乖乖領了任務。

軍訓第一天，我早早地來到操場，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

看著面前站著的四十個女生，我的頭一下子就大了。

這些女生一個個站姿歪歪扭扭，有的東倒西歪，有的彎腰駝背，軍訓服也穿得亂七八糟，有的衣服扣子沒扣好，有的褲腿卷得一邊高一邊低。

我清了清嗓子，大聲喊道：“都給我挺胸抬頭，收腹站直！把衣服下擺都扎進腰帶里！頭發長的用頭繩扎好！”

可喊了好幾遍，還是有不少女生沒反應。

我一邊在隊伍里來回走動，一邊挨個糾正她們的動作和著裝。

沒一會兒，我就感覺自己的嗓子像著了火一樣，干得難受，都要喊冒煙了。

好在這些女生還算聽話，經過我一番苦口婆心的整頓，總算是有了點樣子。

看著她們逐漸整齊的站姿和規范的著裝，我這心里才稍微好受了些，暗暗松了一口氣。

然而我的好心情并沒有持續太久。

站軍姿和練正步走的時候，我留意到這幫女生的體力實在不咋地。

這才訓練沒多久，狀況就出來了。

才練了不到半小時，隊伍里就有好幾個女生堅持不住了。

她們也不管地上臟不臟，直接一屁股就坐了下去，任憑我怎么喊，就是賴在地上不起來。

我心里有點著急，正打算走過去好好督促督促她們。

就在這時隊伍中間有個女生扯著嗓子喊起來：“教官，我們實在太累了，您就讓我們休息會兒吧！”

我皺了皺眉頭，心里想著這才剛開始訓練多久啊，要是現在答應她們休息，以后這隊伍可就不好帶了。

我剛想張嘴拒絕，目光不經意間掃到她的臉上，一下子就愣住了。

這女生咋長得這么像我高中時暗戀過的那個女同學呢？

尤其是她現在癟著嘴，可憐巴巴地望著我，那神情簡直一模一樣。

我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原本想好的拒絕話到了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鬼使神差地，我開口說道：“行吧，原地休息十分鐘。”

這話一出口，原本還在勉強堅持的女生們，一下子都像泄了氣的皮球，也不顧什么形象了，紛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剛坐下沒一會兒，女生們就開始嘰嘰喳喳地聊開了。

“教官，聽您這口音，是東北人吧？”一個女生好奇地問道。

我點了點頭說：“對，我是東北的。”

“教官，聽說你們在部隊天天都得跑五公里，是真的不？”另一個女生接著問。

我笑了笑回答道：“那可不，在部隊就得有這體能訓練?！?/p>

“教官，您站軍姿最長能堅持多久呀？”又一個女生問道。

我撓了撓頭說：“這得看情況，不過一般站個把小時沒問題。”

各種各樣的問題像連珠炮一樣向我砸來，我一下子有點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先回答哪個。

就在我不知如何應對的時候，那個長得像我高中暗戀對象的女生也開口了。

她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我說：“教官，要不您給我們來一段標準的正步走，讓我們開開眼界唄！”

其他女生也跟著起哄：“就是就是，教官，給我們展示展示?！?/p>

我心里有點猶豫，不過看著她們期待的眼神，還是清了清嗓子，說：“行，正好給你們做個示范?！?/p>

說完我認真地整理了下著裝，把腰帶緊了緊，然后收腹挺胸，邁著標準的正步向前走去。

每一步我都走得很用力，“啪、啪、啪”的腳步聲在操場上回蕩。

為了展現出軍人的風采，我幾乎發揮了自己最好的水平。

等我走完回到隊伍前，就聽到女生們一陣驚嘆。

“哇！好帥?。　?/p>

“教官太厲害了！”

那個女生帶頭鼓起了掌，隨后女生們的歡呼聲和掌聲瞬間響成一片。

被這么多雙眼睛盯著，聽著這些夸贊，我這張在部隊里久經訓練、早已曬得黝黑的臉，竟忍不住紅了起來。

我心里有點不好意思，趕緊說：“行了行了，休息時間快到了，都準備準備，接著訓練?！?/p>

從那天起，我總忍不住多看那個女生兩眼。

后來聽其他同學喊她名字，才知道她叫沈雨涵。

其實我自己也說不清怎么回事，每次輪到她所在的方陣訓練，我總會不自覺地放輕聲音。

有次她正步走得歪歪扭扭，我明明該板著臉糾正，話到嘴邊卻變成了："膝蓋再繃直些，別著急。"

說完自己都愣了下，余光瞥見她耳尖泛紅，慌忙低頭整理帽檐。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去。

有天下午拉歌時，我聽見后排女生小聲嘀咕："宋教官看沈雨涵的眼神都不一樣。"

這話像根刺扎進心里，我假裝沒聽見，可第二天訓練時，果然發現幾個女生總把沈雨涵往我面前推。

"教官，我們想多休息十分鐘行不行？"扎馬尾的女生拽著沈雨涵的袖子晃，"讓沈雨涵跟您說唄，她說話您肯定聽。"

我望著沈雨涵攥著衣角的手指節發白，鬼使神差地點了頭。

那天她們多休息了十五分鐘，我站在樹蔭下，看沈雨涵被女生們圍著打趣，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后來這種事情越來越多。

有次隊列考核，她們班整體動作不整齊，我正要發火，沈雨涵突然舉手："報告教官！是我們沒練好，您罰我吧。"

她鼻尖上還掛著汗珠，眼睛亮晶晶的。

我喉嚨發緊，最后改成讓全班加練半小時軍姿，自己卻偷偷把她的水壺灌滿了溫水。

軍訓倒計時第三天，我照例在操場巡查。

經過器材室時聽見里面傳來壓低的聲音："等會訓練結束你就沖上去說！"

"我不敢……"

"怕什么，教官肯定也喜歡你！"

我僵在原地，后背滲出冷汗，直到上課鈴響才裝作剛來的樣子走過去。

最后一天訓練結束時，夕陽把跑道染成橘紅色。

我正要開口總結，突然被幾個女生推著往前踉蹌兩步。

沈雨涵站在我面前，校服領口別著的?；毡缓顾冒l亮，聲音抖得厲害："宋教官，我……我喜歡您。從您第一次糾正我敬禮姿勢開始。"

周圍響起此起彼伏的起哄聲，我盯著她校服第二顆紐扣——那里沾了片柳絮。

喉嚨像被棉花堵住，好半天才聽見自己說："雨涵，你還小。"

她睫毛顫了顫，我急忙補充："我是說，大學里會遇到更合適的人。"

她眼里的光一點點暗下去，嘴角卻還倔強地抿著："您是覺得當兵的配不上大學生？"

我慌忙擺手，余光瞥見她身后女生們擔憂的眼神。

話到嘴邊轉了個彎："不是配不配的問題，是我比你大五歲，等你畢業的時候，我都該退伍了。"

她突然笑了，眼淚卻砸在水泥地上："您連拒絕都要找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望著她轉身跑開的背影，迷彩服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震動——是部隊發來的緊急集合通知。

那天我提前離開了操場?；厮奚岬穆飞?，聽見身后傳來壓抑的抽泣聲。

拐過花壇時，我摸到口袋里不知何時被塞進的紙條，展開是工整的鋼筆字："宋教官，其實我知道您總偷偷給我留綠豆湯。"

路燈突然亮起來，把影子拉得老長。

我攥緊紙條快步往前走，聽見身后漸遠的腳步聲里，有人喊了聲"沈雨涵"。

回到部隊后，我把那段回憶像鎖進鐵皮柜似的壓在心底，每天照常天不亮就起床跑操，訓練時槍托抵得肩窩發青也咬牙堅持。

可夜里躺在床上，沈雨涵蹲在操場邊給我遞水的模樣總在眼前晃。

半個月后的周六清晨，我攥著假條站在營區門口。

指導員特意叮囑過最近查得緊，外出必須按時歸隊。

剛邁出大門，對面梧桐樹下晃動的淺藍色身影讓我腳步一頓——沈雨涵正踮著腳往這邊張望，馬尾辮在晨風里一翹一翹的。

"宋強！"她小跑著穿過馬路，帆布鞋踩在水泥地上啪嗒作響，"可算等到你了！"

我下意識后退半步，余光瞥見站崗的小戰士正往這邊瞅。

這丫頭怎么穿件露肩的短袖就來了？

我拽著她胳膊往巷子口走："你跑這兒來干啥？"

"你走之后我天天數著日子呢。"

她鼻尖沁著汗珠，從帆布包里掏出皺巴巴的請假條，"問了好幾個你們學校的學生，才知道部隊駐地在這兒。每周六我都來等，站崗的兵哥哥都認識我了。"

我喉嚨發緊，想起上周確實看見個穿碎花裙的姑娘在門口轉悠，當時還當是附近村民。

她不由分說挽住我胳膊："陪我去趟超市唄？宿舍八個人擠一間，晚上打呼嚕的磨牙的，我神經衰弱得厲害。"

我低頭看表，離歸隊還有五小時，辦完事再陪她逛逛應該來得及。

結賬時她往購物車里扔了三提衛生紙、兩桶洗衣液，還有套粉色的床單被罩。

"你租的房子多大??？"我盯著堆積如山的袋子。

"就單間，不過有獨立衛生間。"她掏出鑰匙串晃了晃，"在七樓，沒電梯哦。"

爬到四樓時她就開始喘，我伸手要幫她提，她卻把最重的米袋子往自己肩上扛："我可以的！"

結果剛邁兩級臺階就踉蹌著往后倒。

我眼疾手快扶住她，她發梢的茉莉花香混著汗味鉆進鼻腔。

房間確實收拾得干凈，書桌上擺著插滿野花的玻璃瓶，床尾掛著串貝殼風鈴。

"你先洗手，我給你泡茶。"她把我往衛生間推。

我擰開水龍頭，冷水激得手腕發麻。

出來時客廳沒人，廚房傳來窸窣聲，臥室門卻關得嚴實。

"雨涵？"我敲了敲磨砂玻璃門。

里面傳來慌亂的響動，接著門縫里探出半張紅撲撲的臉："馬上就好！"

我退回客廳，手指無意識摩挲著迷彩服下擺。

上次這么緊張還是新兵連實彈射擊時。

門"吱呀"開了。

沈雨涵穿著件鵝黃色吊帶睡裙，肩帶滑到胳膊肘，鎖骨下還沾著沒擦干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