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未婚夫領了十個女人來到我的生日宴,說這是他618大促開了十個打折盲盒抽到的極品。
我脖頸上的鉆石項鏈被他當場扯斷,十顆主鉆精準塞進她們溝壑。
禮服裙拉鏈在哄搶中崩裂,有人踩著我的手捧花自拍。
“她們都是家境困難才迫不得已把自己賤賣的?!?/p>
我淡淡笑了,平靜地把求婚鉆戒扔進馬桶,反手買下十個十八歲少男盲盒。
直到他跪在我面前求我看他一眼,我微微一笑:
“他們也只是家境不好才賤賣自己,我只是日行一善……”
1
生日宴上坐滿看客,我當著眾人的面給了顧凌云一巴掌。
“這個婚,老娘不結了?!?/p>
眾人嘩然。
“宋小姐真是瘋了!宋家股份可都在顧總手里呢!”
“女人都是這樣,鬧一鬧而已,過后給錢哄一哄就好了……”
顧凌云勾唇一笑,摟著站在他身邊的兩個女人,用嘴叼起一個女人胸部的珠寶挑釁地吐在我跟前:
“生氣了?還你一個。”
“哎呀,宋小姐別這么不識大體嘛!男人有幾個女人在外面很正常?。 ?/p>
“就是,就是!云哥還能特意回來給你過生日就不錯了!”
我與他青梅竹馬二十年,他一直是這樣。
從上學開始他的身邊就永遠圍繞著一群女生。
直到我和他在一起后,他只是同我說:“這些女孩都只是太需要我的安慰而已,你能不能少一點妒忌心……”
戀愛長跑十年,每次我提結婚他都狠狠罵我:
“你就這么想把我鎖在家里嗎!”
“宋子薇,我是自由的鳥!永遠不會做你的籠中獸!”
后來他越來越過分,甚至都有艷照傳到我的手機里。
可我都只是默默拿錢買斷了那些照片,繼續裝作什么事都沒發生地扮演好優秀女友的角色。
我淡淡笑著自己的愚蠢,居然忍了他十年。
我轉身便走,可沒想到顧凌云再次擋在我面前。
“想走?今天不是你生日嗎,留下來玩玩再走啊,要不然可就浪費你穿這么騷了?!?/p>
“子薇,舞蹈世家出身,不如跳個舞熱熱場怎么樣……”
我的裙子經歷剛剛的撕扯開叉到了腿根,稍微一動,私密部分全被人看光。
“跳舞!跳舞!跳舞!”
男人們的狂歡壓迫我的神經,而顧凌云眼中的威脅更加重了他的頑劣。
他慢慢走來,撩開我的長發低語:“我是在命令你啊,要不然宋家股份和你的那個廢了的爹,我可都不管了~”
我攥緊衣角,雙眼猩紅:“你要我在這么多人面前走光嗎……”
“又不是沒干過,你裝什么清高?”
是啊,我脫力地一笑,干脆地把肩上的布也撕扯開。
顧凌云眼色一頓,不過他馬上又露出贊許的眼神朝著那些女孩喊:“都學著點!這些花招對勾引男人最有用!”
我在眾人的眼神中不停地變換著步伐,直到高跟鞋把我的腳磨得鮮血淋漓,顧凌云還在示意我繼續。
我雙腿發軟,癱倒在地,我抬眼看著顧凌云:“我可以走了嗎?”
可顧凌云卻忽然變了一副模樣,把他身上寬大的皮衣扔在我身上,把我打橫抱起。
“今天玩夠了,都散了吧?!?/p>
我腳腕處的血還滴落在地毯上,顧凌云湊到我耳邊:“裝可憐這一招挺管用的,不過只能用幾次,多了可就沒用了?!?/p>
“砰!”
一念神魔,我被重重地扔進了勞斯萊斯的后備箱。
2
“子薇,車還是太小了,容不下你,你先暫時在這待著吧……”
黑暗中,我聽著顧凌云開香檳的狂歡聲,眼淚傾瀉而下。
原來這種卑微到谷底的日子,我過了這么多年。
我好像又墜落在那場夢里。
當年他接受我的告白后,我宋家就被一封舉報信告上公堂。
我爸被沒收了全部財產瘋了,我只能去求顧凌云。
而他卻譏諷一笑。
“沒想到吧宋子薇,你宋家也有向我搖尾乞憐的時候……”
顧家原本早就破產,我爸當年為了我的懇求出資復興顧氏。
可代價是要顧家做我宋家一輩子的附庸。
顧凌云的爺爺不堪受辱跳樓自殺。
我想大概是從那時起,他就已經恨我入骨了。
“宋子薇!你死了??!”
好吵,是顧凌云的聲音。
“別睡了,起來做飯去,餓了!”
我這才發覺臉上一片濕潤,滿屋子都是嘔吐物和酒精的刺鼻味。
“剛才喊你一直不醒,所以找人潑了一盆冷水,怎么樣,清醒了嗎?”
十個年輕女孩歪歪扭扭地爛泥般倒在各處,我把四周散落的衣服和不堪入目的東西收拾起來。
我沉默地轉身去廚房開火。
可顧凌云竟然從背后抱住我。
他已經很久沒有跟我親密接觸過了。
“我想吃酸菜魚……”
我心中一頓,僵硬地點了點頭。
而后他的手不安分地游走到我的圍裙下,我內心苦笑。
果然,他的好只是在肉體上流連。
“那十個女人的身體都沒有你一個人的豐腴,宋子薇,你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吧……”
“放開我……”
我冷漠的聲音似是一把刀頓住了他的動作。
“這是我給你做的最后一頓飯了,你以后……算了,反正你也不聽我的。”
我想說你以后好好吃飯,少喝酒,你胃不好。
可顧凌云的眼神卻逐漸可怕起來,他捏住我的肩膀。
“宋子薇,你想逃?”
“要不是你當年在你爸面前說我們顧家的事,我們顧家怎么會給你家當五年的狗!”
“我爺爺又怎么會死!”
顧凌云張口咬住我,直到我的肩膀鮮血淋漓。
“現在你說你要留我一個人活在痛苦里,我告訴你,休想?!?/p>
我的眼圈又紅了,跟著他的聲音重重地點頭:“是??!是!我當時怎么就救了你這個白眼狼!”
“啪!”
顧凌云的巴掌震得我渾身發麻。
這是他第一次打我。
“云哥~誰惹你生氣了?手都打紅了,云哥,你手疼不疼啊……”
我認識她,是十個女孩里最能獻殷勤的小女孩,看著約莫才18歲。
“哎呀,姐姐,要我說,云哥這種好脾氣的人都能被你逼急就是你的不對了……”
顧凌云叫人帶了一盆活魚,直接扔到了我旁邊。
3
“我改主意了,我不想吃速凍的魚,我就想吃現收拾的活魚,把這些魚都收拾了,給我們十一個人做飯?!?/p>
“好,我做完之后你讓我走?!?/p>
他似乎很煩躁,手探進那個女孩的衣服里揉了兩下:“我考慮考慮?!?/p>
粘膩的活魚讓我的全身沾上了腥臭味,剩下的九個女孩皆嫌棄地捂著鼻子跟著顧凌云跑進臥室去了。
臥室門關上了,落了鎖。
而后里面又傳來了女人的嬌嗔。
“剛成年吧,剛成年就這么大……”
“云哥~”
我跟他在一起時,也才剛剛成年。
他那時張揚,年輕,是校草而我性格內向,臉上還有胎記,上學開始就被人一直欺負。
那時候剛流行自拍,他帶著我拍照,我都嚇得往他身后躲。
“躲什么?沒有人說過你很漂亮嗎?”
“我很榮幸能和美女一起拍照?!?/p>
后來我跟他說我想去做激光去除。
可他卻探頭親吻了我的胎記:“為什么?我覺得很酷啊……”
我靜靜抹了兩把淚,臥室的門打開,顧凌云單手抱著滿面紅潤的女孩走過來。
“還沒做好?夢夢都餓了!”
我的眼圈紅腫,淡淡地把最后一條魚收拾好,輕撫了一下酸痛的腰。
“我這就做?!?/p>
“你哭了?”
顧凌云的聲音很輕,卻讓我呼吸一頓。
“別哭了,本來臉就已經因為紅色的那塊夠嚇人的了,再哭怕是要把鬼招來了?!?/p>
“云哥~別說了,好嚇人的~”
我不可置信地回頭望著他:“你……說我可怕……?”
夢夢突然拿起茶幾上的相框:“云哥,這是誰啊?好土哦~”
那是顧凌云和我拍的那張自拍。
顧凌云看都沒看:“扔了吧?!?/p>
相框砸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濺。
我彎腰去撿,夢夢的高跟鞋卻踩在我手背上。
“哎呀,對不起哦姐姐~”
她不但沒挪開,反而加重力道:“我幫你撿吧?”
顧凌云只是笑著看她胡鬧。
“嘩啦…………”
一整盆活魚被我掀翻在地,魚尾拍打地面的聲音像一記記耳光。
“顧凌云,那是我們十八歲的……”
我渾身發抖,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臥室里剩下的女孩們嬉笑著探出頭,有人舉起手機錄像。
顧凌云漫不經心地玩弄著懷里女孩的頭發:“18歲說的話你也信?宋子薇,你真是越來越無趣了?!?/p>
我的視線突然落在夢夢脖子上,那是我母親留給我的紅寶石項鏈。
“還給我!”
我撲上去拽住項鏈,寶石割破夢夢的皮膚。
她尖叫著抓住我的頭發,顧凌云反手就給了我一耳光。
“瘋夠沒有?”
他扯開我們,項鏈應聲而斷。
血珠從夢夢鎖骨滑落,顧凌云竟低頭舔去:“寶貝別哭,這項鏈配你才好看。”
我跪在地上摸索碎片,指尖被割得鮮血淋漓。
那些女孩的笑聲像刀子般扎來:“云哥,她好像條狗啊?!?/p>
顧凌云突然蹲下來掐住我的下巴:“既然這么喜歡撿垃圾……”
他抓起魚內臟抹在我臉上:“不如把這里都舔干凈?”
腥臭味沖進鼻腔,我劇烈干嘔。
4
余光瞥見茶幾上的水果刀,耳邊響起惡魔般的低語:“你爸的療養費剛打進賬戶,要不要現在打電話停掉?”
伸向刀柄的手猛地僵住。
“這就對了?!?/p>
顧凌云笑著用魚鰓拍我的臉:“去把魚做完,我就讓你視頻看看你爸?!?/p>
廚房里,滾燙的油鍋迸濺在手背。
我麻木地翻炒著,聽見客廳里夢夢在問:“云哥真要和她結婚呀?”
“娶回家當保姆不好嗎?”
顧凌云的笑聲混著親吻的水聲:“等她爸死了,宋家老宅就是我們的婚房……”
“砰!”
我撞開門,十雙眼睛齊刷刷望來。
顧凌云挑眉:“怎么?又要表演發瘋?”
“視頻。”
我攤開血肉模糊的手掌:“我要看爸爸?!?/p>
視頻接通的瞬間,我如墜冰窟。
父親被綁在精神病院的電擊椅上,醫護人員舉著針管看向鏡頭:“顧總,現在注射嗎?”
“不要!”
我跪下來瘋狂磕頭:“我錯了!我馬上繼續做飯!求求你…………”
顧凌云一腳踩住我撐地的手:“叫?!?/p>
“……什么?”
“學狗叫?!?/p>
他腳尖碾著我骨折的手指:“不然現在就給你爸注射安樂死。”
鮮血從額頭流進眼睛,我張了張嘴,卻聽見視頻里傳來父親含糊的嘶吼:“薇薇……跑……”
“你們爺倆還真是愛裝這些父女情深的把戲,啊我知道了,看來你們也沒想到吧,任你們擺布的玩具也會有一天把你們玩弄在股掌之間……”
那時顧家為難,我求爸爸一定要救顧家。
可是顧凌云出名的三心二意,我爸怕我受委屈,勒令顧凌云身邊的所有鶯鶯燕燕離開。
而這些女人里就有顧凌云的白月光,瞿尚。
她得了抑郁癥,也許是我爸說了什么狠話。
她居然服毒自殺了,還是一尸兩命。
“注射?!?/p>
顧凌云的聲音輕得像在討論天氣。
我跪在地上,看著他指尖輕點屏幕,仿佛只是在決定晚餐的菜式。
視頻里,父親渾濁的眼睛突然睜大,針尖抵進他枯瘦的手臂,他掙扎著,喉嚨里擠出嘶啞的聲音。
“薇薇……別哭……”
我渾身發抖,眼淚砸在地板上。
顧凌云蹲下來,捏住我的下巴,逼我直視他的眼睛:“你看,你爸多疼你啊,到這種時候了,還惦記著你。”
他拇指擦過我臉上的淚痕,聲音溫柔得像在哄孩子:“可你配嗎?”
“你配他這么疼你嗎?”
我張了張嘴,喉嚨里全是血腥味。
顧凌云低笑一聲,松開我,站起身:“行了,停吧?!?/p>
視頻里的醫護人員立刻拔掉針管,父親癱軟在束縛帶上,像一具被抽干力氣的尸體。
“你看,我多仁慈?!?/p>
顧凌云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只要你聽話,你爸就能活?!?/p>
我死死盯著地板,眼淚砸在手背上,燙得發疼。
“說話,啞巴了?”
我緩緩抬頭,看著他,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他?”
顧凌云歪了歪頭,像是在思考。
“這樣吧,你當著所有人的面,說三句話?!?/p>
“第一句:”
“我宋子薇,是個賤人?!?/p>
空氣凝固了一秒。
我看著他,看著他眼底的惡意,看著他唇角譏諷的弧度。
然后,我慢慢開口:“我宋子薇,是個賤人?!?/p>
聲音很輕,卻很清晰。
顧凌云滿意地點頭:“第二句:”
“我活該被顧凌云折磨一輩子?!?/p>
我閉上眼睛,指甲掐進肉里:“我活該被顧凌云折磨一輩子?!?/p>
“最后一句?!?/p>
他俯身,在我耳邊輕聲呢喃:
“瞿尚的死,是我和我爸一手設計的?!?/p>
我猛地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