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16萬，你必須出！"李父拍桌子吼道，茶杯震得嘩啦作響，茶水濺了一桌子。

"爸，我憑什么..."李曉雯話還沒說完，就被母親打斷。

"憑什么？憑你是他姐！憑我們養了你28年！"王母聲音尖銳，手指著女兒，"不給錢你就別進這個家門！"

"就是，雯雯，你弟弟都愁得幾天沒睡好覺了。"小姑在旁邊添油加醋，"你忍心看著他打光棍？"

"一個月3萬塊，16萬才幾個月的事。"大伯擺著手說，"你這孩子怎么這么自私？"

客廳里劍拔弩張，七大姑八大姨坐了一屋子，都在等著看這場"家庭審判"。弟弟李曉峰低著頭坐在角落，臉色蒼白，偶爾抬眼看看姐姐，又快速移開目光。

李曉雯環視一圈，看著這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每個人眼中都寫著同一個意思：你必須出這個錢。

她攥緊了拳頭，指甲嵌進手心，深深吸了一口氣。28年來積攢的委屈和憤怒，在這一刻即將爆發。

01

事情要從三天前說起。

那天是周五，李曉雯剛剛結束了一天的工作。作為外企的項目經理，她每天都要處理無數的報表和會議。辦公室里只剩下她一個人，電腦屏幕在黑暗中發出幽藍的光。

手機突然響了，來電顯示是"媽媽"。李曉雯有些意外，平時母親很少主動給她打電話，除非家里有什么事。

"雯雯啊，你弟弟要結婚了。"王母的聲音聽起來很興奮，完全不像平時那種冷淡的語調。

李曉雯愣了一下。弟弟李曉峰今年25歲，大學畢業后在本地一家小公司做銷售，月薪6000元。女朋友小美是他的大學同學，兩人談了快三年了。

"這不是好事嗎？小美挺好的。"李曉雯一邊說著一邊繼續敲鍵盤，她還有一份報告要在今晚完成，"什么時候？我好請假回去參加婚禮。"

"婚禮的事還沒定呢。"王母頓了頓，語氣開始變得小心翼翼，"就是有點事要和你商量。你弟弟女朋友家要求必須有房才能結婚。我們看了房子，在市中心新開的樓盤，80萬，首付要24萬。"

李曉雯的手停了下來。她太了解自己家的經濟狀況了。父親李志強在當地的機械廠上班，馬上就要退休了，這些年工資不高。母親王秀梅是家庭主婦，沒有收入。這些年為了供弟弟上大學，家里早就沒什么積蓄了。

"家里現在有多少錢？"李曉雯問道。

"你爸這些年省吃儉用，總共攢了8萬塊。"王母的聲音越來越小，"但還差16萬呢。"

李曉雯心里咯噔一下。她已經猜到母親要說什么了。

"雯雯，你現在收入這么高，一個月就3萬塊呢。"王母試探性地說，"能不能..."

"媽，你是讓我出這16萬？"李曉雯放下手中的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了？都是一家人，你弟弟要結婚了，你當姐姐的不應該幫忙嗎？"王母的語氣突然理直氣壯起來，"再說了，你一個女孩子，賺那么多錢也花不了。"

李曉雯感到一陣眩暈。她想起自己剛畢業那年，拖著行李箱在北京的出租屋里哭了一夜。那個只有10平米的地下室，沒有窗戶，潮濕陰暗，但她住了整整兩年。

那時候她在一家小公司做助理，月薪只有3000塊。除去房租800、吃飯600、交通費200，每個月只能存下1400塊。她舍不得買新衣服，舍不得和同事聚餐，甚至舍不得打車回家。

"媽，這不是小數目..."李曉雯試圖讓母親理解她的難處。

"什么不是小數目？你一個月就3萬，16萬才幾個月的工資？"電話那頭傳來父親的聲音，顯然他一直在旁邊聽著，"再說了，錢又不是不還你，就是先借用一下。"

"什么時候還？"李曉雯問。

"等你弟弟有錢了自然就還了。"李父的語氣開始不耐煩，"你這孩子怎么這么斤斤計較？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李曉雯苦笑了一下。以前？以前她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

她記得小時候，每次過年過節，親戚們給的壓歲錢都會被父母收走，說是"給你存起來"。后來她才知道，那些錢全都被用來給弟弟買玩具和零食了。

上初中的時候，她想要一雙新球鞋，因為腳上那雙已經開了口子。父母說沒錢，讓她再湊合湊合。結果沒過兩天，弟弟就有了一雙嶄新的耐克運動鞋。

"我需要考慮考慮。"李曉雯說。

"有什么好考慮的？"李父的聲音嚴厲起來，"養你這么大，就是要你在關鍵時候幫助家里。不幫就別回這個家了！"

嘟嘟嘟——電話被掛斷了。

李曉雯愣愣地看著手機屏幕，心里五味雜陳。她想起了很多往事。

上高中時，她的成績一直名列前茅，老師說她有希望考上985大學。但父母卻說女孩子讀書沒用，還不如早點學個技術出來工作。是她跪在地上哭著求了一夜，父母才同意讓她繼續讀書。

考上大學后，她以為父母會為她驕傲。結果父母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花錢的又多了四年"。弟弟的成績明明比她差得多，考上一個普通本科，父母卻大擺筵席慶祝，說兒子有出息了。

那一刻，李曉雯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心涼。

02

第二天一早，李曉雯的手機就響個不停。

第一個電話是小姑打來的。

"雯雯啊，你媽昨晚和我說了你弟弟的事情。"小姑的聲音很溫和，但話里帶著明顯的暗示，"你看，你現在也算出人頭地了，在大城市工作，收入又高。幫幫弟弟不是應該的嗎？"

"小姑，這個事情..."李曉雯剛想解釋，就被打斷了。

"雯雯，小姑跟你說句心里話。"小姑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女孩子總是要嫁人的，到時候你有了自己的小家庭，還能指望誰？還不是要靠娘家兄弟。你現在幫了弟弟，以后弟弟也會幫你的。"

掛斷小姑的電話，李曉雯還沒來得及喝口水，大伯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雯雯啊，聽說你弟弟要結婚了，這是好事啊！"大伯的聲音洪亮，"不過我聽你媽說，房子的事還沒著落？"

"大伯，這個..."

"雯雯，大伯跟你說，血濃于水啊。"大伯的話聽起來很有道理，"你弟弟以后要承擔養老的責任，你幫他一把，也是幫你自己。再說了，你現在能力強，賺錢多，這16萬對你來說應該不算什么。"

接著是三嬸的電話。

"雯雯，你三嬸我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三嬸的語氣特別誠懇，"女兒始終是外人，兒子才是根。你現在幫了弟弟，以后你爸媽老了，弟弟也會念你的好。要是不幫，以后你回家都沒臉見人。"

然后是四舅的電話，五姨的電話，甚至連平時不怎么聯系的遠房表姐都打來了電話。

每個人都在說同一件事：你應該出這個錢。

李曉雯聽著這些"為她好"的話，心里越來越涼。在他們眼里，她存在的價值就是賺錢給家里用，然后找個男人嫁了，從此和娘家保持距離就好。

中午時分，弟弟李曉峰給她發了條微信："姐，你考慮得怎么樣了？小美家那邊催得挺急的。"

李曉雯盯著這條消息看了很久。她想起小時候，每次有好吃的，她都會留給弟弟。弟弟摔跤了，她會背著他回家。弟弟被同學欺負了，她會沖上去保護他。

那時候的她真心疼愛這個弟弟，覺得作為姐姐保護弟弟是天經地義的事。

但現在的弟弟，好像把姐姐的付出當成了理所當然。

李曉雯沒有回復這條微信。

下午，她的直系領導找她談話。

"雯雯，公司準備在明年開拓東南亞市場，需要一個項目負責人。"領導看著她，"我覺得你很合適，不過需要常駐新加坡兩年。你考慮一下。"

"薪水會有提升嗎？"李曉雯問。

"月薪5萬，另外還有海外補貼和分紅。"領導笑了笑，"怎么樣？有興趣嗎？"

李曉雯心動了。5萬的月薪，意味著她可以更快地在北京買房，可以真正在這個城市扎根。但同時，這也意味著她要離家更遠，和家里的聯系會更少。

"我需要考慮一下。"李曉雯說。

"沒問題，不過要盡快給我答復。"領導說完就離開了。

李曉雯坐在辦公室里，突然感到一陣疲憊。她不知道為什么家里的事總是這么復雜，為什么她的成功在家人眼里只是一臺賺錢的機器。

晚上，她給在北京的朋友小林打了個電話。

"你們家也太過分了。"小林聽完她的描述后憤憤不平，"16萬啊，不是1600塊！憑什么讓你出？"

"他們說我是姐姐，應該幫弟弟。"李曉雯苦笑。

"什么年代了還這種思想？"小林說，"雯雯，你不能妥協。你要是這次給了錢，以后他們還會有各種理由找你要錢的。買車、裝修、生孩子、孩子上學..."

李曉雯知道小林說得對，但她也知道，如果拒絕，等待她的將是全家族的指責和孤立。

第三天，母親又打來了電話。

"雯雯，你考慮得怎么樣了？"王母的聲音有些急躁，"小美家那邊說了，如果這個月不能定下來，就要重新考慮這門親事。"

"媽，我真的需要時間..."

"需要什么時間？這有什么好考慮的？"王母打斷她的話，"你弟弟為了這事都快愁死了。昨天晚上一夜沒睡，今天眼睛都腫了。"

李曉雯沉默了。她想象著弟弟焦慮的樣子，心里有些不忍。但同時她也想到，為什么弟弟的焦慮要她來解決？為什么她的辛苦積蓄要用來給別人買房？

"媽，要不這樣，我借5萬給弟弟，剩下的你們想想其他辦法？"李曉雯試圖妥協。

"5萬？"王母的聲音尖銳起來，"5萬夠干什么的？房子要24萬首付，我們只有8萬，還差16萬。你少給一分錢都不夠！"

"那你們可以找親戚借一部分啊。"

"找誰借？你大伯家也不富裕，你小姑家剛買了車。"王母的語氣越來越激動，"就你現在有錢，不找你找誰？"

李曉雯感到一陣無力。在家人眼里，她的錢好像不是她自己的，而是全家的公共財產。

"我再考慮考慮。"李曉雯說。

"還考慮什么？"電話那頭傳來父親的怒吼聲，"我告訴你，這個錢你必須出！不出就別回家了！"

電話再次被掛斷。

當天晚上，李曉雯一個人坐在北京的出租屋里，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她想起剛來北京的那些日子，孤獨、迷茫、充滿挫折。但也正是這些經歷，讓她變得更加堅強和獨立。

她打開手機，看到弟弟發來的微信："姐，我知道這個要求有點過分，但我真的沒辦法了。小美家已經催得很緊了，如果再拖下去，她可能就要和我分手了。姐，你就幫幫我吧，我以后一定好好報答你。"

李曉雯看著這條消息，心情復雜。她想起小時候弟弟對她的依賴和崇拜，那時候的弟弟會叫她"好姐姐"，會把自己最喜歡的糖果分給她。

但現在的弟弟，似乎只把她當成了解決問題的工具。

她沒有回復這條微信，而是給公司領導發了一條消息："我愿意接受新加坡的項目。"

03

第三天，李曉雯決定回家一趟。她要當面和父母談談這件事，也要看看家里的情況到底有多緊急。

火車上，她一直在想該怎么和家人溝通。她并不是不想幫弟弟，而是覺得這種要求太過分了。16萬不是個小數目，這是她兩年多不吃不喝才能存下的錢。

更重要的是，她覺得這種幫助沒有底線。如果這次給了錢，以后弟弟買車怎么辦？裝修怎么辦？生孩子的費用怎么辦？孩子上學的費用怎么辦？

她不想成為家里的提款機。

下了火車，李曉雯打了個出租車回家。一路上，她看著熟悉的街道，心情五味雜陳。這個生她養她的地方，為什么讓她感到如此陌生？

推開家門，李曉雯愣住了。客廳里坐滿了人，七大姑八大姨全都在，連平時不怎么來往的遠房親戚都來了。

弟弟李曉峰坐在沙發上，臉色確實不太好，眼圈有些紅腫。看到李曉雯進來，他站起來叫了一聲"姐"，然后又坐了下去，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雯雯回來了！"王母立刻站起來，臉上堆滿了笑容，"快坐快坐，大家都在等你呢。"

李曉雯環視一圈，瞬間明白了。這不是家庭聚會，這是一場精心安排的"道德法庭"。她要面對的不是父母，而是整個家族的審判。

"雯雯啊，你弟弟的事我們都聽說了。"小姑首先開口，笑容滿面地說，"你看，現在房價這么高，小峰一個人哪買得起啊。你當姐姐的，總不能看著弟弟打光棍吧？"

"就是啊，雯雯。"大伯也插話了，"你現在條件這么好，在北京那么大的城市工作，月薪3萬呢！幫幫弟弟理所應當。再說了，你以后也要結婚生子，到時候還不是要靠娘家幫忙？"

"雯雯，你可不能學那些白眼狼啊。"三嬸的話更加直接，"有了錢就忘了本，那可不行。你爸媽把你養這么大容易嗎？"

四舅也點頭說："就是，女兒賺錢不幫家里，那養女兒有什么用？"

五姨接話："雯雯從小就聰明，現在有出息了，更應該知道感恩。"

一圈人你一言我一語，每個人都在勸她掏錢。他們說得理直氣壯，好像李曉雯拒絕幫助就是十惡不赦的罪人。

李曉雯坐在那里，感覺自己像是被圍攻的動物，每個人的話都像一把刀子插在她的心上。

她注意到，在所有人的發言中，沒有一個人問過她的想法，沒有一個人關心她的難處，沒有一個人考慮過她的感受。在他們眼里，她就是一臺會賺錢的機器，現在需要啟動了。

"雯雯，你倒是說句話啊。"王母看她不說話，有些著急，"這么多長輩都在這里，你不能一聲不響的。"

李曉雯深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

"我想問問，為什么一定要我出這個錢？"她看著眼前的親人們，"家里這么多人，為什么不能一起想辦法？"

"你這孩子說什么胡話？"李父臉色一沉，"你弟弟要結婚，你當姐姐的不幫忙，誰幫忙？"

"我可以幫忙，但不是這種幫忙方式。"李曉雯說，"我可以借錢給弟弟，但要約定還款時間和方式。"

"還什么款？都是一家人，還分得這么清楚干什么？"大伯擺手說，"雯雯，你這就是見外了。"

"不見外的話，那你們家也出一部分錢唄。"李曉雯看著大伯，"既然都是一家人。"

大伯的臉色變了變："我們家哪有那個條件啊。"

"那我憑什么就有這個條件？"李曉雯反問。

客廳里突然安靜了下來。

小姑咳嗽了一聲，打破沉默："雯雯，你現在收入高啊，一個月3萬塊，比我們一年的收入都多。"

"收入高就應該給別人買房嗎？"李曉雯的聲音開始顫抖，"我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嗎？"

"你這是什么態度？"王母急了，"我們都是為了你好！你現在幫了弟弟，以后弟弟也會幫你的。"

"為了我好？"李曉雯冷笑，"從小到大，你們什么時候為我好過？"

"你這個孩子怎么說話的？"王母的聲音尖銳起來，"我們把你養這么大，你現在就這樣對我們？"

"那我問你們，"李曉雯的眼中開始閃爍著淚光，"我18歲生日那天，我說想要個蛋糕慶祝考上重點大學，你們怎么說的？"

王母臉色變了變，沒有說話。所有人都看著她，等待著回答。

"你們說女孩子過什么生日，那錢要留給弟弟。"李曉雯一字一句地說，聲音越來越哽咽，"我大學四年，每個月生活費不到800塊，我打三份工，手上磨出血泡，從來不敢和你們抱怨。你們記得嗎？"

房間里鴉雀無聲。幾個年長的親戚開始覺得有些不自在，他們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程度。

"我畢業那年，想買套正式的西裝去面試，你們說沒錢。"李曉雯繼續說，"結果轉頭就給弟弟買了一臺新電腦，說是大學生需要用電腦。"

弟弟李曉峰的臉越來越紅，他低著頭，不敢看姐姐。

"我剛工作那年，在北京租了個地下室，10平米，沒有窗戶，夏天熱得像蒸籠，冬天冷得像冰窖。"李曉雯的聲音開始發抖，"我每天吃泡面，穿著打補丁的衣服上班，只為了能多存一點錢。"

"我從來沒有向你們要過一分錢，我自己租房，自己買衣服，自己看病。"她看著在座的每一個人，"現在我有錢了，你們又想起我了。"

李父想要說什么，但看到女兒眼中的淚水，又閉上了嘴。

"我不是不想幫弟弟，但我不能接受這種幫法。"李曉雯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我這些年省吃儉用存下的每一分錢，都有它的用途。我要在北京買房，我要為自己的未來做打算。"

"可是小峰怎么辦？"三嬸問道，"他女朋友家那邊催得很緊啊。"

"那就讓弟弟自己想辦法。"李曉雯說，"他可以貸款，可以找銀行借錢，可以和女朋友家商量。為什么一定要我來解決？"

"因為你是他姐姐！"李父終于爆發了，"姐姐幫弟弟天經地義！"

"天經地義？"李曉雯看著父親，"那弟弟幫姐姐是不是也天經地義？我在北京這些年，弟弟幫過我什么？"

弟弟李曉峰終于抬起頭，眼中滿含淚水："姐，我..."

"你不用說什么。"李曉雯擺手，"我知道你也有你的難處。但是我的難處，有人關心過嗎？"

她環視一圈，看著這些熟悉的面孔："你們知道我為什么工作這么拼命嗎？你們知道我為什么到現在還單身嗎？"

面對滿屋子指責的目光，李曉雯緩緩站起身來。她的聲音很平靜，但每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擠出來的。

"既然你們都覺得我應該出這個錢，那我也有話要說。"她環視一圈，"有些賬，我覺得是該算算了。"

客廳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看著她，等待著接下來的話。父母的臉色開始變得不安，他們意識到女兒今天的狀態和平時不一樣。

弟弟李曉峰臉色越來越白，他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那些年來姐姐受的委屈，他其實都看在眼里，只是一直選擇視而不見。

小姑想要打圓場："雯雯，大家都是一家人，有話好好說..."

李曉雯沒有理會她，而是直視著父母的眼睛。

"你們知道我為什么到現在還單身嗎？"她忽然問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問題。

這個問題太突然了，完全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期。他們原本以為李曉雯會談錢的事，會抱怨家里的偏心，但沒想到她會說到自己的感情問題。

王母愣了一下："你...你單身和這有什么關系？"

李父也皺起眉頭："你別轉移話題，我們現在說的是你弟弟的事。"

但李曉雯臉上的表情告訴所有人，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將會是這場家庭爭論的核心。

房間里靜得可怕，連外面的汽車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著李曉雯的回答。

然而，當她說出那句話時，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