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教室里爆發出一陣刺耳的嘲笑聲。林小雨低頭看著自己手臂上那個豬形狀的紅印,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班主任王老師冷漠地站在一旁,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小孩子之間開個玩笑而已,別大驚小怪。"她抬頭,看見父親趙明站在教室門口,眼神如刀。他身后,校長和幾位西裝革履的陌生人緩步走來,教室里的笑聲戛然而止。
01:
趙明從未想過自己會以這樣的方式站在女兒的教室里。
作為市里知名律師事務所的合伙人,他日理萬機,很少有時間參與女兒林小雨的學?;顒?。妻子林曉芳一直負責這些事情,但今天,她在電話里的哭泣聲讓他立刻放下了手中所有的工作。
"明哥,小雨在學校被欺負了。"林曉芳的聲音帶著顫抖,"她手臂上被那些孩子蓋了一個豬肉印章,衣服也被弄臟了。我去學校,那個王老師竟然說只是孩子間的玩笑!"
趙明握緊方向盤的手指關節發白。小雨一直是個敏感內向的孩子,從小就因為略微圓潤的身材被同學取笑。他和林曉芳一直盡力保護女兒的自尊心,教導她無論外表如何都要自信。但這次的事件顯然已經超出了普通玩笑的范疇。
車停在學校門口,趙明快步走向教學樓。腦海中閃過小雨剛出生時那張粉嫩的小臉,她第一次上幼兒園時緊緊抓著他衣角的小手,還有上小學時興奮地向他展示獎狀的笑臉。每一個畫面都讓他心痛不已。
六年前,小雨剛進入這所小學時,趙明和林曉芳特意選擇了這所據說師資力量強、校風嚴謹的學校。他們希望女兒能在良好的環境中成長。誰能想到,現在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走廊上,林曉芳正在教務處門口焦急地等待。看到趙明,她立刻迎了上來,眼圈發紅:"王老師說這不是什么大事,校長也不在學校,教導主任說讓我們回去等通知。"
趙明深吸一口氣,平靜地問道:"小雨現在在哪里?"
"在教室。我本來想帶她回家,但王老師不讓,說還有課要上。"林曉芳的聲音中帶著無奈和憤怒。
趙明點點頭,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老張,我需要你幫個忙。華德小學,對,就是我女兒就讀的那所。我需要你帶著記者過來一趟。"掛斷電話后,他又撥通了另一個號碼:"李局長,是我,趙明。有件事需要你關注一下..."
十分鐘后,趙明站在了小雨的教室門口。透過門上的玻璃窗,他看到女兒獨自坐在教室后排,低著頭,身邊的座位空蕩蕩的,仿佛被隔離了一般。其他孩子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不時傳來嬉笑聲。
王老師站在講臺上,似乎在講解什么,卻對教室里明顯不正常的氛圍視而不見。趙明推開門,教室里的笑聲戛然而止。
02:
王老師皺起眉頭,不悅地看向門口:"這位家長,請問有什么事嗎?現在是上課時間。"
趙明沒有理會她,直接走向小雨。女兒看到父親,眼淚立刻奪眶而出。趙明蹲下身,輕輕拉起小雨的手臂,那個紅色的豬形印章依然清晰可見,周圍的皮膚已經泛紅,看起來是被使勁按壓過的痕跡。
"爸爸,我想回家。"小雨小聲啜泣道。
趙明點點頭,輕聲安慰女兒:"沒事了,爸爸帶你回家。"
王老師快步走過來,攔在父女倆面前:"趙先生,我理解你的心情,但這只是孩子間的一點小玩笑。鄭陽他們沒有惡意,只是課間活動時不小心玩過了頭。您這樣大動干戈,反而會讓小雨更難融入集體。"
趙明緩緩站起身,目光如炬:"王老師,請問在您眼中,什么樣的行為才算欺凌?"
王老師微微后退了一步,但很快又挺直了腰背:"趙先生,您是律師,應該明白欺凌的定義。孩子們只是開玩笑,沒有惡意——"
"沒有惡意?"趙明冷笑一聲,指著小雨手臂上的印記,"這個印章是從哪里來的?"
教室里鴉雀無聲,所有的孩子都低下了頭。終于,后排一個男孩怯生生地舉起手:"是...是鄭陽帶來的。他爸爸是開肉店的..."
鄭陽立刻反駁:"我只是帶來給大家看的!是李明說小雨像豬,然后大家就..."他的聲音越來越小。
趙明環顧教室:"所以,你們拿著肉店用來蓋在豬肉上的印章,強行按在我女兒的手臂上,然后還說她像豬?"
沒有人敢回答。王老師插話道:"趙先生,孩子們不懂事,但這也不是什么嚴重的事情。您看,印章的痕跡很快就會消失的。"
趙明深吸一口氣,正要說話,教室門再次被推開。校長張偉慌張地走了進來,身后跟著幾個西裝革履的人和舉著攝像機的記者。
"趙律師,您好,剛才接到通知,聽說您女兒在學校遇到了一些問題?"張校長滿臉堆笑,但眼神中充滿了不安。
趙明沒有客套:"張校長,您知道我女兒今天遭遇了什么嗎?"
張校長看了一眼王老師,又看了看小雨手臂上的印記,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這...這是怎么回事?王老師,你不是說只是孩子們的小玩笑嗎?"
王老師的臉色變得蒼白:"是的,就是小玩笑,沒有造成實質傷害..."
"實質傷害?"趙明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我女兒被公然侮辱,被同學們孤立,這在您眼中不算傷害?"
記者已經開始拍攝,現場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張校長額頭冒汗,趕緊打圓場:"趙律師,這件事我們一定會嚴肅處理,給您和小雨一個滿意的交代。"
趙明冷笑:"滿意的交代?張校長,我不僅要一個交代,我還要讓所有知道這件事的人明白一個道理:孩子的尊嚴不容侵犯。"
他轉向那幾位西裝革履的人:"這幾位是市教育局的督導組成員,今天本來是來進行例行檢查的,沒想到碰上了這種事。李局長,您覺得這算是校園欺凌嗎?"
教育局督導組的領導沉著臉點點頭:"根據《防治校園欺凌指導手冊》的定義,這明顯構成了校園欺凌行為。張校長,你們學校的欺凌防控機制形同虛設啊。"
張校長的臉色由紅轉白,連忙轉向王老師:"王老師,你之前不是這么匯報的!"
王老師此時已經慌了神:"我...我不知道事情這么嚴重...我以為..."
"你以為什么?"趙明逼近一步,"以為我女兒好欺負?以為我們做家長的會忍氣吞聲?還是以為這種行為可以被美化為'玩笑'?"
教室里的溫度似乎驟然下降。小雨緊緊抓住父親的手,眼中的淚水已經干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從未有過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