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老子是四野的，長官是林彪！你再敢說我們司令員一句壞話，老子跟你拼了！”十九歲的小李拍桌而起，臉漲得通紅。

茶館里的空氣瞬間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這個憤怒的年輕士兵身上。

而坐在他對面的那個穿著普通棉襖的中年人，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嘴角似乎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01

深秋的東北小鎮，寒風已經開始顯露它的鋒芒。

街道兩旁的楊樹葉子黃了一地，被風吹得沙沙作響。

四野大軍在這里駐扎已經有些日子了，戰士們每天都在進行著緊張的戰前訓練。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山雨欲來的緊張氣息，所有人都知道，一場大戰即將來臨。

小李是個山東漢子，十九歲的年紀，身材不算高大但很結實。

他剛從地方部隊編入四野不久，對這支傳奇部隊充滿了崇敬之情。

每當別人提起四野的輝煌戰績，小李總是兩眼放光，滔滔不絕。

尤其是說到林彪司令員，那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咱們司令員那可是用兵如神啊！”小李經常這樣對戰友們說。

今天輪到小李在鎮上執勤，任務是維持秩序，順便了解民情。

小鎮不大，幾條街道縱橫交錯，青磚灰瓦的房屋錯落有致。

鎮上的百姓對四野戰士都很友善，經常有人主動打招呼。

小李穿著軍裝在街上巡視，心里暗自得意。

能穿上四野的軍裝，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榮耀啊。

上午十點多，小李走到鎮子中央的茶館附近。

這里是人流最密集的地方，也是最需要維持秩序的地方。

茶館里傳來陣陣說話聲，夾雜著茶碗碰撞的清脆聲響。

小李正準備繼續往前走，一個聲音叫住了他。

“小同志，能過來一下嗎？”

小李回頭一看，是個穿著普通棉襖的中年人。

這人看起來四十多歲，面容清瘦，眼神很深邃。

雖然穿著普通，但舉止間透著一種不凡的氣質。

小李走了過去，保持著應有的警惕。

“同志，有什么事嗎？”

中年人指了指茶館，“能進去坐坐聊聊嗎？我想了解一些情況。”

小李有些猶豫，執勤時間不應該隨便和人聊天。

但看這人氣質不俗，說話也很客氣，應該不是什么壞人。

“那好吧，但我時間有限。”

02

兩人走進茶館，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茶館老板是個五十多歲的老人，見有軍人進來，趕緊泡了兩壺好茶端過來。

“不收錢，不收錢，解放軍同志辛苦了。”

小李有些不好意思，但盛情難卻，只好道謝接受。

中年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后開口了。

“我是外地來的，想了解一下這里的情況。”

“聽說最近有很多部隊駐扎在這一帶？”

小李點了點頭，“是啊，我們四野就在這里。”

說到四野，小李的語氣中明顯帶著自豪。

中年人繼續問道：“四野？聽說過，是支什么樣的部隊？”

這下小李來了精神，放下茶杯就開始滔滔不絕。

“那可了不得！四野可是咱們解放軍的王牌部隊！”

“從東北一路打到海南島，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遼西會戰、平津戰役，哪一仗不是打得敵人聞風喪膽？”

中年人靜靜地聽著，偶爾點點頭，眼中似乎閃過一絲笑意。

“那你們的指揮員怎么樣？”

小李一拍大腿，“那更不用說了！我們司令員林彪，那可是真正的軍事天才！”

“用兵如神，料敵先機，從來沒打過敗仗！”

“我們這些當兵的，提起司令員那都是打心眼里佩服！”

中年人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看來大家對這位林司令員評價很高啊。”

“那當然！”小李越說越興奮，“司令員雖然年輕，但帶兵有方，對我們士兵也很關心。”

“聽老兵們說，司令員經常深入基層了解情況，從不擺架子。”

中年人繼續問道：“那你見過你們司令員嗎？”

小李搖搖頭，有些遺憾地說：“沒有，我剛來不久，還沒那個機會。”

“不過聽班長說，司令員平時很樸素，穿著也很普通，一點都不像個大官。”

中年人笑了笑，“是嗎？那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他，你會認出來嗎？”

小李撓撓頭，“這個還真不好說，沒見過面嘛。”

“但是班長說了，司令員有種特殊的氣質，見了面就能感覺出來。”

兩人繼續喝茶聊天，中年人不斷地詢問著部隊的情況。

小李開始時還有些謹慎，但漸漸地被對方的博學所吸引。

這個人對軍事似乎很有研究，問的問題都很專業。

而且談吐儒雅，見識廣博，讓小李覺得很有意思。

03

時間不知不覺過了一個多小時，茶館里的人也多了起來。

中年人突然話鋒一轉，問道：“你覺得四野真的有那么厲害嗎？”

小李愣了一下，“當然厲害啊，這還用問？”

“我聽說，四野之所以能打勝仗，主要是因為裝備好，人數多。”

“如果裝備相當的話，未必就比其他部隊強。”

小李的臉色開始變化，語氣也變得有些激動。

“那可不是！四野的厲害不光是裝備，更重要的是戰斗意志和指揮水平！”

“我們四野從白山黑水打到天涯海角，靠的就是過硬的本事！”

中年人擺擺手，“別激動，我只是隨便說說。”

“不過我聽人講，四野在東北能發展壯大，主要是因為蘇聯的支持。”

“如果沒有蘇聯的武器裝備，四野也未必有今天的成就。”

小李越聽越不對勁，聲音也開始提高。

“什么叫蘇聯支持？我們四野是靠自己的血汗打出來的！”

“每一場勝利都是戰士們用生命換來的！”

“你這么說是對我們犧牲戰友的不敬！”

茶館里的其他客人開始注意到這邊的爭論。

有幾個穿便裝的軍人模樣的人也走了過來。

中年人似乎沒有注意到這些，繼續說道：“我沒有不敬的意思。”

“只是覺得，一支部隊的成敗，很大程度上取決于客觀條件。”

“當然，指揮員的作用也很重要。”

小李緊握雙拳，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什么客觀條件？我們四野能有今天，靠的是司令員的英明指揮！”

“靠的是全體將士的英勇作戰！”

“不是什么客觀條件能解釋的！”

中年人點點頭，“你說得有道理。”

“不過我還是有些疑問，比如說你們這位林司令員。”

“聽說他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司令員，會不會有些經驗不足？”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小李的怒火。

他猛地站起來，茶杯在桌上震得叮當作響。

“你說什么？！”

“我們司令員怎么可能經驗不足？！”

“他十幾歲就參加革命，久經戰陣，怎么會經驗不足？！”

周圍的人都被小李的反應嚇了一跳。

茶館老板趕緊過來勸阻，“小兄弟，消消氣，消消氣。”

中年人卻很平靜，“別激動，我只是想了解真實情況。”

“既然你這么推崇你們司令員，那他一定有過人之處。”

“能具體說說嗎？比如他平時是怎么帶兵的？”

小李深呼吸了幾次，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們司令員用兵如神，每一次戰役都是經典！”

“遼西會戰的時候，司令員的部署簡直是教科書級別的！”

“還有平津戰役，司令員的策略讓敵人根本無法招架！”

中年人繼續追問：“那他平時和普通士兵的關系如何？”

“聽說高級將領都比較官僚，很少接觸基層。”

小李搖頭反駁：“那你就錯了！我們司令員最關心士兵了！”

“經常下到連隊了解情況，和戰士們一起吃飯聊天！”

“從來不擺架子，對每個士兵都很親切！”

04

中年人若有所思，“是嗎？那如果他現在就坐在你面前，你會怎么樣？”

小李不假思索地回答：“那我當然要起立敬禮啊！”

“司令員是我們的偶像，能見到他是我們最大的榮耀！”

“我一定要好好表現，讓司令員看到我們新兵的精神面貌！”

中年人笑了笑，“看來你對你們司令員確實很崇拜。”

“不過崇拜歸崇拜，你覺得他真的配得上這種崇拜嗎？”

這個問題讓小李一時語塞。

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對司令員的崇拜是發自內心的。

“當然配得上！司令員的功績擺在那里，有什么配不上的？”

中年人繼續追問：“但是你對他的了解，都是聽別人說的，對吧？”

“你并沒有親眼見過他的指揮才能，也沒有親身感受過他的人格魅力。”

“這樣的崇拜，是不是有些盲目？”

小李的臉開始發紅，情緒再次激動起來。

“什么叫盲目？我們對司令員的崇拜是有根據的！”

“戰績就是最好的證明！千千萬萬的戰士都敬佩司令員，難道都是盲目的？”

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士兵，也有百姓。

大家都在看著這場激烈的爭論。

中年人似乎并沒有被小李的情緒所感染，依然很平靜。

“我并不是否定你們司令員的能力。”

“只是覺得，任何人都有缺點和不足。”

“過度的崇拜，往往會掩蓋真實的問題。”

小李氣得發抖，“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們司令員有什么缺點和不足？你倒是說說看！”

中年人沉思了一會兒，“比如說，聽說他性格比較內向，不善于與人交往。”

“這樣的性格，真的適合當一個大軍團的指揮員嗎？”

小李差點跳起來，“胡說八道！”

“司令員怎么可能不善于交往？他和我們士兵關系那么好！”

“你這是造謠，是污蔑！”

中年人擺擺手，“別激動，我只是提出一些疑問。”

“還有，聽說他身體不太好，經常生病。”

“這樣的身體狀況，能承擔起指揮大軍的重任嗎？”

小李徹底爆發了，一拍桌子站起來。

“夠了！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這樣詆毀我們司令員？”

“我警告你，不許再說司令員的壞話！”

茶館里的氣氛變得非常緊張。

幾個穿便裝的軍人已經圍了過來，面色嚴肅。

茶館老板也不知所措，在一旁干著急。

中年人卻依然很平靜，甚至還笑了笑。

“看來你對你們司令員確實很忠誠。”

“不過忠誠是好事，但也要理智。”

“盲目的忠誠，有時候反而會害了自己。”

小李氣得渾身發抖，“你說誰盲目？！”

“我告訴你，我們對司令員的忠誠是發自內心的！”

“是因為司令員值得我們忠誠！”

“你一個外來的人，有什么資格評判我們司令員？”

中年人點點頭，“你說得對，我確實沒有資格評判。”

“不過我想問你最后一個問題。”

“如果你發現你心目中的英雄，其實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完美，你會怎么辦？”

小李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堅決地回答：

“不可能！我們司令員就是完美的！”

“就算有缺點，那也是微不足道的！”

“沒有人能夠改變我對司令員的敬佩！”

中年人深深地看了小李一眼，“是嗎？那好。”

05

他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

“最后一個問題：你的長官是誰？”

小李怒不可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他猛地站起來，雙手撐在桌子上，對著中年人大聲吼道：

“老子是四野的，長官是林彪！你再敢說我們司令員一句壞話，老子跟你拼了！”

話音剛落，周圍圍觀的老兵們突然全部立正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