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當小姨子開口要78萬的保時捷時，我以為這只是個玩笑。

當老婆態度強硬地要我買單時，我知道這場家庭風暴才剛剛開始。

最后我帶著小姨子出現在民政局門口，她懵了，問我來干啥。

我笑了笑說，你馬上就知道了。

01

我叫李明，今年35歲。

在一家外貿公司做銷售經理，月薪兩萬出頭。

這個收入在我們這座二線城市算不上富裕，但也不算貧窮。

至少能讓一家人過上還算體面的生活。

我老婆王麗比我小三歲，在銀行工作。

她月薪一萬五，性格溫和，平時話不多。

我們結婚五年，感情一直還不錯。

直到小姨子王欣的出現，徹底打破了我們家的平靜。

王欣今年25歲，剛從大學畢業兩年。

她在一家廣告公司做設計，月薪八千。

長得不錯，性格活潑，但有個毛病——愛攀比。

每次來我家，她總是要炫耀自己買了什么新東西。

有時候是包，有時候是化妝品，有時候是衣服。

我從來不太在意這些。

畢竟年輕女孩愛美，這很正常。

問題是，她總是喜歡暗示我應該給她買點什么。

比如看到王麗的新手機，她會說：“姐夫真好，我什么時候也能有這樣的男朋友。”

這些話聽起來像夸獎，但我總覺得別扭。

上個月的一個周末，王欣又來了。

她一進門就顯得特別興奮。

“姐，姐夫，我今天看到一輛特別漂亮的車！”

王麗正在廚房準備午飯，隨口問道：“什么車？”

“保時捷Macan，紅色的，簡直太美了！”

王欣掏出手機，給我們看照片。

“你們看，這個顏色多好看，內飾也特別豪華。”

我瞄了一眼。

確實是輛不錯的車，但價格肯定不便宜。

“這車多少錢？”王麗問。

“78萬，不算很貴。”王欣說得輕松。

我差點被茶水嗆到。

78萬不算很貴？

我們家剛買的房子總價才120萬，首付36萬，還要還20年房貸。

家里的存款現在只有30萬，還要留著應急。

78萬對我們來說，絕對是個天文數字。

“確實不錯，不過這個價位對你來說還是有點高。”我客氣地說。

王欣的臉色立刻變了。

“姐夫，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這車對剛工作兩年的人來說，確實有點貴。”

王欣看向王麗。

“姐，你聽聽姐夫怎么說的！”

王麗放下手里的菜刀，走過來。

“怎么了？”

“我就是看個車，姐夫就說我買不起！”

王麗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妹妹。

“明明，你怎么能這么說話？”

我有點懵。

我說錯什么了嗎？

78萬的車，對月薪八千的人來說，確實買不起啊。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

“姐，我不要求多的，就想要這輛車。”王欣打斷了我的話。

“你幫我和姐夫說說，讓他給我買一輛。”

我的表情僵住了。

讓我買？

“欣欣，這個要求有點——”

“怎么了？姐夫舍不得？”王欣的眼淚已經在眼眶里打轉。

“我平時對你們這個家貢獻那么大，要輛車怎么了？”

貢獻大？

我想起了這兩年的種種。

王欣確實經常來我家，但每次都是空手來，從來不買菜。

吃完飯就走，碗也不洗。

過年過節收紅包收得理所當然，但從來不知道回禮。

上次她生病住院，還是我墊付的八千塊醫藥費。

到現在還沒還。

這就是她說的貢獻大？

“欣欣，78萬真的太多了，我們——”

“多什么多！你們買房買車都很輕松，再買一輛車算什么？”

王欣的聲音越來越高。

“我就不信你們拿不出這點錢！”

王麗在一旁沒說話，但臉色也不好看。

我知道，這個話題今天是結束不了了。

果然，吃飯的時候，王欣一直在說那輛保時捷。

她說同事朋友都有好車，就她還在擠地鐵。

她說工作需要，有輛好車能給客戶留下好印象。

她說這是投資，買了車工作會更順利。

各種理由，各種借口。

但歸根結底，就是一句話——她想要那輛車。

王麗在一旁偶爾附和兩句，但態度不太明確。

我基本沒怎么說話。

我知道，這種時候說什么都是錯。

吃完飯，王欣走了。

02

臨走前，她拉著王麗說了很多悄悄話。

我不知道她們說了什么，但王麗的臉色越來越嚴肅。

送走王欣后，王麗坐在沙發上，看起來心情不好。

“怎么了？”我問。

“你剛才說話太過分了。”

“我說什么了？”

“你當著欣欣的面說她買不起車，這不是打她臉嗎？”

我覺得很委屈。

說實話也有錯？

“麗麗，78萬真的太多了，我們現在拿不出來。”

“拿不出來可以想辦法。”

王麗的語氣很堅決。

“欣欣說得對，她平時對我們家貢獻很大。”

我想反駁，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和女人講道理，特別是涉及到她的家人，通常沒什么好結果。

“她還說，如果我們不幫她，就說明我們根本不把她當家人。”

王麗繼續說道。

“她說她從小就把我當親姐姐，現在需要幫助了，我們卻推三阻四。”

我聽得直皺眉。

這是道德綁架啊。

“麗麗，我們確實把她當家人，但78萬真的——”

“明明，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這輛車必須買。”

王麗站起身。

“如果你不買，那就說明你根本不愛我，不把我的家人當回事。”

說完，她轉身進了臥室。

我坐在客廳里，感覺頭都要炸了。

這是什么邏輯？

不買車就是不愛她？

不把她家人當回事？

那按這個邏輯，王欣要什么，我都得買？

要房子就買房子，要車就買車？

我又不是銀行！

接下來的幾天，家里的氣氛很緊張。

王麗對我愛理不理，話也不怎么說。

我試圖溝通，但每次都被她冷冷地頂回來。

“想溝通？先把車的事情解決。”

這就是她的態度。

我開始想辦法籌錢。

我找了幾個關系比較好的朋友，想看看能不能借到錢。

結果大家一聽是78萬，都搖頭。

“老李，不是兄弟不幫你，實在是數目太大了。”

“是啊，幾萬塊還好說，70多萬真的拿不出來。”

“你這是要干什么？投資嗎？”

我不好意思說實話。

總不能說是給小姨子買車吧？

那樣的話，朋友們肯定覺得我瘋了。

借錢的路走不通，我又考慮貸款。

但算了算月供，壓力實在太大。

現在家里每個月要還房貸8000，車貸3000，加上生活費，基本月光。

如果再加上78萬的貸款，每個月至少要多還6000塊。

這樣一來，我們的生活質量會嚴重下降。

而且，萬一有什么急事需要用錢，根本拿不出來。

思來想去，我覺得這個車真的買不起。

但王麗的態度越來越強硬。

她甚至提出分房睡。

“什么時候買車，什么時候回臥室。”

這就是她給的最后通牒。

更讓我頭疼的是，王欣現在隔三差五就要來。

每次來都要問車的進展。

“姐夫，考慮得怎么樣了？”

“我看中的那輛車還在，但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要不我們先去看看，定金先交了？”

各種催促，各種暗示。

我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

這天晚上，王欣又來了。

這次她的態度更加直接。

“姐夫，我今天去4S店問了，那輛車有人在看。”

“銷售說如果這個星期不定，可能就被別人買走了。”

她看著我，眼神里有種咄咄逼人的感覺。

“我知道你們在考慮，但機會不等人。”

我放下手里的報紙。

“欣欣，78萬真的不是小數目——”

“姐夫，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值得？”

王欣的眼淚又來了。

“我從小就把姐姐當親人，把你當親哥哥。”

“現在我需要幫助了，你們卻這樣推三阻四。”

“是不是在你們眼里，我就是個外人？”

03

王麗在廚房聽到了，趕緊走過來。

“欣欣，別這樣說，明明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王欣看著我。

“如果姐夫真的把我當家人，這輛車根本不是問題。”

我想解釋，但王欣不給我機會。

“我不要求多的，就這一輛車。”

“買了這輛車，我以后再也不要求什么了。”

“姐夫，你就當投資，幫我買了吧。”

面對這樣的攻勢，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說不買，就是不把她當家人。

說買，78萬從哪里來？

王麗在一旁也開始施壓。

“明明，要不我們想想辦法？”

“欣欣說得對，這也算是投資。”

“有了好車，她工作會更順利，以后也能幫到我們。”

我看著這姐妹倆，突然有種被綁架的感覺。

我想起了前幾天無意中看到的一個場景。

那天我路過一家咖啡廳，透過玻璃窗看到王欣和幾個朋友在里面。

她們桌上擺著各種名牌包包，手里拿著最新款的手機。

王欣正在炫耀什么，其他人聽得很認真。

我當時沒多想，現在回想起來，她說的應該就是我們家的事情。

她可能在朋友面前吹噓我多有錢。

說我開公司，買房買車都很輕松。

這樣一來，她要我買輛保時捷就顯得理所當然了。

想到這里，我突然有點明白了。

王欣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我們家的經濟狀況。

在她眼里，我們是有錢人。

78萬對有錢人來說，確實不算什么。

但問題是，我們根本不是有錢人啊！

我決定找機會和王欣聊聊。

讓她明白我們家的真實情況。

第二天是周末，王欣又來了。

這次她顯得特別焦急。

“姐夫，那輛車真的要被別人買走了！”

“銷售剛才給我打電話，說有個客戶今天下午要去看車。”

“如果我們今天不定，明天就沒機會了！”

她拉著我的胳膊。

“姐夫，我們現在就去吧，先把車定下來。”

我看了看王麗。

王麗點點頭。

“去看看也好，先了解一下情況。”

我知道，如果我拒絕，又會是一場大戰。

“好吧，我們去看看。”

我拿起車鑰匙。

“但是我先說明，今天只是看車，不一定買。”

王欣高興得跳了起來。

“太好了！姐夫你最好了！”

她挽著我的胳膊，就像個撒嬌的小女孩。

我們三個人一起出門。

王麗坐在副駕駛，王欣坐在后排。

一路上，王欣都在說那輛車有多好。

她說紅色特別適合她，內飾也很豪華。

她說開著這輛車去上班，同事們都會羨慕。

她說有了好車，客戶也會更信任她。

各種理由，各種好處。

但我聽得心情很沉重。

因為我知道，無論這輛車有多好，我們都買不起。

到了4S店，銷售很熱情地接待了我們。

“您就是王小姐說的姐夫吧？久仰久仰！”

銷售是個30多歲的男人，看起來很專業。

“王小姐經常提到您，說您是做大生意的。”

做大生意？

我什么時候成了做大生意的？

“聽說您對這輛Macan很感興趣？”

銷售帶我們走向展廳。

“這是我們的明星車型，紅色的特別受歡迎。”

車確實很漂亮。

紅色的車身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內飾也很精致。

王欣圍著車轉了好幾圈，眼睛都舍不得眨。

“姐夫，你看，是不是特別美？”

我點點頭。

確實很美，但也很貴。

銷售開始介紹各種配置。

發動機、變速箱、懸掛、音響系統。

每一樣都聽起來很高級。

“這輛車的性價比很高，78萬的價格在同級別中算是便宜的。”

銷售說道。

“而且我們現在有活動，可以零首付分期付款。”

零首付？

我來了點興趣。

“怎么個分期法？”

“可以分60期，每個月還15000左右。”

每個月15000？

我的工資才20000，還完房貸車貸，剩不了多少。

哪來的15000？

“有沒有其他方案？”我問。

“當然有，如果您能付30萬首付，每個月只需要還8000多。”

30萬首付。

我們家的全部存款。

還完之后，應急的錢都沒有。

我搖搖頭。

“我再考慮考慮。”

王欣的臉色變了。

“姐夫，還考慮什么？多好的車啊！”

“而且銷售說了，今天不定明天就沒了。”

她拉著我的袖子。

“我們就定下來吧，機會難得。”

王麗也在一旁勸說。

“明明，要不就定了吧？”

“分期付款壓力也不大。”

不大？

每個月15000的壓力不大？

我真的很想問問她們，這15000從哪里來？

但當著銷售的面，我不好說太多。

“我需要回去和家里商量一下。”

我對銷售說道。

“能不能先預留一天？”

銷售有點為難。

“這個真的不好說，您也看到了，這輛車很搶手。”

“要不您先交個定金？5萬就行。”

5萬定金。

王欣立刻拍手。

“好啊！姐夫，我們先交定金！”

04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王麗。

她們的眼神都很堅決。

特別是王麗，她的表情明顯在說：你今天必須定下來。

我知道，如果我拒絕，回家又是一場大戰。

而且這次王欣也在，她們兩個聯手，我更沒有勝算。

“好吧，先交定金。”

我掏出銀行卡。

王欣高興得差點跳起來。

“太好了！太好了！”

她抱著我的胳膊。

“姐夫，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夫！”

我苦笑著搖搖頭。

世界上最好的姐夫？

還是世界上最倒霉的姐夫？

交完定金，銷售說一個星期內要把剩余的錢付清。

否則定金就沒了。

王欣滿臉興奮，一路上都在說那輛車。

她說要帶朋友們去看她的新車。

她說要開著車去旅行。

她說有了這輛車，她的生活會徹底改變。

王麗也很高興。

她說妹妹開心就好，錢的事情總能想到辦法。

只有我一個人心情沉重。

5萬定金已經交了，剩下的73萬怎么辦？

借錢借不到，貸款月供太高。

難道真的要把家里的存款全部掏出來？

那樣的話，萬一有急事怎么辦？

萬一有人生病需要錢怎么辦？

萬一生意出了問題需要周轉怎么辦？

這些問題，王麗和王欣都沒考慮過。

她們只想著車有多好，開出去有多風光。

但我必須考慮這些現實問題。

畢竟我是這個家的頂梁柱。

回到家，王欣興奮地給她的朋友們打電話。

“對對對，紅色的保時捷！”

“我姐夫給我買的，78萬呢！”

“下個星期就能提車了，到時候請你們兜風！”

聽著她的聲音，我的心情更加沉重。

她已經把這件事當成了既定事實。

在她的朋友圈里，我已經成了給她買保時捷的姐夫。

如果這件事最后辦不成，她會怎么想？

她的朋友們會怎么看她？

更重要的是，王麗會怎么看我？

這天晚上，王麗很主動地和我說話。

這是最近幾天來第一次。

“明明，今天辛苦你了。”

她坐在我身邊。

“我知道這筆錢對我們來說不少，但欣欣真的很需要這輛車。”

“她從小就沒什么主見，這次難得有自己喜歡的東西。”

“而且你也看到了，她多高興。”

王麗拉著我的手。

“我們想想辦法，總能解決的。”

我看著她。

這么多天來，她第一次對我這么溫柔。

但我知道，這種溫柔是有條件的。

條件就是我要把那輛車買下來。

“麗麗，我們家真的沒有那么多錢。”

我試圖和她講道理。

“房貸還要還20年，每個月8000塊。”

“車貸還要還3年，每個月3000塊。”

“加上生活費，我們每個月基本月光。”

“現在的30萬存款是我們的全部家底。”

“如果都拿去買車，萬一有急事怎么辦？”

王麗聽得有點不耐煩。

“什么急事？我們年輕力壯的，能有什么急事？”

“而且欣欣說了，有了好車，她的工作會更順利。”

“到時候她賺的錢多了，還能幫助我們。”

我搖搖頭。

工作順利？

一輛車就能讓工作順利？

如果真是這樣，那滿大街的保時捷車主都應該是成功人士。

“麗麗，買車不能保證工作順利。”

“而且就算工作順利，她也不可能馬上賺到78萬。”

“這筆錢對我們來說真的太多了。”

王麗的臉色又開始變冷。

“李明，你什么意思？”

“定金都交了，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

“難道你想讓欣欣在朋友面前丟臉？”

“難道你想讓她覺得我們騙了她？”

又是這種邏輯。

好像不買車就是我的錯。

好像讓她丟臉就是我的罪過。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

“你覺得什么？覺得我妹妹不值得？”

王麗站起身。

“李明，我最后說一次，這輛車必須買。”

“如果你不買，我們的感情就到這里了。”

說完，她又進了臥室。

我坐在客廳里，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

感情就到這里了？

因為不買車，我們五年的婚姻就要結束？

這是什么道理？

但我知道，王麗不是在開玩笑。

她的性格我了解，說得出就做得到。

如果我真的不買這輛車，她很可能真的會和我離婚。

05

接下來的幾天，家里的氣氛更加緊張。

王麗基本不和我說話，王欣倒是經常來。

她每次來都要催一下車的進度。

“姐夫，還有三天就要付尾款了。”

“姐夫，你準備好了嗎？”

“姐夫，我已經和朋友們說好了，下周請她們兜風。”

各種催促，各種提醒。

好像生怕我忘了這件事。

我開始考慮最壞的情況。

如果真的買不起這輛車怎么辦？

5萬定金就沒了。

王欣會怎么想？

王麗會怎么辦？

她真的會和我離婚嗎？

如果離婚，房子怎么辦？

孩子怎么辦？

雖然我們還沒有孩子，但總不能因為一輛車就把婚姻搞砸。

思來想去，我決定做最后一次努力。

我要讓王欣明白我們家的真實情況。

讓她知道78萬對我們來說意味著什么。

這天下午，王欣又來了。

她一進門就問：“姐夫，錢準備好了嗎？明天就要付款了。”

我看了看王麗。

王麗正在廚房忙碌，沒有出來。

“欣欣，我想和你單獨聊聊。”

我對王欣說道。

“聊什么？”

“關于那輛車的事情。”

王欣有點緊張。

“姐夫，你不會是想反悔吧？”

“不是反悔，我只是想讓你了解一些情況。”

我坐在她對面。

“欣欣，你覺得我們家很有錢嗎？”

王欣點點頭。

“當然啊，你們買房買車都很輕松。”

“而且姐夫你是做生意的，肯定賺了不少錢。”

做生意？

我什么時候成了做生意的？

“欣欣，我不是做生意的，我是上班的。”

“在外貿公司做銷售，月薪兩萬。”

王欣有點驚訝。

“兩萬？不是吧？”

“真的就是兩萬，稅后可能還不到。”

我掏出工資條給她看。

“你看，這是上個月的工資單。”

王欣看了看，臉色有點變化。

“那姐姐呢？”

“你姐姐在銀行上班，月薪一萬五。”

“我們兩個人的收入加起來，也就三萬多一點。”

王欣算了算。

“三萬多也不少啊。”

“是不少，但我們每個月的支出也不少。”

我拿出家庭開支清單。

“房貸8000，車貸3000，生活費5000，水電煤氣物業費1000。”

“這些加起來就是17000。”

“剩下的一萬多，還要應付各種突發開支。”

“比如人情往來，比如醫療費用，比如家電維修。”

“基本上每個月都是月光族。”

王欣聽得有點呆了。

“那你們怎么買房買車的？”

“房子是貸款買的，首付36萬是我們攢了好幾年的錢。”

“車是分期買的，每個月還要還3000塊。”

“現在家里的存款只有30萬，這是我們的全部家底。”

我看著王欣。

“如果拿這30萬去買車，萬一有急事怎么辦？”

“萬一有人生病需要錢怎么辦？”

“萬一我失業了怎么辦？”

王欣沉默了。

她可能從來沒有考慮過這些問題。

在她的印象里，我們就是有錢人。

78萬對有錢人來說不算什么。

但現在她知道了，我們根本不是有錢人。

“姐夫，我不知道你們的情況是這樣的。”

王欣的聲音有點小。

“那為什么之前——”

“之前什么？”

“之前你們買東西都很爽快啊。”

我想了想。

確實，平時給王麗買個包，給王欣買點小禮物，我都很爽快。

但那些都是幾百幾千的東西。

和78萬沒法比。

“欣欣，幾千塊和78萬是兩個概念。”

“就像你買件衣服和買套房子是兩個概念一樣。”

王欣點點頭。

她好像開始明白了。

“那定金怎么辦？已經交了5萬了。”

“如果不買車，定金就沒了。”

我嘆了口氣。

“5萬就5萬吧，總比把家里掏空要好。”

王欣低著頭，不說話。

06

過了一會兒，她抬起頭看著我。

“姐夫，對不起，我不知道會給你們造成這么大的壓力。”

“我以為你們很有錢，78萬不算什么。”

“我沒想到你們為了這輛車會這么為難。”

聽到她這么說，我心里輕松了一些。

看來她是真的明白了。

“欣欣，不是我們不想幫你，實在是能力有限。”

“等以后我們的經濟條件好了，再考慮這些事情。”

王欣點點頭。

“我知道了，姐夫。”

“那我去和銷售說，車不要了。”

“定金就當是我的損失。”

我搖搖頭。

“定金的事情先不說，我想和你去一個地方。”

“去哪里？”

“你跟我來就知道了。”

我拿起車鑰匙。

王欣有點疑惑，但還是跟著我出門了。

我們上了車，我開車往市中心方向走。

“姐夫，我們要去哪里？”王欣問。

“一個能讓你徹底明白我們家情況的地方。”

我把車停在了民政局門口。

王欣看到民政局的牌子，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的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微微張開，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

“姐夫，你帶我來這里干啥？”

王欣的聲音都在發抖，她緊緊抓著車門把手，整個人都懵了。

“這不是民政局嗎？我們來這里做什么？”

她的臉色變得蒼白，眼神里透著恐慌和困惑。

“姐夫，你該不會是想...”

我看著她驚恐的表情，笑了笑。

“下車吧，去辦點事情，你就知道我為什么不能給你買車了。”

王欣坐在副駕駛上一動不動，整個人都僵住了。

“姐夫，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我姐姐是不是...”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眼睛里甚至有了淚花。

“我們真的要進去嗎？”

我推開車門。

“走吧，不進去你永遠不會明白的。”

王欣顫抖著手推開車門，跟著我下了車。

她的腿都有點發軟，走路都不太穩。

“姐夫，你一定要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我沒有立即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徑直走向民政局的大門。

王欣跟在我身后，步子很小，明顯在猶豫。

“姐夫，我們真的要進去嗎？”

她又問了一遍。

我停下腳步，轉身看著她。

“欣欣，你剛才問我為什么不能給你買那輛保時捷。”

“我現在就來給你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