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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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就不能體面一點嗎?十萬塊錢,你覺得很多嗎?"
電話里傳來女兒王曉雨急躁的聲音,老王握著話筒的手在微微顫抖。
"雨雨,爸爸已經很努力了,這十萬塊錢是我..."
"是你什么?是你的全部家當?"女兒打斷了他的話,"爸,我問你,你到底愛不愛我?如果愛我,你就應該想辦法!別人家的女兒結婚,彩禮都是二十萬起步,我只要十萬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老王看著桌上那個厚厚的信封,里面裝著他剛從銀行取出的十萬塊錢。這錢來得不容易——有他賣掉妻子遺物的錢,有向同事借來的錢,甚至還有他昨天去血站賣血換來的錢。
"雨雨,你知道這十萬塊錢對爸爸意味著什么嗎?"
"我不想知道!"女兒的聲音近乎歇斯底里,"我只知道,如果你給的彩禮太少,我在婆家就抬不起頭!浩哥的媽媽已經在暗示嫌少了,你讓我怎么辦?"
老王深深吸了一口氣:"那你希望爸爸怎么做?"
"賣房子!把咱家那套老房子賣了,一套變兩套,一套你住,一套當我的嫁妝!這樣我在張家才有底氣!"
"房子..."老王的聲音哽咽了,"那是我和你媽的家啊..."
"媽都死了三年了!你還守著那堆破家具干什么?爸,我求求你了,我就這一次結婚,你就成全我吧!"
老王閉上眼睛,眼淚順著皺紋流下來。電話那頭,女兒還在繼續說著什么,但他已經聽不清了。
三天后就是女兒的婚禮,而此刻,他卻不知道自己還該不該去參加。
這個曾經乖巧懂事的女兒,是什么時候變成現在這樣的?這場看似圓滿的婚禮背后,又隱藏著怎樣不為人知的秘密?
當真相大白的那一刻,老王才發現,有些代價,比他想象的要沉重得多...
王建國放下電話,久久地坐在那張破舊的藤椅上??蛷d里靜得可怕,只有墻上的老式鐘表在滴答滴答地走著,提醒他時間的流逝。
他今年五十三歲,是市紡織廠的一名普通工人。三年前妻子劉秀華因癌癥去世后,這個家就只剩下他和女兒王曉雨了。女兒大學畢業后留在省城工作,在一家廣告公司做文案,月薪八千。平時很少回家,偶爾打個電話也是匆匆忙忙。
王曉雨今年二十五歲,長得很像她母親,清秀漂亮。大學四年的城市生活改變了她很多,說話做事都帶著一股都市女孩的洋氣。老王有時候覺得,女兒就像一只美麗的鳥兒,總想飛得更高更遠,而他這個父親,似乎成了她翅膀上的累贅。
三個月前,女兒突然宣布要結婚了。對象是她的男朋友張浩,二十八歲,據說是做房地產銷售的,開著一輛白色奧迪A4。第一次見面時,老王就覺得這個小伙子有些油滑,說話滴水不漏,眼神里總透著一股精明勁兒。
"叔叔,您放心,我會好好對曉雨的。"張浩當時這樣保證道。
那天張浩的母親也來了,是個打扮得珠光寶氣的中年婦女,一進門就開始挑剔老王家的環境。
"這房子也太舊了,曉雨以后回娘家住得慣嗎?"張母毫不掩飾地表達著不滿。
老王強忍著心中的不快,熱情地招待客人。他特意買了好菜,親自下廚做了一桌飯菜。但從張浩和他母親的眼神中,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們對這個家的嫌棄。
吃飯的時候,張母開始談論彩禮的事情。起初說的是十萬,老王咬咬牙答應了??蓻]過幾天,標準又變了——十五萬,還要加一套房子作嫁妝。
"親家,現在市面價格就是這樣,你們家要顯得有誠意一些。"張母理直氣壯地說。
老王哪里有那么多錢?他每月工資只有三千五,這些年為了供女兒上大學,幾乎把積蓄都花光了。為了湊這十萬塊錢,他想盡了辦法——賣掉妻子留下的金手鐲,向老同事借錢,甚至偷偷去血站賣血。
但女兒似乎并不理解父親的難處。在她看來,父親就是小氣,就是不舍得為她花錢。
"爸,別人家的女兒結婚,家里都是傾其所有地支持。你呢?就這么點錢都推三阻四的!"女兒在電話里哭訴著。
"雨雨,不是推三阻四,是真的沒有啊..."老王試圖解釋。
"那就想辦法!賣房子也好,借錢也好,總有辦法的!你如果真的愛我,就應該為我想辦法!"
老王的心徹底涼了。在女兒眼中,愛的衡量標準竟然是金錢的多少。
那一夜,老王失眠了。他坐在客廳里,看著妻子的遺像,想起了很多往事。
劉秀華生病的時候,他們沒錢去好醫院,只能在小診所拖著。后來病情嚴重了,他賣掉了家里所有值錢的東西,借遍了所有能借的錢,妻子還是走了。臨終前,妻子拉著他的手說:"建國,好好照顧雨雨,她還小,不懂事..."
可現在的雨雨還小嗎?二十五歲的人了,卻還是這樣不懂事。
第二天一早,老王去了銀行,把準備好的十萬塊錢取了出來??粗窈竦囊豁斥n票,他的心情五味雜陳。這些錢對別人來說也許不算什么,但對他來說,卻是他大半輩子的積蓄。
下午,張浩的母親又來了,這次態度更加強硬。
"親家,我們家浩浩這么好的條件,娶你女兒已經很給面子了。十萬彩禮確實少了,別人會笑話的。"
"那您覺得多少合適?"老王問道。
"至少十五萬,再加一套房子。這樣我們兩家才算門當戶對。"張母理所當然地說。
老王愣住了。門當戶對?他們家到底有多富有,能這樣看不起他?
"張太太,恕我直言,您家到底是什么條件,能這樣要求?"老王終于忍不住問道。
張母不悅地說:"我們家浩浩一個月掙兩萬多,開奧迪車,在市中心有套房子。這樣的條件,配你女兒綽綽有余了。"
老王心里產生了疑問。如果張浩真的這么有錢,為什么會看上自己條件一般的女兒?而且,他觀察過張浩,雖然穿得體面,但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那輛奧迪車,老王偷偷查過車牌,發現是租賃公司的車。張浩身上的名牌,老王也仔細看過,有些地方做工粗糙,像是仿品。
但女兒顯然被這些表面的東西迷惑了,她深信自己找到了一個好歸宿。
"爸,你就別操心了。浩哥對我很好,他家條件也不錯,我跟著他不會吃苦的。"女兒在電話里這樣安慰他。
可老王心里的疑慮卻越來越重。一個真正有錢的人,會這樣斤斤計較彩禮嗎?一個真正愛女兒的男人,會讓女兒為了彩禮跟父親鬧矛盾嗎?
距離婚禮還有一周的時候,老王做了一個決定——他要調查一下張浩的真實情況。
他請了假,悄悄來到張浩工作的那家房地產公司。在門口等了半天,終于看到張浩出來了。讓老王意外的是,張浩并不是從辦公樓里出來的,而是從旁邊的一家小飯館里出來的。
老王跟蹤了幾天,發現張浩根本不在那家房地產公司上班,而是在飯館里做服務員。那輛奧迪車確實是租來的,每天租金要好幾百塊錢。
真相讓老王震驚。張浩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他的所謂好條件都是偽裝出來的。
老王想要告訴女兒真相,但他知道,以女兒現在的狀態,她不會相信的。她被愛情沖昏了頭腦,被虛假的富貴生活蒙蔽了雙眼。
婚禮前三天,張母最后一次來到老王家,態度前所未有的強硬。
"親家,話我就直說了。十五萬彩禮,一套房子嫁妝,少一樣都不行。如果你們家拿不出來,這婚禮就別辦了。"
老王看著張母那副勢在必得的樣子,心中的憤怒終于爆發了。
"好!既然你們覺得我給的錢少,那我一分錢都不給了!"
老王顫抖著手從胸前的口袋里掏出那個厚厚的信封,里面裝著他辛辛苦苦湊來的十萬塊錢。這一刻,三年來積壓在心中的委屈、憤怒和絕望全部爆發了出來。
"爸,你瘋了嗎?"女兒王曉雨瞪大了眼睛,她剛才正在客廳里和張母商量最后的細節,沒想到父親會突然做出這樣激烈的舉動。
"我要讓你們看看,這十萬塊錢對我來說意味著什么!"老王的聲音在顫抖,眼中含著淚水。他舉起信封,當著女兒和張母的面,用力地撕開了封口。
"這里面有我賣掉你媽留下的金手鐲的錢,有我向老同事借的錢,還有我昨天去血站賣血換來的三千塊錢!"老王把鈔票一張一張地拿出來,每拿一張就說一句話:
"這一千塊,是我兩個月的伙食費!這五千塊,是我三年沒買過新衣服省下來的!這兩萬塊,是我把你媽生前用的縫紉機、收音機都賣了換來的!"
女兒聽到"賣血"和"賣掉媽媽的遺物",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爸,你...你怎么可以這樣?"
"怎么不可以?"老王的眼神變得冰冷,"你不是嫌錢少嗎?你不是覺得它們給你丟人嗎?那好,我現在就收回去!"
張母在一旁冷笑道:"既然拿不出合適的彩禮,那就別打腫臉充胖子了。我們家浩浩這么好的條件,不愁找不到更好的女孩。"
這句話如同一記重錘,砸在了在場所有人的心上。
女兒的眼淚刷地流了下來:"阿姨,您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要退婚嗎?"
"退婚倒不至于,但婚禮得推遲。等你們什么時候準備好了誠意,我們再談。"張母站起身準備離開。
女兒急了,她轉向父親,聲音近乎哀求:"爸,你不能這樣!婚禮后天就要舉行了,親朋好友都通知了,酒店也訂了,你讓我怎么辦?"
老王看著女兒淚流滿面的樣子,心如刀絞。但更讓他痛心的是女兒接下來的話:
"爸,我求求你了,你就賣掉房子吧!
反正你一個人住也用不了這么大的地方,賣了房子什么問題都解決了!"
"賣房子?"老王苦笑,"雨雨,這房子是我和你媽的家,里面有我們所有的回憶。
你讓我賣掉它,就像讓我把你媽再殺死一遍!"
"可是...可是我需要這筆錢?。?
女兒哭得更厲害了,"爸,你就體諒體諒我吧,我這輩子就結這一次婚,你就成全我好不好?"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老王的手機突然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