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農民工在酒店吃席被嫌臟,老板娘索賠3萬,隔天領導親自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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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山從工地下班后,匆匆趕到市區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金碧輝煌大酒店。
今天是侄子張小軍的婚禮,作為長輩,他無論如何也要到場祝賀。
雖然身上還帶著工地的泥土味,雖然穿著最樸素的衣服,但他覺得心意比什么都重要。
然而,當他走進金碧輝煌的大堂時,迎來的卻是一道道鄙夷的目光。
可他萬萬沒想到,今晚會發生一件讓他終生難忘的事情...
第二天,當金碧輝煌大酒店的老板娘王麗華還在為昨晚的3萬元索賠得意洋洋時,一輛黑色轎車緩緩停在了酒店門口。
車上走下來的人,讓王麗華瞬間面如土色...
下午五點半,陽光西斜,工地上的機器轟鳴聲逐漸停息。
張大山放下手中的鐵錘,看了看手表,心里有些著急。
"老張,今天不加班了?"工友李二狗走過來問道。
"不了,我侄子今天結婚,我得趕過去。"張大山脫下安全帽,露出滿是汗水的臉龐。
"哪個酒店?"
"金碧輝煌大酒店。"張大山說著,開始收拾工具。
李二狗瞪大了眼睛:"那可是五星級酒店,一桌飯得好幾千呢!"
"是啊,小軍這孩子出息了,在城里買了房,娶了個城里姑娘。"張大山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那你得趕緊回去洗洗換衣服啊。"李二狗提醒道。
張大山看了看時間,"來不及了,六點半就開席了,我現在趕過去剛好。"
"你就這樣去?"李二狗上下打量著張大山,他身上的工作服已經被汗水和泥土浸透,手上還有沒洗干凈的水泥印子。
"沒事,心意到了就行。"張大山匆匆背起工具包,"再說了,我是他叔叔,穿什么不重要。"
李二狗搖搖頭,"老張,你這心太大了。那種地方可都是有錢人去的。"
張大山不以為然,"我又不是去炫富,我是去參加侄子的婚禮。"
說完,他急匆匆地離開了工地。
金碧輝煌大酒店坐落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三十八層的高樓在夕陽下閃閃發光。
張大山站在酒店門口,被眼前的豪華震撼了。
水晶吊燈、大理石地板、穿著筆挺制服的門童,一切都顯得那么高檔。
"先生,請問您是來用餐的嗎?"門童小陳禮貌地問道,但眼神中明顯帶著疑惑。
"我來參加婚宴,新郎叫張小軍。"張大山樸實地回答。
門童上下打量了一下張大山,皺了皺眉頭。
張大山的工作服上還有明顯的水泥印子,鞋子上也沾著泥土,在這金碧輝煌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突兀。
"請稍等。"門童拿起對講機,"大堂經理,這邊有位...客人說是來參加張小軍先生的婚宴。"
很快,大堂經理劉峰走了過來。
他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穿著得體的西裝,梳著油光锃亮的頭發。
"先生,您確定是來參加婚宴的嗎?"劉峰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懷疑。
"是的,我是新郎的叔叔。"張大山耐心地解釋。
劉峰仔細看了看張大山,心中有些為難。
這個人的穿著確實與酒店的檔次不符,但如果真的是客人的親屬,攔在門外也不合適。
"先生,我們酒店有著裝要求,您看..."劉峰委婉地提醒。
"我就穿這身衣服。"張大山說道,"我剛從工地趕過來,沒時間換衣服。"
"這樣吧,您先進去,但請您理解,如果其他客人有意見,我們可能需要..."劉峰沒有把話說完。
張大山點點頭,"我明白,我會注意的。"
走進酒店大堂,張大山立刻成了焦點。
來往的客人都穿著體面的正裝,男士西裝革履,女士珠光寶氣,而張大山的工作服在這群人中顯得特別扎眼。
"這是什么人?怎么穿成這樣就進來了?"一個穿著名牌西裝的中年男人小聲對旁邊的人說。
"估計是哪里跑進來的農民工吧。"旁邊的女人掩著嘴偷笑。
"保安怎么回事?這種人也能進來?"
"真是影響形象,我們花這么多錢在這里消費,不是為了看這種人的。"
議論聲雖然壓得很低,但張大山還是聽到了。
他臉上有些發熱,但還是硬著頭皮走向電梯。
電梯門打開,里面已經有幾個客人。
當張大山走進去時,里面的人都不約而同地往后退了退。
一個穿著香奈兒套裝的女人用手帕掩住了鼻子,"這味道..."
張大山知道自己身上有工地的味道,有些尷尬地往角落里縮了縮。
"幾樓?"電梯操作員問道。
"十八樓。"張大山小聲回答。
"十八樓?那不是金玉滿堂廳嗎?"一個男人驚訝地說,"那里今天有個很大的婚宴。"
"不會吧,這種人能參加哪種檔次的婚宴?"另一個人質疑道。
電梯里的氣氛變得有些尷尬,張大山感到如坐針氈。
好不容易到了十八樓,張大山急忙走出電梯。
十八樓的金玉滿堂廳裝修得富麗堂皇,水晶吊燈璀璨奪目,圓桌上鋪著雪白的臺布,擺放著精美的餐具。
張大山站在門口,被眼前的奢華震撼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豪華的宴會廳,心里不禁有些緊張。
"請問您是哪桌的客人?"一個穿著旗袍的服務員小美走過來詢問。
"我是新郎的叔叔,張大山。"張大山老實地回答。
小美拿著客人名單查看了一下,"張先生,您是三號桌。"
張大山順著小美指的方向看去,三號桌坐著一些中年人,從穿著打扮來看,都是比較樸實的人,應該是新郎家的親戚。
"好的,謝謝。"張大山朝三號桌走去。
路過其他桌子時,張大山聽到了一些竊竊私語。
"這是什么人?怎么穿成這樣就來了?"
"看起來像是從工地直接過來的。"
"真是的,這種場合也不知道收拾一下。"
張大山臉上有些發燒,但還是堅持走到了三號桌。
桌上已經坐了幾個人,都是張小軍的親戚。
"大山哥,你來了!"張小軍的父親張建國站起來迎接。
"建國,恭喜恭喜!"張大山握住弟弟的手,"小軍這孩子有出息了。"
"哎呀,你怎么還穿著工作服就來了?"張建國有些擔心地說,"這里的人都穿得很正式。"
"我趕時間,來不及換了。"張大山坐下來,"沒關系,重要的是心意。"
桌上的其他親戚也都跟張大山打招呼,大家都是農村出來的,對張大山的穿著倒是能理解。
"大山,你辛苦了。"張小軍的母親李春花說道,"為了給小軍準備彩禮錢,你也出了不少力。"
"都是應該的,小軍是我們老張家的驕傲。"張大山笑著說。
這時,新郎張小軍穿著筆挺的西裝走了過來。
"叔叔,您來了!"張小軍高興地說,但當他看到張大山的穿著時,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
"小軍,恭喜你!"張大山站起來拍拍侄子的肩膀,"娶了這么漂亮的媳婦,你可要好好珍惜。"
"謝謝叔叔。"張小軍看了看周圍,小聲說道,"叔叔,要不您先去洗手間整理一下?"
張大山明白侄子的意思,點點頭說:"好,我去洗洗手。"
張大山找到洗手間,開始清洗手上的水泥印子。
洗手間里裝修得很豪華,大理石洗手臺,金色的水龍頭,到處都閃閃發光。
張大山小心翼翼地洗著手,生怕弄臟了什么。
這時,幾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
"今天這婚宴檔次不低啊,在金碧輝煌辦,得花不少錢。"其中一個說道。
"是啊,新郎家挺有實力的。"另一個附和。
"不過剛才我看到一個農民工模樣的人也進來了,真是什么人都有。"第三個人說。
"你說的是那個穿工作服的?"第一個人問。
"對,就是他,一身泥土味,也不怕影響別人用餐。"
"這種人怎么能進來?服務員也不管管。"
張大山聽著他們的議論,心里很不是滋味,但還是默默地洗著手。
"哎,你說的是不是就是這位?"其中一個人注意到了張大山,故意大聲說道。
張大山抬起頭,看到三個人都在看著他,臉上有些發紅。
"不好意思,我馬上就洗完了。"張大山說道。
"洗完手記得把洗手臺擦干凈。"其中一個人說道,"別留下泥土印子。"
張大山沒有說話,默默地把洗手臺擦拭干凈,然后走了出去。
走出洗手間,張大山的心情有些沉重。
他知道自己的穿著確實不合適,但他沒有惡意,只是想參加侄子的婚禮。
回到三號桌,宴席已經開始了。
服務員開始上菜,每道菜都制作精美,擺盤考究。
"這菜看起來就不便宜。"桌上的一個親戚小聲說道。
"一桌得好幾千呢。"另一個人感嘆。
張大山看著桌上的佳肴,心里為侄子高興。
能在這樣的酒店辦婚宴,說明小軍在城里確實混得不錯。
"大山哥,你嘗嘗這個鮑魚。"張建國給張大山夾菜。
"太客氣了。"張大山笑著說。
正在這時,一個服務員端著紅酒走了過來。
"各位客人,這是店里的招牌紅酒,一瓶八百八。"服務員介紹道。
"八百八一瓶?"桌上的人都有些驚訝。
"今天是喜慶日子,大家都嘗嘗。"張建國大方地說。
服務員開始給每個人倒酒,當輪到張大山時,他下意識地往后退了退。
可能是因為緊張,張大山的胳膊肘不小心碰到了服務員的手。
"哎呀!"服務員驚呼一聲,手中的紅酒瓶掉在了地上。
"啪!"紅酒瓶摔得粉碎,紅色的酒液濺了一地。
宴會廳里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向了這邊。
"對不起,對不起!"張大山急忙站起來道歉。
"先生,您看這..."服務員一臉為難。
這時,大堂經理劉峰匆匆趕了過來。
"怎么回事?"劉峰問道。
"這位客人不小心碰到了我,紅酒瓶摔壞了。"服務員解釋。
劉峰看了看地上的碎片和酒漬,臉色有些難看。
"先生,這瓶紅酒價值八百八十元,您看這個賠償..."
"我賠,我賠。"張大山急忙說道,"多少錢我都賠。"
"不只是紅酒的錢。"劉峰指著地上說,"這塊地毯是進口的波斯地毯,價值三萬多。現在被紅酒染了,恐怕很難清洗干凈。"
"三萬?"張大山瞪大了眼睛。
周圍的客人也都圍了過來,議論紛紛。
"這下麻煩大了。"
"三萬塊錢,不是小數目。"
"就說這種人不應該來這種地方。"
張小軍聽到動靜,急忙跑了過來。
"怎么了?"他看到地上的碎片和酒漬,心里一沉。
"新郎先生,您的這位客人不小心打翻了紅酒,弄臟了地毯。"劉峰解釋道。
張小軍看了看叔叔張大山,再看看地上的狀況,臉色變得很難看。
"經理,能不能通融一下?今天是我的婚禮..."張小軍試圖求情。
"張先生,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是這塊地毯確實很貴重。"劉峰搖搖頭,"而且現在宴會正在進行,這樣的環境確實影響其他客人用餐。"
這時,新娘李曉雨也走了過來。
她穿著潔白的婚紗,本來應該是最美的時刻,但臉上卻寫滿了不悅。
"小軍,這是怎么回事?"李曉雨問道。
"曉雨,沒事,就是個小意外。"張小軍安慰道。
李曉雨看了看張大山,皺著眉頭說:"我早就說過,今天的宴會檔次這么高,應該提醒所有客人注意著裝。"
"曉雨,你別這么說,這是我叔叔。"張小軍有些尷尬。
"我知道是你叔叔,但是你看看現在的情況。"李曉雨指著地上的污漬,"這讓其他客人怎么看我們?"
張大山聽著這些話,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知道自己給侄子添麻煩了,但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張大山低著頭說,"賠償的事情我來負責。"
"先生,三萬塊錢不是小數目。"劉峰說道,"您確定能負擔得起嗎?"
張大山咬咬牙,"我能。"
其實,三萬塊錢對他來說確實是個大數目。
他在工地干活,一個月也就五六千塊錢,三萬塊錢相當于他半年的工資。
但是在這種場合,他不能給侄子丟臉。
正在這時,一個穿著華貴的中年女人走了過來。
她就是金碧輝煌大酒店的老板娘王麗華,四十多歲,珠光寶氣,一看就是有錢人。
"怎么回事?怎么這么吵?"王麗華問道。
劉峰趕緊上前匯報:"王總,這位客人不小心打翻了紅酒,弄臟了十八號廳的波斯地毯。"
王麗華看了看地上的情況,又看了看張大山的穿著,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這種人怎么能進來?"王麗華毫不客氣地說,"我們這里是五星級酒店,不是什么人都能來的。"
"王總,他是新郎的親戚。"劉峰小聲解釋。
"親戚又怎樣?"王麗華冷笑道,"看看這身打扮,一身泥土味,還弄壞了我們的地毯。"
張大山聽著王麗華的話,臉漲得通紅。
"對不起,我愿意賠償。"張大山說道。
"賠償?"王麗華上下打量著張大山,"你知道這塊地毯多少錢嗎?三萬八千八!"
剛才劉峰說的是三萬多,現在王麗華直接說成了三萬八千八。
"而且,你這一鬧,影響了其他客人用餐,我們的聲譽也受到了損失。"王麗華繼續說道,"這個損失怎么算?"
張小軍實在看不下去了,"王總,您別這樣說我叔叔,我們會負責賠償的。"
"小伙子,這不是你的責任。"王麗華擺擺手,"是你這位叔叔的問題。"
"我們今天在這里辦婚宴,花了不少錢,您能不能看在這個份上..."張小軍繼續求情。
"花了不少錢?"王麗華笑了,"你們這一桌才多少錢?跟我們平時接待的客人比起來,簡直是九牛一毛。"
這話說得很難聽,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不舒服。
這邊的動靜越來越大,吸引了更多客人的注意。
很多人都圍了過來看熱鬧,指指點點。
"這是怎么了?"
"好像是那個農民工惹事了。"
"我早就說這種人不應該進來。"
"現在好了,出事了吧。"
議論聲讓張大山感到無地自容,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王麗華看到這么多人圍觀,聲音更大了。
"各位客人,真的很抱歉,是我們的疏忽,讓這種不合適的人進來了,影響了大家的用餐體驗。"
這話說得更加過分,把張大山說成了"不合適的人"。
"王總,您這話說得太過分了。"張建國實在忍不住了,"我哥哥是個老實人,不是故意的。"
"老實人?"王麗華冷笑,"老實人就應該知道什么場合適合自己出現。"
"你這個女人怎么說話的?"李春花也站了起來,"我們花錢在這里消費,憑什么受你的氣?"
"就憑這里是我的地盤!"王麗華毫不示弱,"不服氣可以走啊,但是賠償一分錢都不能少。"
場面變得越來越僵持,雙方劍拔弩張。
張大山看著這個情況,心里很痛苦。
他本來是想來參加侄子的婚禮,結果卻給大家添了這么大的麻煩。
"算了,都別吵了。"張大山站起來說,"我賠錢,三萬八千八,我出。"
"叔叔,這錢不用你出。"張小軍說道。
"不,這是我的責任。"張大山堅決地說,"我不會讓你們為難的。"
王麗華聽到張大山答應賠錢,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算你識相。"王麗華說道,"不過,三萬八千八只是地毯的錢,還有其他的損失呢。"
"還有什么損失?"張大山問道。
"影響其他客人用餐的損失,影響酒店聲譽的損失。"王麗華張口就來,"總共三萬塊錢吧,算你便宜了。"
"什么?還要三萬?"張建國驚叫道,"加起來就是六萬八千八了?"
"沒錯。"王麗華點點頭,"這還是看在今天是喜慶日子的份上,否則數字更大。"
圍觀的客人都覺得這個價格太離譜了,但沒有人敢出聲。
畢竟,這里是王麗華的地盤。
張大山聽到這個數字,心里涼了半截。
六萬八千八,這相當于他一年多的收入。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能怎么辦?
"六萬八千八...有點多。"張大山咬著牙說。
"多?"王麗華冷笑,"你知道我們這塊地毯是從伊朗進口的嗎?知道清洗費用有多高嗎?"
"而且,你這一鬧,我們酒店的形象受到了多大損失?以后客人看到這個污漬,會怎么想?"
王麗華的話說得頭頭是道,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是在故意敲詐。
"王總,您這個價格是不是太高了?"張小軍忍不住說道。
"高?"王麗華瞪了張小軍一眼,"你們覺得高可以去法院告我啊。"
"或者,你們現在就可以走,但是今天的婚宴費用我們不退,而且賠償一分錢不能少。"
這是明擺著的威脅,讓張小軍和張建國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今天是張小軍的大喜日子,如果婚宴辦不下去,那就真的成了笑話。
但是六萬多的賠償,對他們家來說也是個天文數字。
"叔叔,要不我們先報警吧。"張小軍小聲建議。
"報警?"王麗華聽到了,大聲說道,"好啊,報警!正好讓警察來看看,是誰破壞了我們的財產。"
"我告訴你們,這里可是有監控的,一切都有證據。"
王麗華說著,指了指天花板上的攝像頭。
確實,張大山碰倒紅酒瓶的過程都被錄了下來,這是不爭的事實。
"我們不報警。"張大山擺擺手,"我賠錢就是了。"
他不想把事情鬧大,也不想影響侄子的婚禮。
雖然六萬多塊錢對他來說是個巨款,但他會想辦法的。
"叔叔..."張小軍看著叔叔,心里很不是滋味。
"沒關系,錢的事情以后再說,今天先把你的婚禮辦完。"張大山安慰侄子。
王麗華看到張大山答應了,心里很得意。
今天這一出戲,讓她輕松賺了六萬多塊錢。
"既然你答應賠償,那就先寫個欠條吧。"王麗華說道,"免得以后不認賬。"
"好。"張大山點點頭。
劉峰拿來了紙筆,張大山顫抖著手寫下了欠條。
"我張大山因不慎損壞金碧輝煌大酒店財物,承諾賠償六萬八千八百元。"
寫完欠條,張大山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周圍的議論聲讓他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個地方。
但是為了侄子的婚禮,他只能咬牙堅持。
王麗華拿過欠條看了看,滿意地點點頭。
"很好,一個月內必須還清,否則我們就去法院起訴。"
說完,王麗華轉身離開,留下了滿地的狼藉和一群尷尬的人。
張大山看著地上的紅酒污漬,心里五味雜陳。
他萬萬沒想到,一次簡單的婚宴會讓他背上如此沉重的債務。
更讓他痛苦的是,周圍人看他的眼神,充滿了鄙視和同情。
"叔叔,對不起..."張小軍走到張大山面前,眼中含著淚水。
"沒關系,不怪你。"張大山拍拍侄子的肩膀,"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別讓這些事情影響了心情。"
但是,誰都知道,這個婚禮已經被徹底破壞了。
客人們還在指指點點,服務員在清理地面,整個宴會廳的氣氛變得異常尷尬。
張大山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
他的存在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建國,我先走了。"張大山對弟弟說道,"你們好好吃飯,別為我擔心。"
"大山哥..."張建國想要挽留。
"沒事,錢的事情我來想辦法。"張大山強擠出一個笑容,"小軍的婚禮不能因為我而受影響。"
說完,張大山在眾人的注視下,走出了金玉滿堂廳。
電梯里,他獨自一人,看著電梯里那個穿著工作服的自己,心情沉重到了極點。
也許,李二狗說得對,他真的不應該來這種地方。
走出酒店大門,夜風吹在臉上,張大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明天,他還要繼續在工地干活,為了這六萬八千八的債務。
他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還清,但他知道,自己必須承擔這個責任。
就在張大山消失在夜色中時,他絕對想不到,第二天會發生一件讓所有人都震驚的事情...
第二天上午十點,金碧輝煌大酒店像往常一樣開始了新一天的營業。
王麗華坐在辦公室里,心情特別好。
昨晚的那個農民工讓她輕松賺了六萬八千八,這種不勞而獲的感覺讓她很爽。
"劉峰,昨天那個農民工的事情處理得不錯。"王麗華對大堂經理說道。
"謝謝王總夸獎。"劉峰點頭哈腰地說,"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就應該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對,我們這種地方,不是什么人都能來的。"王麗華得意地說,"以后遇到這種情況,你知道怎么處理了吧?"
"明白,王總。"劉峰心領神會。
兩人正在辦公室里得意洋洋,突然前臺打來了電話。
"王總,樓下來了一位客人,說要見您。"
"什么客人?"王麗華問道。
"不知道,但是來了好幾輛黑色轎車,看起來很有來頭。"
王麗華聽了,心里有些疑惑。
雖然酒店經常接待一些有身份的客人,但一般都會提前預約。
突然來訪的情況比較少見。
"走,我們下去看看。"王麗華對劉峰說道。
兩人來到大堂,看到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人站在那里。
他們表情嚴肅,看起來很有威懾力。
"請問哪位是王總?"其中一個人問道。
"我就是,我是這家酒店的老板。"王麗華走上前去。
"王總,有位領導想見您。"那人說道。
"什么領導?"王麗華好奇地問。
"您一會兒就知道了。"那人沒有多說,"請您到外面一趟。"
王麗華雖然心里疑惑,但還是跟著走了出去。
來到酒店門口,王麗華看到了讓她終生難忘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