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陳經理，我腿傷還沒好，每天打車費太貴了。"林雨萱眼角含淚地看著我。

作為她的直屬領導，我心軟答應每天接送她上下班。

兩個月后，妻子受不了提議賣車騎腳踏車，我立刻同意了。

剛騎腳踏車一個月，兩名警察就敲響了我家的門。

01

我叫陳浩然，今年三十五歲，在市里的一家國企做部門經理。

朋友們都說我這人心太軟，不會拒絕別人。

妻子慧敏總是搖頭嘆氣："你啊，就是太老實了。"

那天上午十點多，公司里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

"快來人啊！有人摔倒了！"

我趕緊放下手頭的工作，跑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只見樓梯拐角處，一個女孩躺在地上，右腿以奇怪的角度彎曲著。

是林雨萱，我們部門新來的市場專員。

她才二十六歲，長得清秀文靜，平時話不多，工作倒是很認真。

"雨萱，你怎么樣？"我蹲下身子問道。

"陳經理..."她的眼中滿含淚水，"我的腿好疼，動不了了。"

聲音弱得像小貓叫，讓人心疼。

很快救護車就來了，醫生檢查后說是骨折，需要立即手術。

作為直屬領導，我跟著去了醫院。

手術進行了三個小時，醫生出來時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手術很成功，但是需要靜養三個月。"醫生說，"最好不要劇烈運動。"

林雨萱躺在病床上，右腿打著厚厚的石膏，看起來很憔悴。

"謝謝陳經理陪我到醫院。"她輕聲說道。

"應該的，你是我們部門的人。"

我在床邊坐下，"公司這邊你不用擔心，工傷假期工資照發。"

"陳經理，我..."她欲言又止，眼圈又紅了。

"有什么困難盡管說。"

林雨萱咬了咬嘴唇，"我住的地方離公司特別遠，在城南的老住宅區。"

"嗯，那里確實遠。"

"每天打車上下班要七八十塊錢，我家條件不太好..."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我爸媽都是普通工人，沒什么積蓄。"

看著她可憐的樣子，我心里一軟。

"這樣吧，等你能下地走路了，我每天開車接送你。"

"真的嗎？"林雨萱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當真，你安心養病就行。"

"陳經理，您真是個好人！"她激動得眼淚都出來了。

回到家，我把這事告訴了慧敏。

她正在廚房做晚飯，聽了點點頭："你這樣做是對的。"

"作為領導，下屬有困難，我總不能不管。"

"就是要多花點油錢。"慧敏有些心疼地說。

兒子子軒從房間里跑出來，抱住我的腿："爸爸，你要幫助受傷的阿姨嗎？"

"對啊，小朋友要有愛心，知道嗎？"

"知道！爸爸最棒了！"

子軒豎起小拇指，臉上滿是崇拜的表情。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著這件事。

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

幫助別人，快樂自己嘛。

可是我哪里知道，這個善意的決定，會把我們一家推向什么樣的深淵。

02

一個月后，林雨萱可以拄拐杖走路了。

按照約定，我開始每天接送她上下班。

一開始還算正常。

每天早上七點半，我開車到她家樓下。

她總是準時下樓，很有禮貌地說謝謝。

晚上下班后，我再把她送回家。

路上她偶爾會聊聊工作，問一些業務上的問題。

我覺得她是個上進的好員工。

可是沒過一個星期，情況就開始變了。

"陳經理，不好意思，我今天起晚了。"

那天早上，我在樓下等了十五分鐘，她才慌慌張張地跑下來。

"沒關系，偶爾一次。"我笑著說。

"謝謝您的理解。"

可是這樣的事情越來越頻繁。

有時候她說鬧鐘沒響，有時候說身體不舒服起不來。

我只能在樓下等著，看著表針一分一秒地走。

"陳經理，我忘記帶文件了，能等我上樓拿一下嗎？"

"陳經理，我還沒吃早飯，能幫我在路上買一個包子嗎？"

"陳經理，今天下雨，我沒帶傘，能送我到門口嗎？"

一開始我覺得這些都是小事。

林雨萱還在恢復期，多照顧一點也是應該的。

可是慢慢地，我發現自己的時間完全被打亂了。

原本我七點半出門，八點就能到公司。

現在經常要八點半甚至九點才能到。

在公司里，我的直屬領導王總找過我幾次。

"老陳，你最近怎么老是晚到那么久？"

王總是個很嚴厲的人，向來不茍言笑。

"有點私事要處理。"我只能這樣解釋。

"注意點，公司制度還是要遵守的。"

"知道了，王總。"

我心里憋屈，但又不好說什么。

晚上的情況更糟糕。

以前我六點下班就能回家，現在經常要七八點。

"陳經理，我今天的報表還沒做完，能等我一會嗎？"

"陳經理，我要去醫院復查，能順便送我一下嗎？"

"陳經理，我朋友讓我幫她帶點東西，能繞個路嗎？"

每次我都不好意思拒絕。

畢竟她是我的下屬，又是受傷的人。

可是回到家，看到慧敏和子軒等我吃飯的樣子，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爸爸，你怎么又這么晚回來？"子軒撅著小嘴問。

"爸爸有工作要忙。"

"可是我想和你一起做作業。"子軒的眼中有些失落，讓我心里很難受。

慧敏也開始有意見了，"你們公司就不能找別人幫忙嗎？"

"她是我的下屬，我作為領導有責任。"

"可是你也有家庭的責任啊。"慧敏的語氣有些不滿，"子軒每天都在等你回家。"

我知道她說得對，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作為上級，我不能對下屬見死不救。

可是作為丈夫和父親，我也有自己的責任。

這種兩難的處境讓我很痛苦。

03

進入第二個月，林雨萱的行為開始變得奇怪起來。

她經常在車里接電話，聲音壓得很低，像是怕我聽見。

我雖然聽得不太清楚，但是感覺不像是正常的工作電話。

有一天，她讓我在一個很偏僻的小巷子里停車。

"陳經理，我去找個朋友，您在車里等我一下就行。"

我看了看周圍，這里是老城區，巷子又窄又深。

"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不用，很快就回來。"

她說著就下了車，快步走向巷子深處。

我在車里等了足足一個小時，她才回來。

臉色有些慌張，手里還拎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

"讓您久等了。"她上車后不停地往后看。

"沒事，找到朋友了嗎？"

"嗯，找到了。"她的回答很簡短。

還有一次更奇怪。

那天下班后，林雨萱突然說要去城郊取點東西。

"陳經理，麻煩您送我去一趟倉儲區，我要取一些工作用的資料。"

倉儲區在市區邊緣，開車要四十多分鐘。

我看了看表，已經六點半了。

"那里很遠，要不明天再去？"

"今天必須要取，很重要的資料。"林雨萱的表情很著急。

我心軟了，還是答應了她。

一路上，她一直在打電話。

"我馬上就到。"

"東西準備好了嗎？"

"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到了倉儲區，這里一片荒涼。

幾排破舊的倉庫，周圍連個人影都沒有。

"您就在車里等我，我很快就出來。"

林雨萱下車后，我看到她走向其中一個倉庫。

倉庫門口站著幾個男人，穿著隨便，看起來不像是正經做生意的。

我心里開始打鼓，這到底是什么地方？

等了半個多小時，林雨萱才出來。

手里拎著一個紙箱，臉上的表情很緊張。

"可以走了。"她上車后，一直回頭看。

"取到資料了？"

"嗯，取到了。"

回去的路上，她又接了個電話。

"東西拿到了，明天就能送過去。"

"知道了，我會注意安全的。"

掛了電話后，她對我說："陳經理，能不能不走大路，從小路繞一下？"

"為什么？"

"我有點暈車，大路上車太多，太吵了。"

我覺得這個理由很牽強，但還是按她說的做了。

回到家已經九點多了，慧敏和子軒都睡了。

我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總覺得今天的事情有些蹊蹺。

第二天在公司里，我聽到其他部門的同事在聊天。

"你們知道嗎？那個林雨萱好像有個很有錢的男朋友。"

"真的假的？"

"千真萬確，聽說是個大老板，開豪車的那種。"

"怪不得她平時穿得那么好，原來是有金主啊。"

我心里一驚，林雨萱不是說家里條件不好嗎？

如果真的有有錢的男朋友，為什么還要我每天接送？

這些疑問在我心里越來越大。

04

第二個月快結束的時候，家里的問題越來越嚴重了。

子軒的成績開始下滑，這讓慧敏很擔心。

"子軒最近怎么了？以前數學都是九十分以上的。"

慧敏拿著成績單，眉頭緊皺。

"這次才考了七十五分。"

我心里也很著急，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辦。

"可能是最近功課比較難吧。"

"不是的。"慧敏搖搖頭，"我問過他的老師，說他上課總是走神。"

"走神？"

"老師說子軒經常趴在桌子上，問他什么事，他就說想爸爸了。"

聽到這話，我心里像被針扎了一樣。

這段時間，我確實很少陪子軒。

每天回家都很晚，他已經睡了。

早上走得又早，他還沒起床。

我們父子倆見面的時間越來越少。

"還有一件事。"慧敏的聲音有些哽咽，"子軒問我，是不是爸爸不愛他了。"

"怎么會？"我連忙說道。

"他說，別的小朋友的爸爸都會陪他們玩，幫他們檢查作業。"

慧敏的眼淚掉了下來，"可是你總是不在家。"

我想起之前答應過子軒，周末要陪他去公園踢球。

可是那天林雨萱說要去醫院復查，我就把兒子的事情給忘了。

等我想起來的時候，子軒已經一個人在房間里哭了。

"爸爸，你為什么不守信用？"

"爸爸有急事要處理。"

"什么事比陪我更重要？"子軒的話讓我無言以對。

是啊，什么事比陪兒子更重要呢？

除了家庭問題，經濟壓力也越來越大。

"這是這個月的費用清單。"慧敏把一摞票據放在我面前。

"光是油費就比平時多了八百多塊錢。"

我看了看那些加油站的小票，確實比以前多了很多。

每天接送林雨萱，來回要多跑五六十公里。

"還有子軒的補習班費用，已經拖了兩個星期了。"慧敏的語氣有些無奈，"老師已經催了好幾次了。"

我們家的經濟本來就不寬裕。

我的工資不算高，慧敏又是全職太太，沒有收入。

現在油費增加了這么多，確實有些吃不消。

"我們是不是應該重新考慮一下這件事？"慧敏小心翼翼地說道。

"什么意思？"

"我是說，你是不是應該停止接送那個林雨萱？"

"可是她還在恢復期..."

"恢復期都快三個月了，而且她不是有有錢的男朋友嗎？"

慧敏的話讓我一愣，"你怎么知道？"

"公司里都在傳，說她男朋友是個大老板。"慧敏看著我，"如果真的是這樣，為什么還要你每天接送？"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確實很奇怪。

"也許傳言不是真的。"

"那你有沒有問過她？"

我搖搖頭，作為上級，我不好詢問下屬的私生活。

"浩然，我覺得你可能被人利用了。"

慧敏的話很直接，"你想想，這么長時間了，她有沒有表示過要分擔油費？"

確實沒有，林雨萱從來沒有提過這件事。

"她有沒有買過什么東西感謝你？"

也沒有，除了口頭上的感謝，她什么也沒做過。

"她有沒有在其他方面幫助過你？"

還是沒有，在公司里，她和我的關系就是普通的上下級。

慧敏的分析讓我開始重新思考這件事。

05

那天晚上，我和慧敏坐在客廳里長談。

子軒已經睡了，房間里很安靜。

"你覺得我應該怎么辦？"我問慧敏。

"找個借口，停止接送她。"

"什么借口？"

慧敏想了想，"你可以說要賣車。"

"賣車？"

"對，就說你決定綠色出行，要騎腳踏車上班。"

我覺得這個想法有些荒謬，"這樣會不會太假？"

"不會的，現在很多人都提倡環保，騎腳踏車很正常。"

慧敏認真地說道，"而且你也不用真的賣車，就說準備賣，但是還沒找到買家。"

"那我怎么上班？"

"真的騎腳踏車啊。"慧敏笑了，"從我們家到公司，騎車也就四十分鐘。"

"車子怎么辦？"

"停在地下車庫，用布罩起來，說是準備賣的。"

我考慮了一下，這個方法倒是可行。

"為了我們的家庭，為了子軒，你必須做出選擇。"

慧敏握住我的手，"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我點點頭，是該做出選擇的時候了。

第二天早上，我按照計劃開始行動。

接林雨萱的路上，我故作輕松地說：

"雨萱，有件事要告訴你。"

"什么事，陳經理？"

"我決定把車賣了。"

林雨萱明顯愣了一下，"為什么要賣車？"

"最近覺得開車不環保，而且油費也挺貴的。"

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很自然，"我打算買輛腳踏車上下班。"

"腳踏車？"林雨萱的臉色變了。

"對啊，既環保又鍛煉身體，一舉兩得。"

"可是...可是我的腿還沒完全好。"

林雨萱的聲音有些急促，"還需要您接送一段時間。"

"我也沒辦法，車子已經決定要賣了。"

我堅持道，"而且你的腿恢復得不是挺好的嗎？"

林雨萱沉默了一會，然后說："陳經理，您能不能再考慮一下？"

"已經決定了，不會改變。"

"那...那我怎么辦？"她的聲音里帶著哭腔，但是我心里已經不再心軟了。

"你可以打車，或者找其他同事幫忙。"

到了公司后，林雨萱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看得出來，她很不高興。

下午的時候，我聽說林雨萱找了其他部門的周建華。

周建華是財務部的，四十歲，老實巴交的一個人。

聽說林雨萱和他說了同樣的話，說家里困難，需要幫助。

周建華心軟，答應了每天接送她。

我心里有些復雜，既慶幸自己脫身了，又擔心周建華會重蹈覆轍。

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我也不好多說什么。

第二天開始，我真的騎腳踏車上班了。

車子停在小區的地下車庫，用防塵布罩起來。

從家到公司，騎車要四十五分鐘，比開車慢一些，但是感覺很不錯。

清晨的空氣清新，一路上可以看到很多平時注意不到的風景。

慧敏看到我真的在騎腳踏車，很高興。

"感覺怎么樣？"

"比想象中好，確實是鍛煉身體。"

子軒也很興奮，"爸爸，我也要騎腳踏車！"

"好啊，周末我們去買一輛。"

家里的氣氛明顯好轉了。

我按時回家，陪子軒做作業，和慧敏聊天。

這種正常的家庭生活讓我覺得很幸福。

06

騎腳踏車上班的生活，比我想象中要精彩。

每天早上六點半起床，簡單洗漱后就出門。

慧敏總是會給我準備一瓶水和一條毛巾。

"路上小心，注意安全。"她每天都這樣叮囑。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笑著回答。

四十五分鐘的騎行，剛好是很好的晨練。

一路上經過公園、商店街、學校，看到很多有趣的場景。

有晨練的老人，有急急忙忙上學的孩子，有剛開門的早餐店。

這些都是開車時看不到的風景。

到了公司，我會把腳踏車停在車棚里，和其他騎車的同事打招呼。

"老陳，你也改騎車了？"

"是啊，環保又健康。"

"確實不錯，我騎了三年了，身體好了很多。"

同事們對我的選擇都很贊同。

中午休息的時候，我會和其他騎車的同事一起聊天。

"騎車上班有什么好處？"我問道。

"好處多了，首先是省錢，不用油費和停車費。其次是鍛煉身體，我以前有肩周炎，現在好了很多，最重要的是心情好，不用擔心堵車和停車位。"

聽了他們的話，我更加堅定了騎車的決心。

下班回家的路上，我經常會繞道去接子軒放學。

"爸爸！"子軒看到我總是很興奮。

"今天在學校怎么樣？"

"很好，老師夸我作業寫得認真。"

"那是因為爸爸昨天陪你檢查了作業。"

子軒高興地點點頭，"爸爸，我們比賽看誰騎得快！"

"好啊，但是要注意安全。"

父子倆一起騎車回家，成了每天最快樂的時光。

周末的時候，我們全家會一起騎車去公園。

我和慧敏騎大腳踏車，子軒騎小腳踏車。

"爸爸媽媽，跟上我！"子軒總是騎在前面當小向導。

"這孩子，越來越調皮了。"慧敏笑著說。

公園里有專門的腳踏車道，我們可以一起騎很遠。

看到湖邊的風景，聽到鳥兒的叫聲，感受到清風的涼爽。

這種簡單的快樂，比什么都珍貴。

有時候需要開車出門辦事，我就從地下車庫把車開出來。

子軒每次看到車子都很好奇。

"爸爸，你不是說要賣車嗎？"

"還沒找到合適的買家。"我有些尷尬地解釋。

"其實我覺得騎腳踏車挺好的。"子軒認真地說，"又環保又能鍛煉身體。"

慧敏在一邊偷笑，"你爸爸現在舍不得賣了。"

確實，我已經習慣了騎腳踏車的生活。

身體變得更健康了，精神狀態也更好了。

最重要的是，有了更多時間陪伴家人。

子軒的成績也開始回升，每天晚上我都會陪他做作業。

"爸爸，這道題我不會。"

"來，爸爸教你。"

"爸爸，明天學校有運動會，你能來看嗎？"

"當然可以，爸爸一定來為你加油。"

看到兒子開心的笑容，我覺得一切都值得。

在公司里，我和林雨萱的關系保持著正常的工作狀態。

她每天和周建華一起來上班，看起來也挺正常的。

有時候開會的時候，我會安排工作給她。

"這個項目的市場調研，你來負責。"

"好的，陳經理。"

她的態度很職業，看不出什么異常。

我也逐漸放松了警惕，覺得之前可能是我想多了。

也許她真的只是需要幫助，只是我誤解了她的一些行為。

現在大家都找到了合適的解決方案，我也不再糾結這些事情。

生活就這樣平靜地過著，每天都很充實。

07

那是一個周五的晚上，我騎腳踏車上班已經整整一個月了。

按照慣例，我們一家三口準備出去吃飯，慶祝周末的到來。

"爸爸，今天我們去哪里吃飯？"子軒興奮地問。

"你想去哪里？"

"我想去那家新開的牛排店！"

慧敏在一邊收拾包包，"好啊，我們很久沒吃牛排了。"

我剛換好衣服，正準備出門，門鈴突然響了。

透過貓眼，我看到兩個穿制服的人站在門外。

心里忽然涌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誰啊？"慧敏問道。

我深吸一口氣，打開了門。

"陳浩然同志嗎？"

"我是。"

"我們是市公安局經偵支隊的，有些事情需要向您了解。"

聽到"經偵支隊"這幾個字，我的心猛地一沉。

慧敏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子軒躲在我身后，小聲問道：

"爸爸，為什么警察叔叔要找你？"

"請進吧。"我讓開身體，盡量保持冷靜。

兩名警察走進客廳，神情很嚴肅。

年長的那個警察拿出證件給我看："我姓李，這是我的證件。"

"李警官，請坐。"我指了指沙發。

"陳先生，這次我們來主要是為了林雨萱的事情？"

聽到這個名字，我的心跳開始加速。

警察接下來的話語猶如晴天霹靂，使陳浩然感到頭暈目眩，他簡直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