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 本文根據真實社會事件改編，為保護當事人隱私，文中人物均為化名。

"李明，你別去那什么985了，陪我讀民辦本科好不好？"

"小雨，你瘋了嗎？我考了680分！"

"那又怎樣？你就不能為了我放棄一次嗎？"

"可是...我們說好要一起考好大學的..."

"我考砸了！只能上民辦！你忍心讓我一個人嗎？"

小雨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李明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心疼得無法自拔。這個夏夜，注定要改變兩個人的命運。

01

六月的山村格外燥熱，知了在枝頭沒完沒了地叫著。李家的土房子里，一臺老舊的電扇吱呀吱呀地轉著，勉強帶來一絲涼意。

李明坐在那張用了十幾年的木桌前，盯著電腦屏幕上的高考成績查詢頁面，手指在鍵盤上懸了又懸。

"兒子，快查啊，磨蹭什么呢？"母親王秀花在一旁催促著，手里的蒲扇扇得更急了。

"媽，我緊張..."李明的聲音有些顫抖。

這個18歲的男孩，三年來每天凌晨五點起床，深夜十二點才睡，為的就是這一刻。李家世代務農，父親李建國在工地搬磚，母親種地補貼家用，全家的希望都壓在這個獨生子身上。

"有什么好緊張的，你平時次次年級第一，這次肯定也沒問題。"王秀花拍拍兒子的肩膀，"快輸入準考證號。"

李明深吸一口氣，顫抖著輸入了那串熟悉的數字。

頁面刷新，一個醒目的數字跳了出來：680分。

"680！680分！"李明猛地從椅子上跳起來，"媽！我考了680分！"

王秀花愣了一秒，隨即抱著兒子嚎啕大哭："我的兒啊！你爭氣！你太爭氣了！"

正在院子里干活的李建國聽到哭聲，慌忙跑進屋："怎么了？怎么了？成績不好？"

"好！太好了！680分！"王秀花激動得語無倫次，"老李，咱兒子考了680分！"

李建國呆立在原地，良久才說出一句話："680分...這是要上清華北大的分數啊..."

就在這時，李明的手機響了。

"喂，是李明同學嗎？我是復旦大學招生辦的老師，恭喜你取得了優異的成績..."

電話一個接一個，上海交大、中科大、哈工大...各大名校的招生老師紛紛打來電話。

李家的小院子里，三口人抱頭痛哭。十八年的貧困，十八年的堅持，終于要有回報了。

"明兒，快給小雨打電話，告訴她這個好消息！"王秀花想起了兒子的女朋友。

李明的臉上閃過一絲擔憂："媽，小雨到現在還沒查成績，我怕她考得不好..."

"胡說什么呢，小雨那么聰明，怎么可能考不好？"

李明拿起手機，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小雨，我考了680分！"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沉默。

"小雨？你在聽嗎？"

"聽到了...恭喜你。"小雨的聲音很輕，很冷。

"你查成績了嗎？肯定也考得很好吧？"

"我...我還沒查。"

"那你快查啊，咱們商量一下報哪個學校。"

"明天再說吧，我累了。"

嘟嘟嘟...電話掛斷了。

李明看著手機，心里涌起一股不安。小雨怎么了？為什么聽起來不高興？

這一夜，李明輾轉反側，滿腦子都是小雨反常的語調。

02

第二天下午，李明騎著家里唯一的那輛破自行車，來到了縣城。

縣城里的世界和村里截然不同。高樓林立，車水馬龍，李明穿著洗得發白的T恤，在這里顯得格外渺小。

他來到了小雨家所在的小區——"錦繡花園"，這是縣城最好的小區之一。

門衛大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找誰？"

"我找林雨，她家在18號樓。"

"哦，是小雨的同學吧，你等等，我給她打個電話。"

幾分鐘后，小雨出現在小區門口。她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即使素面朝天，也美得讓人移不開眼。但李明敏銳地察覺到，她的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

"小雨，你怎么了？"李明關切地問。

"沒事，走吧，我們去公園坐坐。"

兩人來到附近的公園，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坐下。

"你查成績了嗎？"李明忍不住問。

小雨低著頭，半天才說："查了。"

"考得怎么樣？"

"不好。"

"多少分？"

"你別問了。"小雨的聲音有些哽咽。

李明心里一緊："到底多少分？"

"430分。"小雨終于抬起頭，眼中滿含淚水，"只夠上民辦本科。"

李明愣住了。430分？這怎么可能？小雨平時成績雖然不如他，但也從來沒有低過550分啊。

"怎么會...你平時明明..."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考試緊張了，發揮失常了。"小雨開始抽泣，"李明，我完了，我真的完了。"

李明心疼地抱住她："沒事的，民辦本科也挺好的，而且你這么聰明，到哪里都能發光發熱。"

"可是你要去985大學，我們就要分開了。"小雨緊緊抓住李明的衣服，"我不想失去你，我們說好要在一起的。"

"我們不會分開的，異地戀也沒關系，我會經常來看你的。"

"你騙人！"小雨猛地推開他，"你去了大城市，見了那么多優秀的女孩，還會記得我這個失敗者嗎？"

"小雨，你不要這樣說自己。"

"我就是失敗者！我辜負了所有人的期望！"小雨歇斯底里地哭喊著，"我爸媽現在看我的眼神都變了，他們一定很失望。"

李明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緊緊抱住她。

"李明，我求你一件事。"小雨突然抬起頭，眼中帶著一絲希冀。

"什么事？"

"你...你能不能陪我去民辦本科？"

李明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我說，你能不能不去985，陪我去讀民辦本科？"小雨的聲音很輕，但每個字都清晰地傳入李明的耳中。

"小雨，你在開玩笑嗎？"

"我沒有開玩笑。"小雨握住他的手，"李明，我知道這個要求很過分，但我真的離不開你。這三年來，你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如果你走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李明感覺大腦一片空白。680分放棄985大學，去讀民辦本科？這簡直是瘋了。

"小雨，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我考了680分，全省前200名，我爸媽為了供我讀書，幾乎傾家蕩產..."

"我知道，我都知道。"小雨的眼淚像決堤的洪水，"但是李明，我只有你了。我不要什么名牌大學，我只要你陪在我身邊。"

"可是..."

"你不愿意嗎？"小雨的聲音充滿了絕望，"你果然還是嫌棄我了。"

"我沒有嫌棄你！"李明急忙解釋，"我只是覺得這樣對我們都不公平。"

"什么公平不公平的？愛情面前，還講什么公平？"小雨站了起來，"李明，我最后問你一次，你愿意為了我放棄985嗎？"

李明看著她決絕的表情，心中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他愛小雨，真的很愛。但是，放棄985大學，這意味著什么？

"小雨，你讓我想想，好嗎？"

"想什么？還有什么好想的？"小雨的聲音變得尖銳，"如果你真的愛我，就不需要考慮。如果你需要考慮，那就說明你根本不愛我。"

"不是這樣的..."

"那就是這樣的！"小雨轉身就走，"李明，如果你選擇了那個985大學，我們就分手。我不會等一個不愛我的人。"

"小雨！"李明追了上去，"你別這樣，我們好好談談。"

"沒什么好談的。"小雨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眼中滿是哀傷，"李明，這三年來，我以為我們是真心相愛的。但現在我才發現，在你心里，我遠遠比不上一個大學。"

"不是的，小雨，你聽我說..."

"我不想聽了。"小雨搖搖頭，"你回去吧，想清楚了再來找我。"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李明一個人站在原地，心如刀絞。

03

回到家里，李明像行尸走肉一般。父母看出了他的異常。

"明兒，怎么了？是不是和小雨吵架了？"王秀花關切地問。

李明把下午的事情和盤托出。話音剛落，李建國就炸了：

"什么？她讓你放棄985去讀民辦？這個女孩瘋了嗎？"

"爸，小雨她只是太愛我了..."

"放屁！"李建國從未如此激動過，"什么叫太愛你了？真正愛你的人，會希望你有更好的前途，而不是拖你下水！"

"就是啊，明兒。"王秀花也著急了，"你知道咱家為了供你讀書，花了多少錢嗎？你爺爺奶奶臨終前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你考上大學，你怎么能為了一個女孩子放棄這一切？"

"可是我愛她..."

"愛她？她愛你嗎？"李建國氣得直跺腳，"真正愛你的人，會讓你為難嗎？會讓你在愛情和前途之間做選擇嗎？"

李明無言以對。

"明兒，聽爸的話，這個女孩不適合你。"李建國語重心長地說，"你現在年輕，以為愛情是最重要的。但是你要想想，沒有好的前途，沒有穩定的工作，你拿什么給她幸福？愛情不能當飯吃。"

"爸說得對。"王秀花也勸道，"而且明兒，你想想，如果一個女孩真的愛你，她會在你最需要支持的時候給你施加壓力嗎？她應該為你的成功感到高興，而不是拖你的后腿。"

李明聽著父母的話，心中更加矛盾了。理智告訴他，父母說得對。但是感情上，他真的舍不得小雨。

這一夜，李明失眠了。他一遍遍地想著和小雨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高三那年的春天，他們在櫻花樹下初次相遇。小雨說，她最喜歡他專注學習時的側臉。

夏天的時候，他們一起在圖書館復習。小雨總是悄悄地給他買飲料，然后說是圖書館免費提供的。

秋天的時候，小雨生病了，他背著她去醫院。小雨趴在他的背上說，這輩子最幸福的事就是遇到了他。

冬天的時候，他們在雪地里許愿，說要一起考上同一所大學，一起走向未來。

這些美好的回憶，怎么能說忘就忘？

第二天傍晚，李明的手機響了。是小雨打來的。

"李明，你想清楚了嗎？"

"小雨，我..."

"你出來一下，我在你家村口等你。"

李明急忙跑出家門，看到小雨站在村口的大槐樹下。夕陽西下，她的身影顯得格外孤單。

"小雨，你怎么來了？"

"我想和你好好談談。"小雨的聲音很輕，"李明，我知道我昨天的要求很過分，但是我真的很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失去你。"小雨的眼中又蓄滿了淚水，"你知道嗎？這三年來，我最大的快樂就是和你在一起。如果你走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活下去。"

李明心疼地抱住她："傻瓜，我怎么會拋棄你？"

"可是你要去那么遠的地方，我們見面都困難。"小雨在他懷里抽泣著，"而且你身邊會有那么多優秀的女孩，她們都比我強，你還會要我嗎？"

"小雨，你為什么總是這樣不自信？在我心里，你是最美的。"

"真的嗎？"小雨抬起頭看著他，眼中帶著一絲希冀。

"當然是真的。"李明輕撫著她的臉頰，"小雨，我們可以異地戀，我會經常來看你的。"

"可是異地戀太難了，我聽說最后都是分手收場。"小雨搖搖頭，"李明，我不求你為我放棄前途，我只希望我們能在一起。那些民辦本科也有好專業，我們一起努力，一樣可以有好的未來。"

李明沉默了。小雨說得沒錯，異地戀確實很難。而且，如果他們真的相愛，在哪里讀書真的那么重要嗎？

"李明，我知道這樣對你不公平。"小雨緊緊抓住他的手，"但是我真的離不開你。這三年來，你是我的全部。沒有你，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看著小雨梨花帶雨的模樣，李明的心徹底軟了。她為了他，連自尊都不要了。他怎么能拋棄她？

"小雨，你別哭了。"李明輕吻著她的額頭，"我答應你。"

"真的？"小雨猛地抬起頭，眼中閃爍著不敢置信的光芒。

"真的。"李明用手指為她拭去眼淚，"我們一起去民辦本科，一起努力，一起面對未來。"

"李明！"小雨激動地撲進他的懷里，"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我就知道你不會拋棄我的！"

李明抱著懷中的女孩，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這個決定意味著什么，但是為了愛情，他愿意付出一切。

"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李明說。

"什么？"

"我們要一起努力，不管在哪所學校，都要做到最好。而且，四年后我們要一起考研，去更好的大學。"

"好！我答應你！"小雨用力點頭，"李明，我發誓，我一定會努力的。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那我們拉鉤。"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兩個年輕人在夕陽下許下諾言，以為愛情可以戰勝一切。

當天晚上，李明回到家里，向父母宣布了自己的決定。

"什么？你瘋了嗎？"李建國氣得臉都綠了，"我絕對不同意！"

"爸，我已經決定了。"

"你決定個屁！"李建國抄起掃帚就要打兒子，"我打死你這個不孝子！"

"老李，你別動手！"王秀花攔住丈夫，然后對兒子說，"明兒，你再想想，這個決定會毀了你的一生的。"

"媽，我想得很清楚。"李明堅定地說，"我愛小雨，我不能拋棄她。"

"你這是糊涂！"李建國氣得直跺腳，"為了一個女人，你要斷送自己的前程？"

"爸，那些民辦本科也不差，我們可以好好學習，將來考研..."

"考研？你以為考研那么容易嗎？"李建國怒道，"而且你知道那些民辦本科的學費有多貴嗎？咱家哪有那么多錢？"

李明這才想起來，民辦本科的學費確實很貴，一年要好幾萬。

"爸，我可以申請助學貸款，還可以勤工儉學..."

"你天真！"李建國搖搖頭，"明兒，爸求你了，別做這種糊涂事。你現在放棄985，將來一定會后悔的。"

"我不會后悔的。"李明語氣堅決，"爸媽，我知道你們都是為我好，但是這是我的人生，我有權利選擇。"

李建國看著兒子倔強的表情，知道再說什么都沒用了。他頹然地坐在椅子上，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歲。

"罷了，罷了。"李建國擺擺手，"你既然執意要這樣，我也攔不住你。但是你記住，這個決定的后果，你要自己承擔。"

"我會承擔的。"

王秀花看著父子倆，心中滿是無奈。她知道兒子的性格，一旦決定了什么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接下來的幾天，李明開始聯系那些民辦本科，了解招生信息。小雨也在積極配合，兩人商量著要報考同一所學校，同一個專業。

就在李明即將提交報名申請的那個晚上，小雨來到了他家。

"李明，我想和你談談。"小雨的神情有些復雜。

"好啊，我們去院子里坐坐。"

兩人來到院子里，月光如水，灑在他們身上。

"李明，你真的決定了嗎？"小雨問。

"當然，我們不是說好了嗎？"

"我...我有點害怕。"小雨低著頭，"我怕你將來會后悔，會怨恨我。"

"怎么會？"李明握住她的手，"小雨，我們說好要一起面對未來的。"

"可是你的父母很反對，你的老師也很反對，連我的父母都覺得我太自私了。"小雨的聲音有些哽咽，"也許，他們說得對。"

"小雨，你在說什么？"李明緊張地看著她，"你不會是想反悔吧？"

"我不是想反悔，我只是..."小雨抬起頭，眼中滿含淚水，"我只是真的很愛你，真的不想失去你。"

"那就別想那么多了。"李明抱住她，"我們已經做出決定了，就不要再猶豫了。"

"嗯。"小雨點點頭，緊緊抱住他，"李明，我發誓，我會好好珍惜你的。我會用一輩子來補償你。"

"傻瓜，我們是相愛的，不存在什么補償。"

就在這時，小雨的手機響了。

"誰啊？這么晚了。"李明問。

"是我媽。"小雨看了看來電顯示，"我接一下。"

"喂，媽...什么？現在？...好吧，我馬上回來。"

小雨掛斷電話，歉意地看著李明："我媽讓我馬上回家，說有急事。"

"那你快回去吧，小心點。"

"嗯，明天見。"

小雨匆匆離開了。李明看著她的背影，心中涌起一陣溫暖。有個這樣愛他的女孩，放棄985又算什么呢？

第二天晚上，小雨又來了。這次她顯得格外溫柔，還帶了李明最愛吃的蛋糕。

"怎么突然買蛋糕了？"李明笑問。

"就是想對你好一點。"小雨依偎在他身邊，"李明，我昨天想了一晚上，我覺得我真的很幸福。"

"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我有一個這么愛我的男朋友。"小雨抬起頭看著他，眼中滿是深情，"李明，你知道嗎？當你說愿意陪我去民辦本科的時候，我真的感動得想哭。"

"傻瓜，我當然愿意陪你。"

"我知道這個決定對你很不公平，但是我會加倍努力的。"小雨認真地說，"我們一起考研，一起去更好的學校，好不好？"

"好。"李明吻了吻她的額頭，"我們一起努力。"

"李明，我愛你。"

"我也愛你。"

兩人緊緊相擁，仿佛要把對方融入自己的生命里。

就在這個溫馨的時刻，小雨說要去洗手間。她起身的時候，手機從沙發上滑落到地上。

屏幕突然亮了起來，顯示著一個熟悉的頁面——高考成績查詢界面。

李明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然后整個人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