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黃帝內經》里講:"頭者,精明之府也。"
這話在老輩人心里扎了根,總覺得這腦袋上的門道,怕不止醫書里寫的那些。
就說發旋兒這事,村里老人常念叨"一旋精,二旋楞,三旋敢跟火車碰",雖是玩笑話,可誰家要真生個雙旋孩子,總免不了被街坊議論幾句。
初秋的日頭斜斜地掛在西邊,竹影在青磚地上晃啊晃的。
李大夫坐在回廊下給老王頭把脈,忽聽得院門"哐當"一聲響,驚得檐下的麻雀撲棱棱飛起。
"李大夫!李大夫救命啊!"一個年輕漢子踉蹌著沖進來,懷里裹著個襁褓。
他身后跟著個穿碎花布衫的媳婦,眼睛紅得像兔子,腳上的布鞋都跑掉了一只。
李大夫忙起身迎上去:"別急別急,先把孩子放診床上。"
他伸手要去接,卻見那漢子手抖得厲害,襁褓里的孩子小臉燒得通紅,額頭上貼著的退熱貼都卷了邊。
"昨兒后半夜開始燒的。"
漢子抹了把汗,聲音打著顫,"喂了三次退燒藥,體溫計都量壞兩根了,剛才量……量到三十九度二!"
他媳婦突然"哇"地哭出聲:"都怪我沒看好孩子,大半夜的非要給他洗澡……"
李大夫擺擺手:"先不說這些。"
他轉身從藥柜里取出銀針包,又讓學徒去煎退熱的草藥。
診脈時他注意到孩子手腕上有幾道紅痕,像是被指甲掐的。
"舌苔厚,脈象浮數,是外感風熱。"
李大夫邊說邊在孩子曲池穴輕輕按壓,孩子突然咳嗽起來,嘴角泛起白沫。
漢子急得直拍大腿:"要不咱去縣醫院吧?聽說能掛水退燒……"
"先別慌。"李大夫按住要起身的漢子,目光落在孩子頭頂。
兩個發旋像小漩渦似的,在稀疏的胎發里格外顯眼。
他沉吟片刻:"你們發現沒,孩子這兩個旋兒是順時針轉的?"
夫妻倆面面相覷。張文一聽這話,急得直跺腳,聲音都變了調:“大夫啊,這都什么時候了,您還扯這些干啥?趕緊給孩子看病才是正事啊!”
李大夫見狀,趕忙起身安撫:“別急別急,這孩子就是受了點風熱,得了風熱感冒,不算啥大毛病。
我這就開個方子,你們拿回去照著抓藥,熬了給孩子喝下,再讓他睡一覺發發汗,很快就能好。”
說著,他便拿起桌上的毛筆,在方子紙上快速寫下了幾味藥材的名字。
王芳在一旁看著李大夫不緊不慢的樣子,心里也稍微安定了一些。
不過她對剛才李大夫提到的雙旋兒的事兒倒是挺好奇,忍不住問道:“李大夫,您剛才說那雙旋兒有講究,能跟我們詳細說說嗎?”
李大夫寫完藥方,遞給他們倆說道:“你們還是先去街上藥鋪抓藥吧。
等藥熬好了,你們過來取藥的時候,我再跟你們仔細講講這雙旋兒的事兒。”
張文兩口子不敢耽擱,拿著藥方就往街上藥鋪趕去。
一路上張文心里直犯嘀咕:“這雙旋兒到底有啥說法呢?可別對孩子有啥不好的影響。”
王芳也在一旁念叨:“希望孩子喝了藥能快點好起來,這雙旋兒的事兒等會兒可得好好問問李大夫。”
一個多時辰后,他們提著一包剛熬好、還冒著熱氣的中藥回到了李大夫的診室。
此時小娃娃已經睡著了,小臉兒不再那么通紅,呼吸也平穩了許多。
王芳把藥放到旁邊的桌子上,還是忍不住好奇地問道:“李大夫,您剛才說的雙旋兒的事兒,能跟我們好好講講嗎?我這心里一直惦記著呢。”
李大夫看著他們倆急切的樣子,笑了笑說:“你們倆都是城里長大的,可能對這些老輩人傳下來的說法不太在意。
但在我們鄉下老家,那些上了年紀的老人,對小孩子腦袋頂上的旋兒可看重了,尤其是長了倆旋兒的孩子,說法更多。”
就在這時醫館門外慢悠悠地走進來一個頭發胡子都白了的老頭兒。
李大夫一看到這老頭兒,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恭敬地迎上去:“哎喲,師父!您老人家怎么來了?”
原來這老頭兒姓趙,是李大夫的恩師,也是方圓百里頗有名氣的老中醫,醫術十分高明。
趙老先看了看床上睡得正香的小娃娃,眼神微微一動,似乎看出了點什么。
“嗯?這娃娃腦袋頂上有兩個旋兒吧?”趙老摸了摸下巴上的白胡子,問張文兩口子。
張文連忙點頭:“是啊,趙老。孩子一出生腦袋頂上就長了這兩個旋兒。”
趙老聽了,又捻了捻胡子,閉上眼睛思索了一會兒,才慢慢說道:“嗯……這雙旋兒的孩子,我行醫六十多年來,也就見過七八個,確實不多見。”
“這……這有啥特別的嗎?趙老?”張文心里更納悶了,趕忙問道。
趙老微微一笑:“老話說得好:‘一個旋兒是平常人,倆旋兒的就不是一般人嘍!’這腦袋頂上的發旋兒,在老醫書、老相書里都叫‘頂漩’或者‘發漩’。
它可不只是幾根頭發打個轉兒那么簡單,跟一個人一輩子的命運、福氣都有關系。”
王芳一聽,更好奇了,趕緊追問:“那……那這長了倆旋兒的孩子,跟別的孩子有啥不一樣啊?是好事還是壞事啊?”
趙老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接著說:“關于這個,老書里的記載可多了,說法也不一樣。
就說那本《相學大全》,里面寫著:‘發旋兒一個的是平常,兩個就算稀奇,要是長了三個,那就是少見的異數了。’
意思就是大多數人腦袋頂上只有一個旋兒,普普通通。
長了倆旋兒的人就比平常人少見一些,也特別一些。
要是能長出三個旋兒,那可真是鳳毛麟角。”
王芳聽得入了神,忍不住又問:“那……那這雙旋兒,對我孩子將來有啥影響嗎?是好是壞啊?”
趙老看了看床上睡得小臉兒紅撲撲的小娃娃,眼神變得深邃起來,仿佛能看透未來。
他頓了頓,緩緩說道:“關于這個問題,老書里的說法五花八門。
有人說長了倆旋兒的孩子多半聰明,腦子轉得快,但性子也比別的孩子復雜,不好琢磨。
還有人說這雙旋兒預示著孩子這輩子命運和別人不一樣,會有特別的遭遇……”
張文和王芳聽得屏住了呼吸,豎起耳朵,眼巴巴地等著趙老繼續說下去。
就在這時,醫館里又急匆匆地走進來一個病人,看樣子病得不輕。
這一下,把他們關于雙旋兒的談話給打斷了。
張文心里有些失落,但還是和王芳一起先照顧起這個新來的病人,心里想著等有空了,一定要再找趙老問個明白。
趙老抬眼瞧了瞧剛被領進屋的新病人,臉上掠過一絲歉意,轉頭對張文兩口子說道:“唉,今天這話題怕是聊不下去了。
不過要是你們對雙旋兒這事兒真那么感興趣,改天有空來我家坐坐。
我家里存了不少老書,說不定能在里頭找到你們想知道的答案。”
過了三天,張文瞧著自家小寶病全好了,又活蹦亂跳起來,就和妻子王芳商量著再去趙老家問問雙旋兒的事兒。
兩人帶著孩子,再次來到了趙老的住處。
趙老家是個古色古香的四合院,院子不大,但收拾得井井有條。
院子里種滿了各種草藥,有的還開著五顏六色的花,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藥香。
趙老正坐在院子中央的石桌旁,手里捧著一本泛黃的古書,看得入神。
聽到腳步聲,他抬起頭看見張文一家三口來了,連忙放下書,起身招呼他們坐下,還熱情地給他們每人倒了一杯熱茶。
“這孩子氣色好多了嘛。”趙老慈祥地摸了摸小寶的頭。
“是啊,趙老,多虧了您和李大夫開的藥方。”張文感激地說。
王芳心里一直惦記著雙旋兒的事兒,迫不及待地問道:“趙老,上次您說給我們看看關于雙旋兒的老書,不知道……”
趙老點了點頭,起身從旁邊的書架上取下幾本古書,說道:“這些都是我這些年收集的醫書和相術典籍,里頭關于發旋兒的記載還真不少。”
王芳眼睛一亮,連忙問道:“那老醫書里有沒有關于雙旋兒的說法?”
趙老翻開一本更舊的醫書,指著其中一行字說道:“你們看,這本《醫宗金鑒》里提到,人的頭頂和督脈相連,督脈是‘陽脈之海’,掌管著全身的陽氣。”
張文聽了,若有所思地說:“這么說,雙旋兒和人的身體健康有關系?”
趙老點了點頭:“從中醫角度看,確實有這個說法。
不過具體怎么影響,醫書里也沒個定論。有的書說長兩個旋兒的人氣血足,身體硬朗;
也有的書說這種人容易氣血不調和,身體弱。
這事兒因人而異,不能一概而論。”
王芳聽了,心里又開始犯嘀咕,擔心地問道:“那我們家小寶長兩個旋兒,以后養他的時候有什么要注意的?該怎么培養他?”
趙老捻了捻胡須,閉上眼睛沉思了一會兒,剛要開口突然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趙老!趙老在家嗎?村東頭的李婆婆突然犯了急病,眼看著不行了!請您趕緊過去看看!”
門外有人大聲喊道。
趙老臉上露出一絲歉意,對張文兩口子說道:“唉,看來這事兒又得先放一放了。不過關于雙旋兒的孩子怎么培養,學問確實大,講究也多。等我忙完這邊的事兒,改天咱們再找個時間好好聊聊。”
就這樣,關于雙旋兒背后秘密的話題又一次被耽擱了。
又過了一個多月,天氣漸漸涼了,秋天的感覺越來越濃。
張文兩口子心里還是惦記著趙老說的雙旋兒的事兒,總覺得不弄明白心里不踏實。
于是他們又帶著小寶來到了趙老家。
趙老正在院子里晾曬新采的草藥,看見他們一家三口來了,連忙放下手里的活兒,熱情地把他們迎了進來。
“呵呵,你們又來了啊。看來對雙旋兒的事兒還真是上心。”趙老笑著說道。
張文點了點頭,誠懇地說:“是啊,趙老。我們總覺得孩子頭頂長兩個旋兒不是平常事兒,里頭肯定有重要的道理。我們當父母的,總得弄明白了,心里才踏實。”
趙老示意他們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又給他們每人倒了一杯茶,然后慢慢說道:“今天我也沒啥別的事兒,咱們可以好好聊聊這個話題。”
趙老呷了一口茶,眼神變得有些悠遠,聲音也低沉了不少:“你們知道嗎,這娃娃頭頂的兩個旋兒,到底預示著什么?”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張文和王芳那充滿期待和緊張的臉龐,一字一句地說道:“這啊,是老天爺對這個娃娃的一種特殊安排。這里頭啊,可是暗藏著一個足以決定這孩子一輩子命運走向的天大的玄機啊!”
趙老的話音剛落,院子里頓時一片寂靜,連秋風吹過竹葉的沙沙聲都顯得格外清晰。
張文和王芳屏住呼吸,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們隱隱感覺到,一個關乎孩子未來的重大秘密即將被揭開。
張文心里既緊張又期待,忍不住問道:“趙老,這玄機到底是什么?是福是禍?又會怎么影響孩子的一生?”
王芳也急切地附和道:“是啊,趙老,您快給我們說說吧。”
趙老又捻了捻胡須,沉思了片刻,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