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你就是撞倒我的人！”老太太指著羅語婷，聲音顫抖。

“我沒有撞您，我是來扶您的。”羅語婷的聲音里帶著委屈。

“你別想賴賬，我兒子馬上就來，你要賠錢！”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人拿出手機開始拍攝。羅語婷站在人群中央，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對她指指點點。

兩年后的那個夜晚，當羅語婷再次看到倒在地上的老人時，她的心跳幾乎停止了。這一次，她會做出什么選擇？

01

羅語婷23歲那年，剛從大學畢業半年。她在一家小公司做文員，月薪4200塊，扣掉房租水電，每個月能存下不到兩千。

那是個周三的下午，羅語婷下班比較早。她騎著二手電動車，慢悠悠地往租住的小區走。

“哎呦，疼死我了。”

前面的人行道上，一個老太太坐在地上，膝蓋上有血跡。她看起來60多歲，頭發花白，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藍色外套。

羅語婷停下車，四處看了看。

路上沒什么人，只有幾輛車偶爾開過。她咬咬牙，推著車走了過去。

“奶奶，您怎么了？”羅語婷蹲下身子。

“我剛才走路，不知道怎么就摔了。”老太太看起來很痛苦，“腿疼得厲害。”

“我扶您起來吧。”羅語婷伸出手。

老太太握住她的手，慢慢站了起來。

“謝謝你啊，小姑娘。”老太太拍拍身上的灰塵。

羅語婷松了一口氣。她正準備離開，老太太突然變了臉。

“等等，就是你撞倒我的！”

“什么？”羅語婷愣住了。

“我剛才好好走路，你騎車撞了我！”老太太的聲音越來越大，“你別想跑！”

“我沒有撞您，我是看到您摔倒才過來扶您的。”羅語婷的心跳加快了。

“胡說八道！你就是撞了我，還想抵賴！”老太太坐在地上開始哭，“救命啊，有人撞了人想跑啊！”

圍觀的人開始聚集過來。

“小姑娘，撞了人就要負責任。”一個中年男人說。

“對啊，現在的年輕人，撞了人還不承認。”一個阿姨搖頭。

羅語婷一臉通紅。

“我真的沒有撞她，我是好心扶她起來的。”

“那你為什么要扶她？肯定是你撞的。”有人質疑。

老太太哭得更兇了。

“我老胳膊老腿兒的，被她撞得骨頭都疼。”

這時候，一個30多歲的男人擠進人群。

“媽，怎么了？”

“兒子，這個小姑娘騎車撞了我，還不肯承認。”老太太指著羅語婷。

男人看了看羅語婷，臉色不善。

“小姑娘，撞了我媽你想跑？”

“我沒有撞她，我是看到她摔倒才來幫忙的。”羅語婷快哭了。

“你少來這套，我媽剛才還好好的，怎么可能無緣無故摔倒？”男人的聲音很大，“肯定是你撞的！”

“對，就是她撞的！”老太太在一旁幫腔。

羅語婷感覺天旋地轉。她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情。

“叔叔，我真的沒有撞她。”

“那你有什么證據？”男人問。

羅語婷四處看了看，沒有監控攝像頭。

“我...”

“沒證據你還狡辯什么？”男人不耐煩了，“我媽都這么大年紀了，還能冤枉你不成？”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大家都在指指點點。

“現在的年輕人啊，做錯事不承認。”

“撞了老人還想跑，太沒良心了。”

“應該報警，讓警察來處理。”

羅語婷的眼淚掉下來了。

“我打120吧，先送醫院檢查。”她說。

“你別裝好人了。”男人冷笑，“撞了我媽，你必須負責任。”

02

救護車很快來了。老太太被抬上擔架，一直在呻吟。

“疼死我了，這腿肯定斷了。”

醫生簡單檢查了一下。

“需要去醫院拍片子，看看有沒有骨折。”

羅語婷跟著去了醫院。

在急診科，老太太躺在病床上，男人在一旁守著。

“醫生，我媽這腿怎么樣？”

醫生看了看X光片。

“骨頭沒斷，就是軟組織挫傷，休息幾天就好了。”

羅語婷松了一口氣。

男人的臉色卻更難看了。

“什么叫沒斷？我媽這么疼，肯定有問題。”

“檢查結果就是這樣。”醫生有點不耐煩。

“不行，我要轉院，去大醫院再檢查。”男人說。

老太太也在床上鬧。

“我感覺骨頭裂了，疼得要命。”

羅語婷心里發慌。

“醫生都說沒事了。”

“醫生說沒事就沒事？”男人瞪著她，“我媽說疼就是疼！”

他拿出手機打電話。

“喂，110嗎？有人撞了我媽，還不承認...”

警察很快到了醫院。

“什么情況？”

男人把事情說了一遍，當然是他的版本。

“我媽走在人行道上，這小姑娘騎車撞了她，撞了還不承認。”

警察看向羅語婷。

“你說說情況。”

羅語婷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我是看到老奶奶摔倒了，才過去扶她的。沒想到她說是我撞的。”

“你有什么證據證明你沒撞她？”警察問。

“我...”羅語婷啞口無言。

“那你為什么要扶她？”

“因為她摔倒了，我想幫忙。”

警察記錄了一下。

“現在醫院檢查結果怎么樣？”

醫生把檢查結果說了一遍。

“就是輕微的軟組織挫傷，沒什么大問題。”

男人不滿意。

“那也是傷害，她必須賠償！”

“賠償多少？”警察問。

“醫藥費，營養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一共13萬！”

羅語婷差點暈倒。

“13萬？這也太多了吧？”

“我媽都60多歲了，被你撞傷，13萬不多。”男人理直氣壯。

警察皺了皺眉。

“這個賠償標準是不是太高了？”

“不高，我媽以后還要做康復治療，說不定還有后遺癥。”

老太太在一旁配合。

“對，我現在走路都疼，肯定要長期治療。”

羅語婷的腿都軟了。

13萬對她來說是天文數字。她一年的工資都不到5萬。

“我沒有這么多錢。”

“沒錢你撞什么人？”男人不依不饒，“沒錢也得想辦法，借也得借到。”

警察看了看雙方。

“這樣吧，你們先協商一下，協商不成再說。”

協商的結果可想而知。

男人咬定13萬不能少，羅語婷說沒有這么多錢。

“那就法庭見。”男人甩下這句話就走了。

羅語婷一個人坐在醫院的走廊里，眼淚止不住地流。

她給媽媽打了電話。

“媽，我出事了。”

“怎么了？”

羅語婷哭著把事情說了一遍。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

“你怎么這么傻？現在誰還敢扶老人？”媽媽的聲音里帶著責備，“13萬，咱家上哪找13萬去？”

“媽，我真的沒有撞她。”

“沒撞她你扶什么扶？多管什么閑事？”

羅語婷的心更涼了。

03

無奈之下羅語婷決定請律師。

她在網上找了一個專門打這種官司的律師，姓張。

“這種案子我見多了。”張律師說，“關鍵是要找到證據證明你沒有撞她。”

“什么證據？”

“監控錄像，目擊證人，或者其他能證明你清白的證據。”

羅語婷想了想。

“當時路上沒什么人，也沒看到監控攝像頭。”

“那就麻煩了。”張律師搖頭，“沒有證據的話，很難打贏。”

“那怎么辦？”

“我建議你再去現場看看，看能不能找到監控攝像頭。”

張律師收了5000塊律師費。這對羅語婷來說已經是一筆巨款了。

羅語婷請了假，回到事發現場。

她仔細地看了一遍，路口有個紅綠燈，上面有攝像頭。

“這個攝像頭能拍到嗎？”羅語婷問交警。

“這個是拍違章的，角度拍不到人行道。”

羅語婷的心又涼了半截。

她沿著街道找了一圈，終于在一家小超市門口發現了一個攝像頭。

“老板，你們這個攝像頭能拍到外面的人行道嗎？”

“能拍到一點。”老板說，“你要看監控？”

“對，我前幾天在這里遇到點事。”

“什么時候的？”

羅語婷報了日期和時間。

“你等等，我查查。”

老板調出了監控錄像。

羅語婷緊張地盯著屏幕。

監控里能看到人行道的一小部分，但是畫面很模糊，而且角度不太好。

“這里，你看。”老板指著屏幕。

羅語婷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應該是老太太。她確實是自己摔倒的，而且摔倒的時候，羅語婷還沒有出現在畫面里。

“太好了！”羅語婷興奮得快跳起來。

“你要拷貝嗎？”

“要！”

老板幫她把監控錄像拷貝到了U盤里。

羅語婷拿著U盤找到張律師。

“這個錄像能證明我的清白嗎？”

張律師看了看錄像。

“畫面有點模糊，但基本能看出老太太是自己摔倒的。”他說，“這是個有力的證據。”

有了證據，羅語婷的信心大增。

對方的律師看了錄像后，臉色變了。

“這個錄像不能證明什么。”他強硬地說，“畫面太模糊了，看不清楚。”

“看不清楚什么？”張律師反擊，“錄像清楚地顯示老太太是自己摔倒的。”

“那也不能證明你的當事人沒有撞她。”

雙方爭執不下。

案子最終還是上了法庭。

法庭上，老太太坐在輪椅上，看起來很虛弱。

“法官大人，我被這個小姑娘撞得很重，現在走路都困難。”

她的兒子在一旁補充。

“我媽現在需要長期治療，花費很大。”

羅語婷的律師出示了監控錄像。

“這個錄像清楚地顯示，老太太是自己摔倒的，我的當事人并沒有撞她。”

對方律師反駁。

“這個錄像畫面模糊，不能作為證據。而且我的當事人一直堅持是被撞倒的。”

法官看了看錄像。

“錄像確實有些模糊，但基本能看出當事人是自己摔倒的。”

“法官，這個錄像是后來找到的，很可能有問題。”對方律師不死心。

“錄像是從第三方超市的監控系統里提取的，真實性沒有問題。”張律師說。

經過幾輪辯論，法官做出了判決。

“經過審理，本庭認為，監控錄像顯示老太太是自己摔倒的，沒有證據顯示被告撞擊了原告。因此，駁回原告的訴訟請求。”

羅語婷松了一口氣。

這場官司拖了3個月，雖然勝訴了，但羅語婷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律師費5000，各種雜費2000，請假的工資損失3000，還有精神上的折磨。

最重要的是，她的世界觀徹底改變了。

04

兩年后，羅語婷換了工作，在一家中等規模的公司做行政，月薪8500。

她也換了住的地方，租了一個更好的單間。

更重要的是，她有了男朋友，叫李申。

李申比她大兩歲，在一家互聯網公司做程序員。

“你當年太傻了。”李申說，“現在誰還敢扶老人？”

“我當時就是心軟。”羅語婷苦笑。

“心軟也要看情況。現在碰瓷的太多了。”

羅語婷點點頭。

這兩年來，她確實還遇到過幾次老人摔倒的情況。

有一次在地鐵站，一個老大爺摔倒了，周圍的人都繞著走。

羅語婷也是。她遠遠地看了一眼，默默地走開了。

還有一次在小區里，一個老太太坐在地上起不來。

羅語婷撥打了120，但沒有上前幫忙。

“我已經報警了。”她對其他路人說，然后就走了。

她的朋友們都說她變聰明了。

“現在的社會就是這樣，善良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學精了，不會再吃虧了。”

羅語婷表面上笑笑，心里卻很復雜。

她知道自己變了，變得冷漠，變得自私。

但她也知道，這種改變是必要的。這個社會不允許她繼續善良下去。

李申很理解她。

“你已經幫過一次了，結果呢？好心沒好報。”他說，“以后這種事情少管，保護好自己最重要。”

羅語婷的父母也是這個態度。

“吃一塹長一智，以后別再多管閑事了。”

“幫人也要看對象，現在的人心太復雜。”

羅語婷點頭同意，但心里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那是個周五的晚上，羅語婷加班到9點多。

公司的人都走光了，她一個人收拾完東西，鎖好門。

外面下著小雨，路燈昏黃。

羅語婷撐著傘，慢慢往地鐵站走。

這條路她走了無數遍，很熟悉。

路上沒什么人，偶爾有幾輛車開過，濺起水花。

羅語婷低著頭，想著明天的工作安排。

李申約她周末去看電影，她還沒答應。

最近工作比較忙，她有點累。

“哎呦...”

前面傳來一聲呻吟。

羅語婷抬起頭，看到前面的人行道上有個身影。

是個老人，倒在地上。

羅語婷的第一反應是繞開。

她向左看了看，可以從另一條路走。

但是腳步停了下來。

雨越下越大，老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羅語婷咬了咬牙，還是走了過去。

不過她保持著距離，沒有靠得太近。

“喂，您怎么了？”她大聲問。

老人沒有回應。

羅語婷再走近一點。

借著路燈的光，她看清了老人的臉。

一瞬間，羅語婷感覺血液凝固了。

這人竟然是兩年前訛她的那個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