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美霞,咱們兩個人合伙過日子吧,我的退休金隨便你花。"
孫建國站在我家門口,手里提著一袋新鮮蔬菜,臉上掛著和藹的笑容。那是三月初的一個下午,春風還帶著寒意,但他的話卻讓我心頭一暖。
那時候的我怎么也想不到,半個月后我會在深夜匆忙收拾行李,手腳發抖地鎖上房門,頭也不回地逃離這個住了五年的小區。
更想不到的是,那個看起來慈祥的老鄰居,竟然在房間里藏著那樣令人毛骨悚然的東西...
01
我叫林美霞,今年45歲,三年前和前夫離婚后就一直獨自生活。
女兒小雨在外地上大學,一個月生活費加學費要三千多塊,而我在小區附近的超市打工,一個月到手工資才2800塊。
房租1200,水電費200,自己生活費500,剩下的錢根本不夠女兒花。
每個月月底我都要愁得睡不著覺,經常是拆東墻補西墻,信用卡都刷爆了。
孫建國是我的鄰居,住在我隔壁,68歲,退休前是中學教師。
他老伴三年前因病去世了,一個人住在90平的兩居室里。平時見面我們都會打招呼,他人很和氣,經常給我帶點自己種的小菜。
"美霞啊,你一個人帶孩子不容易,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說。" 他總是這樣對我說。
但我沒想到,他會主動提出要和我合伙過日子。
那天我剛下班回來,在樓道里遇到了他。他看我臉色不好,關心地問:"怎么了?看你愁眉苦臉的。"
我嘆了口氣:"還不是為了小雨的學費,下個月又要交一萬塊的學費,我實在湊不夠。"
孫建國聽了,沉思了一會兒,然后說:"美霞,我有個想法,你聽聽看行不行。"
"什么想法?"
"咱們兩個人都是一個人過日子,我一個老頭子,你一個女人,都不容易。要不咱們合伙過日子吧,我的退休金每個月兩萬多,足夠咱們倆花的。你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我愣住了。兩萬多的退休金,這在我們這個小城市算是很高的收入了。我一個月累死累活才掙2800塊,他一個月退休金就有兩萬多。
"孫叔,這怎么行呢?我們又不是..." 我有些不好意思。
"什么不是不是的," 孫建國擺擺手,"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互相照顧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一個人住著這么大的房子也浪費,你可以搬過來住,咱們各睡各的房間,平時一起吃飯,你幫我收拾收拾家務,我負責經濟支出。這樣對咱們都好。"
我心動了。說不心動是假的,兩萬塊的退休金,如果能分擔一些,小雨的學費就不用愁了,我也不用每天為了錢發愁。
"可是...這樣會不會讓人說閑話?"
"有什么好說閑話的?" 孫建國笑了,"現在這個社會,老年人找個伴很正常。再說了,我們就是合伙過日子,互相照顧,清清白白的。"
我猶豫了好幾天,最后還是答應了。主要是經濟壓力太大了,小雨馬上要交學費,我實在沒辦法。
搬家那天是三月十號,孫建國特別熱情,早早就收拾出了次臥給我住。房間里配置很齊全,有獨立的衣柜和書桌,還有一臺小電視。
"美霞,你看這樣安排行不行?" 他帶我參觀房間,"你住這間,我住主臥。廚房咱們一起用,冰箱里你想放什么就放什么。"
我點點頭:"行,孫叔,那生活費怎么算呢?"
"什么生活費不生活費的," 他大手一揮,"我都說了,我的退休金隨便你花。你不用管錢的事兒,安心住就行了。"
當天晚上,孫建國就去菜市場買了很多菜,有魚有肉還有蝦,花了兩百多塊。他說:"今天咱們慶祝一下,我給你做幾個好菜。"
沒想到孫建國的手藝還不錯,紅燒魚做得特別香,蝦也很新鮮。我們倆坐在餐桌前吃飯,感覺很溫馨。
"美霞,以后你就別去超市上班了," 孫建國夾了塊魚肉給我,"在家好好休息,有時間就幫我收拾收拾房子,做做飯。錢的事兒你不用操心。"
"那怎么行呢?我總不能白吃白住。"
"什么白吃白住,咱們這是互相照顧。" 他笑著說,"我一個老頭子,有個人陪著說說話比什么都強。再說了,錢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花了才有意義。"
我心里很感動。說實話,自從離婚后,我就沒有感受過這種被人照顧的溫暖。
每天為了生計奔波,壓力大得喘不過氣來。現在有人愿意分擔我的經濟負擔,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
第二天,孫建國給了我一張銀行卡。
"這是我的副卡," 他說,"密碼是123456,你拿著隨便花。買菜、買衣服、給小雨轉生活費,都用這張卡。"
我接過卡,手都在抖。"孫叔,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拿著吧," 他堅持讓我收下,"咱們既然決定合伙過日子,就不要分得那么清楚。我相信你的人品,不會亂花錢的。"
那天我查了一下卡里的余額,竟然有十八萬多。
這對于我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我趕緊給女兒轉了一萬塊學費,心里的大石頭終于落了地。
接下來的幾天過得很平靜。孫建國確實如他所說,對我很好。每天早上他會去菜市場買新鮮的菜,中午我們一起做飯吃飯,下午他看看書或者看電視,我收拾收拾家務。
他還給我買了很多新衣服。
"美霞,你看看這件怎么樣?" 他從商場回來,拎著好幾個購物袋,"我覺得這個顏色很適合你。"
是一件淺藍色的羊毛衫,樣式很優雅,價格標簽還沒撕,一看就是商場里的高檔貨。
"這得多少錢啊?太貴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
"不貴,才八百多。" 他不以為然,"你平時穿得太樸素了,女人就應該打扮得漂亮一點。"
八百多對他來說也許不算什么,但對我來說是小半個月的工資。我試穿了一下,確實很好看,顯得人精神多了。
"謝謝你,孫叔。" 我真心實意地感謝他。
"謝什么,咱們是一家人。" 他笑得很開心,"對了,明天我們去市里的大商場逛逛,給你多買幾套衣服。"
那段時間我確實過得很舒心。不用為錢發愁,有人照顧,有人關心。小雨打電話的時候我也能輕松地和她聊天,不用再為學費發愁。
"媽,你最近聲音聽起來很開心啊。" 小雨在電話里說。
"嗯,最近生活比較安穩。" 我沒有告訴她我和孫建國合伙過日子的事,怕她多想。
"那就好,你要注意身體,別太累了。"
"知道了,你也要好好學習。"
掛了電話,我心里暖暖的。這樣的生活真好,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該多好。
但我沒想到,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02
第一次感到不對勁是在第五天晚上。
我正在廚房洗碗,孫建國從后面走過來,突然伸手摟住了我的腰。
"美霞,你今天穿這身衣服真好看。" 他的聲音有些不同尋常。
我渾身一僵,趕緊掙脫開:"孫叔,你別這樣。"
"別緊張," 他笑著說,"我就是夸夸你嘛。咱們住在一起,親近一點很正常。"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想想他也許只是無心之舉,就沒有多說什么。
第二天早上,他敲我房間的門:"美霞,你醒了嗎?"
"醒了,怎么了?"
"我給你買了早餐,你穿好衣服出來吃。"
我穿好衣服開門,發現他站在門口,眼神有些奇怪地看著我。
"怎么了?" 我問。
"沒什么,就是覺得你睡醒的樣子很美。" 他笑了笑,"走吧,趁熱吃早餐。"
這些話讓我感到有些不自在,但我告訴自己不要多想。也許他只是在關心我,畢竟我們現在算是合伙過日子的伙伴。
但接下來幾天,類似的事情越來越多。
他開始找各種理由進我的房間。有時候說是要檢查空調,有時候說是要換燈泡,有時候說是要看看窗戶關好了沒有。
"美霞,你房間的空調制熱效果怎么樣?" 他敲門進來,在房間里待了很久才出去。
"孫叔,空調挺好的,沒問題。" 我覺得他的眼神總是在我身上游移,讓我很不舒服。
還有一次,我在洗澡的時候,聽到浴室門外有腳步聲,而且停留了很久。我心里毛毛的,洗得很匆忙就出來了。
"美霞,你洗好了?" 孫建國正好從浴室門口路過,"我剛才想問你需不需要洗發水。"
"不用,我有。" 我裹緊浴巾,快步回到房間。
這些細節讓我開始警覺起來。雖然孫建國表面上對我很好,但他的一些行為讓我感到不安。
我開始注意觀察他,發現他經常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我,那種眼神讓我想起以前在超市遇到的那些有不良企圖的男顧客。
第八天的時候,發生了一件讓我更加不安的事。
那天我去陽臺收衣服,無意中看到孫建國在客廳里翻我的包。他以為我看不到,動作很輕,把我包里的東西一樣一樣拿出來看。
我屏住呼吸,靜靜地觀察著。他拿出我的身份證仔細看了看,又翻看我的手機(我忘記拿走了),還查看了我錢包里的銀行卡。
最讓我毛骨悚然的是,他居然拿出我的一張照片,是我和女兒的合影,看了很久很久,臉上的表情很奇怪。
我悄悄退回房間,心跳得很快。這種行為已經完全超出了正常的界限。為什么他要偷看我的東西?他在找什么?
當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我試探性地問:"孫叔,你下午有出門嗎?"
"沒有啊,一直在家看電視。" 他很自然地回答,一點都不心虛的樣子。
但我明明看到他翻我的包。這說明他在撒謊。
從那天開始,我對孫建國的態度變得謹慎起來。我開始留意他的一舉一動,發現了更多異常的地方。
比如,他經常在我不在的時候進我房間。雖然他總是有各種借口,但我能感覺到我的東西被人動過。我故意在抽屜里放了一根頭發絲,第二天就發現位置變了。
比如,他開始問我很多私人問題。
"美霞,你和前夫是因為什么離婚的?"
"小雨的學校在哪里?什么專業?"
"你有沒有其他親戚朋友?"
這些問題讓我感到他在刻意收集我的信息,但我不知道他要這些信息干什么。
最奇怪的是,他開始限制我的外出。
"美霞,你要去哪里?" 我剛要出門買東西,他就問。
"去超市買點日用品。"
"不用去了,你告訴我要買什么,我去買。" 他很堅持,"外面天氣不好,你在家休息就行。"
起初我以為他是在關心我,但后來發現,他似乎不太愿意讓我單獨外出。每次我要出門,他不是主動替我去辦事,就是要陪著我一起去。
我開始感到一種無形的束縛感。
03
第十天的時候,我決定找個機會仔細觀察一下孫建國的房間。
那天下午他說要去銀行辦點事,我趁機來到他的房間門口。房門沒鎖,我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他的房間很整潔,但我注意到床頭柜上放著幾本相冊。
我好奇地翻開一本,里面都是他和他已故妻子的照片。看起來他們以前很恩愛,他妻子是個很漂亮的女人。
但翻到最后幾頁,我看到了讓我毛骨悚然的東西。
相冊里居然有我的照片。
不是我給他的,而是偷拍的。有我在陽臺晾衣服的照片,有我在廚房做飯的照片,甚至還有我穿著睡衣在房間里的照片。
我的手開始顫抖。這些照片是什么時候拍的?他是怎么拍的?
我繼續翻看其他相冊,發現了更加恐怖的事實。
除了我的照片,還有其他女人的照片。都是偷拍的,有些女人我認識,是我們小區的住戶,有些我不認識。照片拍攝的角度都很隱蔽,顯然是在當事人不知情的情況下拍攝的。
我的血液幾乎凝固了。這個看起來慈祥的老人,居然是個偷拍狂。
我趕緊把相冊放回原位,逃一樣地離開了他的房間。回到自己房間后,我靠著門喘著粗氣,心跳得像要跳出胸膛。
這時我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孫建國回來了。
"美霞,我回來了。" 他在客廳喊。
"哦,好的。" 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
"你在干什么呢?"
"在房間里看電視。"
我聽到他的腳步聲在客廳里走動,然后停在我房間門口。
"美霞,開門,我有東西給你。"
我深吸一口氣,打開門。他手里拿著一束花。
"給你買的,喜歡嗎?" 他笑得很溫和,但我現在看他的笑容,只感到恐懼。
"謝謝。" 我接過花,"我有點累了,想早點休息。"
"那好,你早點睡。" 他沒有強求,"晚安。"
"晚安。"
我關上房門,插上了門栓。那一夜我幾乎沒有睡著,滿腦子都是那些偷拍的照片。我意識到自己可能陷入了一個危險的境地,但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第十五天的深夜,我被一陣輕微的聲響驚醒。
我屏住呼吸仔細聽,聲音是從我房間門口傳來的。有人在輕輕擰門把手。
我的心臟狂跳起來。門是鎖著的,但我能聽到有人在門外輕手輕腳地走動。
聲音停止了幾分鐘,然后我聽到了更加恐怖的聲音——有人在用鑰匙開鎖。
我悄悄從床上坐起來,月光從窗簾縫隙透進來,我能看到門把手在緩緩轉動。
孫建國有我房間的鑰匙。
我想起他之前說過這套房子的鑰匙他都有備份,"以防萬一"。但現在我才明白,這根本不是為了安全,而是為了方便他隨時進入我的房間。
門鎖被打開了,門縫出現了一道縫隙。我趕緊閉上眼睛,裝作還在睡覺。
孫建國悄悄走進我的房間,我能聽到他小心翼翼的腳步聲。他在房間里停留了很久,我能感覺到他就站在我床邊,靜靜地看著我。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呼吸,裝作熟睡的樣子,但心里恐懼極了。他想干什么?
過了很久,我聽到他又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房間,門被輕輕關上。
我睜開眼睛,渾身都被冷汗浸透了。這個男人太危險了,我必須馬上離開這里。
第二天一早,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和他吃早餐,但心里已經在計劃著如何逃走。
"美霞,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沒睡好?" 孫建國關切地問。
"可能是昨晚做噩夢了。" 我勉強笑了笑。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不用,休息一下就好了。"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女兒小雨打來的。
"媽,我想這個周末回家看看你。"
我正要說好,孫建國突然伸手拿過我的手機:"小雨啊,我是孫爺爺,你媽媽最近身體不太好,這個周末就別回來了,好好在學校學習。"
"孫爺爺?" 小雨的聲音有些疑惑。
我想搶回手機,但孫建國避開了我:"對,我是你媽媽的鄰居,我們現在在一起住。你放心在學校學習,家里有我照顧你媽媽。"
"媽,你還好嗎?" 小雨在電話里問。
孫建國把手機遞給我,眼神中有明顯的警告意味。
"我很好,小雨,你好好學習,不用擔心我。" 我努力讓聲音聽起來正常。
掛了電話后,孫建國看著我:"美霞,咱們現在是一家人了,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讓外人知道比較好。"
他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不許我告訴別人我們的事情。
我點點頭,但心里更加堅定了要逃走的決心。這個男人已經開始控制我的社交關系了,如果再不走,后果不堪設想。
當天晚上,我趁孫建國看電視的時候,悄悄收拾了一些重要的東西放在包里。身份證、銀行卡、一些現金,還有幾件換洗衣服。
我決定今晚就走。
但當我準備離開房間的時候,發現孫建國就站在我門口,手里拿著一杯水。
"美霞,喝杯牛奶再睡,對身體好。" 他笑著說,但那笑容在我看來異常陰森。
"謝謝,我不渴。"
"喝一點吧,我特意給你熱的。" 他堅持要我喝。
我不敢拒絕,接過杯子小口喝了一點。牛奶有股奇怪的味道,我懷疑里面被加了什么東西。
"都喝完。" 他看著我。
我假裝喝完,實際上大部分都含在嘴里,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吐到了花盆里。
"好了,早點休息。" 他收走杯子離開了。
我等了一個小時,確定他已經睡著,才躡手躡腳地拿起早已準備好的包。
但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發現大門被從外面鎖了,而且不是普通的鎖,是那種需要鑰匙才能從里面打開的防盜鎖。
我被困在了這套房子里。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身后傳來的腳步聲。
"美霞,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呢?"
我回頭,看到孫建國站在走廊里,臉上的表情不再慈祥,而是帶著一種令人恐懼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