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麥當勞里,一個穿著黑色外套的日本留學生嘴角上揚,肆無忌憚地挑釁:"南京大屠殺根本沒那么多人死!"空氣瞬間凝固。
劉浩攥緊拳頭,眼里燃起怒火,腦海中閃過爺爺講述的家族悲劇。周圍食客的交談聲戛然而止,憤怒如電流般在人群中蔓延。劉浩踏前一步,聲音低沉而堅定:"道歉,或者滾出中國。"三秒鐘的死寂后,整個麥當勞爆發了。
01:
劉浩從小就聽爺爺講述那段家族的傷痛歷史。1937年,劉家在南京城東有一個小雜貨鋪,一家人和和美美。直到那年冬天,日軍攻入南京,劉浩的曾祖父在保護家人時被刺刀穿胸,曾祖母被拖走后再沒回來,只有年僅七歲的爺爺僥幸藏在地窖里逃過一劫。這段歷史如同刻在劉家血脈中的烙印,代代相傳。
爺爺常說:"我們不是要仇恨,是要記住。忘記歷史的民族沒有未來。"劉浩從小就對這段歷史有著特殊的情感連接。現在,他是南京大學歷史系的研究生,專攻近代史,更加深入地了解那段民族傷痛。
這天下午,劉浩在圖書館查閱資料到很晚,肚子餓得咕咕叫,便走進了學校附近的麥當勞。點完餐后,他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打開筆記本繼續整理論文資料。忽然,鄰桌幾個說著日語的留學生的對話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幾個南京大學的日本留學生,他們正在用日語交談,時不時發出笑聲。劉浩的日語不錯,能聽懂大部分內容。起初只是些日常話題,但隨著啤酒下肚,他們的話題逐漸變得敏感起來。
"明天我們要去參觀那個什么'南京大屠殺紀念館',"一個戴眼鏡的瘦高男生說道,"老師非要組織這個活動。"
"啊,好無聊啊,"另一個染著棕發的男生回應,"每次說到這個話題都很尷尬,日本人在中國總要面對這些指責。"
劉浩握緊了手中的筆,但他告訴自己保持冷靜。畢竟每個人都有表達觀點的權利,只要不過分就好。
接下來的對話徹底打破了劉浩的底線。那個名叫山本的留學生,穿著黑色外套,舉起啤酒杯說:"其實南京大屠殺的死亡人數被嚴重夸大了,根本沒有教科書上說的那么多人死亡。中國人總是夸大歷史,用來給日本施壓。"
02:
麥當勞里的嘈雜聲掩蓋了大部分對話,但劉浩聽得一清二楚。他的手開始顫抖,爺爺滿是皺紋的臉龐在腦海中浮現。那些山本隨口說出的話,對劉浩來說不僅僅是歷史觀點的不同,而是對家族傷痛的褻瀆。
"我們明天去那個紀念館可以拍些照片回去,"山本繼續說道,語氣輕佻,"給朋友們看看中國人是怎么'創造歷史'的。"
另一個留學生笑著說:"小心點,別被抓到,不然可能會被憤怒的中國人圍攻。"
山本不以為然地聳聳肩:"怕什么?現在是和平年代,中國人不是很講文明嗎?"說完,他們哄堂大笑。
劉浩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冷靜。作為一個歷史研究者,他知道用事實和證據說話的重要性。他站起身,走向那桌留學生。
"抱歉打擾,"劉浩用流利的日語說道,"我無意中聽到了你們的談話。關于南京大屠殺,我想澄清一些事實。"
幾個留學生驚訝地看著他,顯然沒想到會有人聽懂他們的對話。
"這不關你的事,"山本皺眉道,"這是我們的私人談話。"
"當你在公共場合散布歷史謊言時,就不再是私人談話了,"劉浩平靜地說,"南京大屠殺是有確鑿史料和國際認可的歷史事實。作為一個歷史研究者,我建議你們去紀念館時認真了解那段歷史,而不是帶著偏見去尋找所謂的'證據'。"
山本的臉色變得難看,他站起來與劉浩面對面:"你這是在教育我嗎?你知道日本的教科書怎么寫的嗎?"
"我很清楚,"劉浩毫不退縮,"也正因如此,我才想提醒你們,尊重歷史事實是最基本的道德。我的曾祖父母就死于那場屠殺。"
山本冷笑一聲:"家族故事很感人,但那不能作為歷史證據。所謂'三十萬遇難者',根本就是——"
"根本就是中國人編造出來的數字!"山本提高了聲音,臉上帶著挑釁的笑容,"如果真有那么多人死亡,為什么沒有足夠的國際證據?"
這句話如同一把刀,不僅刺向劉浩,也刺向了周圍每一個中國人的心。麥當勞里的其他顧客也注意到了這邊的爭執,交談聲漸漸低了下來。
劉浩感覺一股熱血涌上頭頂,但他強迫自己冷靜:"國際證據?東京審判你聽說過嗎?約翰·拉貝的日記呢?美國記者蒂爾曼的報道呢?還有數以千計的照片、影像資料和幸存者證詞。"
"那些都可能是偽造的,或者被夸大了,"山本不屑地擺擺手,"戰爭中本來就會有平民傷亡,但中國把所有死亡都算在'屠殺'上,這不公平。"
此時,一個年約六十歲的老人站了起來,緩緩走向他們。老人面容滄桑,走路時略微跛行。他站在劉浩身旁,平靜地注視著山本。
"年輕人,"老人用帶著南京口音的普通話說,"我的母親是大屠殺幸存者。她親眼看見日本兵用刺刀刺死了我的姥爺和姥姥。她當時只有十二歲,被迫藏在尸體堆里才保住性命。"
03:
老人的聲音很輕,卻仿佛有千鈞之力。麥當勞里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這里。
"我母親活到九十二歲,"老人繼續說道,"她一生都被那段記憶折磨,經常半夜驚醒,哭喊著親人的名字。直到去世,她都無法忘記那段恐怖的日子。這就是你說的'編造'嗎?"
山本的同伴顯得不安起來,其中一個拉了拉他的衣袖,低聲說:"算了,我們走吧。"
但山本似乎喝了不少酒,反而變得更加肆無忌憚:"老人家,我尊重你的經歷,但個人記憶不能代表整個歷史。戰爭時各方都有宣傳需要,數字很可能被放大了。"
劉浩的拳頭緊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他不是暴力的支持者,但此刻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憤怒。這不僅是對歷史的否認,更是對無數逝去生命的褻瀆。
就在這時,麥當勞里的其他顧客也開始圍了過來。一個穿著南京大學校服的女生拿出手機,播放起一段視頻——那是南京大屠殺幸存者的證言記錄。
"看看這個,"女生說,"這些老人沒有理由撒謊。他們中的許多人到死都不愿提起那段記憶,因為太痛苦了。"
山本的臉色變了變,但仍強撐著說:"這些可能是被教唆的結果。日本已經多次道歉和賠償,中國為什么還揪著不放?這只是政治需要!"
劉浩深吸一口氣,聲音低沉而堅定:"道歉,或者滾出中國。"
山本愣了一下,隨即冷笑:"你在威脅我?這就是中國人的待客之道?"
"這不是待客之道,而是對歷史的尊重,"劉浩一字一句地說,"你可以有不同的歷史觀點,但在這片土地上,在南京這座城市,公開否認大屠殺,是對死難者最大的不敬。"
老人的眼睛濕潤了,他看著山本,聲音顫抖:"年輕人,去紀念館看看吧。看看那些照片,那些名字,那些證據。如果你依然選擇否認,那不是歷史觀點的問題,而是人性的問題。"
周圍的人群越聚越多,憤怒的目光集中在山本身上。空氣中的緊張感幾乎凝固成實質。一個高大的男子走上前來:"兄弟們,這小子在南京城里公然否認大屠殺,咱們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