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壽宴上,四十多位親友齊聚一堂,而我卻在笑容背后壓抑著憤怒。公公高舉酒杯,親切地摟著那個十八歲的男孩,宣布這是自己"大兒子在外的孩子"。
丈夫低著頭,不敢看我的眼睛。我優雅走向公公,遞上精美包裝的禮物盒,里面裝著足以炸毀這個家族的DNA鑒定報告。"爸,祝您長壽,這份特別的禮物會讓您記住今天。"
01:
那年我二十二歲,剛畢業就進入當地最大的房地產公司。作為業務主管秦總的新助理,我知道自己的能力得到了認可。秦總四十歲出頭,成熟穩重,待人和善。他對我很照顧,耐心指導業務,讓我迅速成長。
三個月后,公司年會上,微醺的秦總問我:"林小雨,你覺得我這人怎么樣?"我誠實回答:"秦總專業又負責,是我的榜樣。"他笑了:"你愿意考慮做我女朋友嗎?"我驚訝之余,不知如何回應。秦總沒有強求,只是說:"不急,你可以慢慢考慮。"
那時的我,不知道這段感情會把我帶入怎樣的家族漩渦。
秦總對我的追求很體貼,沒有利用職權施壓,而是用心經營這段感情。他會在我加班時送來宵夜,下雨天準時出現在公司門口接我。慢慢地,我被這個成熟男人的魅力所吸引。
半年后,秦總向我求婚。他帶我見了他的父母——秦父是退休的建筑公司老總,威嚴中透著精明;秦母則是典型的賢內助,看起來溫柔卻眼光犀利。見面飯局上,秦父直言不諱:"小雨啊,我兒子條件不錯,你家什么情況?"我如實相告自己普通家庭出身,父母是小學教師。席間,秦母的眼神充滿了評估,讓我感到不自在。
秦總看出我的緊張,在桌下握住我的手,給了我力量。回去的路上,他安慰我:"別在意我父母的態度,他們那一代人就這樣。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不在乎家庭背景。"
婚后不久,我就感受到了來自秦家的壓力。秦父經常暗示我應該早點生孩子,最好是兒子,延續秦家血脈。秦母則時不時對我的家務活指手畫腳,對我的穿著打扮評頭論足。秦總工作繁忙,常常不在家,我只能獨自面對公婆的苛責。
就在我懷孕的前一天,一個陌生女人帶著一個男孩出現在我家門口。"我是周雅琴,這是我兒子周海洋,也是秦家的血脈。"她冷冷地看著我,"十八年前,我和秦明有過一段情,這孩子是他的。現在我病了,想把孩子交給他親生父親。"
我如遭雷擊,手扶著門框才沒有跌倒。秦明?那不是我公公的名字嗎?我腦中混亂一片,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對母子。男孩低著頭,看起來和秦家確有幾分相似。
02:
"你在胡說什么?"我努力保持鎮定,"秦明是我公公,他已經六十多歲了,怎么可能是你兒子的父親?"
周雅琴冷笑:"秦明六十五歲,十八年前四十七歲,正是風流成性的時候。你不相信?看看這個。"她從包里拿出一張泛黃的照片,照片上年輕的周雅琴依偎在中年秦明身邊,親密非常。
我雙手顫抖地接過照片,心中翻江倒海。如果這是真的,那么公公背著婆婆出軌,還有了私生子?這對我的婚姻意味著什么?
"我不相信,這照片可以作假。"我強硬地說,試圖掩飾內心的動搖。
"DNA不會作假。"周雅琴平靜地說,"我們已經做過親子鑒定,結果是99.9999%的匹配。秦明就是海洋的親生父親。"
我緊握門把手,指節發白:"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得了晚期癌癥,時間不多了。"周雅琴的聲音突然變得虛弱,"我只想在走之前,確保海洋有個家。他是秦家的血脈,理應得到認可和照顧。"
我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就在這時,秦總回來了。看到門口的情景,他明顯愣住了。
"秦浩,這是怎么回事?"我顫抖著問丈夫。
秦浩臉色蒼白:"小雨,我們進屋說。"他看向周雅琴和男孩,"你們也進來吧。"
在客廳里,秦浩坦白了一切。周雅琴確實是他父親十八年前的情人,海洋也確實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秦家一直在秘密資助他們母子,但從未公開承認這層關系。如今周雅琴病重,希望秦家能正式接納海洋。
"你知道多久了?"我質問丈夫。
"結婚前就知道。"秦浩低頭認錯,"我怕告訴你會影響我們的感情,就一直瞞著你。"
"那你父母呢?"
"他們當然知道。我父親一直在偷偷資助周阿姨和海洋。"
我突然明白了為什么秦父秦母對我這么苛刻——在他們眼里,我只是兒媳婦,而周雅琴卻是他們兒子的情人,海洋則是秦家的血脈。我的地位甚至不如一個外人。
"我懷孕了。"我突然說出這個消息,"就在昨天確認的。"
秦浩驚喜交加:"真的嗎?太好了!"
周雅琴也露出了復雜的表情,目光落在我的腹部。
"但現在,我不確定要不要這個孩子了。"我冷靜地說,"我不確定要不要繼續留在這個家庭。"
秦浩急了:"小雨,你不能這樣!無論如何,那是我們的孩子啊!"
"我需要時間考慮。"我轉向周雅琴,"關于海洋的事,我理解你的難處。但這是秦家的事,我無權干涉。"
接下來的幾天,我搬到了閨蜜家住,拒絕了秦浩的所有電話和信息。我需要冷靜思考這段婚姻的未來。
一周后,秦母親自上門找我。出乎我意料的是,她沒有像往常一樣居高臨下,而是帶著懇求的態度。
"小雨,我知道我們做錯了,不該瞞著你。"秦母難得地放低姿態,"但請你考慮一下孩子。不管怎樣,你肚子里的孩子是無辜的。"
我直視著她的眼睛:"您來,是因為關心孫子,而不是關心我這個兒媳婦,對嗎?"
秦母沉默片刻,然后坦承:"確實,秦家需要血脈延續。"
"那海洋呢?他不是秦家的血脈嗎?"
"那不一樣..."秦母支支吾吾。
"哪里不一樣?因為他母親不是您認可的人選?"我冷笑,"您知道嗎?在您眼里,我可能也不是合格的秦家兒媳。"
秦母嘆了口氣:"小雨,事情沒你想的那么簡單。老秦年輕時確實犯了錯,但這么多年,他一直在默默贖罪,資助周雅琴母子。現在周雅琴病重,我們也很為難。"
03:
"您的為難我理解,但瞞著我這件事,我接受不了。"我平靜地說,"如果一開始就坦白,或許我會有不同的反應。但現在,信任已經破裂了。"
秦母沉默良久,最后開口:"老秦65歲壽宴就在下周,他希望你能回來參加。這事我們會給你一個交代。"
我沒有立即答應,只是說需要再考慮。秦母離開后,我開始深思這個家庭的復雜關系。秦父出軌有了私生子,秦家集體隱瞞這個秘密,而現在因為周雅琴的病情,一切即將公開。我該如何面對?
三天后,我決定回家。不是因為原諒了他們,而是想親眼見證秦家如何處理這個爛攤子。我有權知道真相,有權決定自己和腹中孩子的未來。
回家當晚,秦浩小心翼翼地對待我,生怕觸動我的神經。他告訴我,父親決定在壽宴上認下海洋,給周雅琴一個交代。
"你覺得這樣做合適嗎?"我問他。
秦浩嘆氣:"說實話,我不知道。但這是父親的決定,我們做子女的只能尊重。"
"那你母親呢?她怎么看?"
"表面上接受了,但心里肯定不舒服。畢竟這等于公開她丈夫的不忠。"
我冷笑:"你們秦家的男人,還真是一脈相承啊。"
秦浩臉色一變:"小雨,你這話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我輕描淡寫地說,"只是覺得有其父必有其子。"
這句話深深刺痛了秦浩。他想辯解什么,但最終選擇了沉默。
壽宴前一天,我偶然發現秦浩和海洋單獨在書房談話。透過半掩的門縫,我聽到了讓我心驚的對話。
"哥,我媽真的不行了,醫生說最多三個月。"海洋聲音哽咽。
"我知道,所以爸才決定在壽宴上認下你。"秦浩安慰道。
"可是..."海洋猶豫了一下,"如果嫂子不同意呢?"
秦浩堅定地說:"小雨雖然現在還在生氣,但她是明事理的人。再說,爸媽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即使她不同意,也改變不了什么。"
聽到這話,我心中一片冰涼。原來在秦家人眼中,我的意見根本不重要,一切都是他們的安排。我悄悄離開,決定做些準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