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人們常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有的家庭矛盾是明面上的爭吵,有的卻是無聲的消失。當(dāng)一個人選擇離開家庭,背后往往隱藏著更復(fù)雜的故事。而我,在經(jīng)歷了十六年的疑惑與憤怒后,終于決定揭開那個被稱作"父親"的男人離家的真相,卻發(fā)現(xiàn)現(xiàn)實比我想象的更加殘酷且荒謬。
"這就是他住的地方?"我站在一棟看起來還算體面的小區(qū)樓下,盯著手機導(dǎo)航上顯示的紅點,心跳如鼓。
十六年了,整整十六年,我終于找到了那個不辭而別的父親的住處。從我十歲那年起,他就像人間蒸發(fā)一樣消失了,沒有一個電話,沒有一封信,仿佛這個世界上從未有過這個人。
而今天,在我二十六歲生日的這一天,我決定親自上門討個說法。
"周小姐,您確定要上去嗎?"私家偵探站在我身邊,語氣中帶著猶豫,"也許您可以先冷靜一下,或者..."
"不用了,謝謝您的幫助。"我打斷他的話,從錢包里拿出剩余的調(diào)查費遞給他,"這件事我自己處理。"
偵探離開后,我深吸一口氣,邁步走進了這棟我從未來過的陌生建筑。電梯里,我盯著鏡子中的自己——短發(fā),素顏,一件普通的白T恤配牛仔褲,看起來和任何一個普通女孩沒什么兩樣。但此刻,我的內(nèi)心卻翻騰著十六年積累的憤怒、委屈和困惑。
電梯停在了12樓,我按照偵探給的地址,站在了1204室門前。門鈴就在眼前,卻仿佛有千斤重。我的手指懸在半空,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按了下去。
"叮咚——"清脆的門鈴聲響起,我的心跳幾乎要沖破胸腔。
門開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出現(xiàn)在我面前。他比我記憶中的樣子老了許多,頭發(fā)花白,眼角的皺紋深刻,但那雙眼睛,那是我再熟悉不過的眼睛。
"你是..."他疑惑地看著我,眼中沒有一絲認出我的跡象。
這一刻,我心中的憤怒徹底爆發(fā):"周明遠,我是你女兒,周雨!你還記得嗎?還是說,十六年了,你連自己有個女兒這件事都忘了?"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眼中閃過震驚、慌亂和一絲我讀不懂的情緒。他下意識地想關(guān)門,但我早有準(zhǔn)備,一把抵住了門框。
"不請我進去坐坐嗎,爸爸?"我咬著牙說出這個稱呼,聲音中滿是諷刺,"還是說,你怕你的新家人知道你還有個被拋棄的女兒?"
父親僵在門口,臉色變幻不定。我們就這樣對峙了幾秒,最終,他嘆了口氣,側(cè)身讓我進入了公寓。
屋內(nèi)裝修簡潔但溫馨,墻上掛著一些我從未見過的全家福。照片中,父親摟著一個看起來比他小十幾歲的女人,還有一個約莫十五歲的男孩。他們笑得那么燦爛,那么幸福,仿佛這才是一個完整的家庭。
"坐吧。"父親指了指沙發(fā),聲音低沉而生硬。
我沒有動,只是冷冷地環(huán)視著這個陌生的家:"真溫馨啊,看來你的新生活過得不錯。"
父親沒有接話,只是走向廚房:"我給你倒杯水。"
"不用了!"我提高了聲音,"我不是來做客的,我是來問你為什么拋棄我和媽媽!十六年,連一個電話都沒有!你知道我們是怎么過來的嗎?"
父親的手停在水杯上,背影顯得異常疲憊:"雨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樣?"我諷刺地笑了笑,"你出軌了,有了新歡,然后決定拋棄原來的家庭,開始全新的生活?這不就是千千萬萬個爛俗故事中的一個嗎?"
父親轉(zhuǎn)過身,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你有權(quán)利恨我,但事實比你想象的要復(fù)雜得多。"
"復(fù)雜?"我冷笑一聲,"什么能復(fù)雜到讓一個父親拋棄自己十歲的女兒十六年不聞不問?媽媽生病住院的時候,你在哪里?我高考那年,你在哪里?我大學(xué)畢業(yè)的時候,你在哪里?"
每說一句,我的聲音就顫抖一分,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但我拼命忍住不讓它們流下來。我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示弱,不想讓他看到我的脆弱。
父親沉默了,目光落在地板上,仿佛那里有他所有問題的答案。
"你的新家人知道你還有個女兒嗎?"我繼續(xù)質(zhì)問,"還是說,你把我和媽媽的存在徹底抹去了,假裝自己的人生是從這個家開始的?"
就在這時,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打斷了我們的對峙。父親的臉色瞬間變得緊張起來,他看了我一眼,眼中充滿懇求:"雨兒,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我會解釋的,但不是現(xiàn)在。能不能請你..."
沒等他說完,門已經(jīng)打開了。一個中年女性走了進來,手里提著幾袋菜。當(dāng)她看到我時,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明遠,這位是..."她的目光在我和父親之間來回游移。
我冷笑一聲,看向父親:"怎么,不介紹一下嗎?還是說,你打算繼續(xù)隱瞞下去?"
父親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但還沒等他開口,那個女人的眼睛突然瞪大了,她盯著我看了幾秒,然后脫口而出:"雨兒?你是雨兒?"
這下輪到我震驚了。這個女人,我父親的小三,居然知道我的名字?更讓我不解的是,她的語氣中不是敵意或?qū)擂?,而是一種近乎欣喜的驚訝。
"你...你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我困惑地問。
就在這時,女人放下手中的菜,快步走到我面前,眼中竟然噙著淚水:"天啊,真的是你!我一眼就認出來了,你長得和你母親年輕時一模一樣!"
我徹底懵了,這是什么情況?這個女人不僅知道我的名字,還認識我母親?
"林姨?"我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女人,突然一個模糊的記憶浮現(xiàn)在腦海中,"林...林阿姨?"
那一刻,我的世界仿佛停止了轉(zhuǎn)動。眼前這個女人,竟然是我小時候的鄰居——林阿姨!她和她丈夫曾住在我家隔壁,經(jīng)常來我家串門,還會給我?guī)×闶场5谖揖艢q那年,他們搬走了,之后再也沒有聯(lián)系。
"你還記得我!"林阿姨激動地握住我的手,"雨兒,你長大了,真漂亮!"
我猛地甩開她的手,震驚很快被憤怒取代:"所以這就是真相?你和我爸早就有一腿,然后一起策劃好了,拋棄各自的家庭,開始新生活?"
林阿姨的臉色變了,她轉(zhuǎn)頭看向父親:"明遠,你沒告訴她真相嗎?"
父親痛苦地閉上眼睛:"我...我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什么真相?"我的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還能有什么真相?你們兩個背叛各自的配偶,然后一起消失,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實嗎?"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公寓的門再次被推開,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走了進來。他一臉困惑地看著我們?nèi)齻€人:"媽,爸,發(fā)生什么事了?這位是誰?"
林阿姨深吸一口氣,走到男孩身邊:"小北,這是姐姐,爸爸的女兒。"
男孩看起來很驚訝,但并不排斥,反而有些好奇地打量著我:"姐姐好,我叫周北。"
我冷笑一聲:"哈,還真是一家人。請問你今年多大了?十五?十六?"
男孩點點頭:"我今年十五歲。"
十五歲,這意味著他出生在父親離家后不久。這更加證實了我的猜測——父親和林阿姨早就有染,甚至可能因為她懷孕,他才拋棄了我和媽媽。
"雨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林阿姨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急切地解釋道,"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wù)剢??有些事情,你?yīng)該知道真相。"
我冷冷地看著她:"什么真相能解釋一個父親拋棄自己的女兒十六年?什么真相能為你們的背叛辯解?"
林阿姨沒有反駁,只是輕聲對兒子說:"小北,你先回房間好嗎?大人們有些事情要談。"
男孩點點頭,臨走前又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帶著某種我讀不懂的情緒。
房間里再次只剩下我們?nèi)齻€人。父親終于開口了,聲音低沉而沙啞:"雨兒,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和憤怒。但在你下結(jié)論之前,請聽我們說完。"
我冷笑一聲,但還是坐在了沙發(fā)上。無論如何,我來這里就是為了尋找答案,即使那答案會讓我更加痛苦。
林阿姨也坐了下來,她看了父親一眼,似乎在征求他的同意。父親點點頭,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
"雨兒,首先我要告訴你,我和林阿姨,我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guān)系..."
我剛想反駁,但林阿姨打斷了我:"雨兒,你記得你媽媽的妹妹嗎?你小姨媽?"
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我愣住了。小姨媽?我模糊地記得小時候確實有個小姨媽,她偶爾會來我家,但印象并不深。后來好像是出國了,再沒有回來過。
"記得,但不太清楚。她好像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出國了。"我回答道,不明白這個問題和當(dāng)前的情況有什么關(guān)系。
林阿姨的眼神變得異常復(fù)雜,她看了父親一眼,然后緩緩說道:"雨兒,你知道嗎?你的小姨媽,她其實..."
林阿姨的聲音突然哽住了,她的眼中涌出淚水。我感到一陣不安,有一種預(yù)感,接下來我將聽到的,會徹底顛覆我對過去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