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又買花了？這個月已經買了八盆了！"趙建華怒氣沖沖地指著陽臺。

"我就不信養不活它們！"林雨薇緊咬著牙關回擊。

"養不活？你看看這些枯萎的花，錢都打水漂了！"

"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我一定要找出來！"

半年來，林雨薇精心照料的花草接連死亡，這讓有著十年養花經驗的她近乎崩潰。今天，她決定徹底檢查花盆底部。

當她刨開那層土壤時，整個人瞬間石化在原地。

01

"老婆，你又買花了？"趙建華推開門，看到客廳里擺著三盆新買的花，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林雨薇正在給茉莉花澆水，頭也不抬地說："這些是特價處理的，才花了八十塊錢。"

"八十塊錢？"趙建華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你知不知道這個月你已經買了多少盆花了？前面那些死了，現在又買新的，這錢是大風刮來的嗎？"

"建華，你怎么能這么說？"林雨薇放下水壺，轉身看著他，"我養了十年花，從來沒有養死過。肯定是有什么特殊原因，我找到問題解決了就好了。"

"特殊原因？我看就是你技術不行了！"趙建華冷笑道，"別人家的花養得好好的，就你家的花死得快。還不是因為你現在心思不在這上面了。"

林雨薇的眼睛瞬間紅了："你這話什么意思？我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照顧這些花，晚上回來也要看看它們，我哪里心思不在上面了？"

"那你說說，為什么別人養得活，你養不活？"

"我...我也不知道。"林雨薇的聲音有些顫抖，"可能是土壤的問題，或者是陽臺的位置不對..."

"你少找借口！"趙建華一把抓起那盆茉莉花，"看看這個樣子，葉子都發黃了，根本就是你不會養！"

"你放下！"林雨薇急忙去搶，"你別碰我的花！"

"我不能碰？這是我們家，我還不能碰了？"趙建華把花盆舉得更高，"我告訴你，以后不準再買花了！買了也是浪費錢！"

林雨薇氣得渾身發抖："趙建華，你今天怎么了？以前你不是挺支持我養花的嗎？怎么現在變成這個樣子？"

趙建華愣了一下，然后把花盆放回原位，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我不是不支持你，我是心疼錢。你看看這半年來，你買花花了多少錢？少說也有兩千塊了吧？"

"兩千塊錢算什么？"林雨薇不服氣地說，"你抽煙一個月就要花五百，我買點花怎么了？"

"能一樣嗎？我抽煙至少煙還在，你買的花全都死了！"

"那是因為有問題！我一定會找出原因的！"

趙建華看著她倔強的樣子，嘆了口氣："算了，我不跟你爭了。但是我說話算話，如果這三盆花再死了，你就別再買了。"

說完，他轉身進了臥室，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02

林雇薇獨自站在陽臺上，看著這些剛買回來的花。茉莉花的葉子確實有些發黃，但這應該是換環境的正常反應。她不相信自己會養不活它們。

"小薇，你又在擺弄花呢？"鄰居王阿姨從隔壁陽臺探出頭來，"我看你家這些花怎么總是死呢？"

林雨薇尷尬地笑了笑："王阿姨，可能是我搬到這里還沒找到竅門吧。您家的花長得真好。"

"是啊，我這些花都養了三四年了，一直很健康。"王阿姨指著自己陽臺上的花草，"要不要我教教你？"

"好啊，太謝謝您了。"

王阿姨走到兩家陽臺的分界處："你看啊，養花最重要的是土壤要透氣，澆水不能太頻繁，還有就是要注意光照時間..."

林雨薇認真地聽著，這些道理她都懂，而且一直是按照這些方法在養花的。

"還有啊，"王阿姨突然壓低了聲音，"我發現一個奇怪的事情，你家陽臺下面好像經常有異味，你注意到了嗎？"

"異味？"林雨薇愣了一下，"什么樣的異味？"

"就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有點像...腐爛的味道？"王阿姨皺著眉頭，"我以為是樓下廚房的問題，但問了樓下鄰居，他們說沒有啊。"

林雨薇心里一動，難道植物死亡真的和這個異味有關系？

"王阿姨，您什么時候開始聞到這個味道的？"

"好像是...半年前左右吧，就是你們搬進來之后不久。"王阿姨想了想，"開始我還以為是裝修的味道呢。"

林雨薇的心跳開始加速。半年前，正好是她開始養花的時候，也正好是植物開始死亡的時候。

"那現在還有這個味道嗎？"

"有啊，特別是下雨天的時候，味道更明顯。你真的沒有聞到過？"

林雨薇仔細回想，她平時在陽臺上的時候確實偶爾會聞到一些奇怪的味道，但一直以為是樓下鄰居做飯或者外面的垃圾桶傳來的。

"王阿姨，您覺得這個味道是從哪里來的？"

"我也說不好，感覺就是從你家陽臺附近傳出來的。"王阿姨猶豫了一下，"會不會是...你家的下水道有問題？"

下水道？林雨薇看了看陽臺上的地漏，平時用得很少，應該不會有問題。

"或者是花盆下面積水了？"王阿姨又猜測道，"積水時間長了也會發臭的。"

"我每次澆水都很小心，應該不會積水..."林雨薇的聲音有些不確定了。

和王阿姨告別后，林雨薇開始仔細檢查陽臺。她把每個花盆都抬起來看了看，沒有發現積水的痕跡。地漏也很干凈，沒有異味。

那么，這個神秘的腐爛味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呢？

03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林雨薇開始有意識地觀察陽臺上的情況。她發現王阿姨說得對，確實有一種奇怪的味道，特別是在潮濕的天氣里更加明顯。

而且她還發現了另一個奇怪的現象：這種味道似乎在不同的時間強度不一樣。有時候很淡，幾乎聞不到；有時候卻很明顯，讓人覺得不舒服。

"建華，你有沒有在陽臺上聞到過奇怪的味道？"晚飯的時候，林雨薇試探著問道。

趙建華正在看手機，頭也不抬地說："什么味道？"

"就是一種腐爛的味道，王阿姨也聞到了。"

"沒有啊。"趙建華依然盯著手機屏幕，"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我沒有敏感！"林雨薇有些生氣，"明明就有味道，你怎么能說沒有呢？"

趙建華這才抬起頭看她："好好好，有味道。那你覺得是什么原因？"

"我覺得可能和植物死亡有關系。"

"又是植物！"趙建華的臉色又沉了下來，"我說你能不能別老想著這些花花草草？"

"為什么不能想？這是我的愛好！"林雨薇也提高了聲音，"以前你不是還夸我養的花好看嗎？現在怎么就不能想了？"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趙建華把筷子一拍，"以前你養的花能活，現在你養的花都死！這有什么好想的？"

"那是因為有問題！我一定要找出問題在哪里！"

"找問題？你找了半年了，找出什么來了？"趙建華冷笑道，"我看你就是閑得慌，沒事找事！"

林雨薇氣得眼睛都紅了："趙建華，你怎么能這么說我？我認認真真地想要解決問題，你不幫忙就算了，還要挖苦我？"

"我挖苦你什么了？我說的不是事實嗎？"趙建華的聲音越來越大，"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整天就知道研究那些破花，家里的事情你管了嗎？今天的衣服你洗了嗎？廚房你打掃了嗎？"

"我..."林雨薇被他的話噎住了。確實，最近為了研究植物死亡的原因，她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這上面。

"你還有什么話說？"趙建華看到她不說話，更加得意了，"我告訴你，從明天開始，陽臺上的花全部扔掉！我們家不養花了！"

"不行！"林雨薇猛地站起來，"你不能扔我的花！"

"為什么不能扔？那些花本來就要死了，早扔晚扔有什么區別？"

"你不能這樣對待我的愛好！"林雨薇的聲音已經有些哽咽了，"建華，我們在一起十年了，你什么時候變成這個樣子的？"

趙建華看到她哭了，心里有些不忍，但嘴上依然硬著："我沒有變，是你變了。以前的你溫柔體貼，現在的你整天就知道擺弄那些破花。"

"我沒有變！是你不理解我！"林雨薇哭著跑回了臥室。

趙建華坐在飯桌前，看著她的背影，心情復雜。他其實不是真的討厭她養花，只是最近工作壓力大，看到花一盆盆地死掉，心里莫名其妙地煩躁。

但他沒有想到，自己的話會傷害到她。

04

第二天早上，趙建華早早就出門了，連早飯都沒有吃。林雨薇知道他是在生氣，但她也很委屈。

她來到陽臺上，那三盆新買的花依然好好的，茉莉花的葉子甚至比昨天更綠了一些。看來適應了新環境后，它們開始恢復生機了。

"小薇，又在看花呢？"王阿姨又出現在隔壁陽臺上。

"王阿姨，早上好。"林雨薇勉強笑了笑。

"你眼睛怎么腫了？是不是哭過了？"王阿姨關心地問道。

"沒事，就是沒睡好。"林雨薇不想把家里的矛盾告訴鄰居。

"是不是因為花的事情和你老公吵架了？"王阿姨一眼就看穿了，"男人嘛，都不理解我們女人的愛好。"

林雨薇的眼睛又紅了："王阿姨，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這些花我養了這么多年，現在突然都養不活了，我老公還不理解我..."

"別哭別哭，"王阿姨趕緊安慰道，"你等著，我過來陪你說說話。"

幾分鐘后，王阿姨敲響了林雨薇家的門。

"小薇，阿姨給你出個主意。"王阿姨坐在沙發上，端著茶杯說道，"你不是想找出花死的原因嗎？我們可以做個試驗。"

"什么試驗？"

"你從我家拿幾盆花過來養養看，如果我家的花到你家也死了，那就說明確實是環境問題；如果我家的花在你家能活，那就說明是你的花本身有問題。"

林雨薇眼睛一亮："這個主意不錯！"

"還有，你也可以把你的花拿到我家去養幾天，看看能不能活過來。"

"太好了，王阿姨，您真是太聰明了！"

于是，兩人開始了"花卉交換試驗"。王阿姨拿了兩盆健康的綠蘿到林雨薇家，林雨薇也把那盆茉莉花搬到了王阿姨家。

"我們約定一個星期后看結果怎么樣。"王阿姨說道。

一個星期很快過去了。令人震驚的是，王阿姨家的綠蘿到了林雨薇家后，開始出現葉子發黃的現象；而林雨薇的茉莉花在王阿姨家卻長得很好，甚至還開了幾朵小花。

"這說明什么？"林雨薇看著試驗結果，心情復雜。

"說明問題確實出在你家的環境上。"王阿姨肯定地說道，"但具體是什么問題，我們還得繼續查。"

05

有了這個試驗結果，林雨薇更加確信問題出在自家陽臺的環境上。她開始系統性地檢查各種可能的因素。

首先是土壤。她買了土壤檢測儀，測試了花盆里土壤的酸堿度、養分含量、濕度等各項指標，結果都顯示正常。

然后是水質。她把自來水送到檢測機構，檢測報告顯示水質完全符合標準，甚至比一些瓶裝水的質量還要好。

接著是光照。她記錄了一周內陽臺上每個時間段的光照強度和時間，發現完全符合大部分植物的生長需求。

最后是空氣質量。她買了空氣檢測儀，檢測甲醛、苯、TVOC等各種有害物質，結果也都在正常范圍內。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雨薇對著檢測報告一籌莫展。

所有的常規因素都沒有問題，那么是什么在殺死她的植物？

這時候，她想起了王阿姨提到的那個神秘的腐爛味。也許答案就在這個味道上。

她開始有針對性地尋找異味的來源。陽臺上的每一個角落，每一件物品，她都仔細聞過了。花盆、花架、工具、肥料...都沒有發現異常。

地面、墻壁、天花板...也沒有發現問題。

那么，這個味道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就在她快要放棄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會不會是從花盆下面傳出來的？

一般來說，為了防止澆水時水流得到處都是，她都會在花盆下面放一個托盤。但這些托盤她平時清洗得很干凈，應該不會有異味才對。

可是，會不會是托盤下面有問題？

想到這里，她開始逐一檢查每個花盆下面的情況。抬起花盆，挪開托盤，仔細檢查地面...

一連檢查了幾個，都沒有發現異常。直到她檢查那盆最大的君子蘭時，意外發生了。

當她費力地抬起這盆君子蘭時，突然發現托盤下面的地面有一小塊區域顏色和其他地方不一樣，看起來像是被什么東西滲透過。

她蹲下來仔細看，發現這塊區域確實和周圍不太一樣，而且...似乎有一種淡淡的異味。

06

林雨薇的心跳開始加速。她終于找到異味的源頭了嗎？

她拿來手電筒，仔細照射這塊可疑的區域。在強光的照射下，她發現這塊地面不僅顏色不同，而且似乎還有一些細微的裂紋。

"這是怎么回事？"她喃喃自語。

她用手輕輕觸摸這塊區域，發現地面有些軟，不像其他地方那么堅硬。而且，異味確實是從這里傳出來的。

但是，陽臺的地面是瓷磚鋪的，怎么會變軟呢？而且這種異味又是從哪里來的？

她想起王阿姨說過，這個味道是從半年前開始的，正好是她們搬進來的時候。難道是裝修時留下的什么問題？

可是，如果是裝修問題，為什么只有這一小塊區域有問題？而且為什么這個區域正好在君子蘭花盆的下面？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她心中萌生：會不會是君子蘭花盆下面埋著什么東西？

這個想法一出現，就像種子一樣在她心中快速生長。她想起了最近趙建華的種種反常行為：經常加班回來很晚，對家里的開銷格外在意，有時候會在陽臺上待很久，說是在看風景，但神情總是很奇怪。

還有，半年前剛搬進來的時候，趙建華曾經在陽臺上忙活了一個晚上，說是在整理東西。當時她沒有在意，現在想來，那天晚上他到底在做什么？

"不可能，我在胡思亂想什么？"林雨薇搖搖頭，想要甩掉這些可怕的念頭。

但是，植物死亡的事實擺在那里，異味的存在也是事實，地面異常也是事實。如果不是下面埋著什么東西，還能有什么解釋？

她站起來，在陽臺上來回踱步。如果真的是下面埋著什么東西，那會是什么？為什么趙建華要瞞著她？

越想越不安，她決定給趙建華打個電話。

"建華，你在哪里？"

"在公司啊，怎么了？"趙建華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匆忙。

"我想問你一件事，半年前我們剛搬進來的時候，你有沒有在陽臺上埋過什么東西？"

電話那頭突然安靜下來，過了幾秒鐘，趙建華才說："你問這個干什么？"

"你回答我，有沒有？"林雨薇的聲音有些顫抖。

"沒有啊，我為什么要在陽臺上埋東西？你是不是又在想那些花的事情了？"

"那你能解釋一下陽臺地面為什么有異常嗎？"

"什么異常？你在說什么？"趙建華的聲音有些急躁，"雨薇，你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了？我覺得你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

"我沒有病！"林雨薇憤怒地說道，"我發現了確確實實的問題，你卻說我有病？"

"好好好，沒病沒病。那你發現了什么問題？"

"君子蘭花盆下面的地面有問題，而且有異味。"

"那可能是裝修時留下的問題，我回去看看就知道了。"趙建華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你先別著急，等我回來我們一起研究研究。"

掛斷電話后，林雨薇覺得趙建華的反應有些奇怪。按理說，如果真的不知道情況，他應該更關心和好奇才對。但他的反應卻像是...像是已經知道了什么，只是在敷衍她。

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如果真的是裝修問題，為什么只有君子蘭下面那一小塊區域有問題？而且那個位置，正好是半年前趙建華經常待的地方。

07

當天晚上，趙建華回來得比平時更晚。他一進門就直奔陽臺，蹲在君子蘭旁邊仔細查看。

"怎么樣？看出什么問題了嗎？"林雨薇站在他身后問道。

"確實有點異常，"趙建華站起來，拍了拍手，"可能是裝修時防水沒做好，地下有積水。"

"積水會讓植物死嗎？"

"當然會了，積水會滋生細菌，細菌會影響植物的根系。"趙建華的解釋聽起來很有道理，"明天我找個師傅來看看，把防水重新做一下就好了。"

"真的只是這樣嗎？"林雨薇還是有些懷疑。

"不然還能是什么？"趙建華反問道，"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在陽臺上埋了什么東西吧？"

林雨薇看著他的眼睛，想要從中看出一些端倪。但趙建華的表情很自然，沒有任何異常。

"好吧，那就找師傅來看看。"她點點頭。

但是，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過去了，趙建華說的師傅一直沒有出現。每次林雨薇問起，他總是說師傅有其他的活，要再等等。

林雨薇開始懷疑他是在故意拖延時間。

第五天，她決定自己解決這個問題。既然懷疑是地下有積水，那就挖開看看。

趁著趙建華上班的時候，她找來了工具：小鏟子、錘子、撬棍...

首先，她把君子蘭小心地移到了一邊，然后開始撬動可疑區域的瓷磚。

瓷磚比想象中更容易撬開，這更加證實了她的判斷：這塊區域確實有問題。

撬開瓷磚后，下面露出了水泥地面。她用錘子輕輕敲擊，發現這里的水泥比其他地方軟，而且有些地方已經開始松動。

異味變得更加明顯了，是一種她從未聞過的奇怪味道，不像積水的味道，更像是...

她不敢繼續想下去。

她拿起小鏟子，開始小心地挖掘。水泥很快就被挖開了，下面露出了泥土。

泥土的顏色也不正常，有些發黑，而且散發著刺鼻的氣味。

她的手開始顫抖，但還是繼續往下挖。越挖越深，異味越來越濃烈，幾乎讓她無法呼吸。

突然，鏟子碰到了硬物。幾分鐘后，一個塑料袋的一角露了出來。那是一個黑色的塑料袋，看起來很厚實，而且...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