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社會事件改編，為保護當事人隱私，文中人物均為化名，部分情節經過合理藝術加工。

"我不能殺死自己的孩子！"

"你想毀掉我的前程嗎？我絕不允許！"

"求求你，不要拋下我們..."

"從今以后，我們再也不會見面！"

二十六年前的那場爭吵，如噩夢般在王建國腦海中回響。

而此刻，莊嚴的法院宣誓大廳里，他竟然看到了...

眼圈慢慢泛紅，王建國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著內心的波瀾。

01

1998年初春，春城的街頭還帶著料峭的寒意。

晚上十一點，三十二歲的李梅拖著疲憊的身體從寫字樓走出來。

作為一名鐘點工，她剛剛結束了一天的第三份工作——深夜保潔。

春城的夜晚總是很安靜，街道上行人稀少。

李梅裹緊了單薄的外套，加快腳步往家走。突然，一陣微弱的啼哭聲傳入她的耳中。

"這么晚了，哪里來的孩子哭聲？"李梅停下腳步，仔細聆聽。

聲音似乎是從前面的人民醫院門口傳來的。

李梅心中一緊，快步走了過去。在醫院大門左側的臺階上，她看到了一個用薄毯子包裹的嬰兒。

孩子大概只有三個月大，哭聲已經很微弱了，顯然是凍壞了。

"天哪，誰這么狠心把孩子扔在這里？"李梅趕緊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抱起孩子。

嬰兒很輕，輕得讓人心疼。

李梅掀開毯子一角，發現里面還有一張皺巴巴的紙條：

"孩子叫華華，求好心人收養。孩子爸爸不要我們了，我一個人實在養不起。拜托了！"

字跡歪歪扭扭，顯然是在極度痛苦中寫下的。

李梅看著懷中的嬰兒，心瞬間軟了。

孩子的小臉凍得通紅，但依然很可愛，大眼睛水汪汪的，讓人看了就舍不得。

"華華，你好可憐。"

李梅輕撫著孩子的臉頰，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既然老天讓我遇到你，那就是我們的緣分。媽媽帶你回家。"

那一夜，李梅抱著孩子在醫院急診科待了一整夜。

醫生檢查后說孩子只是有些營養不良和著涼，并無大礙，但需要悉心照料。

"你是孩子的什么人？"值班醫生問。

李梅愣了一下，然后堅定地說："我是他的媽媽。"

從那一刻起，李梅的人生徹底改變了。她有了一個兒子，一個需要她用生命去呵護的兒子。

回到家里，李梅把華華安置在自己的床上，連夜趕制了小被子和小衣服。

看著熟睡中的孩子，她輕聲說道："華華，媽媽一定要讓你讀書，讓你有出息。媽媽不會讓你重蹈生父的覆轍，媽媽要把你培養成一個有用的人。"

接下來的幾天，李梅開始為收養華華辦理各種手續。

跑派出所、跑民政局、跑醫院，每天都要請假，工資也被扣了不少。

但她毫不在意，只要能讓華華合法地成為她的兒子，付出再多都值得。

"李梅，你一個單身女人收養孩子，以后怎么辦？"鄰居王大媽勸她。

"我自己都養得起，還養不起一個孩子？"李梅倔強地說。

"可是養孩子不光是吃飽穿暖的問題，還要上學，還要看病..."

"那我就多干幾份工作。"李梅的語氣很堅決，"這孩子跟我有緣，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受苦。"

為了多賺錢養華華，李梅開始了超負荷的工作。

每天凌晨四點起床，先去菜市場做兩小時保潔。

早上七點趕到第一個寫字樓做鐘點工，中午稍作休息后去第二個寫字樓，下午還要到餐廳幫廚，晚上回家后還要做手工活貼補家用。

即便如此辛苦，李梅也從不抱怨。

每當她看到華華天真的笑容，聽到他奶聲奶氣地叫"媽媽"，所有的疲憊都煙消云散了。

華華很乖，很少哭鬧。

似乎這個小家伙天生就懂事，知道媽媽的不容易。李梅經常一邊哄孩子，一邊流淚。

不是因為辛苦，而是因為心疼這個沒有血緣關系卻叫她"媽媽"的孩子。

"華華，媽媽要把你培養成才，讓你將來能為社會做貢獻。"深夜時分，李梅看著熟睡的孩子，在心里暗暗發誓。

02

2001年，三歲的華華到了該上幼兒園的年齡。

李梅跑遍了附近所有的幼兒園，最終咬牙選擇了一家私立幼兒園。

雖然學費貴一些，但教學質量好，師資力量強。

"李女士，您的孩子很聰明，反應很快，我們會好好培養他的。"幼兒園園長說。

"謝謝老師，華華就拜托您了。"李梅深深地鞠了一躬。

為了交得起幼兒園的學費，李梅又增加了一份工作——深夜去飯店刷盤子。

她的作息時間變成了：凌晨四點到六點菜市場保潔，上午八點到十二點寫字樓鐘點工，下午一點到五點餐廳幫廚。

傍晚六點到八點第二個寫字樓保潔，晚上十點到凌晨兩點飯店刷盤子，每天只能睡兩個小時。

"媽媽，您怎么有這么多白頭發？"五歲的華華天真地問。

李梅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確實老了很多。

才三十七歲的她，頭發已經花白了一半，臉上也有了深深的皺紋。

但看到華華在幼兒園里開心地玩耍，她覺得一切都值得。

華華很爭氣，從小就表現出超常的聰明和懂事。

老師經常夸他反應快，記憶力好，而且很有禮貌。但最讓李梅欣慰的是，這孩子特別體貼。

"媽媽，我長大了要當法官。"六歲的華華認真地說。

"為什么想當法官？"李梅好奇地問。

"因為電視里說，法官能為老百姓主持公道，能保護好人，懲罰壞人。"

華華稚嫩的聲音里透著堅定，"媽媽您這么好，這么辛苦，如果有壞人欺負您，我當了法官就能保護您了。"

李梅聽了，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她緊緊抱住華華，心中涌起無限的感動和欣慰。"好，媽媽相信你一定能當上法官。"

華華的學習成績一直很優秀。小學六年，他每次考試都是年級前三名。

但他從不驕傲，反而更加努力學習。因為他知道，只有學習好了，才能減輕媽媽的負擔。

2005年，華華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績考入春城最好的重點中學。

得知這個消息，李梅激動得一夜沒睡。她特意買了一個小蛋糕為華華慶祝。

"媽媽，蛋糕太貴了，以后別買了。"華華心疼地說。

"傻孩子，你考得這么好，媽媽高興著呢。"

李梅笑著說，心里卻暗暗計算著接下來的學費和生活費。

重點中學的各種費用比小學高了好幾倍，她必須再想辦法多賺點錢。

進入中學后，華華的學習更加刻苦。每天早上五點起床背書，晚上做作業到十一點多。

李梅心疼兒子太辛苦，但華華總是說："媽媽，我不累。您比我辛苦多了。"

那時候，李梅的身體已經開始出現問題。

長期的超負荷工作讓她患上了嚴重的腰椎間盤突出，經常疼得直不起腰。

但她從不在華華面前表現出來，總是強忍著疼痛繼續工作。

"媽媽，您怎么走路這么慢？"有一次華華發現了異常。

"沒事，就是有點累。"李梅勉強笑了笑。

華華雖然年紀小，但很懂事。

他開始主動承擔家務，洗衣服、做飯、打掃衛生，只要能幫到媽媽的活兒他都搶著干。

2008年，華華讀高二時，李梅終于病倒了。

連續高燒三天不退，在床上躺得起不來。

"媽媽，您一定要去醫院！"華華急得直哭。

"沒事，就是感冒了，吃點藥就好。"李梅硬撐著不肯去醫院。她知道一去醫院就要花很多錢，而且會耽誤工作。

華華偷偷拿著自己平時攢的零花錢去藥店買藥，還學著照顧李梅。

十六歲的少年第一次承擔起照顧母親的責任。

"媽媽，您以后不能這么拼命了。"華華握著李梅的手，眼中含著淚水，"我會好好學習，將來一定要賺大錢讓您享福。"

李梅看著懂事的兒子，心中五味雜陳。這些年的辛苦都值得了。

03

2009年，華華面臨人生中最重要的考試——高考。

作為一個從小立志要當法官的孩子，他給自己定下了必須考上重點大學法學院的目標。

"媽媽，如果我考不上重點大學怎么辦？"華華憂慮地問。

"傻孩子，不管你考到哪里，媽媽都支持你。你已經很優秀了。"李梅溫柔地安慰道。

但華華知道，只有考上好大學，將來才能真正改變家里的經濟狀況，才能讓媽媽不再這么辛苦。

高考前的那幾個月，華華幾乎把所有時間都用在了學習上。

每天晚上學習到深夜，早上五點就起床背書。李梅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華華，你這樣下去身體會垮的。"李梅擔心地說。

"媽媽，我沒事。您看您都堅持這么多年了，我這點苦算什么。"華華笑著說，但眼中的血絲暴露了他的疲憊。

為了給華華補充營養，李梅省吃儉用買了一些蛋白粉和維生素。

她自己舍不得吃好的，但對華華卻從不吝嗇。

"媽媽，您也要注意身體。"華華心疼地看著日漸消瘦的李梅。

"媽媽沒事，你安心學習就行。"李梅總是這樣回答。

2009年6月7日，高考的日子終于到了。李梅特意請假送華華到考場。

"媽媽，您回去吧，不用等我。"華華說。

"不行，媽媽要在這里等你考完。"李梅固執地說。

整整兩天的考試，李梅就在考場外等了兩天。

烈日當空，她就站在樹蔭下；下雨了，她就躲在屋檐下。其他家長大多都回去了，只有她一直堅持著。

"大姐，你這樣等著多辛苦，回去休息吧。"有家長勸她。

"不行，我得在這里守著我兒子。"李梅搖頭，"他看到我在這里，心里就踏實。"

考試結束后，華華走出考場，遠遠就看到了還在等待的母親。

那一刻，這個十八歲的男孩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媽媽，您辛苦了。"華華緊緊抱住李梅。

"不辛苦，只要你能考好就值得。"李梅拍著華華的背說。

成績公布那天，華華以超過重點線52分的優異成績被省內最好的大學法學院錄取。

李梅接到電話時，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只是一個勁兒地哭。

"李梅，你這些年沒白辛苦，華華真爭氣！"鄰居們都過來祝賀。

"是啊，法學院啊，以后當法官多威風！"

"華華這孩子從小就懂事，將來一定有出息！"

面對眾人的祝賀，李梅笑中帶淚。

她知道，華華的求學路才剛剛開始，接下來的大學四年，將是她人生中最艱難的一段時期。

但她已經做好了準備，為了華華的夢想，再苦再累她也愿意。

04

2009年9月，華華背著李梅連夜趕制的被褥和行李，走進了省城大學的校園。

李梅站在宿舍樓下，看著兒子漸行漸遠的背影，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媽媽，您快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華華從樓上探出頭喊道。

"好，你在學校要照顧好自己！"李梅用力揮手。

送走華華后，李梅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但她知道，現在不是感傷的時候。

大學的學費生活費讓她的經濟壓力驟然增加，她必須想辦法賺更多的錢。

從那時起，李梅開始了更加瘋狂的工作節奏。

她同時做了六份工作：凌晨三點到五點菜市場保潔，上午六點到十二點在兩個不同的寫字樓做鐘點工，下午一點到六點在餐廳幫廚。

傍晚七點到九點在超市做臨時工，晚上十點到凌晨兩點在夜宵攤幫忙。

每天只能睡一個小時，李梅的身體開始出現嚴重問題。

她經常在工作時頭暈眼花，好幾次差點暈倒。但想到華華的學費，她咬牙堅持著。

華華在學校里也異常刻苦。他深知母親的不易，除了認真學習外，把所有課余時間都用在了勤工儉學上。

食堂打飯、圖書館整理書籍、給同學輔導功課、發傳單、做家教，只要能賺錢的活兒他都搶著干。

"華子，你這么拼命干什么？偶爾也放松一下啊。"室友勸他。

"我媽媽一個人供我上學不容易，我得抓緊時間賺錢減輕她的負擔。"華華總是這樣回答。

每個月，華華都會把自己勤工儉學賺的錢寄給李梅，雖然數額不大，但這是他的一片孝心。

大二那年冬天，李梅在工作時不小心從梯子上摔了下來，腰部嚴重扭傷。

醫生說必須臥床休息至少一個月，否則會留下后遺癥。

但李梅只在家躺了三天就又去上班了。

她不能停下來，一停下來就沒有收入，華華的生活費就沒有著落。

華華從同學那里得知母親受傷的消息，立即請假回家。

看到母親一瘸一拐地干活，他的眼淚刷地流了下來。

"媽媽，您不能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華華哭著說。

"沒事，媽媽身體好著呢。你安心讀書，別為我擔心。"

李梅強忍著疼痛說道，臉上卻已經疼得煞白。

"您這樣下去會出大問題的！"華華堅決地說，"我不讀書了，回來照顧您！"

"不行！"李梅激動地說，"你必須讀完大學，這是媽媽的心愿！"

那個寒假，華華堅持留在家里照顧母親，同時找了三份兼職工作。

他白天打工，晚上照顧李梅，還要抽時間復習功課。

"兒子，你這樣媽媽心疼。"李梅看著日漸消瘦的華華，心如刀割。

"媽媽，這些年您為我付出太多了。現在輪到我照顧您了。"華華緊握著李梅的手說。

在華華的悉心照料下，李梅的傷勢逐漸好轉。

05

大三時，華華開始準備司法考試。

這是成為法官的必經之路，也是他從小以來的夢想。

但司法考試的難度極大，通過率只有10%左右，需要大量的復習資料和輔導費用。

為了給華華購買復習資料，李梅又增加了一份深夜清潔工作。

從晚上十二點到凌晨四點，她要清潔整棟寫字樓。四十九歲的她，經常累得在公交車上睡著，坐過了站。

"媽媽，您別這么拼命了，我可以申請助學貸款。"華華心疼地說。

"不行，能不欠債就不欠債。"李梅堅決搖頭，"媽媽還撐得住。"

司法考試的復習異常艱苦。

華華每天學習十幾個小時，李梅為了給兒子創造更好的學習環境，主動搬到了更便宜的地下室居住，把省下的錢給華華報司法考試輔導班。

地下室陰暗潮濕，李梅的關節炎更加嚴重了。

但她從不抱怨，每天下班回到地下室，還要在昏暗的燈光下做手工活貼補家用。

2012年9月，司法考試的日子到了。

考試前一天晚上，李梅特意買了華華最愛吃的紅燒肉。

"媽媽，您也吃。"華華夾菜給李梅。

"媽媽不餓，你多吃點，明天要考試，需要營養。"李梅笑著說。

其實她已經一天沒吃飯了，為了省錢買肉，她只喝了點白開水充饑。

考試那天，李梅特意請假送華華到考場。

"媽媽，您回去吧，不用等我。"華華說。

"不行，媽媽要在這里等你考完。"李梅固執地說。

整整兩天的考試，李梅就在考場外等了兩天。

九月的天氣還很熱，她就站在樹蔭下；

下雨了，她就躲在屋檐下。其他家長大多都離開了，只有她一直堅持著。

考試結束后，華華走出考場，看到還在等待的母親，心中涌起無限的感動。

"媽媽，您為什么一直在這里等？"

"因為媽媽想第一時間知道你的感受，想給你鼓勵。"李梅溫柔地說。

11月份，司法考試成績公布。

華華以389分的高分通過了考試（當年通過線是360分）。李梅接到華華的電話時，激動得在電話里說不出話來，只是一個勁兒地哭。

"媽媽，我通過了！我真的通過了！"華華在電話里興奮地說。

"好，好，我的兒子真棒！"李梅哽咽著說。

那一刻，十四年的辛苦和付出，都化作了眼中的淚水。

華華的法官夢，終于有了實現的可能。

06

2013年大學畢業后，華華順利通過了省高級人民法院的招聘考試。

入職體檢那天，醫生說他營養不良，身體偏瘦，需要好好調養。

"媽媽，我終于有正式工作了！"華華拿著錄取通知書，激動地對李梅說，"以后您不用這么辛苦了！"

李梅看著眼前這個二十四歲的年輕法官，眼中滿含著驕傲和欣慰。

十五年了，她終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華華，媽媽真為你驕傲。"李梅緊緊抱住華華，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華華工作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帶李梅去醫院做全面體檢。

結果出來后，醫生嚴肅地說："您母親的身體狀況很不好，多個器官都有問題，必須立刻治療。"

華華看著厚厚的檢查報告，心如刀割。

胃潰瘍、腰椎間盤突出、關節炎、高血壓、心臟病...這些都是長期超負荷工作留下的病根。

"媽媽，您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華華哭著說。

"媽媽不想影響你的學習和工作。"

李梅淡淡地說，"現在你有出息了，媽媽就滿足了。"

華華用自己的第一個月工資，帶李梅去最好的醫院治療。

從那以后，他再也不讓李梅工作了。

"華華，媽媽閑不住。"李梅說。

"您已經辛苦了十五年，該享福了。"華華堅決地說，"以后我來照顧您。"

工作十一年來，華華一直努力工作，表現出色。

他始終記得自己小時候的誓言：要當一個公正的法官，保護像媽媽這樣的好人。

2024年3月，華華因為工作突出被提拔為副庭長。

按照法院的規定，新提拔的干部需要重新進行宣誓。

"媽媽，下個月我要參加宣誓典禮，您一定要來見證。"華華興奮地對李梅說。

"好，媽媽一定去。"李梅滿臉笑容地答應了。

她專門去商店買了一套新衣服，雖然還是很樸素，但這是她十年來第一次為自己買新衣服。

她要以最好的狀態，見證兒子人生中這個重要的時刻。

宣誓典禮這天，李梅早早地來到法院。

看著莊嚴的大廳，她的心情無比激動。

二十六年的養育，十五年的苦讀，十一年的工作歷練，她的兒子終于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坐在觀禮席上，李梅的眼中閃爍著淚光。

她想起了那個雨夜撿到的嬰兒，想起了無數個加班到深夜的日子，想起了華華生病時她心急如焚的樣子，想起了他們一起度過的那些艱難歲月。

一切的辛苦，在這一刻都值得了。

她的華華，真的成為了一名光榮的人民法官。

臺上的庭長王建國努力保持著鎮定，但他的手已經在微微顫抖。

李梅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異樣——這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為什么一直盯著自己看？

而且眼中似乎有種說不清的復雜情緒，像是震驚，像是愧疚，又像是...痛苦？

"現在請新任法官進行宣誓。"

王建國的聲音有些沙啞，與剛才開場時的洪亮形成了鮮明對比。

華華和其他幾名新法官一起走上臺，舉起右手面向國徽。

就在這時，王建國的目光在華華和李梅之間來回移動，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

"我宣誓：忠實執行憲法和法律，恪盡職守，公正司法，廉潔奉公，為民司法..."華華的聲音清晰而堅定，字字鏗鏘。

王建國死死盯著華華的臉，那張年輕的面孔讓他想起了二十六年前的某個人。

相似的眉眼，相似的下巴輪廓，甚至連說話時微微上揚的嘴角都那么熟悉。

一個可怕的猜測在王建國心中瘋狂生長。

他的呼吸開始急促，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但是為什么這個年輕人和那個女人會出現在同一個場合？

為什么他們之間的年齡差距恰好是二十六年？

為什么那個女人的眼中滿含著母親般的驕傲和欣慰？

最關鍵的是，為什么這個叫華華的年輕法官，長得和二十六年前的自己如此相似？

宣誓聲在大廳里回蕩，但王建國的世界仿佛靜止了。

眼圈慢慢泛紅，王建國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著內心的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