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李老頭每月7000元退休金，卻連50塊菜錢都拿不出來。

“老頭子，你到底把錢藏哪兒了？”妻子王秀英天天追問。

“我真的沒錢了，你別逼我。”李老頭總是這樣回答。

兒子李明越想越不對勁，父親最近行為異常。

一天深夜，李明聽到父親在房間里哭泣，連夜把父親帶走了。

第二天早上，王秀英發現丈夫不見了，急得到處找人。

01

李明推開家門的時候，客廳里又傳來了爭吵聲。

“老頭子，你到底把錢藏哪兒了？連個菜錢都不給！”母親王秀英的聲音尖銳刺耳。

“我真的沒錢了，你別逼我了。”父親李老頭坐在沙發上，聲音低沉無力。

李明嘆了口氣，這樣的爭吵已經持續了好幾個月。每次回家都能聽到父母為了錢的事情吵架，他的頭都快炸了。

“爸，媽，又吵什么呢？”李明放下公文包，走進客廳。

王秀英一看兒子回來，馬上起身走過來。“小明你來得正好，你爸這個老摳門，退休金那么多，連買菜的錢都不給我。今天我想買點排骨，他說沒錢。我問他要五十塊錢，他都推三阻四的。”

李老頭低著頭不說話，手里拿著一張報紙，但明顯沒有在看。

“媽，家里的錢不是你管著嗎？”李明坐到茶幾旁邊。

“我管什么錢啊，你爸的退休金從來不給我，說是要存起來。可是存來存去，連個飯錢都拿不出來。”王秀英越說越激動，“我懷疑他把錢都給別人了。”

李老頭抬起頭，眼神有些慌張。“你胡說什么，我能給誰啊？”

“那你說，錢都去哪兒了？”王秀英雙手叉腰，“每個月七千塊錢的退休金，加上你那點積蓄，怎么可能連飯錢都沒有？”

李明聽到這里愣了一下。七千塊錢？他一直以為父親的退休金只有三四千。

“爸，你每個月真的有七千塊錢退休金？”李明問道。

李老頭不自然地點點頭。“是啊，但是，但是開銷大。”

“什么開銷？”王秀英追問，“水電費一個月一百多，買菜一個月五百夠了，還有什么大開銷？”

李老頭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李明看著父親的樣子，心里也起了疑心。按理說，七千塊錢的退休金，兩個老人過日子應該很寬裕才對。可是這幾個月來，家里確實經常為錢的事情吵架。

“爸，你是不是有什么難處？如果真的缺錢，我可以給你們一些。”李明試探著說。

“不用不用，我們有錢。”李老頭急忙擺手，“就是，就是有些地方需要花錢。”

“什么地方？”王秀英的聲音更尖了，“老頭子，你是不是背著我做什么事情？”

李老頭站起身，有些慌亂。“我，我去廚房看看有什么菜。”

說完就匆忙走向廚房，留下王秀英和李明在客廳里面面相覷。

“媽，你覺得爸是怎么回事？”李明壓低聲音問。

王秀英坐到兒子旁邊，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這幾個月他變得很奇怪，經常一個人發呆，問他什么都不說。錢的事情更是守口如瓶。”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李明回想著。

“可不是嘛。以前你爸雖然節儉，但是該花的錢從來不省。現在倒好，連個菜錢都要算計半天。”王秀英搖搖頭，“我懷疑他是不是被人騙了，或者在外面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

李明心里也有些擔心。父親最近確實有些反常，不僅在錢的問題上變得小氣，連說話都比以前少了很多。

廚房里傳來李老頭的聲音：“晚飯就吃點面條吧，菜不多了。”

王秀英翻了個白眼。“你看，又說沒菜。明明下午我說要買排骨，他死活不給錢。”

李明站起身走向廚房。“爸，我陪你出去買點菜吧。”

李老頭正在翻冰箱，聽到兒子的話，轉過身搖頭。“不用了，家里有菜。你看，還有土豆，還有白菜。”

李明看了看冰箱，里面確實有些蔬菜，但都不太新鮮了。

“爸，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煩心事？”李明直接問道。

李老頭的手停在冰箱門上，過了幾秒鐘才說：“沒什么煩心事，就是年紀大了，容易累。”

“可是媽說你經常一個人發呆。”

“我哪有發呆，我在想事情。”李老頭關上冰箱門，“人老了，總要想想以后的事情。”

李明覺得父親的話里有話，但又不知道該怎么問。

吃晚飯的時候，一家三口坐在餐桌旁，氣氛有些沉悶。王秀英幾次想說話，都被李老頭瞪了回去。

“爸，你的退休金是打到哪個銀行卡的？”李明突然問道。

李老頭夾菜的動作停了一下。“工商銀行。”

“那張卡我見過，但是你平時用的不是那張卡。”李明繼續說，“你平時用的是建設銀行的那張。”

王秀英也反應過來了。“對啊，老頭子，你每次取錢都是用建設銀行的卡，從來沒見你用過工商銀行的。”

李老頭放下筷子，有些不耐煩。“我用哪張卡關你們什么事？錢都是我的錢。”

“我們不是想管你的錢，只是關心你。”李明說，“如果你有什么困難，我們可以幫忙。”

“我能有什么困難？”李老頭的聲音提高了一些，“你們不要瞎猜了。”

飯后，李明幫母親收拾碗筷，父親回房間去了。

“媽，我覺得爸確實有事情瞞著我們。”李明小聲說。

“我也這么覺得。”王秀英邊洗碗邊說，“要不你找機會跟他好好談談？我說話他不聽，也許你說他會聽。”

李明點點頭。“我試試看。”

當天晚上，李明敲響了父親的房門。

“爸，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

李老頭坐在床邊，手里拿著一個小本子，看到兒子進來，趕緊把本子收起來。

“爸，你在看什么？”李明坐到父親旁邊。

“沒什么，就是記錄一些東西。”李老頭把本子放到枕頭底下。

李明注意到，父親把本子藏起來的動作很緊張，好像怕被人發現什么秘密。

“爸，如果你有什么難處，一定要告訴我。我是你兒子，不管什么事情我都會幫你的。”李明誠懇地說。

李老頭看著兒子，眼神復雜。過了很久才說：“小明，有些事情你不懂。”

“什么事情我不懂？你說出來我就懂了。”

李老頭搖搖頭。“算了，你還年輕，以后你會明白的。”

李明感覺父親話里有更深的含義，但是又問不出來。

“爸，媽說你最近經常一個人發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我陪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我身體好著呢，不用去醫院。”李老頭擺擺手，“你們不要瞎操心了。”

李明看父親不愿意多說，只好起身準備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又回頭問了一句：“爸，你那七千塊錢的退休金，真的夠花嗎？”

李老頭的表情瞬間變得很復雜，好像想說什么，又咽了回去。最后只是點點頭：“夠花，夠花的。”

但是李明從父親的眼神里看出了不安和愧疚。他確信父親一定隱瞞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第二天是周末，李明決定留在父母家觀察一下情況。上午的時候，王秀英要去菜市場買菜。

“老頭子，給我一百塊錢，我去買點肉和魚。”

李老頭從錢包里掏出五十塊錢。“五十夠了，買點便宜的菜就行。”

“五十塊錢能買什么？現在豬肉都要三十多一斤。”王秀英不滿地說。

“那就買點雞蛋和青菜。”李老頭把錢放到桌上，“省點花，錢不夠用。”

李明在旁邊看著，心里越來越疑惑。父親明明有七千塊錢的退休金，為什么連一百塊錢的菜錢都舍不得給？

王秀英拿著五十塊錢出門了，臉上明顯不高興。

李明坐到父親旁邊。“爸，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的開銷？比如醫療費或者其他什么費用？”

李老頭看了兒子一眼，搖搖頭。“沒有什么大開銷。”

“那為什么總是說錢不夠用？”

李老頭不說話了，只是盯著桌上的茶杯發呆。

李明觀察著父親的表情，發現他的眼神里有一種說不出的復雜情緒，既有無奈，又有愧疚，還有一種像是在承受什么痛苦的樣子。

“爸，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李明輕聲問道。

李老頭突然抬起頭看著兒子，眼神里閃過一絲慌張。“沒有，我能遇到什么麻煩？”

“那你為什么看起來這么擔心？”

李老頭站起身，走向陽臺。“我去曬曬太陽。”

李明跟著走到陽臺上，看到父親背對著自己站在那里，肩膀有些顫抖。

“爸，你在想什么？”

李老頭沒有回頭，過了很久才說：“小明，如果有一天爸爸做錯了什么事情，你會原諒我嗎？”

這句話讓李明心里一驚。“爸，你為什么這么說？你做錯什么了？”

“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李老頭轉過身，勉強笑了笑，“人老了，總是胡思亂想。”

但是李明從父親的眼神里看到了深深的不安。他意識到，父親一定隱瞞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而且這件事情讓他感到很大的壓力和愧疚。

02

接下來的幾天里，李明開始留意父母的日常生活。他發現了一些以前沒有注意到的細節。

周一晚上，李明下班后又去了父母家。剛進門就看到王秀英在整理一堆購物袋。

“媽，你買了什么？”李明走過去看。

“沒什么，就是買了點日用品。”王秀英有些不自然地把袋子收起來。

李明瞥了一眼，看到袋子里有一瓶看起來很貴的護膚品，還有一條絲巾。這些東西加起來少說也要幾百塊錢。

“媽，這些東西不便宜吧？”李明問。

“也不貴，打折買的。”王秀英避開兒子的目光，“女人嘛，總要買點好的用用。”

李明心里有些疑惑。剛才父親還在為五十塊錢的菜錢斤斤計較，母親怎么有錢買這些東西？

李老頭從廚房走出來，看到茶幾上的購物袋，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你又買東西了？”他的聲音有些冷。

“買點日用品而已。”王秀英回答得有些心虛。

“日用品需要買這么貴的嗎？”李老頭走過去看了看袋子里的東西，“一瓶面霜就要三百多。”

“我用了大半輩子便宜貨，現在老了，想用點好的不行嗎？”王秀英的聲音提高了。

“我們沒那么多錢讓你這樣花。”李老頭說。

“你不是有七千塊錢的退休金嗎？我花個三百塊錢買面霜怎么了？”王秀英不服氣。

李老頭不說話了，但是臉色很難看。

李明站在旁邊看著這一幕，心里更加疑惑。如果父親真的缺錢，母親為什么還能買這些貴重的東西？她的錢是從哪里來的？

吃晚飯的時候，李明故意問起家里的開銷。

“媽，你平時買東西的錢是從哪里來的？”

王秀英愣了一下，然后說：“我有自己的一些積蓄啊。年輕的時候存的。”

“有多少積蓄？”

“也不多，就是幾萬塊錢。”王秀英說得有些模糊。

李老頭在旁邊聽著，表情很復雜。

飯后，李明找到機會單獨和母親說話。

“媽，你和爸的錢是分開管的嗎？”

“算是吧。”王秀英邊洗碗邊說，“他的退休金他自己管，我有我的積蓄。但是買菜買日用品的錢，還是應該他出的。畢竟我們是夫妻嘛。”

“那你覺得爸最近為什么這么摳門？”

王秀英停下手里的活，想了想說：“我也搞不清楚。以前他雖然節儉，但不會這樣斤斤計較。我懷疑他是不是把錢給了別人。”

“給了誰？”

“我也不知道。也許是借給了朋友，也許是被人騙了。”王秀英搖搖頭，“你爸這個人就是死要面子，有事情也不肯說。”

李明若有所思。也許母親說得對，父親可能真的把錢給了別人，所以才會這樣缺錢。

第二天下班后，李明在樓下遇到了鄰居張阿姨。

“小明，你爸媽最近怎么樣？”張阿姨主動打招呼。

“還好，就是經常為錢的事情吵架。”李明實話實說。

張阿姨左右看了看，然后壓低聲音說：“我跟你說個事，你別告訴你媽啊。”

“什么事？”

“前幾天我看到你媽在商場里買東西，買了好多呢。那些東西加起來得要上千塊錢。”張阿姨說，“我當時還奇怪，你爸不是很摳門嗎，怎么你媽還有錢買這么貴的東西？”

李明心里一動。“您看清楚了嗎？”

“當然看清楚了，我還和她打了招呼呢。她當時拿著好多購物袋，看起來挺不好意思的。”張阿姨繼續說，“我覺得你媽可能有自己的小金庫，平時裝窮，實際上有錢得很。”

聽了張阿姨的話，李明心里開始懷疑母親。也許父親并不是真的小氣，而是母親在暗地里花錢，裝作沒錢的樣子。

當天晚上，李明又去了父母家。他決定仔細觀察一下母親的行為。

王秀英正在客廳里看電視，李明注意到她手上戴著一個以前沒見過的手鐲，看起來像是金的。

“媽，你這手鐲挺好看的，新買的嗎？”

王秀英下意識地把手縮了縮。“不是新買的，以前就有，只是很少戴。”

李明覺得母親的反應有些不自然。“這手鐲看起來挺貴的。”

“也不貴，就是鍍金的。”王秀英說，但是聲音有些虛。

李老頭從房間里走出來，看到妻子手上的手鐲，眼神立刻變了。

“你什么時候買的這個手鐲？”他的聲音很冷。

“我早就有了，只是今天想起來戴一下。”王秀英回答。

“你以前從來沒戴過。”李老頭走過來仔細看了看，“這是真金的吧？”

“你管這么多干什么？”王秀英有些惱怒，“我戴個手鐲礙著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