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那是一個濕熱的夏夜,診所的燈光昏暗得像是要熄滅。"這不可能,李醫生,你是不是看錯了?"她的聲音顫抖,淚水滑過臉頰。
我指著檢查結果,眼神堅定:"作為醫生,我不能隱瞞。"她突然跪地求我:"求你別告訴任何人,我會被村里人活活打死的!"我握緊聽診器,陷入了生平最大的道德困境。
01:
1989年夏天,我剛從醫學院畢業,被分配到偏遠山區的小診所實習。那是個只有一條泥濘主路的小村莊,遠離城市的喧囂,卻也遠離現代醫療設備和理念。診所簡陋得可憐——一間老舊的土磚房,墻角的霉斑像地圖般蔓延,僅有的醫療設備是幾副聽診器和一些基礎藥品。
我的導師是老楊醫生,一位在鄉村行醫四十年的老人。他滿臉皺紋,眼神卻銳利如鷹。"小李啊,城里學的那些理論在這兒用處不大。"他常這樣對我說,"農村人有農村人的病,也有農村人的難言之隱。"當時的我不以為然,覺得醫學就是醫學,哪有什么城鄉之分。
診所日常并不忙碌,大多是老人的慢性病、孩子的感冒發熱。但每個病人背后都有故事,正如老楊所說:"看病先看人,了解他們的生活才能真正幫到他們。"
村里有個特殊的存在——三十出頭的楊寡婦。她丈夫三年前出意外去世,留下她一人生活。在這個保守的小村莊,寡婦的處境并不好。村民們對她充滿猜忌,背后的閑言碎語如跗骨之蛆。有人說她勾引村里的男人,有人說她晚上會有陌生男人來訪。
我第一次見到她是在一個悶熱的下午。她穿著簡單的藍布衣裳,卻掩不住她與眾不同的氣質。不同于村里女人的粗糙,她的手保養得很好,說話也帶著一點城里人的腔調。老楊醫生介紹說:"這是楊家媳婦,現在一個人過。"
她微微點頭,目光卻有意避開我。這讓我心中升起一絲好奇。后來老楊私下告訴我:"她家情況特殊,丈夫死得蹊蹺,村里人都不敢多接觸她。你是外人,不懂這里的規矩,少打聽為妙。"
那天晚上,我在日記本上寫下了對這個神秘寡婦的第一印象:不像個農村女人,眼神里藏著秘密。作為一個剛從城市來的年輕醫生,我無法理解鄉村那些不成文的規矩和偏見。在我看來,一個失去丈夫的女人值得同情而非猜忌。
接下來的日子里,診所的工作逐漸步入正軌。我跟著老楊學習如何用最簡單的設備診斷疾病,如何與村民溝通,以及如何在物資匱乏的情況下盡可能提供最好的醫療服務。每當夜深人靜,望著診所外那片星空,我常常思考自己的選擇是否正確——放棄城市的機會,來到這個偏遠的地方。
02:
七月的一個傍晚,老楊有事去了鎮上,留我一個人看診所。天色漸晚,我正準備關門,楊寡婦突然推門而入。她的臉上帶著幾分猶豫和不安,手緊緊攥著衣角。
"李醫生,我...我想看病。"她的聲音很低,幾乎是耳語。
"什么不舒服?"我示意她坐下。
她遲疑了一下,臉上泛起紅暈:"是...是婦科問題。"
我一時語塞。在這個保守的年代,女性婦科檢查通常由女醫生進行。老楊雖然會處理簡單的婦科問題,但復雜情況會建議病人去鎮醫院。而我,一個剛畢業的男醫生,面對一個寡婦的婦科檢查請求,確實感到棘手。
"要不,我明天讓老楊醫生看看?或者我可以幫你聯系鎮上的女醫生..."
"不行!"她急切地打斷我,"我不能讓村里人知道,也不能去鎮上。"她的眼中閃爍著恐懼,"只有你能幫我。"
我猶豫了片刻,最終專業素養戰勝了尷尬。"好吧,但我需要詳細了解你的癥狀。"
她描述了近期的異常出血和腹痛,癥狀聽起來確實需要及時處理。我按照醫學院學到的程序進行初步檢查,同時不斷提醒自己保持專業。
當我為她進行必要的婦科檢查時,發現了一個讓我震驚的事實——她并非如村里人所說那樣是個"不檢點"的寡婦,相反,她的身體狀況顯示她可能患有嚴重的婦科疾病。但更讓我困惑的是,她身上有多處已經愈合的傷痕,明顯是人為造成的。
"這些傷痕...是怎么回事?"我試探性地問道。
她立刻緊張起來,慌亂地整理衣物:"什么傷痕?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作為醫生,我有責任關心病人的全面健康。"我堅持道,"這些傷痕不是意外造成的,對嗎?"
她的眼淚突然落下:"求你別問了,李醫生。在這個村子里,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檢查結束后,我開了些消炎藥和止痛藥,同時建議她盡快去城里醫院做進一步檢查。她接過藥,欲言又止,最終只是說了句"謝謝"就匆匆離開了。
那晚,我輾轉難眠。作為醫生,我看到了病人身上的異常,卻無法得知真相;作為一個外來者,我感受到了這個看似平靜村莊下暗流涌動的秘密。我決定關注這個特殊的病人,不僅因為職業責任,更因為一種說不清的直覺——她需要幫助。
03:
接下來的幾天,楊寡婦沒有再來診所。我向老楊醫生詢問她的情況,只得到模糊的回應:"那女人的事,少管為妙。"
一周后的深夜,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我。打開門,楊寡婦站在雨中,渾身濕透,臉色蒼白如紙。
"李醫生,救救我..."她話未說完就暈倒在我懷里。
我趕緊將她抬進診室,發現她下身大量出血。情況緊急,我立刻采取止血措施,同時給她輸液補充體液。檢查中,我發現她的癥狀與上次不同,這次更像是某種手術后的并發癥。
凌晨三點,她終于穩定下來。睜開眼,看到我守在床邊,她虛弱地笑了:"謝謝你,李醫生。"
"到底發生了什么?這不像是自然病癥。"我直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