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一個女人最大的安全感來源于身邊有個強大的男人",這句話在現代社會聽起來似乎有些過時,甚至帶有性別歧視色彩。但不得不承認,在一些特定環境中,女性單獨面對某些情況時,確實會感到無助和恐懼。尤其是當遇到蠻不講理的人時,一個男性同伴的存在,往往能讓事情更容易解決。我從未想過自己會成為別人的"安全感來源",直到那個深夜的電話徹底改變了我的生活軌跡。
"喂,陳默?我是蘇雅..."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很小,帶著些許顫抖,與平日里那個自信開朗的市場部女神判若兩人。
我看了眼手機屏幕上的時間——凌晨一點二十三分。這個時間接到蘇雅的電話,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作為公司里的同事,我們關系還算不錯,但也僅限于工作上的交流,從未有過私下聯系,更別提這種深夜來電。
"蘇雅?出什么事了嗎?"我揉揉惺忪的睡眼,坐起身來。
"我...我有點事想請你幫忙。"她的聲音依然很低,像是害怕被誰聽到,"你能不能...明天陪我回趟老家?就裝作是我丈夫。"
這個請求讓我瞬間清醒。蘇雅在公司是出了名的美女,平時追求者眾多,但她卻始終保持單身。現在她居然要我假扮她丈夫?
"等等,你能不能說清楚點?為什么要我假扮你丈夫?"我下意識地皺起眉頭。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隨后傳來一聲輕微的啜泣:"我家里...沒有男人。我爸早年去世,就我和媽媽相依為命。最近村里在搞拆遷,有些人看我家沒有男丁,就...就想欺負我們母女。"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但我依然能聽出其中的恐懼和無助。
"上周我回去,就有人半夜來敲門,說什么要幫我們爭取更多補償...我媽被嚇壞了。"蘇雅繼續說道,"我懷疑他們想逼我們簽不平等協議。如果有個'丈夫'在,他們可能會有所顧忌..."
我沉默了。這種事情在拆遷過程中確實常有發生,尤其是對那些看似"軟弱可欺"的家庭。
"為什么是我?"我終于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公司里那么多男同事,有些比我條件好多了。"
蘇雅輕聲回答:"因為我觀察過,你是個正直的人。而且...那天在公司樓下,你幫保潔阿姨趕走了那個醉漢,我覺得你很可靠。"
我記得那件事。一個月前,一個醉漢在公司樓下騷擾保潔阿姨,我剛好下班經過,就出手幫忙趕走了他。沒想到蘇雅也在場,還因此記住了我。
"好吧,"我嘆了口氣,"我幫你。明天幾點的車?"
"真的?太謝謝你了!"蘇雅的聲音立刻明亮起來,"明天早上八點的高鐵,我在站臺等你。"
掛斷電話后,我躺在床上,思緒萬千。蘇雅,公司里人人艷羨的女神,明天將以"妻子"的身份與我同行。這種感覺既奇妙又忐忑。
但更讓我在意的是,她家的處境。一個沒有男人的家庭,在某些環境中確實容易成為被欺負的對象。這讓我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在父親去世后,也曾面臨過類似的困境。
第二天,我提前半小時到達了高鐵站。遠遠地,我就看見了站在檢票口的蘇雅。她穿著簡單的牛仔褲和白T恤,扎著馬尾辮,看起來比平日里的職業裝扮年輕許多,但臉上的疲憊卻遮掩不住。
"你來得真早。"她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謝謝你愿意幫我。"
"沒什么。"我接過她手中的行李袋,"具體是什么情況,你可以再詳細說說嗎?"
蘇雅環顧四周,壓低了聲音:"是我們村的李書記和他兒子。他兒子李強前段時間一直糾纏我,被我拒絕后就懷恨在心。現在借著拆遷的機會,想逼我們簽不平等協議,還威脅說如果不同意,會讓我們一分錢補償都拿不到。"
"你們家的房子在村里什么位置?"我問道。
"是老宅,在村中心位置,價值不菲。按正常補償標準,至少能拿到一百多萬。"蘇雅咬了咬嘴唇,"但他們只愿意給我們六十萬,還要我答應...答應跟李強約會。"
我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了:"這簡直是敲詐勒索!你有沒有想過報警?"
蘇雅苦笑了一下:"報警?李書記在當地關系網很廣,而且這種事情很難取證。我媽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我想著,如果能讓他們知難而退,或許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高鐵上,蘇雅繼續給我介紹情況,包括我需要扮演的"丈夫"角色細節。我們編了一個在城里認識并迅速結婚的故事,甚至連結婚證都是她PS的。
"對了,這個給你。"她從包里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后是一枚簡約的金色戒指,"為了逼真一點。"
我有些猶豫地戴上戒指,突然意識到自己正在扮演蘇雅的丈夫。這個念頭讓我心跳加速。蘇雅也注意到了我的異樣,臉上浮現出一絲紅暈。
"只是...演戲而已。"她輕聲說道,目光避開了我。
三小時后,我們到達了蘇雅的老家。一下車,空氣中就彌漫著農村特有的泥土和植物混合的氣息。蘇雅看起來越來越緊張,她下意識地挽住了我的手臂。
"放松點,我會保護你的。"我低聲安慰她。
蘇雅感激地看了我一眼,點點頭。我們一起走向村口等候的出租車。
車子在一座略顯破舊的兩層小樓前停下。門口站著一位滿頭白發的老婦人,應該就是蘇雅的母親。見到我們,她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媽,這是我丈夫陳默。"蘇雅迅速上前,挽著我的手介紹道,"我們...我們半年前領的證。"
老人上下打量著我,眼中滿是疑惑:"你...你什么時候結的婚?怎么沒告訴我?"
"阿姨好,"我主動伸出手,露出最真誠的笑容,"蘇雅一直提起您,說您身體不好,我們怕結婚的事情會讓您太操勞,所以就先辦了證。等條件好一點,一定補辦一個熱熱鬧鬧的婚禮。"
蘇雅的母親猶豫地握了握我的手,臉上的表情依然困惑。她看看蘇雅,又看看我,似乎想從我們臉上找出什么破綻。
"媽,我們先進屋吧,有什么話屋里說。"蘇雅輕輕推著母親,朝屋內走去。
一進門,我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中藥味。客廳布置簡單,但收拾得很干凈。墻上掛著一張全家福,照片中的男人應該是蘇雅的父親,眉眼間和蘇雅頗為相似。
"阿姨,您身體不舒服嗎?"我指了指桌上的藥碗。
"老毛病了,高血壓。"老人嘆了口氣,然后突然壓低聲音,"你們到底是怎么回事?雅雅,你什么時候結的婚?怎么一點風聲都沒有?"
蘇雅咬了咬嘴唇,剛要開口,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
"蘇阿姨在家嗎?聽說蘇雅回來了,我來看看!"一個粗獷的男聲伴隨著急促的敲門聲傳來。
蘇雅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緊緊抓住了我的手。我能感覺到她的手冰涼且顫抖。
"是李強。"她小聲對我說,眼中滿是恐懼。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別怕,然后大步走向門口。
打開門,門外站著一個約莫三十出頭的男人,身材魁梧,臉上帶著自以為很迷人的笑容。他身后還跟著兩個年輕人,看起來像是他的跟班。
"你是誰?"李強上下打量著我,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我是蘇雅的丈夫,陳默。"我平靜地回答,同時挺直了腰板,讓自己看起來更加高大。
李強明顯愣住了,隨即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丈夫?蘇雅什么時候結婚了?我怎么不知道?"
"半年前。"我淡定地說,"我們在城里領的證,沒大操大辦。"
"哦?是嗎?"李強冷笑一聲,"那怎么從來沒聽她提起過你?上個月我還見她一個人回來,也沒說有什么丈夫。"
我心里一緊,沒想到這個李強這么機敏。正當我思考如何回應時,蘇雅走了過來,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臂。
"李強,這是我丈夫陳默。我們感情很好,只是因為工作原因,他不常有時間回來。"她的聲音很平靜,但我能感覺到她手臂的緊繃。
李強的目光在我們之間來回掃視,特別注意到了我們手上的戒指。他的表情越來越陰沉。
"是嗎?那真是恭喜了。"他強擠出一個笑容,"既然你丈夫來了,那正好。村里最近在討論拆遷補償的事,明天村委會有個會,你們一起來吧。"
說完,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轉身離開了。
關上門后,蘇雅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但臉色依然很差。
"他不相信我們是真夫妻。"她低聲說,"明天的會議恐怕不會太平。"
我握住她的手:"別擔心,我會陪你去。不管發生什么,我都會站在你這邊。"
她感激地看著我,眼中似乎還有些別的情緒,讓我一時難以辨認。
晚飯是蘇雅和她母親一起準備的。飯桌上,老人依然時不時用懷疑的眼光看我們,但沒有多問。飯后,蘇雅拉著我去了她的房間,關上門后,她才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對不起,把你卷進這種事情。"她靠在門上,聲音疲憊。
"沒關系,我答應幫你,就會幫到底。"我環顧四周,房間保持著少女時期的裝飾,粉色的窗簾和床單,墻上貼著幾張流行歌手的海報,"這是你小時候的房間?"
蘇雅點點頭,臉上浮現出一絲羞澀:"有點幼稚,別笑話我。"
"挺可愛的。"我笑了笑,然后看向床,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呃...今晚的睡覺安排..."
蘇雅的臉瞬間紅了:"你睡床,我打地鋪。"
"不行,我睡地上,你睡床。"我堅決地說。
"但是...如果讓媽媽看到,她會起疑心的。"蘇雅咬著嘴唇,"我們得...裝得像一點。"
我們相對無言,房間里的氣氛突然變得異常尷尬。最終,我們決定一起睡床,但中間放一條被子作為界限。
夜深了,我躺在床的一側,聽著蘇雅平穩的呼吸聲,卻怎么也睡不著。今天發生的一切太過匪夷所思,我從沒想過有一天會和公司里人人艷羨的女神同床共枕,哪怕是假裝的。
更讓我擔心的是明天的村委會。從李強的態度看,他顯然對我們的婚姻有所懷疑。如果他揭穿我們,后果不堪設想。
我轉過頭,月光透過窗簾灑在蘇雅的臉上,勾勒出她精致的側臉。她看起來是那么脆弱,那么需要保護。我不知道為什么,心中突然涌起一種強烈的保護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