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養鳥能養家?你爹就是被這破鳥害死的!”
陳遠一腳踹翻鳥籠,木屑飛濺在陳墨蒼白的臉上。
十年如一日精心照料的畫眉清音發出凄厲鳴叫,陳書禮攥著父親的衣角,淚水砸在沾血的羽毛上。
陳遠勾結土匪、栽贓陷害,硬是把陳書禮送進大牢,還放火燒毀證據。
就在眾人以為陳家要徹底敗落時,清音突然飛入陳書禮口中,借尸還魂道出驚天陰謀!
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無念高僧現身揭開真相,養鳥十年竟藏著改變家族風水的大秘密。
一場跨越兩世的因果輪回,就此展開......
01
咱們村里以前有個書生叫陳墨,這人打小就癡迷養鳥,尤其愛養畫眉。
按說讀書人才該是正經營生,可他偏偏把養鳥當成了命根子,一養就是十年。
這事在村里可沒少遭人閑話,都說他玩物喪志,連他親哥陳遠都看不下去。
陳遠是個做生意的,滿腦子想著光宗耀祖,覺得弟弟養鳥就是丟人現眼。
那天,陳遠帶著幾個伙計沖進陳墨住的破廟,一眼就看見那只叫清音的畫眉在籠子里撲騰。
“整天對著只鳥,能有啥出息!”
陳遠當場就火了,一把奪過鳥籠,狠狠摔在地上。
籠子嘩啦一聲碎成木屑,清音受了驚,拼命往墻角躲。
陳墨急得臉色煞白,捂著心口直喘氣。
他本就體弱多病,這些年為了養鳥,沒少和家里鬧矛盾,身子骨更差了。
父親聽說這事,拄著拐杖趕來,看到滿地狼藉,氣得直跺腳:
“你看看你,成何體統!”
陳墨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猛地咳嗽起來,一口鮮血吐在地上。
沒過幾天,陳墨就這么含恨離世了。
02
下葬那天,清音不知從哪冒出來,守在棺木旁嘰嘰喳喳叫個不停,聲音凄厲得很。
任誰拿竹竿趕、拿石頭砸,它就是不肯走,整整悲鳴了三天三夜。
陳遠憋著一肚子氣,抄起菜刀就要砍鳥:
“害死我弟弟,留你不得!”
誰也沒想到,清音突然俯沖下來,對著陳遠的右眼狠狠一啄。陳遠慘叫一聲,捂著眼睛倒在地上,鮮血從指縫里汩汩往外冒。
就在大伙兒亂作一團的時候,一個云游高僧路過。
這高僧法號無念,看著墳前的清音,捻著佛珠嘆道:
“靈禽聚陰德,養滿十載可使祖墳冒青煙啊。”
說完轉身就走,留下這么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可這話卻像顆石子,在陳墨兒子陳書禮心里激起了千層浪。
他望著父親的墳頭,又看看固執守在那里的清音,暗暗下定決心:
一定要弄清楚,父親養鳥十年,到底藏著什么秘密。
說不定,這就是改變陳家命運的關鍵。
03
自打陳墨下葬,那只叫清音的畫眉就成了村里的奇景。
每天天不亮,它就撲棱著翅膀飛到墳頭,嘴里還總叼著些沒人見過的怪草。
說來也邪乎,陳墨的墳塋上空,時不時就飄著五彩祥云,大白天看著都跟做夢似的。
陳書禮蹲在父親墳前,摸著清音的羽毛,心里直犯嘀咕。
無念高僧那句靈禽聚陰德像根刺扎在他心里,他越想越覺得父親養鳥這事不簡單。
村里老人都說,祖墳冒青煙那是要出大官的兆頭,難道父親養了十年鳥,真給陳家積了陰德?
可他這邊剛有點盼頭,陳遠就來搗亂了。
陳遠捂著瞎眼,瘸著腿找上門,指著陳書禮鼻子罵:
“別以為弄些神神鬼鬼的把戲就能糊弄人!你爹養鳥把自己養死了,還想拉著陳家一起倒霉?”
原來,陳遠被清音啄瞎眼后,生意也跟著走下坡路,他認定這都是陳墨養鳥招來的晦氣。
當天夜里,陳書禮就聽見墳地那邊傳來動靜。
他抄起扁擔趕過去,借著月光,看見三五個黑影正拿著鋤頭挖墳。
為首的正是陳遠找來的混混,嘴里還罵罵咧咧:
“今天非得把這晦氣玩意兒刨出來!”
陳書禮紅了眼,掄起扁擔就沖過去:
“住手!我爹都入土了,你們還不放過他?”
混混們見他一個半大孩子,根本不放在眼里。
一個滿臉橫肉的家伙獰笑著說:
“小崽子,識相的就滾,不然連你一起埋了!”
雙方扭打起來,陳書禮哪是這群人的對手,沒幾下就被按在地上拳打腳踢。
關鍵時刻,清音突然從樹上俯沖下來,專啄混混們的眼睛。
混混們被啄得抱頭鼠竄,陳遠的陰謀又沒得逞。
可陳遠哪肯善罷甘休。
04
他買通了村里的保長,誣陷陳書禮在墳地裝神弄鬼,擾亂治安。
保長帶著人來抓陳書禮時,陳書禮攥著從墳頭撿來的靈草,大聲質問:
“我爹養鳥十年,清音守墳報恩,這都是老天爺看在眼里的事,你們非要顛倒黑白?”
這話一出口,圍觀的村民們也開始竊竊私語,有人想起陳墨生前待人寬厚,不像是會干壞事的人。
保長被問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可拿了陳遠的好處,哪能輕易罷手。
他硬拉著陳書禮要往官府送,就在這時,清音突然飛到保長肩頭,對著他耳朵狠狠一啄。
保長疼得嗷嗷叫,眾人見狀都慌了神。
這清音似乎通人性,專找壞人下手,難道真如高僧所說,是只聚陰德的靈禽?
陳書禮望著清音,心里既害怕又充滿希望。
他知道,想要揭開父親養鳥的秘密,后面的路只會更難走。
陳家每年祭祖都是大事,可今年的祠堂里卻彌漫著股火藥味。
陳書禮攥著從墳頭撿來的靈草,盯著供桌上父親的牌位,手心全是汗。
一旁的陳遠拄著拐杖,獨眼冒著兇光:
“等會兒看我怎么收拾你這裝神弄鬼的孽種!”
祭祖儀式剛開始,陳遠突然一把抓起陳墨的牌位,啪”地丟進火盆:“養鳥敗家風,這種人也配進祠堂?”
火苗騰地竄起來,牌位上的字跡瞬間被吞噬。
陳書禮腦袋嗡地炸開,沖上去就要搶:
“那是我爹!你憑什么……” 話沒說完,就被幾個族老攔住。
05
就在這時,守在祠堂外的清音突然發瘋似地撞開大門,嗖地朝著陳遠咽喉俯沖。
祠堂里頓時亂成一鍋粥,女眷們尖叫著四處躲避。
供桌上的燭臺被撞翻,帷幔轟地燒起來。
陳書禮急得大喊:“快救火!” 可火勢借著風勢越燒越猛,濃煙嗆得人睜不開眼。
千鈞一發之際,墻上一幅破舊的百鳥圖突然嘩啦展開。
更邪乎的是,畫里的鳥兒像是活了似的,撲棱著翅膀飛出來,嘴里還噴出水柱。
眨眼間,熊熊大火竟被撲滅了!
祠堂里所有人都看傻了,陳遠更是癱坐在地上,褲襠濕了一片。
“這、這是妖術!”
緩過神來的陳遠突然尖叫,指著陳書禮大喊。
“他跟那只妖鳥串通,要害死全族人!”
幾個平日里和陳遠交好的族老也跟著附和:
“沒錯!這種大逆不道的東西,必須逐出陳家!”
陳書禮紅著眼眶,舉起手里的靈草:
“各位叔伯,我爹養鳥十年,清音守墳報恩,無念高僧都說這是積陰德的事!你們不能聽陳遠一面之詞……”
話沒說完,陳遠突然抄起供桌上的香爐砸過去:
“還敢狡辯!” 香爐擦著陳書禮的頭皮飛過,在墻上砸出個大坑。
混亂中,保長帶著衙役沖了進來。
原來陳遠早就買通官府,給陳書禮扣上了 “妖言惑眾,縱火毀祠” 的罪名。
陳書禮被按在地上時,看見清音在梁上焦躁地撲騰,突然明白了什么。
父親生前畫的百鳥圖,還有清音守墳的種種異象,難道真的是在護佑陳家?
可他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被衙役拖出了祠堂。
祠堂外,暮色漸濃。陳書禮望著漸漸遠去的族人背影,心里又恨又急。
他知道,陳遠這次是鐵了心要把他趕盡殺絕。
但看著梁上不離不棄的清音,他咬了咬牙:
“爹,我就是拼了命,也要把真相查清楚!”
而暗處的陳遠,正陰笑著看著這一切,盤算著下一個陰謀。
一場更大的危機,正在等著陳書禮。
06
陳書禮高中的喜報傳回村子時,陳家祠堂的槐樹上,清音正 啾啾叫得歡。
可這份喜氣還沒捂熱乎,陳遠就黑著臉把算盤珠子撥得噼啪響:
“哼,一個靠邪術上位的東西,也配光耀門楣?”
當天夜里,他就勾結一伙山匪,在陳書禮返鄉的必經之路上設了埋伏。
官道旁的林子里,刀光映著月光。陳書禮護著喜報,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為首的山匪獰笑著舉起大刀:
“聽說你小子身上揣著朝廷文書?交出來,留你全尸!”
話音未落,清音突然從包袱里鉆出來,對著山匪眼睛一頓亂啄。
可雙拳難敵四手,陳書禮腦袋重重挨了一棍,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等他再睜眼時,耳邊炸開一片哭喊聲。
陳書禮張嘴想喊娘,卻聽見自己的聲音沙啞得嚇人:
“大哥,你當年買通土匪害我,良心不會痛嗎?”
一屋子人全僵住了,這分明是陳墨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