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情節皆為虛構,人物、地點、事件是基于藝術表達的創作,與現實無關。所用圖片并非真實人物影像,僅作輔助敘事。本文借虛構故事傳遞積極價值觀,呼吁讀者遵紀守法,弘揚友善、正義等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湖北老光棍王大柱娶了個村里人都說是“傻”的女人為妻,在旁人的議論和生活的重壓下,他們竟也磕磕絆絆地生養了兩個孩子。
本以為日子就會這樣平淡而艱難地過下去,直到有一天,幾位神秘的客人和兩輛從未在村里出現過的高檔轎車打破了這份平靜。
一個關于妻子身份的驚天秘密,在他面前轟然揭開,讓他的人生軌跡從此徹底改變。
01
王大柱是湖北鄂西山區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莊稼漢。
他生活的村子叫下溪村,村子不大,幾十戶人家,散落在山坳里,靠著幾畝薄田和屋后的幾片橘子林過活。
王大柱年近四十,在農村,這個年紀還沒娶上媳婦,是會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的。
倒不是王大柱自身條件有多差,他身體壯實,能吃苦,農活更是一把好手。
只是家境確實貧寒,父母早些年相繼去了,留下一棟搖搖欲墜的土坯房和幾分薄田。
年輕時也曾有人給他說過媒,但姑娘一進他家門,看到那四面漏風的墻壁和少得可憐的家當,大多都搖著頭走了。
久而久之,王大柱也就歇了這份心思,認命了似的,每日就是下地,回家,再下地。
村里人提起他,總是一聲嘆息,說這王大柱,怕是要打一輩子光棍了。
王大柱自己倒好像不怎么在乎這些議論,依舊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只是偶爾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對著自家那盞昏黃的煤油燈,會悶悶地抽上幾口旱煙。
煙霧繚繞中,他的臉龐顯得更加沉默和孤獨。
他也會在收工回家的路上,看到別家屋頂升起的裊裊炊煙,聽到孩子們的嬉鬧聲,心里泛起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那大概就是對一個完整家庭的渴望吧,盡管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直到那年夏天,一個意外的“禮物”從天而降,打破了他平靜如死水的生活。
那是一個悶熱的午后,王大柱從鎮上趕集回來,剛走到村口那棵老槐樹下,就看到圍了一群人。
人群里不時發出一陣陣哄笑和議論聲。
王大柱不好熱鬧,本想繞過去,卻被眼尖的村長李茂才喊住了。
“大柱,你來得正好。”李茂才扒開人群,朝他招手。
王大柱有些納悶地走了過去。
人群中央,站著一個女人,或者說是一個女孩,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
她穿著一身不大合體的舊衣服,洗得有些發白,頭發亂蓬蓬的,臉上也有些污漬。
她低著頭,眼神怯怯的,雙手緊緊地抓著衣角,對周圍的指指點點和哄笑聲顯得手足無措。
“這是哪里來的?”王大柱小聲問李茂才。
李茂才嘆了口氣,壓低聲音說:“不曉得,早上就在村口磨坊那兒發現了,問她話也不答,顛三倒四的,好像腦子不大靈光。”
周圍的村民也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我看是個傻子。”
“是啊,問她家在哪,爹媽是誰,一概不知。”
“穿得也破破爛爛的,怕不是從哪里跑出來的。”
王大柱看著那個女孩,她始終低著頭,偶爾抬眼看人,那眼神純凈得像山里的泉水,卻也帶著一絲茫然和驚恐。
確實,她看起來和正常的姑娘不太一樣。
“那現在怎么辦?總不能讓她一直待在這兒吧。”一個村民說道。
李茂才也犯了難,這年頭,家家戶戶日子都不寬裕,誰愿意平白無故多養一張嘴,更何況還是個看起來不太正常的。
“要不,送派出所去?”有人提議。
“送派出所有啥用,又不是犯事的,人家頂多問問情況,找不到家,還不是得送回來。”李茂才擺擺手。
就在眾人一籌莫展的時候,李茂才的目光落在了王大柱身上,他眼珠子轉了轉,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把王大柱拉到一邊,壓低了聲音說:“大柱啊,你看你一個人過日子也挺難的,家里連個做飯燒水的人都沒有。”
王大柱心里一咯噔,不明白村長這話是什么意思。
“這個女娃,雖然看起來是有點憨,但模樣周正,年紀也輕。”李茂才繼續說道,語氣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暗示,“你要是不嫌棄,不如就……”
王大柱猛地抬起頭,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李茂才。
他明白村長的意思了,這是想把這個來路不明的“傻女”塞給他當媳婦。
王大柱的心里五味雜陳,他渴望有個家,渴望有個伴,但絕不是以這樣的方式。
娶一個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的傻女人,這算怎么回事。
他想拒絕,可話到嘴邊,看到那女孩怯生生、孤零零站在那里的樣子,又有些不忍。
如果他也不管,這個女孩又能去哪里呢。
李茂才見王大柱猶豫,又加了一把火:“大柱,這也是個積德行善的機會嘛,你看她多可憐。再說了,有個女人在家里,好歹也是個家,往后也有人給你端茶倒水不是?”
周圍的村民也開始幫腔。
“是啊,大柱,多個伴總是好的。”
“這女娃看起來也老實,不會惹事的。”
王大柱看著那女孩,她似乎感受到了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頭埋得更低了,瘦弱的肩膀微微發抖。
那一刻,王大柱心里某個地方忽然軟了一下。
他想起了自己,同樣是孤單一人,同樣是在這世上艱難地活著。
“那……她能干活嗎?”王大柱最終還是問出了一個實際的問題。
李茂才一拍大腿:“肯定能!手腳齊全的,教教就會了,洗衣服做飯,喂豬喂雞,總能搭把手。”
王大柱沉默了。
他知道,這或許是他這輩子唯一一次有機會“娶”到媳婦了,盡管這個媳婦有些特殊。
他認命般地點了點頭。
就這樣,這個不知來歷、被眾人稱為“傻女”的女人,便被王大柱領回了家。
沒有鞭炮,沒有宴席,甚至沒有一句像樣的承諾。
村里人對此議論紛紛,有的說王大柱走了狗屎運,白撿一媳婦;有的說他這是引火燒身,娶個傻子回家,往后的日子更難熬。
王大柱不在乎這些,他給女人收拾出一間空置許久的偏房,又從自己本就不多的衣物里找出幾件干凈的給她換上。
女人很安靜,不哭不鬧,讓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只是眼神依舊是空洞洞的,沒什么神采。
王大柱給她取了個簡單的名字,叫“平平”,希望她能平平安安。
02
平平來到王大柱家的最初一段時間,日子過得異常安靜。
王大柱照舊每天下地干活,平平則被他囑咐待在家里,不要亂跑。
他會提前把一天的飯食簡單準備好,放在鍋里,餓了讓她自己去吃。
平平似乎聽懂了他的話,大部分時間都乖乖地待在屋里,或者坐在門檻上,眼神呆呆地望著遠處的山。
她不說話,王大柱跟她說話,她也只是眨眨眼,偶爾會露出一個像是回應又不太確定的表情。
村里的小孩子們覺得新奇,常常會偷偷跑到王大柱家門口,朝里面張望,對著平平指指點點,叫她“傻子媳婦”。
平平也不生氣,就那么看著他們,眼神里沒有波瀾。
王大柱撞見過幾次,他會沉下臉把孩子們呵斥走,然后看著平平,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開始嘗試教平平做一些簡單的家務。
比如掃地,他拿著掃帚比劃幾下,平平會模仿著去做,但掃得歪歪扭扭,塵土飛揚。
比如洗菜,他指著盆里的青菜,又指指水缸,平平會把菜扔進水里,卻不知道搓洗。
王大柱很有耐心,一遍遍地教,不發火,也不嘆氣。
他想,就算是養只小貓小狗,也得慢慢教不是。
時間長了,平平似乎也漸漸習慣了王大柱的存在。
王大柱從地里回來,她會默默地站在門口,手里可能還拿著王大柱早上讓她拿的東西,像是在等他。
雖然她不會像別家媳婦那樣迎上來噓寒問暖,但王大柱心里還是會感到一絲暖意。
至少,這個家,不再是他一個人了。
有一次,王大柱在田里被毒蛇咬了一口,雖然及時處理了,但回到家時還是有些頭暈乏力。
他踉蹌著進了屋,一頭栽倒在床上。
平平似乎被嚇到了,站在床邊,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類似焦急的情緒。
王大柱想讓她去叫人,可他知道她根本不懂,也說不清楚。
他掙扎著指了指桌上的水壺。
平平愣了一下,然后慢慢走過去,拿起水壺,又拿起碗,倒了一碗水,顫顫巍巍地端到王大柱嘴邊。
水有些涼,但王大柱卻覺得那是他這輩子喝過最甜的水。
他看著平平,她的手還在微微發抖,眼神里充滿了擔憂。
那一刻,王大柱覺得,這個“傻媳婦”,其實心里什么都明白,只是她表達不出來。
村里人對王大柱和平平這對奇怪的夫妻,也從最初的看熱鬧和不解,慢慢變成了一種習慣性的漠視,偶爾也會有人真心實意地關心幾句。
鄰居張嬸有時會送些自家做的吃食過來,嘴上說著是給王大柱嘗嘗鮮,實際上也是可憐平平。
平平不會說話,但張嬸跟她說話,她會認真地聽,偶爾還會咧開嘴,露出一個傻傻的笑容。
張嬸總說:“這娃兒其實不傻,就是不開竅,大柱,你好好待她,會有福報的。”
王大柱只是憨厚地笑笑,不置可否。
福報不福報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從平平來了之后,他那間冷冰冰的土坯房,似乎有了一點點人間的煙火氣。
晚上,他依舊睡在主屋,平平睡在偏房。
夜深人靜的時候,他能聽到隔壁房間傳來平平均勻的呼吸聲。
這種感覺很奇妙,讓他覺得不再那么孤單。
他不再只是為了自己活著,他還要照顧平平。
這種責任感,讓他覺得生活有了奔頭,干活也更有勁了。
日子就像下溪村外那條小河里的水,平靜無波地向前流淌。
平平在王大柱的照料下,氣色漸漸好起來,臉上有了些肉,頭發也不再那么枯黃毛躁。
她依舊不怎么說話,但眼神靈動了許多,偶爾還會對著王大柱露出淺淺的笑容,像一朵悄然綻放的山野小花。
王大柱有時候會想,這樣的日子,其實也不錯。
雖然平平不能像正常的妻子那樣與他交流,不能為他分擔生活的重擔,但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慰藉。
他不再是那個被人議論的“光棍王大柱”,他現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盡管這個家,有些特別。
03
轉眼間,平平來到王大柱家已經快兩年了。
這兩年里,她還是那樣,安靜,不多話,但做一些簡單的家務已經像模像樣。
王大柱從地里回來,總能喝上一口她燒的熱水,吃上雖然簡單但還算可口的飯菜。
村里人對她的看法也漸漸有了些改變,不再一口一個“傻子”地叫,有時也會客氣地喊她一聲“大柱家的”。
然后,一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平平懷孕了。
當張嬸有些不確定地把這個猜測告訴王大柱時,王大柱整個人都懵了。
他看著平平依舊有些懵懂的臉,又看了看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一時間不知道是喜是憂。
他一個快四十歲的老光棍,竟然要有后了?
這個念頭讓他既興奮又惶恐。
興奮的是王家終于要有香火了,他不再是孤家寡人一個。
惶恐的是,平平這個樣子,能照顧好孩子嗎?他自己又能不能承擔起養育一個孩子的重任?
村里的閑言碎語也一下子多了起來。
有人說王大柱運氣好,傻媳婦還能生娃。
也有人酸溜溜地說,指不定是誰的種呢。
這些話傳到王大柱耳朵里,他氣得臉紅脖子粗,卻又無從辯駁。
他只能把這些委屈和憤怒都壓在心底,更加沉默地干活,更加細心地照顧平平。
平平對于自己身體的變化似乎并沒有太大的感覺,依舊是那副安靜的樣子。
只是她的胃口好像變好了,也更容易犯困。
王大柱把家里僅有的一點積蓄拿出來,隔三差五去鎮上買些肉和蛋回來給平平補身體。
他笨拙地學著照顧孕婦,每天燒熱水給她擦身,扶著她在院子里慢慢走動。
看著平平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王大柱心里的期待也一天天增加。
那是一種血脈相連的奇妙感覺,讓他覺得生活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希望。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
在一個秋日的傍晚,平平發動了。
王大柱手忙腳亂,趕緊去請了村里的接生婆劉婆婆。
劉婆婆經驗豐富,但看到平平這副癡癡傻傻的樣子,也有些犯嘀咕。
生產的過程還算順利,平平雖然不懂得如何用力,但許是母性的本能,她沒有大喊大叫,只是默默地承受著痛苦。
當一聲響亮的嬰兒啼哭聲在土坯房里響起時,王大柱懸著的心終于落了地。
劉婆婆抱著一個紅通通的嬰兒出來,笑著對王大柱說:“恭喜啊大柱,是個大胖小子!”
王大柱激動得雙手都在顫抖,他小心翼翼地接過孩子,看著那張皺巴巴的小臉,眼眶一熱,差點掉下淚來。
他有兒子了。
他王大柱,有后了。
平平似乎也因為生產耗盡了力氣,沉沉地睡著了。
王大柱把孩子放在她身邊,看著一大一小兩個人,心里充滿了難以言喻的復雜情感。
兒子的出生,給這個特殊的家庭帶來了新的變化。
王大柱的生活更忙碌了。
他既要下地干活,維持生計,又要照顧月子里的平平和嗷嗷待哺的嬰兒。
他學著給孩子換尿布,學著沖米糊,夜里孩子一哭,他立刻就得爬起來。
平平對孩子表現出一種近乎本能的親近。
她會呆呆地看著孩子,偶爾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碰碰孩子的小臉,然后露出一絲傻笑。
雖然她不會像正常母親那樣哄孩子、喂奶,但只要孩子在她身邊,她就會顯得很平靜。
王大柱給兒子取名王小寶,希望他能像個寶貝一樣,平平安安長大。
小寶的到來,也讓王大柱在村里人面前似乎挺直了些腰桿。
他不再是那個娶了傻媳婦的光棍,他現在是父親了。
盡管生活依舊清貧,但他覺得日子有了盼頭。
他更加拼命地干活,想給妻兒更好的生活。
然而,命運似乎總喜歡跟人開玩笑。
就在小寶快一歲的時候,平平又懷孕了。
當王大柱再次從張嬸口中得知這個消息時,他除了苦笑,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這傻媳婦,別的方面不開竅,生孩子倒是一點不含糊。
村里人這次的議論聲更大了,有羨慕王大柱“好福氣”的,也有說他負擔太重,怕是養不起。
王大柱也愁,一個孩子已經讓他焦頭爛額,再來一個,日子可怎么過。
但愁歸愁,這也是他王家的血脈,他不能不要。
他只能咬著牙,更加努力地撐起這個家。
04
第二個孩子是個女兒,王大柱給她取名王小丫。
兒女雙全,在農村本是天大的喜事,但王大柱卻高興不起來。
家里添了兩張嘴,開銷陡然增大,他肩上的擔子也更重了。
小寶和小丫兩個孩子年紀相近,正是最磨人的時候。
白天哭,晚上鬧,常常是這個剛哄睡,那個又醒了。
王大柱一個人既要操持農活,又要照顧兩個年幼的孩子和生活上仍需處處留神的平平,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眼窩深陷,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蒼老了不少。
平平依舊是那副模樣,對于兩個孩子的哭鬧,她有時會顯得手足無措,只是呆呆地看著。
但有時,她也會笨拙地學著王大柱的樣子,輕輕拍著孩子的背,嘴里發出“啊啊”的聲音,像是在安撫。
王大柱看在眼里,心里既有些安慰,又有些酸楚。
他知道平平已經盡力了,她只是不懂得如何表達和照顧。
為了多掙點錢,王大柱除了種好自家的幾畝地,還開始接一些零活。
幫人挑擔,打短工,只要能換來一點口糧和孩子們的奶粉錢,再苦再累的活他都肯干。
他常常是天不亮就出門,直到天黑透了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
回到家,迎接他的往往是兩個孩子的哭聲和平平茫然的眼神。
他顧不上休息,先是手忙腳亂地給孩子喂吃的、換尿布,然后才能胡亂扒拉幾口冷飯。
這樣的日子,看不到頭。
他偶爾也會在深夜里感到絕望,覺得這日子過得太苦了。
但只要看到身邊熟睡的兩個孩子,那粉嫩的小臉,均勻的呼吸,他心里又會重新燃起一絲力氣。
這是他的娃,是他王大柱的根。
為了他們,他什么苦都能吃。
村里人看著王大柱如此辛勞,也有些不忍。
張嬸她們時不時會過來搭把手,幫著照看一下孩子,或者送些舊衣服、小孩子吃的米糊過來。
王大柱都一一記在心里,想著等將來日子好過了,一定要好好報答這些恩情。
孩子們一天天長大,小寶已經能搖搖晃晃地走路了,小丫也開始咿咿呀呀地學說話。
他們似乎并不覺得自己的母親有什么不同,依舊會伸出小手去抓平平的衣角,會把吃了一半的餅干塞到平平嘴邊。
平平也總是來者不拒,傻呵呵地笑著,任由孩子們在她身上爬來爬去。
每當看到這樣的場景,王大柱都會覺得,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這一日,正是農忙時節,王大柱天不亮就去了地里割稻子。
秋老虎依舊厲害,日頭曬得人皮膚發燙。
他揮汗如雨,想著早點干完活,回家給孩子們做頓好吃的。
這些年,因為要照顧家里,他很少有時間能安心在地里待上一整天。
今天孩子們有張嬸幫忙看著,他才能多干一會兒。
直到日頭偏西,霞光染紅了天邊,王大柱才直起酸痛的腰,扛著農具,挑著一擔沉甸甸的稻谷往家走。
雖然累得骨頭快散架,但他心里是踏實的。
想著回家后能看到平平和兩個孩子,再苦再累也化作了奔頭。
快到村口的時候,他遠遠地就看到自家那破舊的土坯房門口,似乎有些異樣。
等走近了些,他才看清楚,他家門口竟然停著兩輛烏黑锃亮的小轎車。
那轎車擦得一塵不染,在夕陽下閃著光,一看就不是他們這種窮鄉僻壤能見到的東西。
王大柱的心猛地一跳,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了上來。
這兩輛車,一看就很高檔,絕不是村里誰家親戚開來的。
他加快了腳步,幾乎是小跑著沖向自家院子。
院門虛掩著。
他扔下肩上的擔子和農具,也顧不上擦一把臉上的汗水,一把推開了堂屋的門。
屋里的景象,讓他瞬間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