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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張,你確定那是飛機?”地質(zhì)隊員王強放下望遠鏡,聲音有些顫抖。
“廢話,我干了二十年地質(zhì)勘探,還能認錯飛機?”張師傅擦了擦額頭的汗,“可這地方,怎么會有飛機?”
兩人站在山脊上,看著遠處峽谷中那個巨大的銀白色物體。陽光照在金屬表面,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01
2007年3月15日,春雨綿綿。
航班MH2847從首都機場起飛,目的地是南方的一座海濱城市。機長李志明有著二十三年的飛行經(jīng)驗,副駕駛也是業(yè)內(nèi)的老手。
“塔臺,這里是MH2847,我們已經(jīng)到達巡航高度。”李志明的聲音通過無線電傳到地面。
“MH2847,收到。預計飛行時間兩小時四十分鐘,祝你們一路順風。”
這是最后一次通話。
十五分鐘后,雷達屏幕上的光點消失了。就像被橡皮擦輕輕一抹,什么都沒有留下。
“MH2847,請回答!MH2847!”管制員王磊握著話筒,聲音越來越急。
沒有回應。
王磊看著空蕩蕩的雷達屏幕,心里涌起一種不祥的預感。他立即向上級匯報,整個航空管制中心瞬間忙碌起來。
救援指揮部很快成立。搜救飛機升空,海上救援船只出動,連衛(wèi)星都調(diào)來尋找這架失蹤的客機。
“127個人啊。”救援指揮官老陳看著飛機的載客名單,心情沉重。
搜救持續(xù)了整整半年。
飛機的航線經(jīng)過了仔細計算,可能的墜落區(qū)域被反復搜索。潛水員下到了幾百米深的海底,登山隊爬上了每一座可能的山峰。
什么都沒有找到。
沒有殘骸,沒有黑匣子,沒有任何痕跡。
MH2847就像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了一樣。
“會不會是被外星人劫持了?”有記者這樣問道。
“別說胡話。”老陳擺擺手,“飛機不會憑空消失的。”
可事實就是這樣。MH2847確實消失了。
一年后,搜救行動正式停止。案件被列為“永久懸案”。
受害者家屬哭干了眼淚,媒體漸漸失去了興趣,公眾也把注意力轉向了別的事情。
只有少數(shù)幾個人還在堅持。
李志明的妻子每年都會在失蹤日那天,到機場等一整天。她總是說:“萬一他回來了呢?”
王磊也從來沒有忘記過那個晚上。每當值夜班的時候,他都會想起那個消失的光點。
十七年過去了。
那些家屬有的已經(jīng)離世,有的搬到了別的城市。關于MH2847的記憶,也在時間的沖刷下慢慢變淡。
直到那一天。
2024年7月,夏日炎炎。
中科地質(zhì)勘探隊接到了一個新任務:在西南山區(qū)尋找稀土礦藏。
隊長張德明已經(jīng)五十八歲了,再過兩年就要退休。這次勘探,他打算親自帶隊。
“老張,這地方真夠偏的。”隊員小劉看著GPS,皺起了眉頭,“我們已經(jīng)走了三天了,連個村子都沒見到。”
“越偏僻越有可能發(fā)現(xiàn)好東西。”張德明拿著地質(zhì)錘,敲擊著巖石,“做我們這行的,就得耐得住寂寞。”
隊伍里一共六個人。除了張德明和小劉,還有老隊員王強、地質(zhì)工程師陳博士、測量員小馬,以及負責后勤的老吳。
他們沿著一條幾乎被荒草掩蓋的山路,深入到了人跡罕至的大山深處。
“前面有個峽谷。”小馬放下測量儀器,“地形圖上顯示,那里的地質(zhì)構造比較特殊。”
“走,去看看。”
峽谷很深,兩邊都是陡峭的巖壁。隊員們小心翼翼地沿著崎嶇的山路往下走。
“老張,你看那邊!”王強突然停下腳步,指著峽谷深處,“那是什么東西?”
眾人順著他的手指看去。
在茂密的植被掩映下,有什么東西在陽光照射下閃閃發(fā)光。
“像是金屬。”陳博士掏出望遠鏡,仔細觀察,“很大一塊,不像是天然的。”
“會不會是什么設備?”小劉猜測道,“比如氣象站什么的?”
“這荒山野嶺的,誰會在這里建氣象站?”老吳搖搖頭。
張德明接過望遠鏡,調(diào)整焦距。
當他看清楚那個物體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是...飛機?”
“什么?”其他人都圍了過來。
“真的是飛機!”王強也拿過望遠鏡看了看,“而且是大飛機,客機!”
眾人面面相覷。
在這個連鳥都很少光顧的地方,居然有一架客機?
“我們得下去看看。”張德明收起望遠鏡,“這事情不簡單。”
“會不會有危險?”小馬有些擔心,“如果是墜機,那...”
“都這么多年了,還能有什么危險?”老吳背起背包,“走,下去看看。”
02
從山脊到峽谷底部,足足走了兩個小時。
越往下走,那架飛機就看得越清楚。機身銀白色,體型巨大,機翼完整。
“我的天。”陳博士站在飛機前面,仰頭看著這個龐然大物,“這飛機保存得太完好了。”
“你們看機身上的編號。”小劉指著飛機側面,“MH2847。”
張德明掏出手機,想要查一下這個航班編號。可是在這深山老林里,根本沒有信號。
“先拍照。”他舉起相機,“把所有細節(jié)都記錄下來。”
飛機停在一個天然形成的凹地里,周圍長滿了高大的樹木和茂密的灌木。如果不是恰好站在這個角度,根本不可能發(fā)現(xiàn)它。
“這解釋了為什么這么多年都沒人找到。”王強摸了摸飛機的外殼,“被植被完全遮住了。”
“你們有沒有覺得奇怪?”陳博士圍著飛機走了一圈,“這不像是墜毀,更像是迫降。”
眾人仔細觀察,確實如此。
飛機的著陸姿態(tài)很正常,起落架完全放下,機身沒有明顯的撞擊痕跡。只是有些地方被植物藤蔓覆蓋,表面有輕微的銹蝕。
“機艙門是關著的。”小馬走到艙門前,“而且看起來很緊實。”
“里面會不會還有...”老吳的話說到一半就停住了。
大家都明白他想說什么。
如果這真的是一架失事的客機,那么里面很可能還有乘客的遺體。
“我們得立即報告。”張德明做出決定,“這事情太大了,不是我們能處理的。”
“可是這里沒有信號。”小劉擺擺手機。
“那就先回到有信號的地方。”張德明看了看天色,“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午了,今晚就在這附近扎營。明天一早出山報告。”
當天晚上,圍坐在篝火旁,六個人都睡不著覺。
“你們說,這架飛機在這里多久了?”小馬問道。
“從植被的覆蓋程度來看,至少十年以上。”陳博士分析道,“可能更久。”
“會不會就是十七年前失蹤的那架?”王強突然說道,“我記得當時新聞報道過,一架客機突然失蹤,找了很久都沒找到。”
“MH2847...”張德明重復著這個編號,“明天回去就能查到了。”
第二天清晨,勘探隊急匆匆地走出大山。
在最近的一個小鎮(zhèn)上,張德明找到了派出所。
“同志,我要報告一個重要發(fā)現(xiàn)。”他對值班民警說道。
“什么發(fā)現(xiàn)?”年輕的民警小李抬起頭。
“我們在山里發(fā)現(xiàn)了一架飛機。”
小李以為聽錯了:“飛機?什么飛機?”
“客機,很大的那種。編號是MH2847。”
小李愣了一下,馬上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立即向上級匯報。
消息很快傳到了縣里,然后是市里,最后到了省里。
航空部門的專家連夜趕到了現(xiàn)場。
“確認無誤。”航空專家老周查看了照片,“這就是十七年前失蹤的MH2847。”
消息被嚴格保密。
現(xiàn)場立即被封鎖,專業(yè)的救援隊伍開始進山。
“這可能是本世紀最大的航空發(fā)現(xiàn)。”救援指揮官對手下說道,“所有人都要嚴守秘密。”
三天后,一支由多個部門組成的聯(lián)合調(diào)查組到達了峽谷。
隊伍包括航空專家、法醫(yī)、心理學家、地質(zhì)學家,還有專業(yè)的救援設備。
“飛機保存得比預想的要好。”航空工程師劉教授仔細檢查著機體,“雖然有銹蝕,但結構完整。”
“著陸痕跡很清晰。”另一位專家說道,“這確實是迫降,不是墜毀。”
法醫(yī)趙醫(yī)生走到艙門前,用專業(yè)設備檢測內(nèi)部情況。
“有生命體征反應。”他看著檢測儀器,皺起了眉頭。
“什么?”指揮官老陳趕緊走過來,“你說什么?”
“設備顯示內(nèi)部有微弱的生命體征。”趙醫(yī)生反復檢查了幾遍,“雖然很微弱,但確實存在。”
“這不可能。”老陳搖搖頭,“十七年了,怎么可能還有人活著?”
“設備不會撒謊。”趙醫(yī)生堅持自己的判斷,“里面確實有生命體征。”
現(xiàn)場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會不會是野生動物?”有人猜測。
“比如什么?”
“蛇、老鼠之類的。”
“這么密閉的環(huán)境,它們怎么進去?”
眾人議論紛紛,都覺得這件事越來越不可思議。
“不管怎樣,我們必須打開艙門。”老陳做出決定,“準備設備。”
03
技術人員開始準備專業(yè)的破拆工具。
客機的艙門設計得非常堅固,即使經(jīng)過十七年的銹蝕,想要強行打開也不容易。
“小心一點。”老陳提醒道,“如果里面真的有幸存者,我們不能傷害到他們。”
“明白。”技術員點點頭,開始小心翼翼地操作。
破拆工作進行了整整一個下午。
艙門的鎖定機構已經(jīng)完全銹死,每向前推進一點都需要巨大的力氣。
“快了。”技術員滿頭大汗,“再有半個小時就能打開。”
現(xiàn)場所有人都緊張地看著艙門。
十七年前失蹤的客機,里面到底是什么情況?
會不會真的有幸存者?
如果有,他們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
如果沒有,那些生命體征又是怎么回事?
“準備好醫(yī)療設備。”老陳對醫(yī)護人員說道,“不管里面是什么情況,我們都要做好準備。”
“氧氣面罩準備好了。”
“擔架也準備好了。”
“心理醫(yī)生也到位了。”
所有人都在等待那一刻的到來。
艙門即將打開。
夕陽西下,峽谷里的光線開始變暗。
工作燈照亮了飛機周圍的區(qū)域,投下巨大的影子。
“還有十分鐘。”技術員報告進度。
老陳看了看表,又看了看天色:“加快速度,爭取在天黑前完成。”
“是。”
現(xiàn)場的緊張氣氛越來越濃。
每個人都在想象艙門打開后的畫面。
“你們說,里面的人還認得我們嗎?”年輕的醫(yī)護人員小王忍不住問道。
“別胡思亂想。”老醫(yī)生安慰他,“專心做好自己的工作。”
“如果真的有幸存者,他們的精神狀態(tài)可能會很糟糕。”心理醫(yī)生提醒大家,“我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十七年啊。”有人感嘆道,“整整十七年。”
地質(zhì)學家老李在一旁默默觀察著周圍的環(huán)境。
“這個地方確實很特殊。”他對助手說道,“你看這些植物的生長狀況。”
“有什么問題嗎?”
“太茂盛了。”老李摸了摸附近的樹干,“按理說,這種海拔和氣候條件下,植物不應該長得這么好。”
“會不會是土壤的原因?”
“有可能。”老李拿出取樣工具,“我們?nèi)讉€樣本分析一下。”
另一邊,航空專家劉教授正在仔細檢查飛機的外部狀況。
“奇怪。”他喃喃自語。
“什么奇怪?”同事問道。
“機身的銹蝕程度。”劉教授指著飛機表面,“按理說,在這種濕潤的環(huán)境下,十七年的時間應該銹蝕得更嚴重才對。”
“可能這里的氣候比較特殊吧。”
“不只是這個。”劉教授又指向別的地方,“你看這些金屬表面,有些地方幾乎沒有銹蝕。就像是...”
“像是什么?”
“就像是時間在這里走得比較慢。”
同事笑了:“老劉,你這是科幻電影看多了。”
劉教授也笑了笑,但心里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好了!”技術員突然大喊一聲,“艙門松動了!”
所有人都停下手頭的工作,圍了過來。
“再用點力。”
“小心,別損壞門框。”
“咔嚓”一聲,艙門的鎖定機構完全松開了。
現(xiàn)場鴉雀無聲。
每個人都屏住呼吸,看著即將打開的艙門。
“準備好了嗎?”老陳問道。
“準備好了。”
“醫(yī)療隊準備。”
“心理醫(yī)生準備。”
“攝像設備準備。”
“開始。”
技術員雙手抓住艙門把手,費力地向外拉。
艙門發(fā)出“吱嘎吱嘎”的聲音,終于,艙門被一點一點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