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未婚夫的小青梅不小心崴了腳,他二話不說,立刻變身成了她的專屬司機。
我表達了一點不滿,他卻把那小青梅直接接進了我們的婚房。
還一臉理所當然地對我說:「誰叫你這么小心眼,不讓我接送艾可上下班。她腳傷還沒好,走路我不放心。」
「剛好我們婚房離她公司近,反正是空著,不如讓她住進去。」
到了領證那天,他更是直接放了我鴿子。
「早上艾可打了兩個噴嚏,我心里不安,正準備帶她去醫院檢查一下。領證的事兒不急,咱們下次再定日子吧。」
下次你個頭啊下次!
我當場就撥通了竹馬的電話:「牧玄,你有沒有結婚的打算?如果有的話,現在就火速趕過來!」
1
我在路口等了整整半小時,還是沒看見未婚夫的車。
平常這個時候,他早就停好車,在那兒等我了。
這三年來,不管刮風下雨他從沒耽誤過。
到我第20次打電話時,終于有人接了。
電話那頭卻是女生的聲音。
「墨言姐,景哥現在在開車,不方便接聽。」
「我是艾可啦,今天早上我不小心把腳扭了。方景不放心,就過來接我上班了。」
「讓他接我。」
「方景,你去接艾可居然都不跟我打聲招呼?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事情來得急,我就顧不上那么多。而且接下來這段時間,我也沒法接你上下班了。」
「因為艾可腳傷著呢,我要接送她。先這樣啊,我掛了。」
我心里頓時火冒三丈。
這個艾可簡直就是綠茶界的天花板,偏還有一堆男人為她瘋狂。
無奈之下我只能打車去公司,結果晚到了兩個小時。
剛進門,我的直屬領導、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就把我叫進了辦公室。
「怎么回事啊你?遲到這么久?」
「別提了,一大早方景突然跑去接艾可,又沒告訴我一聲。害得我一直等他,后來干脆跑到他家去找人,繞了個大圈子。」
「太不像話了!趁早跟他分手得了,嫁給我多好。」
我翻了個白眼:「算了吧你,穿開襠褲的模樣我可都記得清清楚楚。」
正說著,手機“叮”地一聲響了起來,是艾可的消息。
「對不住啦墨言姐,害你今天遲到了,沒被老板訓吧?」
「我明明說不用景哥來接我,可他自己硬要來。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我回她說:「感謝你的關心哈,不過我是有后臺的人,老板都不敢說我一句。」
「而且我們年齡差不多,我反而還比你大一歲半咧。你說的那些客氣話就免了吧,我也不是那么好哄的。以后接送這事兒,你自己解決唄。」
說完我就覺得舒服多了。
很快艾可又回復道:「啊不好意思,看臉還以為你是大媽級別的呢。」
「我說了自己能行,可人家不聽我也沒轍呀,要不你自己和景哥溝通一下?」
2
我拿著手機對牧玄說:“你看,這明顯是在笑話我顯老!”
“三十多歲的人了,天天穿那種小裙子,裝什么小姑娘啊。”
緊跟著,艾可發了一條朋友圈。
“我的專屬副駕座位。”
照片是她坐在我車的副駕駛上,腦袋歪著,一邊還露出方景半邊肩膀。
我想著越想越氣,直接打電話給方景。
“送完你的艾可妹子了吧?現在來我公司樓下的咖啡廳,等你,我有話說。”
半小時后,在咖啡廳見到了方景。
“非要見面說,電話里說不行嗎?”
“接送艾可這事,你還打算多久?”
“腳傷至少得三個月才能恢復,再怎么也得等這段時間過去。”
“行吧,那你把車還我,我自己上下班開車。”
因為他開的那輛是我名下的車。
以前他看到我開奔馳挺眼饞,說我車真棒他都沒開過幾回。
后來干脆跟我提,讓我別客氣,讓他做專職司機,我就同意他開走了。
“你要把車拿回去,那我開什么去?”
“這是家里給我買的通勤車,你現在不接我了,我想自己開了有問題嗎?”
“你就不會打車啊,你知道我每天要接送艾可,還要拿回車,墨言你不覺得有點過分了?”
“艾可畢竟是我妹妹,她腳不好我幫襯一下不是很正常嘛?”
“我記得你是家里的獨生子,什么時候蹦出來個‘妹妹’啊。”
“艾可就不會叫出租上班?而且你一個快結婚的男人,開未婚妻的車每天接送其他姑娘,這事你覺得合適嗎?”
我伸手道:“車鑰匙還給我。”
方景沉著臉,好一會才開口:“我不接送總行了吧,是我欠考慮,你別介意啦。”
“這樣還好點。”
晚上快要下班時,方景打了電話過來。
“今天沒法送你回家啦,我要幫哥們搬家。”
“嗯好,明天記得按時來。”
剛掛掉,就發現牧玄靠在身邊看著我。
“又怎么啦?”
“該不會是你那男朋友找個理由去接別的女孩了吧。”
“不可能的啦,他答應了就不會犯這種錯。”
“你確定?他是不是有可能偷偷把她接到自己那照顧。”
“怎么會呢?你怎么把他想象成那種人!”
雖然嘴巴上反駁了兩句,但心里卻開始有些忐忑。
夜里試著視頻了一下方景:“你自己一個人在家?”
“不然你說還有誰在這兒?”
“那你把手機帶著轉一圈看看唄。”
“難不成你以為我藏著個人啊?”
他在房間里晃悠了一遍,的確沒有別人。
我的心才算踏實下來一點。
可剛剛準備入睡,艾可半夜發的最新一條朋友圈又讓我徹底失眠了。
3
艾可發了一張自拍照,還加了文字說明:
「新家安頓好了。」
照片里她身后的墻面上掛著一幅畫,那畫我和方景在新房里也掛過,是一樣的款式。
我心里咯噔一下,感覺不太對勁,但隨即又覺得方景應該不會干這種荒唐事。
第二天方景來接我,我趁機問他一句。
“你昨天幫誰搬家來著?”
“以前的同事,以前一起上班的時候關系還不錯,他讓我去幫忙我就去了。”
“這么巧,昨天艾可也搬家了,她沒叫你嗎?”
“是嗎,她沒找我哎,可能是自己找了個搬家公司。”
我看他答得挺自然,也就慢慢放下了疑慮。
轉眼到周末,我買了一些布置屋子的小裝飾品,拉上方景陪我去新家住的地方。
但他一聽馬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啊?今天不去算了,在家里待會兒不好嗎,外面那么熱。”
“熱什么熱,你不愿意去我自己也可以。”
說完要走,方景趕緊拉住我。
“別急嘛,這樣吧,我請你吃日料行不行,就是你想吃那家。完了再看電影我也請客!”
平時方景可舍不得這些開銷,吃飯我們都是輪著買單的,他每次請也是快餐小炒居多。
沒想到這次他竟然主動提吃日料,這可真是太陽打東邊落了。
我沒當場拆穿他,就順著他的安排一起吃了飯,看了電影。
這一下花掉他快一千塊,心疼得他一路上都在嘀咕,說什么下次一定要換我請。
把我送到樓下,看著他的車離開后,我馬上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新房。
新房用的是電子密碼鎖,我嘗試了好幾次輸入都提示密碼錯誤。
幸好帶了鑰匙,直接開門進去。
一推門,我整個人瞬間懵了。
這個按照我的喜好打造布置的房子,完全是變了個樣。
客廳里我挑的那些有氣質的藝術畫被撤下來,替換成了一幅幅蠟筆小新的卡通貼圖,沙發上原本高檔的牛皮材質罩了個顏色雜亂的毛絨沙發套。
黑色帶金飾的餐桌椅和收納柜都被刷成慘白的顏色,擺放位置也全調亂了。
我走進臥室,一眼就看見艾可正躺在我和方景結婚時候買的床上,睡得安逸得很,用著我帶過來當嫁妝的那種絲滑真絲四件套。
其實出發前我也想過她有可能真的搬進來了,心理多少也有準備,可看到眼前的樣子——把我一點一點用心搭起來的小家搞成這般田雞模樣,還能心安理得地睡在我床上!
她顯然也被嚇到了,睜大眼睛喊道:
“秦墨言你怎么不敲門就進來啊,是誰讓你進我家的?”
我當時氣得腦子一片空白,過了好久才回過神大聲說道:
“這明明是我的家!”
“景哥說了,這里是借我住的房子,當然我家呀,你不經同意隨便闖進人家屋里來,是不是你媽沒好好教你怎么懂禮貌?”
4
我忍不住質問她:「那你媽有沒有教過你要講點臉面?你住進我新房,把我這小日子過得烏煙瘴氣的,還有理了是吧!」
我直接撥通方景電話:「你趕緊給我滾到新房來!」
方景聽出我不對勁,馬上就明白發生了什么。
他有點不以為然:「至于生這么大氣嗎?不就是讓艾可暫時住下,又沒把她趕出去。」
我來火了:「那也得問問你愿不愿意讓她接她上下班啊!她腳傷還沒好,我真怕她累著。」
我又說:「正好咱家離她公司近,咱又不住這,空著也是空著。」
艾可嘴角一揚,滿臉不在乎地說:「就算你把景哥叫來又能怎么樣,這些事他都同意了。」
她還補了一句:「而且你也別生氣,誰是這房子的女主人,現在還不一定呢。」
我沒說話,掛斷了電話。
我看著她冷笑道:「那你干嘛不去讓方景直接娶你?你們從小認識,照這個邏輯,根本不該輪到我,他干嘛不跟你在一起呢?」
據我所知,方景不是不懂感情,而是看不上她的家庭背景。
艾可初中畢業就去了護校,根本沒上高中。
她爸媽都沒有穩定工作,靠親戚幫忙才熬到現在。
而我呢,土生土長的京城人,名牌大學畢業,家里還有一套四合院。
哪個男人不清楚該選誰?
這話顯然刺痛了艾可,她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景哥只是沒看清自己的心,等著瞧吧,你們這場婚禮肯定辦不成!」
這時門口傳來開門聲,她突然大喊一聲,順勢往地上一倒。
「墨言姐我知道錯了,我不該亂動你的新房,你饒了我吧,我快被你打慘了!」
方景沖過來擋在她面前:「秦墨言,你怎么能動手打人!」
「先不說我根本沒碰她一下,就算真是我動的手,她不該被打嗎!」
方景看了看整個房間,皺著眉頭問她:「艾可,你把屋子改成這樣做什么?」
「景哥,你不就是讓我按照自己覺得舒服的方式住嘛。我看原來的裝修不太順眼,就按自己喜歡的樣子改了一下。」
「這些都是我自己花錢買的,我覺得挺好看的,也是出于一片好意啊。」
方景一臉嚴肅地說:「墨言,雖然艾可改裝修確實沒問我們意見,但你也不能對她出手啊。」
他繼續勸我:「你道個歉就算了,這事咱們別再計較了。」
我氣笑了:「方景你是不是眼神不好使了,她是裝可憐你看不出來?反正明天我們都準備領證了,干脆你就跟她去結婚吧!」
說完我扭頭離開。
他急忙追出來拉住我。
「墨言你冷靜點,她年紀小不懂事,你就別較真了。」
我說得很清楚:「我現在就要她恢復原樣,立刻搬走!」
我指著臥室說:「我們的婚房都被她睡過了,我現在想吐!」
他連忙安慰我:「行吧行吧,這房子你不要咱就不住了,回頭我就掛網上賣了,咱們再買新的就是了!」
艾可急了:「景哥,你干嘛總慣著她呀,明明是她先動手打我!」
方景語氣重了起來:「別說了艾可,我不該讓你搬進來。」
艾可紅著眼睛跑了出去。
方景一臉擔心地說:「天這么晚了她一個人不安全,不如咱們明早再到民政局。」
我聽著這話鼻子一酸,眼淚止不住往下掉。心里想分了算了,可卻還是舍不得他。
第二天,我還是準時出現在民政局門口。
等了半天也不見方景人影。
打電話過去響了很久他才接。
他解釋說:「剛才艾可連打了幾個噴嚏,我心里不踏實,帶她醫院檢查一下。領證的事不急,改天再說唄。」
我還什么都沒說,他竟然主動掛了我電話。
我是真的被氣瘋了。
約你妹的約定,老娘不干了!
我在手機上飛快地敲出兩個字發給他——分手。緊接著拉黑他所有聯系方式。
既然來了也沒事干,我干脆聯系了一下牧玄。
問他:「要不結婚?結的話你現在趕緊來!」
不到十分鐘,牧玄開著他的跑車來了。
我和他一邊走進民政局,一邊提醒他:「現在反悔來得及,等會拿到本兒再后悔,可就晚了。」
他輕松笑著說:「絕對不會后悔的!」
剛領完結婚證出來,艾可的微信消息跳了出來。
她說:「我就說你們這場婚肯定成不了吧。」
我二話不說把和牧玄領證的照片給她發了過去。
留言寫道:「謝謝啦,我現在正式是牧太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