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為虛構小說，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這個自私的女人！我們王家不要你這樣的媳婦！"婆婆李秀芝指著我怒吼。

"媽，您別這樣..."建國顫抖著想要勸阻。

"閉嘴！今天必須做個選擇，要么她滾，要么你們離婚！"公公王大山拍著桌子咆哮。

我靜靜看著這一切，緩緩站起身："好啊，如你們所愿。不過，有些賬該算清楚了。"

空氣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愣住了，建國的臉瞬間煞白如紙。

01

三年前，我嫁給王建國的時候，所有人都說我們是天作之合。建國在市里的國企上班，收入穩定，人也老實。我當時在一家小公司做財務，工資不高，但日子過得安穩。

那時候的我們，真的很幸福。

"曉雯，你看這套房子怎么樣？"建國拉著我的手，站在這套120平米的學區房門口。房子在市中心最好的地段，樓下就是重點小學。

"太貴了吧，要280萬呢。"我有些擔心地說。

"沒事，我爸媽說了，他們出大頭，咱們只要承擔一小部分就行。"建國滿臉笑容，"以后孩子上學方便。"

我當時很感動。公婆愿意為我們買房，說明真的把我當成了家人。房產證上寫的是建國的名字，我也沒有計較。畢竟，夫妻之間哪有分那么清楚的。

婚后的日子很甜蜜。建國每天準時下班回家，我們一起做飯，一起看電視，一起規劃未來。公婆對我也很好，逢年過節都會給我買禮物。

"曉雯啊，你和建國要抓緊要孩子，我們老了，就指望抱孫子了。"婆婆李秀芝總是這樣說。

"媽，不急，我們還年輕。"我總是笑著回應。

那時候的我還天真地以為，只要我對這個家付出真心，就能換來同樣的真心。可是我錯了，錯得離譜。

記得新婚第一年，我把自己的積蓄全部拿出來裝修這套房子。從地板到墻紙，從廚房到衛生間，每一個細節我都親自參與。

"曉雯，你真是太辛苦了。"建國心疼地說，"裝修的事交給裝修公司就行了，你跟著操什么心。"

"這是我們的家，我當然要用心。"我滿懷期待地說，"等裝修好了，我們就可以生孩子了。"

那時候的我們，還不知道暴風雨即將來臨。

02

變化是從建國的弟弟王建軍開始的。建軍比建國小五歲，一直沒有正經工作，靠著做網絡主播勉強維持生活。

"哥，嫂子，我戀愛了！"建軍興奮地宣布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們都替他高興。

女孩叫趙小麗，長得挺漂亮，是個護士。兩人感情發展很快，沒多久就開始談婚論嫁。

"小麗的條件不錯，人家是獨生女，家里有房有車。"婆婆李秀芝喜滋滋地跟我們說，"人家女方家里說了，只要建軍能在市中心買套房子，就同意這門親事。"

我當時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建軍做主播收入不穩定，一個月好的時候能掙個七八千，差的時候只有兩三千。讓他在市中心買房，這不是為難人嗎？

"媽，建軍自己的事情，讓他自己想辦法。"我試探性地說。

"你這話什么意思？"李秀芝臉色一變，"建軍是你小叔子，你當嫂子的不幫忙就算了，還說這種話？"

建國趕緊打圓場："媽，曉雯不是那個意思。建軍要買房，我們肯定支持。"

"支持什么？拿嘴支持嗎？"李秀芝冷哼一聲，"人家小麗是好姑娘，錯過了就沒有了。"

從那以后，家里的氣氛開始變得微妙起來。公婆三天兩頭來我們家，話里話外都在暗示我們應該幫助建軍。

"建國啊，你看你弟弟都29了，還沒結婚。"王大山抽著煙，語重心長地說，"當哥哥的，總不能看著弟弟打光棍吧？"

"爸，我知道。我已經在想辦法了。"建國為難地說。

"想什么辦法？你能想出300萬來？"王大山提高了音量，"人家小麗家里說了，要在市中心買套房子，至少要300萬。"

我在廚房洗碗，聽著客廳里的對話，心里越來越不安。我開始意識到，他們的目標可能不僅僅是要建國幫忙，而是有更大的打算。

果然，幾天后，建軍帶著趙小麗來家里吃飯。飯桌上，趙小麗頻頻夸獎我們的房子。

"嫂子，你們這房子裝修得真好，我特別喜歡這個風格。"趙小麗笑瞇瞇地說，"這得花不少錢吧？"

"還行吧，就是普通裝修。"我客套地回應。

"哪里普通啊，我看這裝修至少得五六十萬。"趙小麗繼續說，"建軍，你看人家嫂子多會過日子，把家里布置得這么溫馨。"

建軍憨憨地笑："是啊，我嫂子最厲害了。"

我總覺得趙小麗的話里有話，但又說不出哪里不對。直到后來我才明白，她那天就是在為后面的事情做鋪墊。

03

矛盾真正爆發是在一個月后。那天晚上，建國和我攤牌了。

"曉雯，我爸媽的意思...他們希望我們能把這套房子讓給建軍。"建國支支吾吾地說。

我愣住了，手里的碗差點掉在地上。

"你說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是...建軍要結婚，需要房子。我們可以搬到別的地方住，這套學區房給建軍和小麗。"建國不敢看我的眼睛。

"這是我們的婚房！"我的聲音在顫抖，"建國，你怎么能這么說？"

"我知道這樣不好，但是建軍是我弟弟，我不能看著他打光棍。"建國試圖解釋，"我們可以再買別的房子。"

"再買？你拿什么買？你知道現在房價多少嗎？"我氣得渾身發抖，"而且這套房子，我也出錢了！"

這是事實。雖然房產證上只寫了建國的名字，但裝修的50萬，家具家電的20萬，還有各種稅費，都是我出的。我的存款幾乎全部投進了這個家。

"我知道，我知道你也有貢獻。等建軍結婚了，我們再慢慢想辦法。"建國哀求道。

"王建國，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我徹底爆發了，"你父母說什么你就聽什么，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我...我也很為難。"建國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那一夜，我們第一次因為房子的事情大吵了一架。建國睡了沙發，我一個人躺在床上，眼淚流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建國就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準備去上班。

"建國，這件事沒完。"我冷冷地說，"如果你執意要把房子給建軍，那我們就離婚。"

建國停下腳步，轉身看著我："曉雯，你別鬧了。"

"我沒鬧，我是認真的。"我直視著他的眼睛，"這是我的底線。"

建國走后，我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看著這個我親手布置的家，心如刀絞。客廳里的每一件家具，每一個裝飾品，都是我精心挑選的。臥室里的那套紅木家具，是我攢了半年工資買的。廚房里的整體櫥柜，我為了省錢，甚至親自去工廠談價格。

現在他們要我把這一切都讓出去，就像我從來沒有為這個家付出過一樣。

04

接下來的幾天，家里的氣氛降到了冰點。公婆幾乎每天都來，有時候還帶著建軍和趙小麗。

"嫂子，你就幫幫我吧。"建軍紅著眼睛求我，"我真的很愛小麗，不能沒有她。"

趙小麗站在一旁，眼神里帶著一絲得意。她知道自己的優勢，也知道這個家里的人都在為她的一句話而糾結。

"建軍，不是我不幫你，是你們的要求太過分了。"我盡量保持冷靜，"這套房子是我和建國的婚房，我們不可能讓出去。"

"什么婚房不婚房的，房產證上又沒有你的名字。"李秀芝冷笑道，"說白了，這房子就是我們王家的，跟你沒關系。"

"媽，您這話就不對了。"我忍無可忍，"房子是建國買的沒錯，但裝修和家具都是我出錢的。而且我們是夫妻，這是共同財產。"

"共同財產？"王大山拍著桌子站起來，"你一個小姑娘家，懂什么共同財產？這房子是我們王家的血汗錢買的，憑什么不能給建軍？"

"就是，你以為你是誰啊？"李秀芝也開始發飆，"建軍是我親兒子，我愿意給他買房子，你管得著嗎？"

"可這是我和建國的家！"我的聲音在顫抖。

"家？"李秀芝冷笑，"你們結婚三年了，連個孩子都沒有，還好意思說是家？我看你就是不想生孩子，想要我們王家的財產！"

這話就像一把刀，狠狠地插在我心上。我和建國不是不想要孩子，而是一直在等待合適的時機。沒想到這也成了他們攻擊我的理由。

建國在一旁默不作聲，這讓我更加心寒。

"建國，你說話啊！"我看著他，眼中滿含期待。

建國抬起頭，看了看父母，又看了看我，最終還是低下了頭："曉雯，要不...我們先搬出去住一段時間？"

我的心徹底涼了。在這個家里，我永遠排在最后。

從那以后，公婆變本加厲。他們開始在小區里到處說我的壞話，說我自私，說我不孝順，說我霸占著房子不讓小叔子結婚。

"你看看人家的兒媳婦，多懂事，從來不跟公婆頂嘴。"李秀芝在電梯里大聲說，故意讓鄰居們聽到，"不像有些人，占著茅坑不拉屎。"

我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更過分的是，他們開始直接帶人來看房子。

"這就是我們給建軍準備的婚房。"李秀芝領著趙小麗的父母參觀，"你們看這地段，這裝修，絕對配得上小麗。"

我從臥室出來，看到一群陌生人在我家里指指點點，心里的憤怒無法言喻。

"李阿姨，您這是什么意思？"我質問道。

"什么意思？我帶小麗父母看看房子不行嗎？"李秀芝理直氣壯，"這又不是你家。"

"這就是我家！"我大聲說道。

"你家？"李秀芝冷笑，"房產證上有你的名字嗎？"

趙小麗的父母看著我們的爭吵，臉上露出了尷尬的表情。

"要不我們先回去吧，等你們商量好了再說。"趙小麗的母親說道。

"不用回去，這事已經定了。"李秀芝斷然說道，"她一個外人，沒資格在這里指手畫腳。"

05

那天晚上，我一個人坐在陽臺上，看著樓下的萬家燈火，心里五味雜陳。這套房子，承載著我對婚姻的所有美好期待。從選房子到裝修，每一個細節我都參與其中，每一分錢我都清清楚楚。

可現在，他們要我拱手讓出，就像我是個外人一樣。

手機響了，是我最好的朋友梅子打來的。

"曉雯，怎么了？聽你聲音不對。"梅子關切地問。

我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梅子。她聽完后，沉默了很久。

"曉雯，你確定要這樣忍下去嗎？"梅子的聲音里帶著怒氣，"他們這是在欺負你！"

"我能怎么辦？建國是他們的兒子，我只是外人。"我苦笑道。

"什么外人？你是他老婆！"梅子激動地說，"而且這房子你也出了錢，憑什么要讓給別人？"

"房產證上沒有我的名字，我說什么都沒用。"我感到無比絕望。

"曉雯，你聽我說。"梅子的聲音突然變得嚴肅，"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這次你妥協了，以后還會有更多的妥協等著你？今天是房子，明天可能是別的。你在這個家里永遠不會有地位的。"

梅子的話讓我陷入了深思。是啊，如果這次我退讓了，以后還會有無數次的退讓。我在這個家里，永遠只是一個外人。

"可是我能怎么辦？離婚嗎？"我問道。

"如果必要的話，為什么不呢？"梅子堅定地說，"你那么優秀，為什么要委屈自己？"

掛斷電話后，我在陽臺上站了很久。夜風吹在臉上，帶走了眼淚，也帶走了我心中最后一絲幻想。

第二天，建國去上班后，我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我要為最壞的情況做準備。

翻開抽屜，我看到了那些我一直珍藏的票據和收據。裝修款的收據、家具的發票、還有我每個月給建國轉賬還房貸的銀行流水。這些都是我在這個家付出的證明。

我把這些都整理好，放進了一個文件夾里。不管最后怎么樣，我都要為自己爭取應有的權益。

06

周三的晚上，建國回家得很晚。我知道他肯定又去找父母商量了。

"爸媽的意思是，你可以搬回娘家住一段時間。等建軍結婚了，我們再想辦法。"建國小心翼翼地說。

"回娘家？"我覺得有些可笑，"王建國，你是認真的嗎？"

"曉雯，你理解一下。建軍都29了，再不結婚就真的找不到媳婦了。"建國哀求道，"我們還年輕，以后有的是機會。"

"什么叫我們還年輕？我也30了！"我憤怒地說，"你的意思是，我應該犧牲自己，成全你弟弟？"

"不是犧牲，是...是暫時的。"建國支支吾吾，"等建軍站穩腳跟了，我們再買房子。"

"用什么買？你一個月工資才7000塊，除去生活費，能存多少？"我冷冷地問，"按照現在的房價，我們要攢到什么時候？"

建國被我問得啞口無言。

"而且，憑什么我要搬回娘家？這是我的家！"我繼續說道，"如果有人要搬走，也應該是他們搬走！"

"曉雯，你怎么能這樣說話？"建國皺著眉頭，"建軍是我弟弟，我不能不管他。"

"那我呢？我是誰？"我質問道，"在你心里，我算什么？"

建國沉默了，這沉默比任何話都更讓我心寒。

夜里，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想起三年前的結婚典禮，建國在眾人面前對我說："曉雯，我會愛你一輩子，保護你一輩子。"

現在看來，那些話都是騙人的。在他的家庭里，我永遠排在最后。

第二天早上，我做了一個決定。我要正式跟公婆攤牌，把話說清楚。

07

我約公婆在家里談話。當天下午，他們準時來了，還帶著建軍和趙小麗。

"曉雯，聽建國說你想跟我們談談？"王大山一進門就問。

"是的，我覺得有些話必須說清楚。"我開門見山，"關于房子的事情。"

"有什么好說的？"李秀芝不耐煩地說，"該說的我們都說了。這房子給建軍，你們搬出去，就這么簡單。"

"不，事情沒有你們想的那么簡單。"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文件，"這是我為這套房子付出的所有憑證。"

我把裝修款收據、家具發票、還有銀行流水都擺在茶幾上。

"裝修款50萬，家具家電20萬，各種稅費5萬，還有我這三年幫著還的房貸36萬。"我一項一項地說，"總共111萬。"

看到這些憑證，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就算房產證上寫的是建國的名字，但這111萬是我的投入。如果你們要收回房子，必須把這筆錢還給我。"我繼續說道。

"你...你這是敲詐！"李秀芝結結巴巴地說。

"敲詐？"我冷笑，"這些都是合法的憑證，怎么叫敲詐？"

王大山拿起那些單據仔細看了看，臉色變得很難看。

"這些錢...當時你是自愿出的。"他強詞奪理道。

"自愿出的不假，但那是因為這是我的家。"我據理力爭，"現在你們要收回房子，就必須還錢。"

"111萬？我們哪里有那么多錢？"李秀芝急了。

"那就不要動這套房子。"我堅定地說。

趙小麗和建軍面面相覷，他們顯然沒有想到事情會變得這么復雜。

"嫂子，你這樣做不合適吧？"趙小麗終于開口了，"一家人何必算得這么清楚？"

"一家人？"我看著她，"你算哪門子的一家人？你還沒嫁進來呢。"

趙小麗的臉一紅，不再說話。

"而且，既然你們說我不是一家人，那就更應該算清楚賬了。"我繼續說道。

房間里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公婆沒想到我會這么強硬，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你等著，這事沒完！"李秀芝留下這句話，氣沖沖地走了。

其他人也跟著離開，只留下建國一個人。

"曉雯，你這樣做會讓我很難做人的。"建國苦著臉說。

"那你讓我怎么辦？眼睜睜看著他們把我趕出去？"我反問道。

建國沉默了。我知道，在他心里，我和他的家人發生沖突，他永遠站在家人那一邊。

08

接下來的幾天，家里出奇地安靜。公婆沒有再來，建軍也沒有出現。我以為事情就這樣暫時平息了。

但是我錯了，暴風雨才剛剛開始。

周末的時候，梅子來家里看我。

"曉雯，你氣色好多了。"梅子說，"看來你的決定是對的。"

"還不知道呢，他們可能在憋大招。"我苦笑道。

"你怕什么？你有理有據，他們能怎么樣？"梅子鼓勵我，"大不了就是離婚，你又不是離不開他。"

正說著話，門鈴響了。我去開門，發現是建軍和趙小麗。

"嫂子，我們來跟你道歉的。"建軍一臉誠懇，"之前的事情是我們考慮不周，給你添麻煩了。"

我有些意外，沒想到他們會主動道歉。

"建軍，你能這樣想就好。"我說道，"房子的事情，你們還是另想辦法吧。"

"嫂子，我們已經想到辦法了。"趙小麗笑著說，"我們準備在郊區買房子，那邊便宜一些。"

"那就好。"我松了一口氣。

"不過有一個小小的請求。"趙小麗繼續說，"我們想先在這里住一段時間，等郊區的房子裝修好了再搬過去。"

我愣了一下："住在這里？"

"就是暫時的，最多半年。"建軍趕緊說，"我們可以給房租。"

我看了看梅子，她朝我搖了搖頭。

"這個...讓我考慮一下吧。"我沒有立即拒絕。

他們走后，梅子說："曉雯，你千萬別答應。他們這是緩兵之計，一旦讓他們住進來，就很難趕走了。"

"我知道，我不會答應的。"我說道。

可是當天晚上，建國回家后，又開始勸我。

"曉雯，建軍他們已經讓步了，我們也應該表示一下。"建國說。

"讓步？讓我們無償提供住宿，這叫讓步？"我覺得很可笑。

"只是半年時間，又不是永遠。"建國繼續勸說，"而且他們說了給房租。"

"王建國，你到底站在哪一邊？"我直視著他的眼睛。

建國避開我的目光，小聲說："我夾在中間也很難受。"

我徹底失望了。這個男人，永遠學不會保護自己的妻子。

09

第二天，我明確拒絕了建軍的請求。他們的臉色立刻變了。

"嫂子，你這樣就不對了。"趙小麗不再裝溫柔，"我們都讓步了，你還這么不近人情。"

"什么叫不近人情？這是我的家，我有權決定讓誰住進來。"我據理力爭。

"你的家？"趙小麗冷笑，"房產證上寫的是誰的名字？"

"寫的是我老公的名字，我們是夫妻，這就是我的家。"我堅持道。

"夫妻？"趙小麗的語氣里帶著譏諷，"連個孩子都沒有的夫妻，算什么夫妻？"

"你說什么？"我怒了。

"我說的是實話。"趙小麗變本加厲，"結婚三年連個孩子都沒有，還好意思在這里裝大尾巴狼？"

建軍在一旁拉著趙小麗："小麗，別說了。"

"我為什么不能說？"趙小麗甩開建軍的手，"有些人就是自私，占著茅坑不拉屎。明明用不上學區房，還不讓給別人。"

"趙小麗，請你說話注意一點。"我冷冷地說。

"我說話怎么了？難道我說錯了嗎？"趙小麗得理不饒人，"你們要么生孩子，要么讓房子，總不能什么都占著吧？"

我氣得渾身發抖。這個女人太過分了，竟然用生孩子的事情來攻擊我。

"你們走，馬上從我家滾出去！"我指著門口大聲說。

"滾？我們憑什么滾？"趙小麗也提高了音量，"這房子又不是你買的！"

就在這時，建國回家了。看到我們在爭吵，他趕緊過來勸阻。

"怎么了這是？好好的吵什么？"建國問道。

"你問問你的好弟媳，她說了什么話！"我氣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建國看看我，又看看趙小麗，為難地說："都是一家人，有話好好說。"

"一家人？"我冷笑，"她剛才說我占著茅坑不拉屎，這是一家人該說的話嗎？"

建國的臉色變了，看向趙小麗："小麗，你怎么能這樣說話？"

"我說錯了嗎？"趙小麗毫不示弱，"她就是自私！"

"夠了！"建國終于發火了，"小麗，你道歉！"

"我憑什么道歉？"趙小麗不服氣。

"因為這是我家，她是我老婆！"建國難得硬氣一回。

建軍趕緊拉著趙小麗："走了走了，回家再說。"

兩人離開后，我和建國面面相覷。

"曉雯，小麗年輕，說話不知輕重，你別和她一般見識。"建國試圖為趙小麗辯護。

"年輕？她都26了，還不知道說話的分寸？"我冷冷地說，"王建國，我告訴你，如果你們家人再這樣對我，我真的會離婚。"

建國沉默了。我知道，在他心里，還是覺得我太敏感了。

10

轉折點是在一個周末的午后。公婆又來了，這次還帶著建軍和趙小麗，以及趙小麗的父母。

"今天我們來，就是要把這事定下來。"王大山一進門就宣布，"建軍和小麗下個月就要訂婚，房子的事不能再拖了。"

趙小麗的父母打量著房子，滿意地點點頭。

"這房子不錯，地段好，學區也好。"趙小麗的母親說，"就是裝修有點舊了，等小麗住進來，要重新裝修一下。"

我聽著她們的話，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局外人。她們在我的家里，討論著如何重新裝修我親手布置的每一個角落。

"重新裝修花不了多少錢，就當是給小麗的嫁妝了。"李秀芝笑得合不攏嘴。

"那就這么定了。"王大山拍板，"建國，你和曉雯收拾收拾，這個月底搬出去。我們給你們在郊區找了套小房子，租金我們出。"

所有人都在點頭，只有我和建國沒有表態。

"爸媽，這事還需要再商量商量。"建國弱弱地說。

"商量什么？"李秀芝立刻變臉，"建國，你不會還想護著她吧？我告訴你，這個女人就是自私，只想著自己！"

"就是啊，哥。"建軍也開口了，"你看小麗多懂事，從來不跟我吵架。不像有些人，一天到晚鬧個不停。"

趙小麗羞澀地低下頭，但我能看到她眼中的得意。

"我自私？"我終于忍不住了，"這套房子的裝修是我出錢的，家具家電是我買的，連房貸我都幫著還了兩年，現在你們說我自私？"

"那又怎么樣？"李秀芝理直氣壯地說，"房產證上寫的是建國的名字，這房子就是我們王家的。你一個外人，有什么資格指手畫腳？"

"外人？"我笑了，笑得很凄涼，"我是建國的妻子，怎么就成了外人？"

"妻子？"李秀芝冷笑，"結婚三年連個蛋都下不了，你算什么妻子？我看你就是想要我們王家的財產！"

這話徹底激怒了我。我站起身，直視著李秀芝的眼睛："李秀芝，你說話注意點。生不生孩子是我和建國的事，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你敢這樣跟我說話？"李秀芝也站了起來，"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我們王家不要你這樣的媳婦！"

"媽，您別這樣..."建國想要勸阻，但聲音微弱得可憐。

"閉嘴！今天必須做個選擇，要么她滾，要么你們離婚！"王大山拍著桌子咆哮。

房間里的氣氛瞬間凝固了。所有人都看著我，等待著我的反應。

我緩緩站起身，平靜地看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好啊，如你們所愿。"我的聲音出奇地平靜，"不過，有些賬該算清楚了。"

"我說了，如你們所愿。"我重復了一遍，聲音依然平靜得可怕。

"曉雯，你別鬧了..."建國終于開口，聲音里帶著哭腔。

我轉身走向臥室，所有人的目光都追隨著我。李秀芝冷笑："你以為跑進房間哭兩聲我們就會心軟嗎？我告訴你，今天這事沒完！"

我沒有回應，只是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牛皮文件夾。

當我重新走出臥室時，手里的那個文件夾讓建國瞳孔驟然收縮。

"曉雯...你..."他的聲音顫抖得像篩糠，雙腿開始發軟。

公公婆婆還在那里叫囂著，完全沒有注意到建國的異常。

我慢慢打開文件夾，里面的文件讓建國徹底癱坐在了沙發上。

"不...不可能..."建國喃喃自語，整個人都在顫抖。

當我拿出第一份文件放在茶幾上時，在場所有人的表情瞬間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