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劉家的拆遷款三百萬,母親全給了弟弟,我站在律師事務所門口,手握父親生前留下的遺囑原件。母親臉色煞白,弟弟咬牙切齒。"姐,你到底想干什么?"弟弟聲音顫抖。
我冷笑:"拿回屬于我的東西。"十五年了,我終于等到這一天。律師遞來的文件上,父親工整的筆跡清晰可見:所有財產由大女兒劉夢繼承。母親的偏心,終于在今天得到了反噬。
01:
我出生在一個普通家庭,父親是位老實巴交的建筑工人,母親在家務農。在我六歲那年,母親生下了弟弟劉浩,全家人都歡天喜地,唯獨父親的表情有些復雜。
"終于有兒子了,老劉,咱家可算有后了!"鄰居們紛紛道賀。
母親抱著弟弟,眼睛里滿是我從未見過的慈愛,那種神情,是我從小到大都未曾體會過的。從那天起,家里的一切都圍著弟弟轉,我仿佛成了空氣。
"夢夢,你已經是大孩子了,要懂事。"每當我想要什么東西,父親總是這樣說,然后摸摸我的頭。而弟弟只要指著什么,母親就會想盡辦法滿足他。
上小學時,我的成績總是名列前茅,可母親從不參加我的家長會。弟弟即使只考了及格,母親也會興高采烈地去學校,回來后給他買新玩具作獎勵。
"女孩子讀那么多書干啥?嫁人才是正事。"這是母親的口頭禪。
十二歲那年,我和弟弟同時發燒,母親背著弟弟連夜去了醫院,留下我一個人在家里忍受高燒的折磨。父親回來后發現我的情況,二話不說背起我就往醫院跑。
"老劉,你瘋了?大半夜的帶著她去干嘛?不就是小感冒嗎?"母親在電話里質問。
"她燒到39度了!"父親從未有過的嚴厲。
那天晚上,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看著父親憔悴的面容,他緊握著我的手,眼里含著淚水:"夢夢,爸爸對不起你。"
初中畢業那年,我以全校第一的成績考入市重點高中。父親給了我兩百元作為獎勵,被母親發現后,她大發雷霆。
"你怎么能偷偷給她錢?咱家本來就不富裕,以后浩浩上高中怎么辦?"母親氣得渾身發抖。
"夢夢學習這么好,獎勵一下怎么了?"父親難得據理力爭。
"女孩子以后是別人家的人,再好有什么用?你把錢都給她,是想讓兒子以后沒出息嗎?"
那晚,我躲在房間里,聽著父母的爭吵,淚水打濕了枕頭。而弟弟則倚在門框上,得意地看著我:"姐,你就別做夢了,這個家以后是我的。"他只有十二歲,卻已經被母親灌輸了這種思想。
02:
高中時,我更加發奮讀書,因為我知道,只有離開這個家,我才能獲得真正的自由。父親雖然心疼我,但在母親面前總是軟弱無力。我唯一的支持來自班主任李老師,她看出了我的處境,經常給我額外的輔導和鼓勵。
"夢夢,你很聰明,也很堅強。不要讓家庭的不公平擊垮你,要用優秀證明自己的價值。"李老師的話成了我前進的動力。
高考那年,我考出了全市前十的好成績,被北京一所重點大學錄取。父親喜極而泣,偷偷塞給我五千元:"夢夢,這是爸爸攢的錢,你拿去上學用。"
母親得知后,冷冷地說:"讀那么遠干什么?本地大學不好嗎?這么多學費,家里又不是有礦。"
"夢夢這么優秀,怎么能不上重點大學?"父親反駁。
"優秀?一個女孩子,以后還不是要嫁人生孩子?有這錢還不如留給浩浩。"母親譏諷道。
弟弟那時初中畢業,成績平平,但母親已經開始為他的大學費用做準備。我聽到母親對鄰居說:"我兒子雖然現在成績一般,但聰明著呢,以后肯定能考好大學,我得多攢點錢。"
大學期間,我很少回家,假期都在打工補貼學費和生活費。每次回家,都能看到弟弟的房間添置了新電腦、新手機,而我的房間始終如舊,甚至被用來堆放雜物。
大三那年暑假,我回家發現父親憔悴了很多。
"爸,你怎么了?"我擔憂地問。
"沒事,就是有點累。"父親勉強笑笑。
晚上,我偷偷聽到父母的對話。
"老劉,醫生不是說了嗎,你這病得好好治,怎么能偷偷給夢夢錢?"母親責備道。
"她在外地上學不容易,我這點錢算什么?"父親嘆氣。
"那浩浩呢?他馬上高考了,要是考上好大學,學費比夢夢還貴呢!"
我站在門外,心如刀割。原來父親生病了,卻一直瞞著我,還在省吃儉用給我寄錢。
第二天,我主動找到母親:"媽,爸爸生什么病了?"
"小毛病,不礙事。"母親敷衍道。
"我看爸爸瘦了很多,到底怎么回事?"我追問。
母親不耐煩地說:"他就是有點肝不好,醫生說控制一下就行,你別大驚小怪的。"
但我知道事情沒那么簡單。趁母親不在家,我翻出了父親的檢查報告——肝癌早期。我的世界瞬間崩塌。
父親從不吸煙喝酒,怎么會得肝癌?報告顯示,這可能與長期接觸建筑工地的有毒物質有關。更讓我心碎的是,報告已經出具了半年,而我竟然被蒙在鼓里。
"爸,為什么不告訴我?"我哭著質問父親。
父親嘆了口氣:"不想讓你擔心,你還在上學,要好好學習。"
"學費我自己想辦法,你必須去治病!"我堅決道。
"治療費用太高了,家里條件你知道..."父親欲言又止。
我心頭一陣苦澀,明白了父親的難處。盡管家中并不富裕,但母親總是把錢花在弟弟身上,而對父親的病情卻視而不見。
03:
我決定休學回家照顧父親,并打工賺錢給他治病。當我把這個決定告訴母親時,她大吃一驚。
"休什么學?你爸沒事,你別添亂!"
"爸爸得了肝癌,您居然說沒事?"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緒。
"小點聲!"母親緊張地看了看弟弟的房間,"你弟弟馬上高考了,不能受影響。"
我冷笑:"所以爸爸的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影響弟弟高考?"
"你這孩子,怎么說話的?我是說你爸這病還早,慢慢治就是了。"母親強辯道。
"早期最適合手術,拖下去只會更嚴重!"
"手術那么貴,家里哪有那么多錢?"
"家里不是有存款嗎?"我反問。
母親支支吾吾:"那錢...那錢是留給浩浩上大學用的。"
我瞬間明白了一切。在這個家里,弟弟的學費比父親的命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