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如果不截肢,病人會有生命危險。"醫生嚴肅地看著我,手里拿著手術同意書。透過ICU的玻璃窗,我看到渾身插滿管子的丈夫楊川。三天前,他謊稱出差,卻和女同事自駕游,在山路上發生車禍。
他的女同事當場死亡,而他的右腿嚴重粉碎性骨折,伴有感染。我接到消息時,整個人都崩潰了。現在,我盯著同意書,手里的筆穩穩地落在紙上:"同意。"簽下這兩個字時,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
01
一年前,我和楊川的婚姻還是周圍人眼中的典范。我們大學相戀,畢業后結婚,他在外企做高管,我在醫院做護士。雖然工作都忙,但我們總能找到時間經營這段感情。
每周五是我們的固定約會日,不管多忙,我們都會一起吃飯看電影。他喜歡吃我做的紅燒排骨,我喜歡他開車時專注的側臉。我們計劃著要一個孩子,甚至已經準備好了嬰兒房的裝修方案。
變化始于半年前。楊川突然開始頻繁出差,經常深夜才回家,手機也總是設置靜音。起初我并沒有多想,直到那天晚上,我無意中看到他手機里和一個叫"小林"的女同事的曖昧聊天記錄。
"今天穿的裙子真好看,腿很漂亮。"——楊川發給小林的消息。
"謝謝領導夸獎,下次穿更好看的給你看。"——小林回復。
我的心像被人狠狠攥了一下。那晚我沒有聲張,只是默默地觀察。楊川的加班越來越多,有時甚至整晚不回家。每次質問,他都有完美的解釋:公司項目緊急,客戶臨時加需求,團隊需要他坐鎮。
我開始暗中調查,發現這個"小林"是半年前剛到公司的新員工,年輕漂亮,剛畢業沒多久。而楊川,這個曾經對我百依百順的男人,開始對我的關心不耐煩,對我的問候敷衍了事。
我曾經試圖挽回,精心打扮自己,學習新菜式,提出一起旅游。但楊川總有理由推脫:"工作太忙最近太累改天吧"。我們之間的親密接觸越來越少,甚至連基本的交流都變得困難。
02
一周前,楊川告訴我要去外地出差三天。我試探性地問:"我能不能一起去?正好我也有假期。"
他皺著眉頭拒絕了:"這次是工作,不適合帶家屬。"
我點點頭,沒再說什么。但直覺告訴我事情不對。于是我做了一件以前從不會做的事——我在他的行李箱里偷偷放了一個定位器。
那天晚上,我看著手機地圖上的小紅點,發現楊川不是去了他說的城市,而是去了一個著名的旅游勝地。我的心一點一點沉下去。點開朋友圈,我看到小林發了一張照片——同樣的地點,只是沒有人入鏡。
我沒有立刻拆穿他,而是默默地關注著定位,看著那個代表我丈夫的小紅點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游山玩水。夜深人靜時,我躺在空蕩蕩的雙人床上,眼淚打濕了枕頭。
就在我計劃著如何面對這一切時,變故發生了。那天下午,我突然接到醫院的電話,說楊川出了嚴重車禍,目前在ICU搶救,情況危急。
我趕到醫院時,楊川已經做完了緊急手術,暫時脫離生命危險。醫生告訴我,他們一行三人自駕游,在山路上因為超速,車輛失控撞上了護欄。副駕駛上的女性當場死亡,后座的男性輕傷,而駕駛員楊川重傷。
"死者是誰?"我問。
"小林,女,28歲,是病人的同事。"醫生回答。
我站在那里,感覺世界在旋轉。原來楊川不僅帶著小林,還有另一個男同事一起去"出差"。
03
醫生告訴我,楊川右腿粉碎性骨折,伴有嚴重感染,如果不及時處理,感染可能擴散導致敗血癥。最保險的方法是截肢。
"但這需要家屬同意。"醫生遞給我同意書,"如果不截肢,我們會盡力保住他的腿,但風險很大。"
我站在ICU外,透過玻璃窗看著插滿管子的楊川。他蒼白的臉上還留著幾道擦傷的痕跡。曾經,這張臉對我笑時,我感覺世界都亮了。現在,我只感到一片冰冷。
我接過同意書,筆尖在"同意"的框框前停留。腦海中閃過無數畫面:他和小林一起出游的樣子,他們可能的親密舉動,他對我的謊言和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