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有的人活著,他已經(jīng)死了。
前者說的是那些為我們這個多災多難的民族赴湯蹈火的英雄,后者說的則是那些身為中國人,卻甘愿為不法勢力效力的走狗。
本以為和平時代能見到走狗的機會不多,卻不想有一位90后女生淪為了這樣的人物。
她畢業(yè)于清華大學,在祖國的培養(yǎng)下曾多次到美國與英國交流讀書。
生于新時代,長在紅旗下,這樣的人本應該用自身所學好好為祖國效力,讓自己的國家變得更好。
不成想,她一次次為境外不法勢力充當先鋒官,把正義當作邪惡,把邪惡描繪成正義。
在學習和工作中,逐漸成長為了名副其實的港獨分子,她還試圖帶著這份思想主張?zhí)と胂愀壅?/p>
這樣的人是否有機會進入官方機構(gòu)呢?她最后又會落下一個什么樣的結(jié)局?
出去
她的名字叫做何桂藍,出生于1990年的香港。
父母為當時的中產(chǎn)階級,所謂中產(chǎn)階級,不僅僅是財富的象征,更多地還是社會地位的象征。
隨著社會的發(fā)展,中產(chǎn)階級的人數(shù)必然會大幅度地增多,他們手中的財富與在社會上所享有的權(quán)利和義務(wù)相當。
因此,這個階層上可以接觸到上層階級,下可以看到底層百姓。
也就是說他們是這個社會穩(wěn)定的中堅力量,只要這幫人穩(wěn)定,社會就能有條不紊地向前繼續(xù)發(fā)展。
由此可知,何桂藍的出身給她帶去了不一樣的視野。
中畢業(yè)后,她考取了清華大學這座百年的學府,行走在大學的校園里,感受著今非昔比的首都北京,她由衷地為祖國的變化感到高興。
她永遠忘不掉七歲那年,七月一日,香港回歸當日,家人朋友們擁坐在電視前,觀看這激動人心的一幕,香港終于回到了祖國母親的懷抱。
再也不用哭訴著歌唱:你可知macau不是我真姓,我離開你太久了,母親。
隨著學習的深入,她逐漸發(fā)現(xiàn)大陸文化不同于香港,畢竟自1840年以后香港就淪為了英國殖民地,兩者從此發(fā)展軌跡就有了變化。
香港回歸后,為了保持其長期的繁榮,鄧公又創(chuàng)造性地提出了“一國兩制”。
但凡真正的愛國之人,總會站在民族的立場上去思考問題。
利用自身所學去為自己的民族做一些事情,最終的目的是讓自己的國家更好。
彼時的何桂藍卻漸漸走向了崇洋的路子,大二那年,他申請了清華大學交換生的項目,到美國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去學習。
美國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
嶄新的一頁再次在她的面前展開,美國文化與我國文化又截然不同。
兩者從經(jīng)濟制度到政治制度,都有著極大的差異。
按照鄧公的理解,無論是黑貓白貓,只要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貓。
這句話的深層含義是無論是什么樣的政策,只要能夠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就是好的政策。
這句話的核心是實事求是,也正是因為在這個價值觀的指引下,我們的國家才實現(xiàn)了發(fā)展奇跡。
但我們的政治制度沒有變,仍然是社會主義。
但是在美國那些文化流氓嘴中,我們的制度變成了所謂的掛羊頭,賣狗肉。
他們的制度才是最為優(yōu)越的制度,而我們始終沒有走得出歷史興亡的怪圈。
文藝復興時期意大利三杰之一的但丁曾說過: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
如今,我們已經(jīng)證明所走的路是正確的,歐美一些國家開始懼怕于我們的迅速崛起。
他們以香港為切入點,開始拿民主自由說事,他們知道通過他們的口說出來的觀點,會被明顯地質(zhì)疑。
若是通過中國人自己的嘴說出他們的觀點,豈不是更妙哉?
就像五四運動,固然促使了部分國民的覺醒,但是也間接導致了我國傳統(tǒng)文化在國際社會失去了話語權(quán)。
一個能夠支撐某個民族走過千年的文化體系,是否全部是糟粕呢?
如果是,為什么這種文化中還能產(chǎn)生雄漢盛唐?為什么這個國家的國民如此熱衷于統(tǒng)一?
不知何桂藍有沒有思考過這些問題?他像當初前蘇聯(lián)的某些高級知識分子一樣,拋卻了一切,義無反顧地擁美國文化入懷,以他們的價值觀為自己衡量事物的標準。
自然,在她的眼中看來,我國到處都是問題,尤其是香港,本來發(fā)展得好好的,就是因為回歸大陸才染上和其一樣的痼疾。
要想擺脫這個痼疾,就必須實現(xiàn)自我獨立,只有這樣,香港才能實現(xiàn)自我療愈。
這個觀點如同一粒種子,逐漸在其心中生根發(fā)芽,生長為參天大樹。
后來,她又到英國牛津大學交流學習,畢業(yè)后更是被英國政治學院錄取,在這里她獲得了國際關(guān)系碩士學位。
偏見亦能形成一套看似合理的體系,一旦這個體系成形,會如同魔鬼撒旦,時時刻刻去引誘著無知民眾,吸引他們加入其中。
何桂藍的理論水平已然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下一步她又會作出怎樣的舉動呢?
回來
她先是在英國廣播公司中文網(wǎng)獲得了記者一職,后憑借工作便利迅速進入了海外華人圈,在這里他一方面積累人脈,一方面收攏人心。
待一切成熟后,她接受了香港電視臺的邀約,成為了特約評論員。
何謂特約評論員,就是在影響力巨大的媒體平臺上說出自己的觀點。
利用身份之便,他開始在重大事件表達個人的看法,驚動全球的2019香港立法事件,她就出現(xiàn)在街頭。
不過她不是替那些遭遇圍攻的警察說話,而是站到了作亂者那一頭。
本來他們不過是借此生事,許多警察和正義人士苦口婆心地勸說,他們好似已經(jīng)失去理智。
如果他們想要的是民主或者自由的話,為何要以圍毆他人為手段呢?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民主和自由嗎?何桂藍直接忽略了這些,而是撿一些有利于個人的事件,稱呼這些人為“勇敢的抗爭者”。
呵呵!如此行為竟然能夠被稱為勇敢,那警察的行為又該被稱為什么?
他們的目的是維護香港民眾的安全和本地區(qū)的穩(wěn)定。
難道他們的行為不屬于勇敢嗎?難道他們是邪惡的代表嗎?
明顯邏輯上出現(xiàn)了錯誤,可是偏偏有些人信服了其言論,各種攻擊香港警察。
甚至有些網(wǎng)友還在網(wǎng)上“人肉”某些香港警察的親屬,試圖做一些不軌之事。
然而,何桂藍卻稱呼這些行為是正義,旨在找回香港失去已久的民主和自由。
好端端的香港,因為這些人的存在,變得極為不安分。
不過,何桂藍的腳步并沒有停止,隨著其人氣的高漲,她決定進軍政壇。
就在她馬上就要進入選舉環(huán)節(jié)時,因其違反了香港國安法,致使其失去了這次機會。
面對法庭的詢問,她始終表示自己所有的行為都是為了民主自由。
香港此刻的行為是在扼殺自身的將來,她相信香港總有后悔的一天,那時候她將會是一名英雄。
都到了這步田地,仍然不思悔改,仍然覺得自己的行為完全正確。
不知道她是自欺欺人?還是的確被境外的不法勢力徹底洗腦成功。
法庭判處了其六個月的有期徒刑,六個月后,她出獄了,仍舊不安分。
表示香港版的國安法不僅侵犯了人權(quán),更是有違“一國兩制”,必須予以廢除。
可是她參加非法聚會,發(fā)表不當言論的證據(jù),件件樁樁,全部都被法庭呈現(xiàn)在當堂。
換作常人,早該認罪啦!不過她卻厚顏無恥地說:“我的這些行為都是出自熱愛香港!”
如此熱愛!翻遍歷史也是亙古未有,從她身上可以得知,并不是每一個高級知識分子都能夠作出最基本的價值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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