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站在走廊盡頭,看著大姑姐從我房間里慌張地走出來,手里還捏著一個U盤。她臉色蒼白,肚子已經顯懷七個月。我們目光相遇的瞬間,她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眼神游移。
我勾起嘴角,"終于忍不住了?"她的眼淚一下子涌出來,"對不起,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我沒想到,一個小小的U盤,竟會徹底改變兩個家庭的命運。
01:
五年前,我剛考上大學,父母為了讓我安心學習,在學校附近租了一套小公寓。那時大姑姐剛結婚不久,她和姑父都是醫生,因為工作調動暫時住在我家附近。大姑姐從小就疼我,知道我一個人住,經常來給我送飯,有時候下班晚了就直接在我家小住。
我一直都把大姑姐當成親姐姐。她比我大十歲,性格溫柔體貼,總是照顧我的生活起居。但隨著接觸增多,我發現大姑姐的婚姻似乎并不如表面看起來那么美滿。有幾次我偶然撞見她獨自在陽臺抹眼淚,問她怎么了,她只是搖搖頭說"沒事",然后露出勉強的微笑。
一天深夜,我被急促的敲門聲驚醒。打開門,看到大姑姐站在門外,臉上帶著明顯的巴掌印,眼睛哭得紅腫。她渾身發抖,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我趕緊把她扶進屋,倒了杯熱水給她。
"姑父打你了?"我壓抑著憤怒問道。
大姑姐終于崩潰大哭:"他懷疑我出軌...我發誓我沒有...他偏不信..."
那晚大姑姐在我家住下了。她睡在我的床上,我打地鋪。半夜我聽見她在做噩夢,輕聲啜泣。我悄悄起身,看著月光下她憔悴的臉龐,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保護欲。
第二天,姑父來找大姑姐。他站在我家門口,面色陰沉。我攔在門口不讓他進來,他卻一把推開我。
"滾開,這是我們夫妻的事。"
大姑姐看到姑父來了,立刻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躲到我身后。姑父冷笑一聲:"躲在小孩子后面,你好意思嗎?"
"你不該打她。"我直視著姑父的眼睛,第一次感覺自己像個男人。
姑父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冷笑道:"你懂什么?等你也被女人騙了,你就明白了。"
最終,大姑姐還是跟姑父回去了。臨走前,她悄悄塞給我一個U盤,輕聲說:"如果有一天我出了什么事,請你把這個交給警察。"
我不知道U盤里有什么,但我答應了她。從那天起,我把U盤藏在了我房間的一本厚書里,誰也不知道它的存在。
三個月后,姑父因公調往外地,大姑姐也隨之離開。我們的聯系逐漸減少,只是偶爾通個電話,問候一下近況。我以為一切都已經過去了,直到三個月前,大姑姐突然聯系我父母,說她懷孕七個月,想回來待產。
02:
大姑姐回來那天,我正好放假在家。她比我記憶中瘦了很多,只有肚子高高隆起,臉色也不太好。姑父沒有一起來,據說是工作走不開。
"小宇,你都長這么高了。"大姑姐勉強笑著摸了摸我的頭,眼神中卻透著說不出的疲憊。
我接過她的行李,注意到她手腕上有幾處淤青。她察覺到我的目光,迅速拉下袖子遮住。
"姑姐,你還好嗎?"我小聲問道。
"挺好的,有了寶寶,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她笑著說,眼里卻沒有一絲喜悅。
大姑姐住進了我家的客房。母親特意請了月嫂提前來照顧她。表面上,一切都很正常,大姑姐每天安靜地待在家里,看看電視,曬曬太陽。但我總感覺她心事重重,經常發呆,有時會盯著手機屏幕出神,看到有人靠近就立刻關掉。
一天晚上,我聽見客房里傳來壓抑的哭聲。我輕輕敲門,沒人應答。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門突然開了。大姑姐站在那里,眼睛紅紅的。
"沒事,就是孕期情緒不穩定。"她擦了擦眼淚,勉強笑了笑。
我注意到她手機屏幕上是一條短信:"別以為躲得了,孩子生下來我會去接你們的。"
"姑父要來接你?"我忍不住問道。
大姑姐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她關掉手機屏幕,"是啊,他說等忙完這陣子就過來。"
那一刻,我感覺大姑姐在說謊。回到房間,我忍不住想起那個U盤。三年過去了,我早已忘記它的存在。現在,它還安靜地躺在那本厚書里嗎?
第二天一早,我借口要拿書,回到自己房間翻找那個U盤。它還在原來的地方,被夾在《戰爭與和平》的第587頁。我正準備打開看看里面有什么,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
我迅速把U盤塞回書里,轉身就看到大姑姐站在門口,她的眼神有些慌張。
"小宇,你在找什么?"
"沒什么,就是找本書。"我裝作若無其事地拿起另一本書。
大姑姐點點頭,目光卻掃過我的書架,"你還留著那么多書啊。"
她的語氣很平常,但我總覺得她話里有話。當天下午,我出門買東西回來,無意中發現大姑姐從我房間里匆匆走出來,看到我時明顯嚇了一跳。
"終于忍不住了?"我看著她手中的U盤,忍不住笑了。
大姑姐的臉一下子白了,眼淚立刻涌出來:"對不起,我只是想確認它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