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躺在床上,渾身酸痛,腦海里回放著昨晚發生的一切。肩上的紅痕還未消退,是那位剛離婚的女總裁留下的。"你是我見過最特別的男人,"
她說,"雖然你看不見,但你卻看透了我的心。"她不知道的是,我能看得一清二楚,包括她眼中的欲望和脆弱。
三年了,我靠裝盲人在這家高端會所賺了上百萬,卻也看透了有錢女人的另一面——她們在公眾面前光鮮亮麗,私下卻孤獨到絕望。
01
我叫陳默,今年28歲,三年前家里突遭變故,父親因生意失敗欠下巨債后跑路,留下我和母親面對高達兩百萬的債務和無情的追債人。
那段時間,我從一家公司的小主管淪為四處找工作的無業游民。沒有人愿意雇傭一個背負巨債的年輕人,更何況那些追債的人幾乎每天都守在我家樓下。
"你得想辦法,"母親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虛弱地說,"我撐不了多久了。"她因為這件事受了刺激,再加上長期的糖尿病,已經住進了醫院。
就在我最絕望的時候,大學室友王浩給我打來電話。
"有份工作,待遇不錯,就是有點特殊,"他在電話那頭壓低聲音,"是在一家高端會所當按摩師,主要服務女性客戶,月入兩萬起步。"
"我又不會按摩,人家憑什么要我?"
"他們需要的是盲人按摩師,"王浩停頓了一下,"你不需要真的是盲人,只要能裝像就行。"
我沉默了。裝盲人?這是在欺騙別人。但想到母親的病情和那一大筆債務,我咬了咬牙:"什么時候面試?"
面試那天,我戴著特制的墨鏡,手里拿著盲杖,跟著王浩來到位于市中心的一棟高檔寫字樓。電梯直達頂層,電梯門一開,就能聞到空氣中彌漫的香氛味道。
"百合會所"幾個燙金大字掛在接待區的墻上,內部裝修奢華但不張揚,處處透著一種高級感。
招我的是會所經理林姐,四十出頭的女人,渾身上下散發著精明強干的氣息。她仔細打量著我,眼神中帶著審視和懷疑。
"你能保證不會出任何問題嗎?"她直截了當地問,"我們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貴的女性,一旦發現你在裝,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我低著頭,努力表現得像個真正的盲人:"我需要這份工作,林姐。我母親病了,家里還有債務要還。"
林姐沉默了片刻,嘆了口氣:"試用期一個月,月薪一萬五加提成。記住,在這里你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聽見。"
就這樣,我成了"百合會所"的一名特殊按摩師,開始了我裝盲人的生涯。
02
剛開始的日子并不好過。要裝作看不見,需要極強的自控力。我得時刻保持目光呆滯,反應慢半拍,走路時還要用盲杖探路。為了逼真,我甚至在家里蒙著眼睛生活了一周,學習盲人的一舉一動。
更困難的是,我還得學會專業的按摩技術。會所給我找了一位真正的盲人按摩師做老師,每天凌晨下班后,我都要跟他學習幾個小時。
"力道要均勻,感受肌肉的紋理,"老師經常這樣教導我,"盲人的手是有記憶的,通過觸摸就能讀懂一個人。"
一個月后,我終于可以獨立接待客人了。我的第一位客人是個年輕的女白領,她脫掉外套躺在按摩床上,露出勻稱的背部線條。
"你真的看不見嗎?"她突然問道。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但很快鎮定下來:"是的,小姐。我五歲時因為意外失明。"
"那挺好的,"她輕笑一聲,"這樣我就不用害羞了。"
說完,她直接解開了浴巾的繩結,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我強迫自己保持專業,手法不變,眼神不飄,但額頭上的汗珠卻不受控制地滑落。
"你很緊張?"她察覺到了我的異常。
"第一次獨立接待客人,怕做得不好。"我趕緊解釋。
她似乎接受了這個理由,開始放松下來。在按摩的過程中,她竟然開始講述她的生活——工作壓力大,男友出軌,父母催婚。這些平時不會對人說的私密話,她毫無保留地傾訴給我這個"看不見"的陌生人。
"謝謝你聽我說這些,"臨走時她說,"和你聊天很舒服,因為你看不見我,所以我不用偽裝。"
那天之后,我漸漸明白了為什么會所要招"盲人"按摩師。對那些身份顯赫的女性一個"看不見"的人就像一個安全的情感垃圾桶,她們可以卸下所有防備,展現最真實的一面。
而我,則成了她們秘密的守護者和傾聽者。
03
隨著時間推移,我在會所的名氣逐漸打響。越來越多的女客人指名要我服務,甚至有人提前一周預約。林姐對我也越發重視,將我從普通按摩區調到了VIP專區。
VIP區的客人身份更加顯赫——企業女總裁、富商太太、女明星,甚至有幾位是政要家屬。她們給的小費動輒上千,有時一晚上的收入就能抵得上我以前一個月的工資。
在這里,我見識了有錢女人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有位知名女企業家,公眾形象一向是女強人典范,在我的按摩室里卻常常崩潰大哭。她的丈夫早已對她沒了興趣,兒子被送到國外,身邊全是等著她出錯的下屬。"有時我真想放棄一切,"她一邊抽泣一邊說,"但我不能,太多人等著看我笑話了。"
還有個經常出現在慈善晚會上的富商太太,表面上是慈善家,私下卻對下人苛刻至極。她曾為了一條價值十幾萬的項鏈丟失,直接讓整個家政團隊跪在地上找了一整晚,最后發現是她自己放錯了地方。
"這些人拿我的錢,就該承受我的脾氣,"她躺在按摩床上漫不經心地說,"反正我給他們的工資足夠高。"
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一位三十出頭的女演員。她在熒幕上總是光彩照人,私下卻對自己的身體有嚴重的焦慮。每次按摩,她都要我反復確認她的皮膚是否有松弛,大腿是否有贅肉。
"大眾只愛年輕的花瓶,"她苦笑著說,"再過幾年,沒人會記得我。"
我聽著這些話,按摩的手卻從未停下。她們以為我只是個盲人,看不見她們的脆弱和偽裝,卻不知我將一切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
有時我會產生強烈的負罪感,覺得自己在窺探別人的隱私。但更多時候,我覺得自己像個隱形的心理醫生,用沉默和傾聽治愈著這些看似光鮮、實則孤獨的靈魂。
六個月后,我還清了大部分債務,母親的病情也穩定了下來。按理說,我可以考慮結束這份工作了,但我卻舍不得離開。不僅僅是因為優厚的薪水,更因為我已經習慣了那種被需要的感覺。
直到那個女人的出現,徹底改變了我的生活軌跡。
04
她叫蘇雨晴,一家知名珠寶公司的繼承人,剛剛經歷了一場丑聞纏身的離婚。第一次見到她時,她渾身酒氣,妝容凌亂,卻依然掩蓋不住她骨子里的優雅和高貴。
"給我最好的按摩師,"她對林姐說,"我需要放松。"
當我走進房間時,她正仰面躺在按摩床上,眼睛半閉著。聽到我進來的聲音,她微微抬頭:"你就是大家都推薦的陳默?"
"是的,蘇小姐。"我恭敬地回答。
"他們說你雖然看不見,卻能看透人心,"她輕笑一聲,"我倒想試試你是否名不虛傳。"
按摩開始后,我發現她的肌肉格外緊繃,尤其是肩膀和頸部,仿佛承受著巨大的壓力。我輕輕按壓她的穴位,緩解她的緊張。
"你的手法和別人不一樣,"她突然說,"更溫柔,卻也更有力,讓人感覺很安全。"
我沒有回答,繼續專注于按摩。但她似乎不想沉默,開始講述她的故事。
"你知道嗎,我昨天剛離婚,"她的聲音里帶著苦澀,"他出軌了我最好的閨蜜,而媒體卻說是我不檢點。現在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話。"
我能感覺到她說話時身體的微微顫抖。盡管我不該多言,但還是忍不住安慰她:"真相只有您自己知道,別人的看法并不重要。"
"你倒是想得開,"她苦笑一聲,"也許是因為看不見這個虛偽的世界,所以更清醒吧。"
那次按摩結束后,她塞給我一張一萬元的鈔票作為小費,這在會所也是極為罕見的。更讓我意外的是,她開始頻繁光顧會所,每次都指名要我服務。
漸漸地,我們之間的關系變得微妙起來。她開始對我講述更多私密的事情——她的童年創傷,父母的冷漠,前夫的背叛。而我,也在不知不覺中對她產生了超出職業范圍的關注。
有一次,她喝醉了酒來找我按摩,整個人散發著脆弱和危險的氣息。
"陳默,如果你能看見,你會覺得我漂亮嗎?"她突然翻身面對我,眼睛直視著我的墨鏡。
我的心跳加速,手微微顫抖:"蘇小姐,這個問題不適合我回答。"
"叫我雨晴,"她輕聲說,"就一次,我想聽真話。"
我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回答:"即使看不見,我也能感受到你的美。"
她笑了,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你知道嗎,有時我懷疑你其實能看見。你的反應太敏銳了,不像一個真正的盲人。"
我的心一沉,強迫自己保持鎮定:"多年的鍛煉讓我的其他感官更加敏銳。"
她盯著我看了許久,最終嘆了口氣:"也許吧。有時我希望你能看見我,這樣至少我的痛苦和掙扎有人見證。但有時又慶幸你看不見,這樣我就不用在你面前偽裝。"
那晚之后,我開始認真思考是否應該結束這場騙局。每次見到蘇雨晴,我都感到越來越強烈的負罪感。我不僅欺騙了她的信任,還對她產生了不該有的感情。
05
隨著與蘇雨晴接觸的增多,我發現自己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的感情。每次她預約,我都會提前準備,甚至會緊張得失眠。這種情況是之前從未有過的。
一天晚上,蘇雨晴突然發來信息,要我下班后去她家做私人按摩。盡管會所嚴禁私自接單,但我還是答應了。
她住在市中心一棟豪華公寓的頂層,裝修簡約而高雅。當我到達時,她穿著絲質睡袍,頭發濕漉漉的,像剛洗完澡。